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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为妻(玄幻灵异)——十二溪

时间:2021-06-23 10:50:10  作者:十二溪
  有趣。
  俗话说,敌退我进。陈云景弯了弯眼,也不挣扎,红软薄唇勾起一个弧度,“你……刚刚想偷亲我吗?”
  “没有!”郁青乱了一瞬,否定的声音盖过了陈云景的。
  陈云景动了动两只都被困住的手,示意郁青看,“那你这个姿势,嗯?还是说想给本王暖床?”
  郁青刷的一下收回手,涨红了脸束手无策站在一边,“那那、那什么,我是怕王爷你一不小心把自己闷死,才、才……”
  “哦,原来不是看上了本王的姿色?”陈云景故作失落。
  谁、谁看姿色了!郁青涨红了脸,退后一步大声嚷嚷:“你死心吧,小爷我大好年华,是不会喜欢一个病秧子的!”说完转身,闷头就要跑。
  喊的那么大声,底气却没多少。陈云景刚巧伸出手拉住他。但显然没想到一心往前跑的郁青力气多大。明明是他拉住了人,结果却被郁青直接从榻上扯了下来,眼看便要摔下床去。
  当真不走运。
  陈云景被这么往前一拽,自己也做好了摔那么一下的准备,不忍看自己的惨状,闭上了眼。
  意料之外却摔进一个略显单薄的怀中。
  手上摸索到一堵软中透硬的肉墙,掌心下的胸膛噗通、噗通地震着,震得掌心发麻,热的烫手的温度从一人的心脏、胸膛,传递到另一人的手心、经脉、最后抵达心脏。
  这份滋味,着实难以言喻。
  陈云景回过神连忙收手,抬眼对上一张红的通透的脸,还带着一点未曾完全消去的婴儿肥,饱满圆润的脸部线条看着就很好捏。
  是郁青接住了他。
  陈云景按了按余温尚存的掌心,再看郁青,耳边似乎又响起那紧促的心跳声,那声音在脑子里回响,把理智全都抛出了九霄云外。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此情此景不仅没起来,心里还咕噜噜冒着坏水,唇角带笑,手却十分不正经地往下一摸。
  “呀!”他眉眼弯弯,灼热的气息轻飘飘拂在那红脸上,“你动情了。”
  救了人却被调戏了一番,郁青整个人都傻了。
  陈云景逗完人,十分果断利落地从人身上起来,掀开被子爬进去坐好,一副‘我要睡觉你快走吧’的典型用完就丢的模样。
  郁青搭着床边黑着脸起身,掸了掸衣襟上的浮尘,越想越不得劲。这么一走,总感觉被人戏耍了。他低头看了一眼,面对陈云景戏谑的眼神不退反进,“我刚帮了你。王爷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一下?”
  “嗯?”同是男人,陈云景看他眼神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陈云景笑眯眯伸出两根手指小幅度晃了晃,“两分钟前,某人说,看不上我这个病秧子。”
  “哦?”郁青一把掀开他被子,抱臂冷笑,“谁说的?反正我没听到。”他火辣辣的眼神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眼神落在了那张能说会道的唇上。陈云景心里一跳,连忙抬手,掌心向外挡住自己下半张脸,冷酷道:“想都别想。”
  眼见郁青遗憾了一下,咂咂嘴,视线放到他掌心里。养尊处优的王爷,掌心连茧都没有,干干净净。
  陈云景更是恼羞成怒:“……没门!”
  郁青俯身,一只膝盖跪上床边,直接按住他脚踝,舔了舔唇,“那麻烦王爷,把腿并上吧。”
  果真论没脸没皮,陈云景承认他败的彻底,他试图把腿抽回来,面上辣的慌,低声道,“……你信不信我喊救命。”
  光洁的掌心有力地裹住了踝骨,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郁青直接摁住他,眉飞色舞。略微黯淡的烛火下单手解了腰带,甚至有点兴奋,“你喊啊,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
  陈云景本以为对方闹着玩,眼看郁青真要来扒他裤子,慌的立刻变了主意,拉住郁青。“等等!”他本想把人喝退,毕竟他们现在…什么关系也算不上。
  只是也许是这晚夜太黑,也许是蜡烛太朦胧,也许是空气太暧昧……总之,面对眼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点燃了的眸子,陈云景承认自己的确有些头昏脑胀,意识不清,甚至能说鬼迷心窍。
  所有的推辞,都散做灰烬。
  他静了一瞬,舔了舔唇:“等等,手,用手。我帮你。”
  郁青有些惊讶这个回答,随即便笑了,十分满足,还有心思调侃,“某人刚刚说过,没门。”
  陈云景低头闷咳了一声,侧开脸,“我没听到……你到底还要不要!”
  “要!”
  略显黯淡的烛火下,郁青跪坐在他面前,捧着自己的宝贝,红着脸小声道,“你……摸一下它。”
  “圈着,轻点!”郁青蹙眉,半是埋怨半是羞恼道。低着头的陈云景眨了眨眼,连一呼一吸都那么缓慢。两人间的空气潮湿而粘热,吸一口都带着炙热到令人窒息的气氛。
  似乎是被他的视线看的不好意思,对面的少年扭扭捏捏地把脑袋埋在他肩上。
  手中的物件烫到陈云景面上慢慢有了一点血色,拂过脖颈皮肤的呼吸轻轻痒痒,酥入心尖。那点红便在脸上晕染开,满面被泼了热油般的滚烫。
  陈云景几次想要松手,都被郁青按着手背,黏糊糊地勾着手指拉回去,少年的眼亮晶晶湿漉漉的,满怀期待。于是他只能忍着头皮发麻继续去摆弄他人的脆弱,直勾勾承担着郁青火辣的视线。
  隐忍的闷哼声间或泄露在耳边,带了电一般滋啦滋啦酥麻了耳根。
  又纯又欲,勾起他似乎封印许久的七情六欲,无名的亢奋从耳中直入脑海,一下下敲在心头。那念头一时如干涸河床,一时如破冰的泉眼,一时又如春日雷鸣,炸得陈云景满脑空白。
  郁青呜咽着,已经按捺不住吻了上来,却不知隐忍着什么,擦过唇角,只是在脸颊落下轻飘飘的一触。陈云景抬眼看去,能清楚无比看到郁青满眼的雾气,他拉着他的衣袖,软软的声音勾子似的请求道,“……轻、轻点。”
  心底生了几分没有来的怜惜,陈云景艰涩吞下唾沫,听见自己回答的声音喑哑:“好。”引火烧身大抵如此,如今那火花落在他手上,既不能摁灭,还得用尽技巧侍奉着壮大,成了生生的火柱。
  连指腹都无比敏感,被迫感受着手下每一寸皮肤每一条青筋。
  眼看火山口怒张,汹涌澎湃的热流在土地下滚动。郁青这时扑了过来,死死抱着人不放,手背上青筋毕露。力气大到陈云景一度以为要被生生勒死。
  少年齿间含着他肩上一片衣物,说了几个模模糊糊的音节,脑袋不住地蹭着他领口。陈云景尚未听清他说了什么,脑中混沌一片,皮下鲜血已被蒸腾到成了开水。
  手心里的火山口一发不可收拾,岩浆高高抛起又絮絮洒落。这一下已然抽尽人全部气力,只在空气中留下一声满足的喟叹。
  而此刻,陈云景理智回归,才终于听清了郁青口中呢喃的两个字。
  ……晚山。
  谁?
  
 
  ☆、吊起来玩
 
 
  ……晚山。
  谁?
  他是谁?
  只这一声,带走所有欢愉羞涩。陈云景面色一变,哪怕肩上衣物还留着对方黏糊糊留下的痕迹,欲念的味道尚在鼻尖。身上热意却尽皆褪去,化作寒冰,冷入骨髓。他脑子里一瞬被阴霾笼罩,心里的澄清被暴戾代替。
  脖颈上的吊坠本是无暇玉瓶,如今裂缝却迸发出不祥的红光。
  陈云景在对方毫无防备时,一手抵着郁青脆弱的脖颈,翻身把人摁在床上,眼中生了斑斑狠意:“晚山是谁?我帮你忙,你在想别的人?”
  被掐着脖子的郁青晕乎乎地倒在被褥里,他眼神好一阵子都对不了焦,还陷在余韵中起不来。
  陈云景手上力气更大了些,眼里红痕丛生:“你说啊!”他还是第一次‘帮人’,若是郁青当真骗他,陈云景咬紧牙根,眼里竟起了杀心。
  “呜……放、放手!”郁青被他这一使劲掐的透不过气,猛咳了几声,挣扎着起身,在被褥里搁浅的鱼一般翻腾,“你发的什么疯!”
  “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活着踏出这个门。”
  “说什么?”郁青真的没听清。
  “晚!山!”陈云景咬牙切齿,一字一字重复念道,“他、是、谁?”
  “是你!”郁青哪想到他翻脸这么快,抓着他手腕边咳边道,“别掐了我真要断气了!是你是你,没有别人。松手,快松手!”
  “你骗我。”
  “我没骗你!松手啊!你就叫花晚山!千真万确!”郁青见他不信,也被掐出了火气。放弃了挣扎,一手揪着陈云景领口挺起上身吼道,“你他娘的是不是忘了自己回来是干什么的!陈云景!”
  这一声连名带姓的呼唤彻底唤回了理智。
  陈云景终于松了手,他愣了一下,眼里渐渐清明,身上的黑气渐渐散去。这才后知后觉想起,的确有谁对着他喊过这个名字。
  是……天道。
  第一次见到天道时,它喊他,‘晚山尊’。
  陈云景身上冷意渐渐褪去,他搓了下指腹,指腹上尤残存着对方的温度,他呆愣了好久。
  听见咳嗽声在旁边响起,他侧头,看到郁青捂着喉咙咳的死去活来,方才想起刚刚到底都做了什么。不由脸色一白,连忙膝行过去帮人顺气:“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真的对不起,我以为、我只是……”
  他一时间语无伦次,竟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
  郁青一手指着他,面色是充血的红,他张开想说什么,却因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而迟迟没法说出口。只能在那本能性地咳嗽。
  陈云景整颗心都乱了。他就势抓住郁青指着他的手指,低头亲了亲示好,满脸愧疚地看着郁青。
  郁青被他这一吻惊得缩回手指,“你!”既想骂他泄愤,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示弱打消了怒气。
  陈云景摸摸他脖子上夺目的手印,满目歉意,低头安抚性的亲了一下对方的喉结。
  郁青不仅没因为这亲近生出半点旖旎,还被吓得往后爬了两下。
  这一反应,说不让人受伤是假的。陈云景怔住了,也知道是自己变脸太快,吓着人了。“我、我平时不这样的。”陈云景低下头,他刚刚着了魔一般,现在想起来,他自己都后怕。“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郁青,那并非我本意,我没想过伤你。”
  这还是第一次,他会失控,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次你情我愿的事,差点成了一桩凶案。
  除了道歉,陈云景感受到了沉沉的无力感,他内心充满了对自己的斥责和愧疚,看着自己颤抖的手,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来。甚至连刚刚的想法和记忆,都有些模糊。
  还是说,其实他本来就是这么个坏到极点的家伙,不然为什么会、会做出这种事来……
  一只手搭上他腕间,松松与他手掌交握。陈云景一怔,抬头看去。郁青抱了过来,紧紧地抱着他,安抚道:“没事没事,瞧你那模样,怎么反倒还要我这个受害人来安慰你。”
  “我……”
  郁青脑袋搭在他肩上,额发碎碎痒痒落在陈云景脖颈上。
  他听见郁青在他耳边打了个哈欠,“好了好了,折腾那么一遭,我都困了。今晚王爷不介意我蹭一蹭床吧?”
  刺目的痕迹还在对方脖子上。陈云景垂下眼侧开头不忍再看,想要回抱对方,又缺了勇气,稍稍蜷起手指,闷声道,“不介意。”
  郁青大概真的困了,一只手臂横在他胸膛上,兀自趴着睡的正熟,还是那豪放不羁到能把被子踹下去的睡姿。
  陈云景却睡不着,他十指隔了一层薄被搭在腹上,睁眼看着天花板许久,侧脸去看郁青。郁青呼吸绵长,脖子上一处被掐出的红痕正慢慢变的青紫,睡着时无忧无虑的模样和他截然不同。他心里有很多事,都是导致他睡不着的罪魁祸首,可是那些事他都不想问。
  比如,我到底是谁?花晚山又是谁?我的记忆哪去了?
  又比如,你又是谁?你是我的发小燕飞吗?为什么你不承认,为什么你懂那么多?
  还有,天道到底要我来做什么?我一个人根本不可能镇得住那些妖魔鬼怪。
  以及,你是不是更喜欢那个花晚山?
  他不想问,也不敢问。
  毕竟他本来把武力并不低的郁青留下,就是为了镇住自己初来异世那慌乱的心,才能在表面游刃有余。只要看到郁青有些熟悉稚嫩的面孔,他就能回想起以前的生活,不至于感到孤立无援。
  所以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有问过郁青的来历,他也不在乎。
  只要把这个人留下就好,像安心丸一样。这种完全说得上是利用的法子,更让他没有立场去问郁青的情之所起。不管是因为什么,问了,结果都是一样的。
  但要真说起来,郁青屡次遭难,完全说得上是被他拖累的。陈云景不再看旁边的人,回过头定定看着房顶。
  他又不欠我的,作为灾祸起源的我,是不是应该,稍微离他远些?
  可我好像,不太舍得。
  次日回程,依旧是来时那一队模样,陈云景这次没说要去骑马,安安静静在马车里休息。他听见马车外的谈话声,似乎是来自花千鲤。
  “你这脖颈怎么回事?青紫的吓人。”
  “哦,是吗?”郁青哈哈道,“这不是晚上闲得发慌,找根绳子把自己吊起来荡着玩。”
  花千鲤:“……这还活着,您命可真大。”
  郁青挑了下眉,不怀好意:“你该庆幸自己没起夜,我昨晚就在你窗前荡来着。你要起来,我还能给你表演一个用脑袋荡秋千。”
  想起那场景就瘆得慌,花千鲤个中滋味难以言喻:“你简直是个魔头。”说罢骑马离远了些,唯恐染了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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