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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 Said No(霍比特人同人)——Musosora

时间:2021-07-25 18:41:26  作者:Musosora
  他竟然很高兴没有用上它。
  陶瑞尔的邮件过来时,他才想起自己很久没看手机了——他要坐晚上的航班赶回G市,赶在阿拉贡插手(他预感这个警察不会袖手旁观)之前,找到史麦戈的U盘。
  这意味着他今晚回不去瑟兰迪尔那儿了。
  *
  林迪尔·麦克肯兹先生坐立不安,在套间外面的接待室里转来转去。
  胡桃木门紧闭着,埃尔隆德·M·埃尔达先生正在里面接一通私人电话——已经超过半小时了。
  议员先生下午3点要和几位客人会见洽谈。可他打不进内线,而埃尔隆德丝毫没有想起来的样子。他再三确认日程簿后决定去敲门,没等他抬起手,走廊里就来人了。
  “嗨,林迪尔,”哈尔迪尔·帕克很高兴见到他,“近来好吗?”
  某种程度受到上司影响,一看到罗斯洛瑞安公爵家的人,议员助理先生就感觉头晕目眩(忙不迭转身所致)、浑身僵硬,“呃……我、我很好!”他的语气里有一股控制不住的紧张,因为不出意外的——
  凯兰崔尔·雅塔尼斯·诺玟·罗斯洛瑞安公爵夫人也来了。
  “您好。麦克肯兹先生。”这位优雅美丽的女士身着淡雅的米色套装,马海毛披肩,她抬起遮住眼睑的帽檐,一只手伸向前。
  林迪尔急忙捧起来,低头吻了吻指关节,“很荣幸见到您!夫人!”
  “埃尔隆德有时间吗?”
  议员助理倒吸了一口气,“他……”
  背后的大门适时打开了,埃尔隆德把手机塞进口袋里,“哦,夫人!我不知道您要来!”他上前拥抱自己的岳母,贴面亲了亲,左右各一下,“请进,请。”他朝自己的助理使使眼色:
  「取消五点前所有议程。」
  大门外,两位助理并排站。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容易焦虑。”公爵府邸来的先生指出,“来点Baci吗?”
  在哈尔迪尔看来,没什么事值得紧张。无论在哪里、什么时代,皇室贵族也好,达官显贵也罢都有自己的生活节奏。当然,意外和月相一样不可避免,这种时候放松放松就可以了——他是位得体的助理,知道不少事,随身携带手枪(寄放在安检处了)和巧克力。
  “你知道意大利语里,Baci就是「吻」的意思……”他摸着口袋,“说真的,要来个吗?”
  林迪尔倒退几步连连摇头,申明他要去给里面的贵客泡茶了,“我更希望你能介绍点别的放松办法。”
  哈尔迪尔陷入沉思……
  “瑜伽如何?”
  关上门后,埃尔隆德亲自替公爵夫人把帽子和披肩挂到衣架上。女士在办公桌对面的皮沙发上落座,“我听说「东西」丢了。”
  她的好女婿挺直腰板,下意识往窗外看了看,国会大厦里可到处都是监控,“眼下细节尚不清楚。但找回来的可能很大。阿蒙兰斯会办妥的。”他说到最后一句时忽然没了底气,想补充「但愿……」
  这个时候林迪尔敲门进来给他们送茶,公爵夫人问,“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门房边坐着位面生的老先生。”
  助理抬眼瞄瞄上司,议员咳嗽一声,做了个手势后捏住自己的鼻梁。
  林迪尔便替他回答,“夫人,您看到的应该是比尔博·巴金斯先生,他……”他抱紧了茶盘斟酌再三,“他不太喜欢噪音。”
  “地铁不会对一英里外的民宅有噪音。”埃尔隆德有些不满地说。
  助理继续解释,“巴金斯先生正在组织抗议活动。”
  议员打断他,“好了,林迪尔。去招呼哈尔迪尔吧。”
  “我们身边有很多诚实的人。”他出去后,凯兰崔尔表示,“应该感到高兴。
  埃尔隆德靠在办公桌上,抱着自己的胳膊,“老实说现在真的高兴不起来。索……”他忽然压低了声音,“索伦人在监狱,但他的支持者不会安于现状。那份资料一天找不到,就随时有被公开的危险……”
  “老实说,我倒不是担心因为某些往事落马。”男人是客观冷静的,有热情也有原则,“和阿蒙兰斯家交往到现在,我没在乎过个人问题。我担忧的是,随之而来的社会影响……”
  所以要低调、小心地处理这件事。
  “说起瑟兰迪尔……”凯兰崔尔打断他,女人通常都不喜欢这种深刻沉重的话题,“他要举办酒会。”
  埃尔隆德表情一下子变得僵硬,“您的消息比索伦的黑客团队还快……”
  公爵夫人看着自己的手套,“他心情不好就会举办酒会。我今天早上收到的请柬。”
  “好极了,黑社会忙着开派对,我的人却到处涉险,找中情局丢失的文件。”议员先生认为自己该休假了。不,他还没解决选区的养老保险问题。
  在那之前,如果「资料」一曝光,可能会制造有史以来最大的政治丑闻……
  “但愿瑟兰迪尔和他儿子都能看清这点。”
  “他看得不比你少。”女人说。
  “是吗?他刚才为了酒会上的食品供应和我大吵了一架。”
 
 
第4章 
  波罗米尔·艾克西里昂从警长室里走出来。胳肢窝里夹着一叠违规情况报告书、几张交通罚单——刚才和警长的一番交谈让他沮丧极了,当然让他更沮丧的是他敏感的肠胃:一整个周末都花在中心医院挂水,那感觉可真不好。
  他去休息室接了杯咖啡,回到自己的座位时发现那儿已经被人占了。
  “嘿,伙计!”他把违纪报告书拍在男人背上,“你回来得真早啊!”——如果再早一小时,上司咆哮的口水就可以分散喷在两个人脸上了!
  阿拉贡正在用他的电脑,“MW-MST3019号档案,我的权限调不出来了。”
  大病初愈的警官拖了一张凳子坐到他旁边,“你不该先慰问一下伟大的艾克西里昂先生吗?当登纳丹在M市休假的时候,我可是帮他做了不少善后工作。”
  页面上弹出「禁止访问」的警告信息,阿拉贡盯着屏幕自言自语,“我可不是为了这个结果才在那儿待到庭审结束的……”
  他的搭档听出他的口气不是在开玩笑,拉平西装衣角坐直身体,“史图尔的案子有问题?”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男人换了个案号,依然禁止访问,“飞机上的五个歹徒,立案情况也调不出来。”
  “什么?!飞机上?歹徒?”波罗米尔提高声音,差点泼了咖啡。
  “你不知道吗?”意识到什么,阿拉贡抢过他的手里M市发回的情况报告书,上面只提到「史麦戈·史图尔由阿拉贡·E·登纳丹警探一人羁押至本局。」对袭击的事只字未提,“我确信当时办妥了……”他想起在飞机上认识的男人,“我该说,可惜你错过了精彩的部分。”
  艾克西里昂也试了几次查询,“庭审情况呢?”
  警探双手撑到桌上,眉头紧皱,“史麦戈翻供了。”——他改口说自己和迪曳戈发生口角大打出手,他在喝醉的情况下失手掐死了对方。“陪审团很可能将本案定性从「谋杀」转为「误杀」。”
  “那一定是律师的授意。”波罗米尔不想喝那杯咖啡了,“我本来以为那是桩清楚不过的「谋财害命」”
  “问题就在这里。”想到还有纸质档案,阿拉贡开始翻箱倒柜,“公诉方没办法拿出关键证据。让史麦戈起意杀人的那笔「巨款」不知所踪。”
  波罗米尔加入了挖掘,他看过卷宗,“我记得史麦戈在M市当地警局做第一次笔录时的确提到……他从一个非法途径得到了一笔钱,但他被逮捕时,勘察组并没有在他住所发现所谓的「巨款」,银行账户信息、债券、甚至珠宝,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一个保洁公司职员通过某种不为人知的方法,得到了一笔巨款,还杀了一个同事……”阿拉贡把自己掌握的内容连起来,“而飞机上的那伙人是冲着我们来的,现在却没办法查到他们被立案……我的权限被取……”
  两位警探几乎同时停下动作:存放未归档的柜子里,标号MW-MST3019的卷宗不见了。
  他们陷入一阵可怕的沉默。登纳丹的灰眼睛注视着缺失的那个空隙。
  “这也有可能是我们俩违规的处分。”艾克西里昂尚抱着乐观态度,“我去借法拉米尔的数字证书。”
  他说着便出去拍经侦组的门板,一分钟后急匆匆地回来了,
  “我发现一个比史麦戈·史图尔案更蹊跷的事。”他拔下来弟弟的密钥插在自己电脑上,“华尔街一定出事了,否则经侦组不会全跑外勤。还有,我看见交警队那帮懒家伙也都出去巡逻了……”为了印证他的说法,楼下的警笛和摩托发动机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等会儿要去告诉伊欧墨的妹妹,不要在这儿等了。”
  “哦,我想她才是让兄弟们勤快起来的主要原因。”阿拉贡快速扣起枪套和铐具别到腰带上,也准备出门去了。
  “阿拉贡,你打算做什么?”
  “有人想把事实掩埋起来,不让我知道……”他拎起椅背上的外套,“我讨厌被动。”
  他的好搭档倒是持相反意见,“我认为你想的太多。不过我会帮你调阅相关资料。”然后他们碰了碰拳头,“好运?”
  阿拉贡已经走到长廊里,远远望见坐在接待室里的伊欧雯·塞哲尔。那位灵巧又贤惠的姑娘面前放着她的烘焙教室作业。他缩回脚步,出于一种坚固的战友之情以及人道主义关怀,他真心诚意地提醒波罗米尔,“对于漂亮姑娘,你也应该想多一点儿。再见。”
  *
  「运气好的话,警察通常会死于真相。」
  所以登纳丹的祖父运气不错,在一次和持枪劫匪的交火中爽快地撇下了家人。阿拉贡刚入行的时候,每次出外勤都绞尽脑汁想为自己想一句铭言——但事实证明,他不是那么走运。
  「如果你发现你找不到出口,就试着回去原点。」
  ——伊西铎·登纳丹还说。
  他孙子现在正在努力拉方向盘,把车屁股挤进狭小的车位。他满腹疑虑,心事重重,上个周末发生的事都令人不痛快——他回去了布理街区,也就是一个礼拜前抓到通缉犯的地方。
  天色灰暗,这里接近市郊,建筑风格还停留在80年代或许更早,涂鸦文化倒很发达。比起市中心,这里像个丑巴巴的怪婆娘,受到流浪汉、失业者以及因任何理由无家可归的人欢迎。道路狭窄、肮脏,公用设施差强人意。
  不过阿拉贡认为,不用两年地铁就会通到这儿,无论如何,生活环境很重要。
  在跃马酒馆,一个围兜上沾满油污的伙计给他开了门。大厅里光线昏黄,尽是尼古丁、狐臭和劣质香水的味道。头顶上,一台又老又旧的风扇慢慢地转动,好像就是为了把这里污秽闷热的空气搅得更浑浊似的。
  但是阿拉贡喜欢这种地方。所有警探都喜欢——他长驱直入人群,抽了沙发里搂着女人的秃头胖子一巴掌:那穿吊带裙的姑娘一定还没拿到身份证。蜷缩在角落里靠着桌腿的酒糟鼻,裤兜里至少有十粒摇头丸。还有在那张绿毯桌边上打弹子球的三个男人正在赌博,一个神甫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们。
  阿拉贡什么都没说,把警徽放在吧台上。巴里曼老板朝周围的伙计使使眼色——音乐更响了。他们便在噪音中交谈,“长官,月底还没到呐!”
  “不,不是这事。”警探要他别紧张,“我来问件事。”他把史麦戈的照片压在警徽下面,问他有没有见过这个人——他想知道史麦戈去过哪里,和谁见过面。
  老板拿起照片,在灯光下比了又比,“抱歉,这里进进出出的人太多了。”他记性不怎么好,便叫来伙计,“诺博!过来!”
  刚才那个开门的伙计走过来,往围兜上擦擦手,瞄了瞄照片,“这不就是那个通缉犯么?上礼拜四坐在那儿。”他指了个方向。
  “就他一个人?”
  “一个人,非常潦倒,一直在自言自语。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古怪的人!”伙计摇摇头,那件事让他印象深刻,“他竟然为了要不要去袋底街和自己吵起了架。”
  阿拉贡迅速收起了警徽和照片。但是诺博接下去说的话让他停住脚步,“长官,您是第二个来查这个人的了。
  “在我之前还有谁来问过?”男人蓦地转过头,“长什么样子?”
  “看起来不像是条子呐……非常有礼貌,哈哈,我是说非常体面,不像是会来这儿的。”好记性的伙计回忆,“蓝眼睛,鼻子高高的,留长头发的男人,像是个艺术家或是走错路的有钱人,而且……”
  “而且很英俊。”
  警探用可怕的低哑声音替他回答,然后便匆匆离开了那儿。
  *
  手机震了,未知号码。
  但莱格拉斯知道那是阿拉贡找他——他在意大利餐厅留了这个号码给警察,只要阿拉贡开始调查,他也能做好准备被盘问。
  “您好,莱格拉斯·G。”他站在钠灯底下,观察自己的影子。一辆轿车从幽暗的袋底大街另一头驶过来,车头灯在蓝眼睛里留下一缕轻柔的烟影……
  听筒里,警察的声音像是来自一个遥远的深穴,“但愿你不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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