初冬不高兴,“爸爸,你的手还没有好,不要这样乱动可以吗。”
吴岳学他说话:“你的腿暂时不方便,不要一直乱动可以吗?”
两人无言对视,最后初冬先投降,抬手捂着脸,“爸爸——不要逗我了。”
吴岳见他终于放松身体,笑起来,“还不是你一脸不开心。”
“我怎么开心得起来。”
“天天和爸爸呆在一起不开心吗?”
吴岳靠在床头,软枕垫着手臂石膏,另一只手搂着初冬,初冬侧躺在男人的臂弯里,半晌支起上半身,靠过来亲吴岳。
他亲得很小心,手轻轻放在吴岳胸口,不敢用力,腿更是不敢缠到吴岳身上来,只难耐地贴着吴岳的大腿慢慢蹭,呼吸渐渐湿热。吴岳大手托着他的屁股,忽然用力把人托到自己身上,初冬吓了一跳,连忙撑住床头,“不要。”
吴岳宠爱地亲吻小孩脸颊,低声问:“不要?”
初冬红着脸,眼角也隐隐泛红,“爸爸会不舒服......”
喉结上下滚动一轮,男人的声音低沉,“那你自己来动,可以吗?”
初春的午后温热静谧,两人都再熟悉不过的小窗拉上轻盈帘纱,浅淡的阳光变得朦胧,在微微褶皱的床单上圈一片淡金的光雾。
初冬跪坐在吴岳腿间,手指握着男人挺立的阴茎揉动,偏头专注舔根部两旁吊着的深红囊袋。他喜欢吴岳的性器,白嫩透红的脸颊贴着粗黑的阴茎,软红舌尖顺着根部越舔越下,将那休眠的囊球舔得愈发饱满膨胀,透出紫红。吴岳仰躺喘息着,大手揉进初冬的头发,摩挲小孩的后颈。
暖香的呼吸缠绕上性器,初冬一路舔过粗壮的肉根,嫣红唇角粘着唾液,张口含住龟头吸吮,口腔里发出粘腻的水声。他的嗓眼极浅,咽进龟头后再往深吞一点就噎得眼含水光,不得不吐出阴茎呼吸。吴岳怕他难受,捏过小孩的下巴,哑声说,“不舔了。”
“要......”初冬握着他不肯松手,重新含住龟头,声音含糊,“我喜欢这个。”
他伸出舌尖抵进马眼,手费力从根部到顶端撸动阴茎,捏得硕大一根肉棍笔直抖来抖去,勃胀得吓人。吴岳舒爽到脊椎如阵阵过电,腿根死死抵着床,喘息愈发粗重。柔软的小口不断嘬阴茎顶端的小洞,吸得水声啧啧不依不饶,像一根钩子要把洞管里的精液全部勾出来。伏在他胯间的初冬满面潮红,眼眸湿润,含不住的唾液从唇边滴答落下,沾湿性器旁硬扎的耻毛。
吴岳激动扣住初冬的下巴,大手无意识抚他的脸,动作急切,初冬便知道男人想射了。他吞咽阴茎吞得下颚酸疼,几次吐出东西舔掉唇边的唾液和精水,再重新含进去,一边用力揉捏男人的囊袋,吴岳被揉得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低沉的嗓音被情欲烧得性感磁性,听得初冬耳尖通红,腿间的穴早已湿透。
吴岳扣着初冬的后颈克制地发力挺腰,几下射进初冬的嘴里。发烫的阴茎在口腔中搏动不止,初冬急促呼吸吞咽,几个来回才费力咽完精液,啵一声气喘呼呼吐出龟头。
“爸爸......你摸摸。”初冬爬到吴岳胸口,手软脚软勉强撑在男人身上,屁股压着他的小腹前后滑动,滑得吴岳肚子上都是水,“我湿成这样了。”
他探手进自己腿间,手指插进湿漉漉的穴里自慰,在吴岳面前呻吟。吴岳被勾得昏头昏脑,也想用手帮他弄,初冬却推开他的手,望着他露出纯情的笑,湿红眼角挑得艳丽。
他伸手抓住吴岳硬邦邦流水的阴茎,抓到自己穴口边缘慢慢滑,软声说,“要用这个。”
雪白的腰缓缓提起,龟头挤开艳红的阴唇,从穴缝压进那片紧窄的肉腔。吴岳牢牢抓稳初冬的残腿为他保持平衡,感受从阴茎顶端往下一寸一寸被热穴吸紧裹住的美妙体会,那体会几乎叫人狂乱。身上的人娇喘,呻吟,挺着白嫩的腰无比吃力往下坐,胸前两粒红尖高高立起,像花瓣的两点。他的腰太窄了,阴道紧得像细蛇的咽喉,蠕动着吞咽比自己身体还要巨大的猎物。吴岳被绞得满头大汗双眼发红,腰腹剧烈起伏,汗淌过肚脐。他直直看着初冬大张着腿连根吞进自己粗黑的性器,光裸的下身一览无余,强烈的肤色差与骨骼对比令交合的画面香艳至极。
初冬被钉在粗长的阴茎上,被插得挺着肚皮往后仰,手发抖扶住吴岳的大腿,一时甚至无法动弹。吴岳握着他的一条残腿,他就曲腿踩着床板,身体竭力往上吐出一小截阴茎的形状,再往下坐。
“啊,啊......天啊......”初冬高高仰着下巴,脖颈如天鹅柔软洁净的曲线,弥漫情欲的红,“好大,太大了......”
他只能退出一点,就不得不手脚酸软地重重坐回去。粗悍的阴茎整个在穴腔里搅,胀得肚皮都无法收缩,水一直从初冬的肉穴里流,沾得男人的囊袋晶亮。他的阴茎相比之下长得可爱许多,在不间断性交的刺激下也翘着勃起,随动作甩到吴岳的下腹。
吴岳的喘息又重又热,初冬骑在自己身上扭动的画面太过刺激,只令他血冲头顶无法自控,他掰开初冬的腿根,看小孩浪叫着骑他的阴茎,屁股在他的跨上拍出啪啪声响,混着淫荡的粘液被挤出水腔的声音。强烈冲刷的欲望越垒越高,直直顶进天灵盖,吴岳粗喘着掐紧初冬的腿根,腰腹收紧往下,重重往上顶。
“啊!”初冬被顶出一声尖叫,紧接着在男人连续的猛力抽顶中痉挛失声,一下失去平衡摔到床上,阴茎从他的穴里猛地弹出,哗啦甩出粘稠的水液。
吴岳回过神来,忙起身把人抱进怀里,“冬儿摔痛没有?”
初冬被他几下插出了高潮,哆嗦着窝在男人怀里,“爸爸别这么用力,肚子会坏的......”
他重新握住吴岳的阴茎,挤进自己的穴。这回吴岳克制着力道,放慢速度往上顶,初冬坐在他的胯上,被顶得一下一下地晃,张开的腿不时抽缩,人一声声地叫唤,叫得吴岳浑身燥热不堪,只恨不得把人压进床角狠干。
他们放缓性爱的激烈程度,过程就被反复拉长。纱帘透下的光从淡金变成赤红,窗外鸟雀飞鸣,示意游子归巢。车流鸣笛的声音遥远地传来,像窗外有另一个繁华喧嚣的世界,漫天流光溢彩的晚霞给所有生灵光芒。
窗内,床板规律震响。初冬陷在床里,后腰垫着堆起的被子,白腿大敞,屁股一下一下挨吴岳的操。他湿腻得像条柔软无力的小蛇,手揪着床单,被插进肚子的阴茎撞得哼叫,一双眸子早就涣散了视线。吴岳握着他遍布红痕的腰咬牙往里撞,被子上全是两人淌出的淫水和精液。那湿乎乎的穴怎么插也插不松,精怪般吸他,绞他,热热地吞他,一而再激发男人的兽性与征服欲,恨不能吃下眼前这白生生的小孩。
“啊啊......哈啊、爸爸!”初冬又一次翘起小脚,被插到喷水。他不知高潮多少次,从受不了哭求到彻底失去抵抗,连自己漏了尿都晕晕沉沉感觉不到。身体被操开后,穴就变得怎么干都痒,初冬吃吃张着小口,唾液从嘴角流下,湿滑的肚子一直抽搐、哆嗦,坏得像水泵往外溅水。
高潮的肉腔收紧按压入侵者,吴岳被夹得抽气,不得不用力抽顶几下,哑声说,“冬儿放松。”
“不要......冬儿坏了......”初冬一直在细细地发抖,神志不清胡乱撒娇,“爸爸干得太久了,还这么硬......”
夕阳的光被窗棱切割,一条一条平铺在初冬的裸体上,像绸缎叠着绸缎。他的身体上溅落的液体也被光映得星星点点,随着起伏的薄薄肚皮,与火烧云的姹紫嫣红一同如水波晃荡。
吴岳抵进小穴最深处,低头看着晚霞里的初冬。小孩哭起来,红肿的穴被插得外翻,手指在男人的小臂上抓住长长的痕迹。脆弱的阴道好像被阴茎捅得扭曲了,涌出的水喷湿龟头,吴岳抵着他的腰往前压,抵得初冬后背都悬起,动弹不得地承受射精。
精液流进初冬的身体后,酸胀尿意并没有停止。吴岳飞快抽出阴茎难堪握住自己的顶部,他被夹得太狠,竟然差一点就要尿在小孩的穴里。他气喘吁吁要下床,被迷迷糊糊的初冬缠住,“爸爸别走......”
“乖,爸爸去趟卫生间。”
初冬迷蒙望着他,软哑着嗓音,“爸爸想尿了吗?”
吴岳正要臊红脸,就见初冬对着他掰开自己的腿,露出沾满精液的通红女穴,羞涩地说,“爸爸要不要弄到这里面来......”
“别胡闹!”
“要嘛——”
“什么都敢乱要?”吴岳把人按回床里,憋得脸红脖子粗,“也不怕生病。”
初冬缠过来就要给他口交,吴岳把人拽开,他还抓着自己命根不放,最后吴岳实在忍无可忍大为光火,拎着小孩直奔卫生间,粗鲁将人按在墙上要初冬夹紧腿,然后勒着人恼火插他的腿根。初冬被撞得紧贴墙,乳首可怜在瓷砖上磨,“啊,啊,爸爸......屁股好疼......”
吴岳一手搂紧他的腰,胯猛往上顶,顶得初冬脚尖悬空站不住,紧接着强劲的液柱打到瓷砖上,水声响亮无比。两具汗淋淋的肉体喘息相贴,粘液和水从交合处滑落。
理智回笼后,吴岳赶紧把初冬洗干净,后按在床上打了顿屁股,好好把小孩教训了一番,禁止以后他在床上乱说话。
第25章 “你说,还要我怎么做”
来电铃声响起,初冬拿过手机,看一眼屏幕上的名字。
“秦妈妈,好久不见呀。”
“我最近很好。”
“爸爸没事,在家休息呢。”
......
早春轻凉的风拂过窗沿,将书桌上的纸页吹起小角,阳光薄如蝉翼,停在初冬白净的指尖。初冬坐在桌前,听手机里秦萍温柔轻缓的声音:“冬儿,爱花阿姨什么都告诉我了。”
女人说:“你这么聪明,这么漂亮,是小倩配不上做你的妈妈。”
初冬答:“秦妈妈,请你一定不要把我们的事告诉爸爸。”
“哦?冬儿什么都没有和爸爸说吗?那——你是怎么认识徐叔叔的呢?”
“......是徐叔叔主动找到我。”
“你的爸爸其实很疼爱你,是吗?”
“——是。”
“可惜,他的头脑从来不用在自己家人身上。”
“别告诉他......他会觉得我是个怪物......”
女人在电话那头轻轻笑起来,“初冬,你不就是个小怪物?赵倩和徐锐丢了工作被拘留,爱花一心要保徐锐四处奔波,已经丢了两个大项目。而你的爸爸半点也不知情。你年纪这样小,怎么这么厉害,把我们大人玩得团团转?”
“我只是想报复赵倩,是她丢了我。”
“我没有想要责备你,更不想告发你。”秦萍柔声说,“我和你打电话,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请你帮一个忙。”
“冬儿,你可一定要帮秦妈妈。”
吴岳从医院回家,提着一大袋特意绕远路买的老字号糕点,专门给初冬储着解嘴馋。他去医院复查一趟,终于不用再吊石膏。最可喜的是他早上接到领头老板的电话,说公司打算在商业街那边给他一个批发铺,问他什么时候能上工,因为已经到换季节新款的时候了。
这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吴岳这大半年来到处跑关系,酒喝了几大箩筐,好话也说尽,一边勉强维持自家服装店的萧条生意,给初冬挣学费和买义肢,一边花钱打通公司内外关系,最难的时候不得不朝老李借钱周转,到现在都未能还上。这些事他从不与初冬说。
吴岳提了满满一手吃食回到家,进门就唤,“冬儿。”
初冬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我在这儿呢。”
吴岳寻去厨房,初冬正坐在轮椅上剥丑柑,盘子里还放着一串洗好的葡萄。吴岳走过去,他就掰过一小半橘瓣抬起手,吴岳低头吃下。厨房里光线正好,地板与料理台光洁干净,空气中有淡淡的洗洁剂清香。初冬穿着春天的睡衣,衣服面料轻薄,色彩淡绿,点缀浅白花叶,衬得小孩肤白透亮,宛若有香。
吴岳单膝跪在他手边,帮他剥丑柑,说,“晚上爸爸不在家吃饭,你自己煮点饺子吃。”
初冬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应酬吗?”
“不是,和战友聚一聚。”
“你每次和战友一起吃饭就要喝酒。”初冬倾身过来,手臂环住吴岳的肩膀,“你的手还没有康复,下次再聚不行吗?”
吴岳本想着和战友们聚个餐,顺便打听打听高中学校的事。他的许多战友已结婚生子,如今小孩大多都已经上了高中。马上初冬就要中考,他需要考虑如何帮助初冬择校。
吴岳笑,“爸爸不喝酒就是了。”
“才不,万一有人闹你怎么办。”初冬不开心抱着他,“不要你去。”
吴岳被他猫一般抓着不放,觉得小孩可爱得紧,故意托着人慢腾腾站起身,初冬立刻把他抱得更紧,一条腿夹着他的腰,“不要去,就在家里陪我——”
吴岳笑着把人放到料理台上,低头亲一口初冬的额头,“好,陪你。”
他托着初冬的腰,拿出手机给老李打个电话,解释自己晚上有事,不能赴约。随后挂掉电话,在初冬面前晃晃手机,示意都听你的,还有没有意见?
初冬微微红着脸,搂着吴岳的脖子抬脸亲他,闭着眼睛的模样清纯又羞涩。吴岳低头回吻,亲吻过初冬淡红的唇,又捧过他的脸,吻他颤动的长睫毛。
初冬在他怀里放松而柔软,气息温香,连开口都带着惬意,“爸爸真好。”
吴岳揪他的脸,“知道我好还让我操心。”
“哪有呀。”
“瞒着我做那么多事,还敢说没有。”
初冬小心看向吴岳,确定男人并没有真的生气,便凑过去讨好舔他的嘴角,“我爱你,爸爸。”
突然的表白令吴岳竟心跳漏一拍,他嘴拙得不知如何回应,一大把年纪竟然红了耳朵。这一句爱语,与那时他在夜色里对初冬说出的一模一样的三个字,意义仿佛截然不同。
一切究竟是非对错,吴岳早已不去估量。他有时候想或许是上天注定他与初冬失散多年,要拉开一条长长的空缺要他们无法以正常的父子关系相处。可若为了“正常”而痛苦一生甚至面目全非,这是否又是难得来人间走一遭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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