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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

时间:2021-07-04 10:35:51  作者:炸牛奶
  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会被看得清清楚楚。
  就说宓葳蕤与冬青走的这一路,即便冬青挑着近道有意避着人,还是遇到了不少宫女太监。
  尤其宫中不同于白露山,唯有宓葳蕤是银发蓝眸,明面上对此议论的人不多,实则背地里品评宓葳蕤相貌的绝不在少数。
  想也知道,宓葳蕤去流霜阁看诊这事定然瞒不住。
  宓葳蕤无视周遭打量的目光。
  给陆侍君看诊,并非他被冬青打动或是一时大发善心。
  既然太医院今日当值的御医敢明目张胆的拒绝,可见这些人有恃无恐,此事若是处理不当,只怕会惹火烧身。
  宓葳蕤自然不会贸然行事。
  虽时间来的紧,他随冬青去流霜阁也是思量之后的结果。
  两人步子不慢。
  从听雨楼离开少说走了近三刻钟。
  路旁的景致变得萧索起来。
  宫道上人丁稀疏。
  流霜阁矗立在不远处,远看雕梁画栋,好不精美,可这精致之中却透着一股清冷孤寂。
  居于此处,与其说是安置,倒更像是圈禁。
  守在殿外的侍卫一副散漫的姿态。
  见到冬青和走在他身边的宓葳蕤时,竟是一时未能反应过来躬身行礼。
  宓葳蕤直接略过此人走进流霜阁内。
  原以为殿外已足够萧条,进到院内才知不过是冰山一角。
  如今正是春日,处处都生机盎然,然而流霜阁却是一反常态,院内到处枯枝横生,显然许久未曾打理。
  宓葳蕤几乎可以肯定惠仁帝封男妃别有所图。
  若真是一心喜爱,何至于此,况且惠仁帝前日还曾来过。
  不过这些到底只是外物,宓葳蕤并未因此耽搁,随着冬青疾步走进屋。
  屋内陈设简单朴素。
  躺在榻上的男子眉头皱在一起,显见难受的厉害,单看相貌这位陆侍君并非绝色,只能算是清秀,不过周身都给人一种不同与女子的柔弱之感。
  宓葳蕤上前搭脉,才知冬青所述的症状只轻不重。
  陆英此时已烧得神志不清,口中喃喃,宓葳蕤离得近,只听到陆英不停唤着“行之”二字。
 
 
第45章 
  “行之”显然是某人的表字,且多半应当是名男子。
  话说出口,不管有意无意。
  宓葳蕤便是装作不知到底抹消不了听到的事实。
  只是冬青恍若未觉,但一直在陆英身边伺候的苏木听到却是打翻了手中的铜盆。
  铜盆砸到地上声音刺耳,盆中的温水撒了一地,雪白的布巾霎时沾了灰,瞬间变得污浊不堪。
  冬青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低声训斥:“怎么做事这样毛手毛脚。”
  他看了看宓葳蕤,见对方面色平静并无不耐轻舒了一口气,赶忙上手将地上的狼藉打扫干净。
  还好宓少师性子好,并未在意这些。
  宓葳蕤将两人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陆侍君如今高热不退,退热当是首要。”宓葳蕤收回手,神色不见轻松,“你先将这个瓶子里的药丸取出三粒给他服下,记得温水服送。”
  冬青手脚麻利。
  道谢后立刻净了手取出药丸,那药丸的光泽极不寻常,仅是放在手心便传来浓郁的药香。
  虽不知疗效如何,但冬青莫名信服。
  当然,这种毫无缘由的信任到底没有让他失望。
  宓葳蕤在一旁斟酌药方。
  既然应了,便他不会敷衍了事。
  陆英此症显然并非单纯的发热,结合冬青所言,应当是行事之时被伤到了私.处,事后又未曾用药养护,伤处感染,加之平日里思虑甚重,内忧外患之下,病情来得突然。
  至于忧什么,想来应该和这个叫“行之”的脱不开关系。
  想到一路所见,再看看躺在榻上神志不清的陆英,宓葳蕤即便没有打探他人秘密的喜好,也不免心中有所猜测。
  这惠仁帝怕不是用封妃的名义,强行将陆英困在宫中。
  “宓少师!这药见效了,主子的气息平稳了不少。”冬青说罢,与他站在同处的苏木也面露欣喜,两人的神情如出一辙的高兴。
  倒是能看出是忠心护主。
  宓葳蕤觉得这大概是难得的好事,陆英伤的位置特殊,如果身边伺候的人还心怀鬼胎,此行只会更加棘手。
  索□□情比他想的简单。
  他问冬青要了笔墨,写下药方,说道:“拿着去太医院取药,取来等我看过后再用药。”
  药方上有宓葳蕤的私印,太医院绝对不敢扣着不给药,但冬青到底不放心苏木去,毕竟少不得要看人脸色,是以得了嘱咐便一个人匆匆离开。
  屋内少了冬青,陡然安静起来。
  苏木是个话少的。
  给宓葳蕤搬了椅子倒上茶,便默默地拧了帕子放到陆英额上,若不是这人就站在面前,实在是容易让人忽略。
  不过这样的寂静并为维持多久。
  躺在榻上的陆英悠悠转醒,他抻着身子想要坐起身,结果重重跌回榻间,眼前天旋地转,“我这是怎么了?”
  光听话音,就知道这人虚弱的厉害。
  苏木小心翼翼地将人扶着坐起身。
  宓葳蕤并未阻拦。
  虽说那处伤了躺着将养比较好,可陆英与他并不熟稔,想来也不会太过随意。
  宓葳蕤待苏木给陆英说了个大概,开口询问道:“陆侍君可觉得好些了。”
  直到宓葳蕤开口,陆英这才发现屋中还有一人,循声看过去,眼中不禁露出几分惊艳之色。
  便是如今居于深宫,闭门不出,他依旧听过宓葳蕤的名字。
  今日得以见到本尊,倒是比传闻中还要让人见之忘俗。
  “多谢宓少师出手相助。”陆英说着想要拜谢。
  “陆侍君不必多礼。”宓葳蕤让苏木将人扶住,“你的身子亏空的厉害,经不起折腾,还请侍君放宽心,莫要思虑过重。”
  陆英听罢,神色微微一暗,自嘲道:“身不由己。”
  “侍君心中仍有牵挂,便是身不由己,这命也并非定数,搏与不搏全在一念之间。”宓葳蕤这话说得轻飘飘,很是随意。
  然而陆英心中一震。
  一时间竟是有种被宓葳蕤看透的感觉,他试图从宓葳蕤的脸上寻到破绽,可惜一无所获。
  “想来是冬青取药回来了,臣出去看看。”宓葳蕤并未给陆英反问的机会,他起身走到卧房外。
  将冬青取回药的一一看过去。
  倒是并未有何不妥。
  “每剂煎三次,急火滚沸后转文火慢煎一刻,三次药的水量装满一碗便可。”宓葳蕤边说边写,说完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看着有些简陋的木盒,“盒中是生肌膏,涂在伤处最好不过。”
  宓葳蕤并为直言。
  但冬青明白此药应用在何处,点点头低声道谢。
  这一趟少说在流霜阁耽搁了一个时辰。
  宓葳蕤拒绝了冬青相送的提议。
  一个人回到青云阁。
  不过还未进入听雨楼,便看到许久不见的窦章朝他快步走来。
  “你方才可是去了流霜阁?”窦章疾言厉色。
  宓葳蕤只当不知窦,神色淡淡,“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窦章面上的不悦仿若化为实质,他死死地盯着宓葳蕤看了好一会儿,才怒声道:“随我去永华宫面圣。”
  窦章快步走在前。
  宓葳蕤背着药箱,暗暗叹气,这药箱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惠仁帝未免也太过心急,他前脚离开流霜阁,后脚便要面圣。
  果然今日不宜出行。
  光说走步,这来来回回,竟是让他走了大半个皇宫。
  就算他体力好,这大热的天,他也不愿在屋外多走半步。
  算上之前问诊,这是宓葳蕤第二回 踏入永华宫。
  殿内远比别处来的舒爽。
  抚散了一路而来的燥热,宓葳蕤不自觉舒了一口气。
  然而这气才吐了一半,宓葳蕤便看到喻苏穿着皇子规制的朝服,坐在惠仁帝下手。
 
 
第46章 
  许久未见喻苏穿艳色的衣衫,宓葳蕤不免多看了一眼。
  不过这一眼正巧对上喻苏的双眼。
  只一瞬交汇,喻苏觉得宓葳蕤的视线烫的他差点端不住,宓葳蕤见此,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坏笑。
  这样隐秘的小动作让喻苏心跳不已,他暗暗握拳,定了定心神。
  此时宓葳蕤已收敛神色,与窦章一同朝惠仁帝行了礼。
  惠仁帝接过柳四喜呈上来的折子,向窦章询问:“国师,贤王的住处可是定下了?”
  大皇子封王来得突然。
  照理说,在皇子封王前,礼部和工部便要提前着手准备,一是为了准备封王后相应规制的衣饰器物,二是一旦封王,皇子便要出宫建府。
  光是王府的选址修缮便是一项大工程,更不用说其他。
  这几日宓葳蕤未在青云阁见到窦章也是因此。
  工部在京城圈了五处宅院供贤王挑选,这五处宅院皆院落别致大气恢弘,只看贤王更喜欢哪个。
  窦章作为国师,则需从旁堪舆。
  “回皇上,住处选在了东大街,那处院落气息平和,来往通达,于贤王有益。”窦章神色间皆是让人挑不出错的恭敬。
  惠仁帝满意地点点头,朱笔一批,“如此,便把条子交由工部,让他们尽快修缮,以便贤王出宫开府。”
  柳四喜应了一声。
  今日是他当值,而他私下素来与贤王交好,早就得了嘱咐,国师乃是贤王一派。
  离开前,背对着惠仁帝时,还不忘给窦章露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
  窦章心神一松。
  此前还觉得周旋于贤王与惠仁帝之间,于他一心一意辅佐三皇子有碍,如今来看,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柳四喜的离开,让永华宫再度安静了下来。
  富丽堂皇的宫殿带着说不出的距离感,让人不自觉掩住真实情绪。
  宓葳蕤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惠仁帝来回的打量,源于兽类天生的警觉,他并未从中感受到恶意,可这份审视却让他并不舒服。
  不过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转瞬即逝。
  惠仁帝很快便继续与喻苏闲话,宓葳蕤和窦章被晾在一旁。
  若是没有柳四喜的暗示,窦章的心多少会有些没着落,不过现在他还有功夫看看站在一旁的宓葳蕤。
  说实话,这个徒弟他是再满意不过。
  不过这份满意,并非因为宓葳蕤天赋出众,而是他乃五皇子命定之人。
  当然,有了前者,更可谓是锦上添花,再好不过。
  想起前两日三皇子的嘱咐,窦章定下心,见宓葳蕤面色如常,比他还沉稳,相较之下,自己此前的担忧倒显得多余。
  宓葳蕤木着脸。
  肩上的药箱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沉重。
  惠仁帝的方法并不高明,不过若是心虚之人站在此处,时间越久定会愈发惊慌。
  这种刻意的试探对他来讲有些可笑。
  他本就有万全的脱身之法,且如今多少能猜出惠仁帝背后的心思。
  既然允他面圣,便不可能一直把他晾在一旁,若是打算发作他,何必让他站在永华宫内碍眼。
  宓葳蕤暗自叹气。
  惠仁帝还在和喻苏絮叨,从衣食住行问到日常三餐,语气给人一种满满地油腻感,偏偏本人毫无所觉。
  屋内的滴漏大概又流逝了小半后,惠仁帝终于收了声。
  他先是端起茶盏润了润喉,才对宓葳蕤说道:“陆侍君的病如何?”
  “不大好。”宓葳蕤上前一步,“侍君外显高热不退,实则内伤未愈,如今内外交加,这病怕是少说要养一月有余。”
  “宓少师对陆侍君倒是上心。”惠仁帝笑不达眼底。
  他在意的并非陆英本身,而是在确定此事是否存有超出他掌控的存在。
  “皇上言重,在其位谋其职,臣只是做了自己应当做的。”宓葳蕤完全是一副打不进的样子。
  越是死板,越是循规蹈矩,惠仁帝越满意,他不需要擅自揣测帝心的臣子,宓葳蕤恰好做到了这一点。
  “宓少师赤子之心,应赏。”
  惠仁帝话说出口,倒也没来虚的,出手格外大方,上来便将私库中的云雕金玉三足鼎赐给了宓葳蕤。
  这东西若是在长洲山,每名丹修都能人手一个,可放在此处,确实是极为难得的一件东西。
  宓葳蕤道谢后,谦虚道:“当不得皇上夸赞。”
  惠仁帝笑呵呵地应了,才说起今日唤他和窦章前来,真正的目的:“今日寻国师和少师前来,主要是为了伴读一事。”
  “皇上请讲。”窦章道。
  “皇子伴读,除却考察读书的本事,心性兼之体魄也是重中之重。青云阁向来善观此道,明日巳时初,国师和少师记得前去凌霄殿。”
  说罢,惠仁帝似乎也有些疲累,便没多留三人。
 
 
第47章 
  是夜,墨色深沉。
  宫中万籁俱寂。
  宓葳蕤变作狐狸,熟练地跳上屋顶。
  虽说今日跑了不少路,但他从始至终都惦记着顺毛一事。
  且未免跑去羲和宫喻苏已经睡下,还特意比以往早了些。
  屋内放着纸人傀儡,比起之前的障眼法高明了不少,单看外观,除了眼神略显呆滞,其他皆可以假乱真。
  因着近来频繁炼药,他的修为距恢复大乘期只差临门一脚。
  不少此前无法使用的法术,如今已是信手拈来,像傀儡术这种需得一次性灌注大量灵气来维持傀儡身形的法术,此前他是不敢擅用的。
  毕竟体内的蛊毒虽许久未犯,但宓葳蕤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若是一旦犯起来,而他体内却没有足够的灵气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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