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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古代攒钱嫁人(穿越重生)——曲终欢

时间:2021-07-29 19:22:27  作者:曲终欢
  白黎不想去细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买了些点心肉食酒水,带了些香火纸钱,只带了白顺,两个人去了寒山。
  寒山此时倒是青绿一片,多是些胡杨松林,稍有大叶子的娇花嫩草,白黎跑了半座山,采得了一大捧山花,与树木枝叶相配,做了一大捧手捧花,是白记苗圃最好的手艺。
  他提前打听了位置,这会儿一路还算顺利,只是找到那块坟茔之时,心中却是酸楚一片,眼眶浸湿。
  想过那坟茔能有多简陋,却没想到竟然能简陋成这样。
  不过是三五坟包,黄土上长出了青草,几块木板歪歪扭扭,上面简陋写着叶公文啸讳风行之墓,旁边则是他的妻子叶夫人的坟茔,那木板被风吹日晒近二十年,字迹隐约,半截子都腐朽了,后面那些坟包甚至连主人的名字都没留下。
  白顺屏气站在一边垂手而立,白黎拿了铲子,亲手为两座坟茔添了土,又把木牌扶正,取了笔墨将上面的字迹一一描过,把那束花放在了叶夫人的坟前,叶风行的坟前则放了一壶烈酒,白黎倒了两杯酒,洒在坟前,轻声说:“你们受苦了,你们的孩子祈安平安健康,如今生活富足,还有了我。”
  “我是他的爱人,初次见面,希望不会让二老失望。”
  他在两座坟茔前摆了蜜饯点心之类,叹道:“祈安他不方便前来,以后我便替他常来看您二位可好?我带了许多纸钱元宝,你们安心地过好日子吧,以后若有所想所需,也可托梦与我。”
  “我虽是个男人,但我是真的很爱你们的孩子,我将一辈子对他好,挣的钱都给他花,宠着他,惯着他,永远不欺骗他,不伤害他,不背叛他,同生共死,绝不负他。”
  “我做饭好吃着呢,还会养他最喜欢的花,我会照顾好他的,你们放心吧。”
  他又往地面上洒了一杯酒,听见白顺在身后轻声唤他:“小爷......”
  白黎背对他摆摆手:“我还有很多话要说,你别急。”
  白顺无奈,又唤了一声:“小爷......”
  白黎不悦,蹙着眉头转过身,说:“我说了我有好多事情要告诉......”
  转身刹那,一个素色身影如同鬼魅映入眼帘,他猝不及防,浑身冷汗刹那间湿透衣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一堆纸钱之中。
  他惊慌失措,心神震荡,仿佛做贼心虚般看着眼前不知何时出现的人,不知该做什么辩解。
  好半天,只挤出一句话:“你......你怎么在这里?”
  叶庭澜面无波澜,就这么看着他,淡漠开口:“你在查我?”
  白黎连忙摆手,跑过去辩解道:“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替你做些事情而已。”
  他的手指已经碰到叶庭澜的衣角,若按照往常他们相处的习惯,叶庭澜一定会顺势把他拉入怀中好生亲昵一番,可是这次叶庭澜看他的眼神却仿佛是个陌生人,他往后退了几步,侧身让开,避免了两人的接触。
  白黎张了张嘴,悲伤夹杂着巨大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把他脸上的血色洗刷地干干净净。
  他果然是不喜欢的。
  白黎心知自己这次确实做的不太妥当,内心有愧,他喘着粗气,用乞怜的眼神看着叶庭澜,小声地说道:“对不起......”
  叶庭澜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眼中依旧只有冷漠,他一言不发,转身便走,白黎想要追上去,却被他无视,他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也没认识过白黎这个人,自顾自地走下山去,徒留白黎一人在身后泪水涟涟,惶然失措。
  他失魂落魄地走下山去,只见大队的官兵在山下集合,中间一顶宽大软轿被六个轿夫稳稳抬起,前面有两队官差开路,后面有四列官兵护卫,好大的排场。
  白黎认得那顶软轿,并且极为熟悉,他知道那顶软轿里铺着厚厚的羊毛毯,用的是最细腻的羊毛,一点都不扎皮肤,还知道那软轿里的矮桌是梨花木做的,边边角角都磨成了圆润的形状,不用担心磕着碰着......
  软轿里用的是御赐的龙涎香,摆的果子糕饼定是最新鲜可口的。
  只是这一切,都似乎与自己无关了。
  白黎落泪,对白顺说:“我是不是被甩了?”
  白顺安抚道:“不会的小爷,寻常小夫妻也会吵吵闹闹,那些个脾气差一点的闭门不理人又算什么,过段时间冷静一下,再好生哄着就会重修于好。”
  白黎哭得更大声了:“你说我惹他干什么,他又不好哄!”
  又说:“我们也不是寻常小夫妻啊,他那个人多金贵啊,平时就娇气地要命,这生气了还不得把天戳了!”
  他唉声叹气,先回了客栈,一个人闷了好一会儿才又出了门,借客栈的厨房做了几样小菜送去了汾州府衙——叶庭澜就在那里下榻,十分好找。
  府衙外驻守着不少叶庭澜的心腹,白黎都认识,原以为能行个方便,没想到却被拦了下来,一个领头的中年人说:“白小郎君,大人特地嘱咐过了,今日不见您。”
  白黎挣扎了一下,但心腹就是心腹,就算是夫人来了也一样拦着,白黎无奈,只能让那人把饭食转交过去。
  那心腹心说大人也没吩咐不能转交东西,便答应了。
  白黎失落地回了客栈,呆呆坐在床边,片刻后突然狠狠砸了床头,气道:“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哄!”
  晚间白黎又炖了汤水送去,依然被拒门外,汤水倒是又被收走了。
  他郁闷不已,白顺安慰道:“小爷,起码汤水又送进去了不是,这就说明叶大人那边也没有完全要将您拒之门外。”
  “光吃我的饭,不见我的人!”白黎闷闷道:“见不着他我要如何跟他解释,让他消气啊!”
  白顺眼珠一转,说:“小爷,不能当面说,可以在信里说不是?”
  白黎眼睛一亮:“对哦,明日给他送早餐时,我在餐盒里放一封信!”
  他立刻跳起来,坐到桌边取了笔纸,白顺连忙为他研墨,便磨边说:“您就把您的苦心都写在里面,再认个错,叶大人那么疼您,定会心软。”
  白黎想了想:“不,我不写那些个。”
  白顺:“那您要写什么?”
  白黎提笔:“写诗!”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谓所歉。......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写完两首,他走到窗边,双手合十,默念:“对不住对不住,我只拿两位大家的诗来哄哄我那情郎,他很难哄的,晚辈无计可施,只能借您二位神仙之力了......”
  白顺伸着脖子:“小爷,您说什么呢?”
  白黎忏悔一番,又回过身来:“你去弄些鲜奶和奶油,明日一早就要送过来,再去跟厨房说一声,明日我还要借用。”
  “是。”
  第二日天不亮白黎就爬了起来,洗了脸和手就跑去了厨房里。
  鲜牛奶刚送来,白黎尝了一口,浓香馥郁,白顺找来的东西一向不会差。
  他取了大碗,分离蛋清,加上奶油,白糖和蜜豆,做了一碗双皮奶。
  又和白顺轮换着打发蛋清,做了香喷喷一笼蛋糕。
  之后泡发干菇,做了菌菇汤,又剁了小葱和肉馅,做了羊肉灌汤包。
  等忙完一切,大大的食盒里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牛奶,一大块蛋糕,一碗菌菇汤,一盘灌汤包,还有一盘凉拌猪耳,白黎指着这食盒说:“甜的,咸的,都齐活了!”
  白顺佩服道:“小爷这心思世间再无第二份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心肠都会被您打动的。”
  白黎苦笑:“原本是每日早晨他点了菜我给他做的,如今面都见不着,也不知他今日是想吃甜的还是咸的,只能各做一份。”
  他另取了一个小匣子,把那两首诗放了进去,提到汾州府衙,领头的心腹惊诧道:“白小郎君,怎这般早?”
  白黎:“你们把饭食取出来,等他洗漱完,温度应该刚刚好。”
  心腹叹道:“白小郎君着实用心良苦。”
  但还是没让进。
  作者有话要说:  白顺:小爷的诗写得好,叶大人应该会心软。
  白黎:几首诗就想把他哄好?你太天真了。
  叶庭澜:怎么说也得再哄一章。
  白黎:......
  停了茶之后我又变成了睡不醒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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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一连半个月, 白黎日日往汾州府衙送一日三餐两顿点心,巴巴地伸长了脖子往里看,但是始终没能进得去。
  这天早晨白黎包了鲜肉小馄饨, 又拌了一小盘红油豆皮, 夹着两首相思成灾的情诗送了过去, 接饭的心腹把前一日的饭盒还给他, 叮嘱他好好查看。
  白黎眼睛一亮,抱着饭盒回了客栈,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翻来覆去找了一番, 最后在一层板子的背面发现了一张小纸条, 他欣喜若狂,赶紧打开来看,上面却只有寥寥几个字。
  “明日启程, 勿送, 勿念。”
  是熟悉的字迹, 却是不熟悉的疏离,白黎愣愣看着那几个字, 只觉得心里都凉透了。
  这么多天的悉心讨好, 换来的只是这样一句淡淡的无情的留言?
  他要走了,却还不让送。
  白黎揉揉鼻子:“不就难哄一点吗, 我......我再哄哄,死缠烂打还不行吗!”
  他把白顺叫了过去,说:“明日叶大人启程, 咱们就在后面远远跟着,收拾去吧。”
  白顺应了一声,赶紧去准备了, 心里嘀咕这叶大人是挺难哄,就算是生气了,也好歹给人个见面说清楚的机会不是。
  快三十岁的男人了,还玩冷战呢!
  第二天白黎一早便等在了汾州府衙不远处的街角,果然见到叶庭澜的队伍启程,便不远不近地跟在了后面,这一跟,就跟了一个多月。
  一路上,叶庭澜走他便走,叶庭澜停他也停,越来越心寒。
  那些官兵始终把他们远远隔开,白黎想见他一面,顶多只能见到个衣角,而无数次的请见都被拒之门外。
  白黎心中突然生出了不祥的预感,快到京城时,他把白顺叫了过来。
  他们如今在船上,白黎包了一整条船,船上都是自己的人,说起话来也方便。
  主子苦恼,家仆也好不到哪去,白顺也觉得叶庭澜这番作为有些过了,自家小爷已经够卑微够诚心了,他怎么能一气就是一个多月!
  说是闹情绪,其实已经是有些不尊重人了。
  白黎让他关上房门,坐在对面,神情严肃,问:“白顺,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白顺点点头:“是有些过分了。”
  白黎蹙眉道:“你觉得过分,我却觉得不对劲,叶大人不是这般小肚鸡肠的人,更不是拖泥带水藕断丝连的人,以他的做事风格,若是真想与我断绝这段关系,必定会干脆利落说明白,我连跟着他的机会都不会有,绝不会这般躲躲藏藏避而不见。”
  白顺想了想,也觉得奇怪,说道:“确是如此,若说是闹情绪,也太久了点,叶大人虽然金贵又娇气,但是却并不矫情,那他这般作为是因为什么呢?”
  白黎:“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像上次他以身为饵,差点被炸掉的感觉一样,他这个人一旦不折腾了,我就觉得要作妖了。”
  白顺:“那我们该怎么办?”
  白黎:“这段时间我想尽办法见他,想和他谈谈,但是都被拒绝了,前段时间我夜间从树上爬过去,想偷偷溜进他房间,竟然也被发现了,他的房间外面居然都是护卫!”
  白顺惊道:“这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白黎:“就上船前那个晚上,我自己偷着去的,不过这不是重点,我现在担心他有什么计划瞒着我,而这个计划会伤害到他自己。”
  白顺:“要不我们让船老大加速,从水下潜过去看看?”
  白黎:“不要命了你,别胡来,等到了京城我会再找机会去看看的。”
  白黎心里忐忑,好容易到了京城,下了码头,本想寻个机会去家里看看,没想到叶庭澜下了船便直接进了宫。
  他跑去叶府,敲了半天门,却听见老葛在里面叹息道:“白小郎君莫要再来了,大人不会见你的,叶府大门也不会再为你敞开,走吧,走吧!”
  他又跑去了大理寺,董溪羽也是避而不见,甚至连朱培知见了他也不跳脚了,只深深看他一眼,敬而远之。
  白黎更加惶恐了,依照他对叶庭澜的了解,这次是要出大事了。他只能让白顺把消息网收紧,时刻关注各方动向。
  没用多久,甚至不用白顺的消息网,叶庭澜的事情就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白黎立刻就知道了。
  叶庭澜惹得陛下龙颜大怒,又被软禁在了家中。
  白顺焦头烂额地跑过来说:“这次是真的龙颜大怒,不是演戏了,说是叶大人触了陛下的逆鳞,就等着被定罪问斩呢!”
  白黎心惊肉跳,急得团团转:“我就知道他肯定又作妖了,触了陛下的逆鳞,陛下的逆鳞是什么呢,是这次外出办案,案子里牵扯的事情,还是汾州寒山之上,他祭奠了自己的祖坟?”
  白顺:“说不好,据说这次案子又牵扯了一些人,但是没听说京城谁家有什么风吹草动,想来并没有牵扯到显贵要员。”
  白黎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说:“你继续去打听情况,有了新的消息,一刻都不能耽搁,马上来告诉我。”
  “是。”
  就这么被乱七八糟的消息围绕了一天一夜,各类消息口径终于统一起来了,叶庭澜犯了大不敬之罪,不被问斩也要流放。
  白黎跌坐在椅子上,双目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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