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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酒(近代现代)——失落云

时间:2021-07-21 14:14:51  作者:失落云
  一顿饭吃完苏延总算乐意搭理齐颂和了。
  这反倒先让温瑜松了口气,想着两人终于有了和好的趋势,不由地替苏延高兴。
  他没有询问某件事的原委的习惯,所以苏延没有主动跟他讲,他也就不会问。
  但他仍然会好奇是什么让苏延反常地安分了那么久。
  苏延和齐颂和讲着话,落后了他们几步。
  温瑜回头去看,忍不住要去问俞鹤年是否知道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
  俞鹤年发现温瑜近来总是在不经意间展露出一些以前没见过的神态。
  比如此刻,温瑜虽然面无表情,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好奇和八卦,让人忍不住想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
  无奈俞鹤年确实什么也不知道,只好回答:
  “齐颂和没告诉过我。”
  温瑜这回没办法了,无奈道:
  “苏延也没有跟我说过。”
  俞鹤年知道温瑜一直很关注苏延的校园生活,担心他无法适应。
  其中就包括苏延的人际交往。
  明明他自己才是比较需要担心的那个,他反倒更关心苏延。
  “不用太担心,他们自己会处理好。”
  俞鹤年无可奈何地对他旁敲侧击,“你倒是多想想你自己。”
  温瑜疑惑,不知道他自己有什么好想的。
  俞鹤年暗搓搓提醒他,多少也为自己的人际关系费点心思,至少要和身边的人把关系打好。
  温瑜更疑惑了:
  “我和我同学们关系挺好的。”
  俞鹤年:
  “……
  我不是说他们。”
  “?”
  温瑜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和舍友关系也不错。”
  “……”
  俞鹤年有些抓狂,实在拉不下脸直接说这个“身边的人”指的是自己,于是郁闷地闭上了嘴,黑着脸不再出声。
  倒是温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看向了俞鹤年。
  “……
  啊,”温瑜的耳根泛起了不易察觉的红,“你……”
  “嗯?”
  俞鹤年装不懂,“我怎么了?”
  温瑜这时候明白过来俞鹤年的意思,想到自己刚才傻子似的反应,不由觉得害臊,耳根的红飘起来,蔓延到整个轮廓。
  俞鹤年对这个样子的温瑜还挺新奇,才发现原来温瑜这么容易就能红了耳朵。
  但他侧头望去,再想说话的时候,却皱了皱眉。
  他们现在挨得不算近,但俞鹤年再次闻到了那股苹果香气。
  比刚才在图书馆闻到的更明显,像是根本不受控制地扩散。
  俞鹤年瞬间就从空气中分辨出了这股味道。
  他停下了脚步,拧着眉看向温瑜。
  温瑜好像并没有察觉到。
  齐颂和和苏延这时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后。
  俞鹤年立马回头,让齐颂和帮他去买瓶水。
  “……
  啊?”
  齐颂和有些懵逼,“你怎么自己不去?”
  俞鹤年淡定道:
  “我有别的东西要买。”
  理由牵强扯淡,齐颂和却在和他一个对视后瞬间悟到了他的意思,觉得自己和他共享了同一个频道,拉着不情不愿的苏延走了。
  温瑜一头雾水地看俞鹤年把两人支开,问他:
  “怎么了?”
  俞鹤年其实只是想让齐颂和先走开。
  他想到图书馆里温瑜的反应,觉得要是齐颂和闻到他的信息素不太好。
  没想到齐颂和把苏延一起带走了。
  这倒也方便,有苏延在,他觉得也不好问出口。
  俞鹤年皱眉又沉默,好几秒后才组织好语言,压低声音问温瑜:
  “你的信息素又飘出来了,你自己没有察觉到吗?”
 
 
第二十七章 
  齐颂和带着苏延回来的时候,俞鹤年和温瑜已经不见了。
  他拎着一袋子矿泉水,一脸懵逼地回头问苏延:
  “咱没回错地方吧?”
  苏延有点无语:
  “来回就五十米,能错到哪儿去?”
  “……”
  齐颂和总算反应过来。
  他俞哥又一次把他丢下了。
  “狗东西,”齐颂和背着俞鹤年胆子大到上天,骂得很有花样,“重色轻友,忘恩负义。”
  他愤然的样子实在好笑,苏延耷拉了一天的脸总算浮现出一些笑意。
  他看着齐颂和:
  “你要给他们打电话吗?”
  齐颂和转头看了看苏延,沉默着和他对视几秒后回了头,有些不自然地蹭了蹭鼻尖:
  “……
  不了吧,我们、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
  苏延却像是丝毫没看出他的不自然,只是点了点头,状似天真地重复了一遍:
  “哦,你怕打扰他们啊。”
  “……”
  齐颂和忍不住回头,从苏延脸上看出一些狡黠的笑,实在想反驳,但几番纠结还是忍住了,没好气地说,“陪你!
  是要陪你行了吧!”
  苏延的情绪像是终于高了起来,抿着笑一言不发地看着齐颂和。
  齐颂和根本顶不住这么直白单纯的目光,没几分钟就红了耳朵。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苏延“咦”了一声:
  “齐颂和,你耳朵好红。”
  这么一说,齐颂和红的可就不止耳朵了。
  他总算找到了一些之前和苏延相处时的熟悉感觉,无法招架又无可奈何。
  他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闭嘴吧,祖宗。”
  苏延听话地闭了嘴,当真没再说一句话。
  但他嘴边一直挂着惬意愉悦的笑,齐颂和每次在余光里看见苏延的表情,都觉得脸更烫了一些。
  他一边在心里自我安慰这是热的,一边想着苏延怎么那么像狐狸。
  看着毛茸茸软乎乎,其实狡猾死了。
  俞鹤年陪着温瑜去了最近的药店。
  原本温瑜执意自己来,俞鹤年难得没再顺着他的想法来,态度强硬极了。
  温瑜没办法,只好由着俞鹤年跟来。
  在听到俞鹤年的话后,温瑜第一反应是阻隔剂失效了。
  但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在温瑜刚想告诉俞鹤年没事的时候,他们都发现,温瑜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了,连温瑜自己都能明显闻见。
  他到这时才有些慌了,一整天都在被忽略的轻微不适终于被察觉。
  在图书馆里坐着的时候,温瑜就隐约觉得身上哪里不太对劲,低着头看了没几分钟就觉得后颈酸痛。
  但当时正遇上俞鹤年,那股酸痛又不是很明显,温瑜就没再管。
  这会儿注意力集中到信息素的问题上,温瑜才终于迟钝地发现了,后颈的不适感被放大,温瑜忍不住要抬手去摸,被俞鹤年眼疾手快地拦住了手。
  “别乱摸,”俞鹤年皱着眉看温瑜,又气又无奈,“你不舒服,自己没有感觉吗?”
  “……”
  温瑜有点心虚,“有是有……”
  他不用说俞鹤年也知道接下去是什么话。
  有是有,就是没在意。
  俞鹤年不知道温瑜一直在使用抑制剂和阻隔剂,温瑜也没提,只说自己要去药店买点东西。
  俞鹤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显然很不赞同:
  “能用药吗?
  你别乱来。”
  “没有乱来。”
  温瑜睁眼说瞎话,只想赶紧解决眼前问题,谎话说得眼都不眨,“老毛病了,用点药就好。”
  俞鹤年便坚持要陪温瑜去。
  温瑜没办法,只好同意。
  只是俞鹤年像是比自己还要着急的样子,进了药店就直奔柜台去问导购员。
  但导购员问起不适症状时,俞鹤年又半个字说不出来,哑然地回头问温瑜:
  “你是哪里不舒服?”
  “……”
  温瑜,“我自己跟她说。”
  导购员是个中年女人,见他们的互动,以为他们俩是小情侣,冲俞鹤年揶揄地笑:
  “怎么也不问清楚,男朋友做得不称职呀。”
  俞鹤年顿时僵住了,生硬地解释:
  “……
  不是男朋友。”
  导购员“啊”了一声,小声说了抱歉。
  温瑜倒是对这些话没什么反应,向导购员描述了自己的情况,想买一瓶速效阻隔剂。
  信息素阻隔剂的原理其实就是附着型掩盖味道,一般的阻隔剂要十几分钟才会生效。
  由于是直接接触腺体,速效阻隔剂虽然即刻生效,但对Omega的腺体会有很大伤害。
  俞鹤年不太懂这些,但看导购员微皱的眉头,忍不住道:
  “用不着这么急吧?
  也没什么关系。”
  “对呀,”导购员道,“阻隔剂也不能乱用,它和抑制剂一样,用多了对身体不好。
  速效阻隔剂对腺体是有伤害性的。”
  温瑜表情淡淡地:
  “没事的,偶尔一次没什么关系。”
  俞鹤年被温瑜这幅一点也不在意身体的态度惹恼了:
  “你干嘛非要糟蹋自己。”
  温瑜没再回答这句话。
  导购员见他态度强硬,只好拿出几款阻隔剂排在柜台上,向温瑜介绍。
  温瑜认真听着导购员的话,低下头要去仔细看时,后颈猝不及防一疼。
  温瑜条件反射地轻呼了一声,瞬间抬手捂住了后颈。
  Omega的后颈是脆弱的。
  温瑜人瘦,肤色也白,这时他疼得塌下了肩膀弯了腰,这份脆弱便更加明显。
  俞鹤年和导购员都吓了一跳。
  温瑜在躬身那一刻感到了短暂的头晕目眩,眼前都是黑的。
  俞鹤年忙上前,想扶却又不敢扶。
  导购员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俞鹤年却能清清楚楚地闻到那股在空气中愈发浓重的苹果香,一时皱了眉头,屏住呼吸又退开了几步。
  导购员伸手扶着温瑜的手道:
  “你没事吧?”
  她见温瑜颤抖的手一直捂着后颈,轻柔地拉开他的手劝道:
  “来,把手拿下来,我看看好吗?”
  温瑜也不知是不是没了力气,很轻易就被拉开了手,后颈和腺体暴露在了空气中。
  俞鹤年忍不住要把视线放到那截雪白的皮肉上,这一眼却又是一惊。
  俞鹤年在很多情况下见过温瑜的后颈,记忆里这一块的皮肤总是嫩白的,虽然瘦削,却仍让人觉得柔软。
  此时温瑜的后颈却有些发红,腺体的位置肿了起来。
  其实并不严重,在雪白的皮肤上却显得突兀了。
  “这得去医院看看了呀,”导购员见温瑜年轻,忍不住有些责怪,“怎么搞成这样子的?”
  俞鹤年沉默着,却没等来温瑜的回答。
  温瑜终于缓过劲来,却没回答导购员的话。
  俞鹤年深吸了一口气,不由分说地抓着温瑜的小臂:
  “去医院。”
  他冲导购员点点头,说了声“麻烦了”道谢后抓着温瑜走出了药店。
  温瑜缩了缩自己的手,皱眉道:
  “你别抓着我。”
  俞鹤年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没在大街上冲温瑜发火。
  温瑜心想,亏得自己还觉得俞鹤年偶尔挺温柔,这时候的俞鹤年,手劲又大脸又臭,哪里还有温柔的影子。
  俞鹤年可不知道自己在被眼前人暗中编排,忍不住就念叨他:
  “温瑜,你是真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啊?
  要不是刚才被发现,你是不是想着用阻隔剂就混过去了?
  你知道腺体受伤后遗症有多大吗?”
  温瑜沉默着等俞鹤年骂完,绷着声儿反驳:
  “我自己清楚。”
  “你清楚个屁,”俞鹤年面无表情,“不想我拽着你,你就自己走。”
  温瑜像是对医院很抗拒,别过头不再看俞鹤年,一言不发地和他暗自较劲。
  俞鹤年刚见过温瑜疼到双目失神的表情,这时候看温瑜怎么看都觉得他像个易碎的鸡蛋,任凭温瑜态度再怎么冷硬也没法再对他发火说重话。
  他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长长吸一口气又呼出来,强行让自己语气缓和下来,决定还是先妥协:
  “你就当让我安安心心行不行?
  我都怕把你放回去,你会直接晕倒在半路。
  我怕是得愧疚一辈子”“……
  不会。”
  温瑜终于出声,回头看着俞鹤年,“顶多有点疼,不至于晕倒。”
  “……”
  俞鹤年额上青筋暴起,冷冷一笑,“你还挺清楚呗?”
  温瑜抿了抿嘴。
  被这样强硬对待,拉着拽着也要带他去医院,这样的经历实在少有,温瑜非常不习惯。
  但他转念一想,俞鹤年见到了自己这幅样子,看他对待自己颇为小心的样子,估计也被吓到了。
  温瑜只好说:
  “行了,我去就是了。”
  “多委屈你啊,”俞鹤年还是冷笑,“我真是第一次见到去个医院还得别人求着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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