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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 Said No(霍比特人同人)——Musosora

时间:2021-07-25 18:41:26  作者:Musosora
  恍然大悟的表情让那张细致的脸显得有点呆滞,阿拉贡忍不住评价,“你看起来像个独自出远门的小少爷。”
  “为什么这么说?”
  “那是甘道夫的说辞。”
  莱格拉斯撅起上唇,把手肘撑到车框上。阿拉贡踩着油门,他不想冷场,“原本我打算在喝咖啡时才说这些话——我现在孤立无援,一头雾水。但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我要弄清真相,还要保护人们的安全……安全。那几个孩子现在很危险,因为我的疏忽,他们被盯上了……”
  莱格拉斯转向他,“你知道危险来自何处么?”
  警探打着方向灯变道,“所以我想与你合作。你知道我查不出来的信息,我也有你想知道的东西。”
  一丝亮光在长春花蓝里忽明忽暗,“你相信我?”
  警探不假思索,“我相信我想相信的。”
  莱格拉斯真心实意地笑出声来,“你不适合做警察……”
  阿拉贡目不转睛地注视前方,路灯和大桥铁索飞速往身后抛去,一阵沉默后,他用低哑的嗓音道出一句可怕的事实:
  “巴金斯家里一共响了四枪,最后一颗子弹……”灰眼睛忽然转向小少爷,“只有你知道在哪里。”
  男人瞬间浑身僵硬,惊恐地就想夺门而逃,一只手就要伸进口袋里。但是阿拉贡的手松开排挡推杆,按到他的手背上,“好了,我没说我会追究,非常案件需要非正当手段。”
  警探不清楚原因,但知道对方很紧张。他不想更惊动他,便牢牢握紧那只手,感受对方的情绪从激烈转为安稳,“我们需要合作。”
  莱格拉斯低头思索,目光落在交握的双手上,最后深远地叹出一口长气,“非常手段?”
  阿拉贡知道他同意了,“应该说是冒险。我们都会承担风险。”
  警察违法操作,为了探明一个真相的原委,阻止另一个真相的曝光,可能会付出可观的代价。至于莱格拉斯,他不知道他的目的,他很可疑,但是……他转过脸来,噘嘴微笑的样子让他胸腔里充满热气,感觉良好,对前景充满信心。
  那张形状完美的嘴嘟嘟囔囔地说,“索伦的支持者,大多是自发形成的个人团体。和当局不一样,他们认为自己能代表人民,希望公开政府的真相——索伦利用了这一点,他想摆脱牢狱之灾,势必需要那份资料和当局谈条件,他煽动了一群头脑发热的人,当然还有不少投机主义者想从中获利。”
  “某种意义上我也曾经希望公开资料,因为它能定史麦戈的谋杀罪名……”警探接着说,他自然而然地问出一个许久以来的疑问,“那么你呢?你为什么要参与?”
  莱格拉斯望着他的眼神难以名状,又带着些许狡黠,“你说了,问题是用来交换的。”
  阿拉贡这才笑了,“你同意合作了。”
  他说着便加快车速。
  *
  “你说不出十分钟就能再动起来。”
  “不,小皮,你没搞清楚「现实」和「理想」之间的存在感性认知的偏差。”
  “我讨厌哲学。”
  “其实他想来点儿华夫饼,哈哈!”
  波罗米尔·艾克西里昂警官双手撑在引擎箱边上,梅里和皮聘围着他奔来跑去,他不能好好检查发动机出了什么问题——刚才忽然熄火让他们差点撞上隔离墙。带着四个孩子的警探先生觉得应该先报交警解决,但他发现手机刚才被摔烂了。
  “我得步行到前面的公用电话亭求助。”他对看起来最安份又守规矩的弗罗多说,“你们乖乖待在车上。”
  男孩点点头,忽然抬眼看向他背后。
  一个人影笼罩了他们。
  警探反应及时,蓦得转身——
  “午安。”陌生男人背着光微微歪头,用懒洋洋的、不乏礼数的口调说,“看样子你们需要帮助。”
  他的身后,一辆银白慕尚慢慢地降下车窗:凯兰崔尔·雅塔尼斯·诺玟·罗斯洛瑞安公爵夫人抬起帽檐,目光和蔼又遥远。嘴角边沉淀着岁月的记忆,她仿佛在微笑,当那(和代表尊贵身份的车牌照一样)美得触目惊心的视线与巴金斯相遇时,孩子不由自主地合上手提电脑。
  USB闪存盘上的红光瞬间熄灭。
  服务器上,代号「持戒人」的黑客失去了坐标。
 
 
第8章 
  艾森加德地下酒吧的门呼一声打开。
  萨鲁曼·库茹尼尔放下了手里的剧本。
  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颇具主教派头:身材高瘦、银发飘逸,圆润的额头中间横着几道高贵的皱纹。他用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傲和沉郁看着来人:几个西装男跑过长廊,在他面前站定——笔挺地站着,双手一致交握背在身后,这些人的胸口都别着手形百合花徽章。
  萨鲁曼用那双沧桑世故的眼睛睨着他们,“又失手了对吧?再一次。”
  “是的,我不能否认。”最后一个进来的西装男顺手关掉了门,“跟丢了。”
  这个人肤色不同寻常地苍白,表情凶狠又固执,看起来像是西装男的头儿。他递给萨鲁曼一个装着显示屏的追踪器:
  红点最后出现在宁若戴尔大桥的闸口附近。
  “它就凭空消失了吗?”十分钟前还在背台词,萨鲁曼说话的口调充满文艺复兴式的轻快、讥讽,在空空荡荡的酒吧里回响。
  “上桥之前就没信号了……”
  萨鲁曼根本没耐心听,“你们不会到闸口边堵吗?真不顶用!”他气得躬着背走来走去,重复着「不顶用!」一只手不停挥舞莎士比亚舞台剧本,“阿佐格,你还真能突破无能的极限。飞机上损失了五个人,连史麦戈的头发都没碰着。接着,「东西」的信号在民宅里出现,你非但没找到,还让调查局抓到了活口……”
  “条子搜查在所难免……”
  老人家抬起手让他别插嘴,自己继续咄咄逼人,“我花大价钱,是因为当初觉得你们具有干这一行的优秀品质。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真痛心。”
  他一面说,一面觉得自己情绪很到位——已经能全身心带入忠诚友善却惨遭背弃的「米尼涅斯·阿格立巴」了,伤心、绝望,宽容,伟大。自从开始寻找索伦的储存盘开始,接连不断的挫败让这老掮客不痛快极了,付给这群跑腿的钞票都像抛进了河里,这笔投资划不来,划不来!欠考虑!
  他把追踪器扔到抽屉里,尖声尖气地说,
  “你们到现在还不明白吗?索伦的宝贝一旦出现,那就意味着战争!”
  哦!战争!就像马歇斯带领罗马人兵临伏尔斯城下!这是一场关乎名誉和实力的角逐,用以抢夺信息、抢夺时间、抢夺财富!管他是黑是白,谁能拿到储存盘,就能要挟监狱里的叛国犯——同时也是安格班咨询的继任法人,这家公司简直是座情报的宝藏,不知有多少人在打主意。
  他越想越焦躁,“你在这儿跟我汇报丢了多少人的时候,安格马指不定已经抢到东西了!戒灵追踪系统比你们牢靠多了!”
  阿佐格有点屈辱和愤怒地凝思着,“我们屡屡失败,已经被卯上了。”
  “这不会成为阻碍的。”萨鲁曼阴郁地挑起一边的眉毛,“就算那个受伤的迟早会招供。”
  苍白皮肤的头儿严肃地表示,“伯洛格是条硬汉,我信得过他。”
  老掮客反而变得漫不经心了,“金花会让他开口的,他的法子比你见过的条子还多。”然而马上,他又转用社交场合的口气嘲弄说,“但是警察的调查仅限于此,他们知道什么不该碰。”
  “凡事总有例外。”阿佐格说,“我确认了,飞机上的那个条子和在巴金斯家里干掉我们两个弟兄的是同一个人。”
  “英勇、可敬,无脑的个人行为。”萨鲁曼无聊地重新翻开剧本。
  这时,沙发后面慢慢的站起来一个身影——当他完全站直,才发现他的实际身高超接近7英尺。
  “坐下,博尔格!你挡住光线了。”老板说。
  又高又壮的男人只好转过身体——但没坐下来。
  “打掉我枪的,不是条子。”他说,用比他的父亲阿佐格更重的口音,“也不是戒灵的人。”条子没那么好枪法,安格马则会直接干掉他,“对方是个狠角色。”他阴沉地补充。
  “找借口弥补不了你失手的后果。”萨鲁曼挥舞手指画圈,忍不住数落,“除了被警察追着跑,你们现在能做什么?就算「持戒者」能再登录,戒灵也能先定位……”
  “安格马不知道目标长什么样。”
  老掮客猛地停下踱来踱去的脚,“难道你们知道?”
  “也许。”
  雇佣兵父子互相交换了眼神,像两头伺机而动的狼。
  移动电话被递到萨鲁曼手中,屏幕上正显示一张照片:
  中学校门前,四个孩子围着一个成年人嬉闹。其中一个正在踹他的腿。因为距离远,无法看清几个人的相貌。
  “储存盘在他们手上吗?”老人家眯起眼横看竖看。
  “至少其中之一。”手下回答,“只要信号出现,这几个小孩一定都在附近。而且他们都住袋底街。”
  “噢……这……”看到转机的萨鲁曼激动不已,举起手机大喊,“毛虫和蝴蝶大不相同,可是蝴蝶就是毛虫变化而成!”
  西装男整齐地、不明所以地瞪着他。他咳嗽一下,把手机扔还给他们,“就是因为你们的无能,我总是通不过科里奥兰纳斯话剧的角色海选!”
  阿佐格眼睛盯着地板,“只有这点,我不想认同。”
  但不管怎样,他们明确了目标不是吗?
  “你们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对吧?”萨鲁曼最后恢复了温厚的语调,“这是十拿九稳的事。十拿九稳……”他喃喃着,像是要给自己增加信心似地重复,又开始背台词了。
  “我安排人去看住几个孩子。”领头儿说,“你嘛……”
  他的儿子抿紧嘴巴,把嘴唇上的刀疤挤成一条古怪的白线。
  艾森加德的人各打各的算盘,罗斯洛瑞安公爵府里的人也各怀各的心思。
  波罗米尔·艾克西里昂警探先生笔挺地坐在公爵客厅的沙发上,汗流浃背,紧张地揉搓自己的裤子——
  *
  波罗米尔·艾克西里昂警探先生笔挺地坐在公爵客厅的沙发上,汗流浃背,紧张地揉搓自己的裤子——
  眼睁睁地看着皮聘一头撞到盛满纸杯蛋糕的点心架上。
  「哦,完了……」他想。
  一只手扶住了那堆摇摇欲坠的蛋糕盘,公爵家的管事朝孩子们微笑,“要来点茶吗,小绅士?”
  「哦,他拯救了那块名贵的地毯和我的职业生涯……」波罗米尔感慨万千,转念又想——他能做的事仅此而已——「那个男人不就是把我们带来公爵府的吗?」
  梅里用塞满食物的嘴巴说,“要是有奶油蘑菇汤就好了!”
  “我会关照厨房加进晚餐菜单。”男人说。
  “真的吗?!”皮聘抱住他的一条腿,“我们能在这儿待到晚上吗?!”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弗罗多抱着书包,迟疑又有点羞怯,“请问……”
  山姆揪了揪他的衣服,弗罗多没在意,“请问,这里好像没有网络?”
  哈尔迪尔交握双手,用一种沉稳、带着点儿疏离的口调回答,“没有,抱歉。但是有电话线。”
  「英雄。」警探先生在心里评价,「能轻易搞定四个小恶魔,公爵府的人就是不同凡响!」
  感受到视线,哈尔迪尔转过身来,“警探先生,我能帮您什么吗?”
  “呃,不……谢谢!”他不由自主地挠头发,“你们帮了我足够多了。”
  一个小时前,他的车在闸口附近抛锚,幸亏公爵夫人路过,帮他联系交警拖走了车。由于地处偏僻,他又带着几个孩子,凯兰崔尔甚至愿意载他们一程——只是万万没料到会变成到公爵府上作客的尴尬场面(四个孩子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他依稀记得阿拉贡在电话里提到了什么,但当时没有说清楚——可能对方觉得不能在电话里说。凭着多年的办案经验和出于安全起见,艾克西里昂警官断定,待在这儿等待汇合应该是正确——他一到这儿就问哈尔迪尔借了电话。
  “我想,我搭档快到了……”
  他话没说完,凯勒鹏·罗斯洛瑞安公爵和凯兰崔尔公爵夫人就一起出现在楼道口。波罗米尔几乎从沙发上弹起来,“噢,公爵先生,夫人……”他不知道该先向两位大人物行礼,还是先揪住正在楼梯扶手上滑行的皮聘——也幸好他们适时出现,才阻止那几个小混蛋拆房子。
  两位高贵的主人看起来那么友好、平易近人,全身都发着光似的。
  “您好,警官先生,”公爵先生温和地说。他的妻子凑近他的耳朵说了些什么,凯勒鹏露出复杂的笑意,让他们都坐下来。哈尔迪尔让女仆摆上茶具,自己站到公爵夫妇的沙发背后。
  “你们原本打算去哪儿?”公爵问。
  波罗米尔想了想:巴金斯的住宅发生枪击、比尔博·巴金斯本人因为阻止游行被国会议员「保护」并带离媒体视线、这几个孩子似乎拿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些解释起来太冗长繁琐了,他只好说,“因为一些内部原因,我要送孩子去他的监护人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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