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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古代攒钱嫁人(穿越重生)——曲终欢

时间:2021-07-29 19:22:27  作者:曲终欢
  他想:若是流放,我半路找个僻静的地方雇些匪徒劫了他便是,若是斩首可如何是好?
  只是就算劫走了,他也要过一辈子隐居的生活,自己倒是有钱可以养他,但那种生活真的能快活吗?
  他愤愤不平,他的叶大人不畏强权,一心为国为民,怎么就得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皇帝只是个人,又不是真龙,什么逆鳞不逆鳞的,屁!
  他突然惊起——不对啊,叶庭澜是天子心腹,皇帝的逆鳞他会不知道吗,既是知道为何还要触碰,他是在自寻死路?
  又或者......他只是位高权重,惹得皇帝忌惮,寻了个由头要把他除去?就像他的父亲那般......
  他神情恍惚,就这么坐了一夜,天亮之后,白顺过来看他的时候,他还是那样一个姿势坐在那里。
  白顺担忧地唤道:“小爷?”
  白黎眼珠机械地转了两圈,看着他说:“去把京城铺子的所有契书,苗圃地的地契,还有咱们在各大银庄的银票,全部拿来。”
  白顺惊道:“小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白黎:“还能做什么,求人救他呗,哪怕被去了官,贬为庶民也好啊,莫要断了最后的路。”
  白顺长叹一声,默默退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抱着一个盒子进来,说:“小爷,都在这里了。”
  白黎点点头:“留些日常用的银钱,你差人快马加鞭去澄州取些银子来,这些东西一旦交了出去,咱们在京城可就一点收入来源都没有了。”
  白顺不觉红了眼眶,京城的铺子现在生意正红火,白黎在这里面投入了多少心血多少汗水,还有那欣欣向荣的苗圃,经营了这么久,那些悉心浇灌出来的鲜花已经遍布了京城大大小小显贵们的家,这是怎样的人脉网络,怎样的苦心经营......
  全都没了啊!
  白顺哽咽道:“小爷,咱们这几年的所有经营所有心血可都付诸东流了啊!”
  白黎面不改色收起那些珍贵的单据,淡淡地说:“若是能救他一命,这些就不算白费。”
  他带上全部家底,扣了顶大大的斗笠,悄悄地去了二皇子府。
  他递了名帖,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把他带了进去,二皇子此时倒是悠闲,正在院子的小亭子里逗鸟,见着白黎惊讶道:“小白,这才多久不见,你怎的变成了这副模样?”
  白黎摸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苦笑道:“殿下,我如今那里还有心思拾掇自己呀!”
  二皇子也不逗鸟了,示意他坐下,说:“是为了祈安的事情吗?”
  白黎点点头:“殿下可否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二皇子说:“祈安私自去了汾州祭祖,父皇大怒,先把他软禁起来,这几日正在研究怎么办呢。”
  白黎低声道:“果然是因为这件事,殿下,大人祭祖这是人间常情啊,何至于如此。”
  二皇子笑道:“人间常情与帝王心术相比,不值一提。”
  白黎叹了口气,说:“殿下,如今能帮到他的或许只有您了,他从小就陪在您身边,请无论如何帮他一把,我听说大不敬之罪重则斩首,轻则流放,我......我不求别的,只求能保住他自由身,哪怕做个平民也好,不要让他受苦。”
  二皇子静静听他说,望着他的眼睛说:“改变父皇的心思,可不容易。”
  “我知道”,白黎郁闷地说:“所以我只能来求您,这是我在京城所有的产业,全部的家当,您若是有用的到的,尽管拿去用,若是不够,澄州那边的产业也都可以给您,我......我知道这对您来说算不上什么,但我也只有这些了。”
  二皇子挑眉,颇为讶异地接过那只盒子,随手翻了翻,啧啧赞道:“不错嘛,小小年纪能有如此产业,着实令人佩服,你这些东西我收下了,朝堂之上,我会尽力为他周旋的。”
  白黎惊喜道:“多谢殿下了。”
  他把自己的全部家底都交了出去,心中却还傻乐,二殿下既然肯收,就说明这事八九不离十了,他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跑去叶府门前转了一圈,见到有不少士兵守在那里,进是进不去的,只能另想办法让叶庭澜知道这个好消息了。
  他在街道附近转了几圈,回家之后叫来白省,说:“叶府前街有个小宅子,我看门上挂了出售的牌子,你找个不常出门的人去买下来,就写朱培知的名字,另外铺子里所有自己人全部叫回来,准备些铲子锄头之类的工具,我要挖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朱培知:听说你给我买了套房子?
  白黎:嗯,只是在犄角旮旯里。
  朱培知:....
  明天就好啦,叶大人当然不会让小白爱得卑微。
  不如猜猜叶大人给了小白怎么样的补偿?猜对发小红包。
 
 
第五十一章 
  白黎看上的那座宅子非常小, 仿佛是两条街挤出来的一个小凸起,不显眼,但是却在街角处, 距离叶庭澜的宅子直线距离最短, 中间没有大路, 只有一条小小的阴沟。
  当天半夜, 白黎带着家仆们分批进了宅子,简单准备了被褥食物,立刻开挖。
  挖地道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别看只是一人高的小洞, 但是要挖到正确的方向, 要把每一铲子土都运出去,还要保证结实,不能在半途中坍塌, 更不能被叶府门前的卫兵发现, 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白黎甚至不确定是自己的地道先挖出来, 还是朝廷的判决书先下来,只是如今无计可施, 也只能先挖着看了。
  十几个家仆昼夜不停, 终于在第九天的清早开始往上挖,傍晚时分戳破了最后一层土。
  白黎亲自拿了铁镐, 敲破了那一层土,上面的土石簌簌落下,连带着好几棵茂盛的花木, 淋了白黎满头黄土。
  白黎呛咳半天,把工具扔了下去,说:“你们回去吧, 我自己去就行,这些天都辛苦了,回去吃顿好的,莫要张扬。”
  他双手撑在洞口,正准备让白顺托他一把,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抓住了手腕,白黎心中一惊,紧接着就被人大力拉了上去。
  白黎灰头土脸地落了地,就见着叶庭澜正吃惊地打量着他,旁边的老葛目瞪口呆,小声道:“白小郎君,您这是做什么呐?”
  白黎:“......”
  叶庭澜看着他花猫一般的脸,片刻之后失笑,道:“我还以为有什么大耗子在我的花园里折腾呢,原来是来私会的小情郎。”
  白黎眼睛一亮:“你愿意和我说话了?”
  叶庭澜眨眨眼:“我何时不愿与你说话了?”
  白黎:“你......这一路你都不理我!”
  叶庭澜轻叹道:“不理你是因为不能理你,并非不愿,我们进屋说吧,这里距离大门也太近了。”
  他顺手牵起白黎泥糊糊的小脏手,若无其事地将他牵进了房间,说:“老葛,去准备些洗澡水。”
  又对白黎说:“正好厨房快做好饭了,一起吃吧。”
  白黎很饿,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他跟着叶庭澜进了房间,只想赶紧问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想早点告诉他自己找了二皇子,他不用担心,可是一进了内屋,他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叶庭澜的卧房外面有个小书房,平日里只有一把琴,一些纸笔和寥寥几本书,但是如今却变成了一间书画展厅,墙上桌上满满的都是画卷,而那些画并不全是叶庭澜素日里喜爱的花草,而是各种不同的风情,甚至有些还有人物,最让白黎难以自控的,是那些画卷上的题字。
  叶庭澜见他看着那些画卷发呆,笑着说:“瞧瞧我画的怎么样,这些都是根据你写的那些诗里的意境画出来,一首诗一幅画,一共四十二首,只剩这一副没画完了,正好你来了,便一起画完如何?”
  白黎喉头动了动,低声吟道:“这画的是那首卜算子吗?”
  叶庭澜笑道:“是啊,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小白,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情诗的?”
  白黎:“这......这是另一个故事了,我......我只是......”
  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这般用心,让我心中激荡震撼,情难自已。
  叶庭澜取了帕子,牵起他的手轻轻擦拭,说:“一路上闲来无事,就在画这些,原来还担心水路漫长会弄潮了,没想到竟然保存地极好,这两天刚刚装裱好,等明日就挂到里面去。”
  白黎鼻子有点酸,讷讷道:“你闲着没事就不能见见我吗?”
  “不能”,叶庭澜叹息道:“小傻子,你真是总能做出让人意外之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去了汾州呢?”
  白黎拉着他说:“我一直想和你解释来着,我没有刻意要打探你的隐私,我只是想为你做些事情而已,想着你或许不方便去祭奠,我就代你去,仅此而已。”
  叶庭澜:“你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吗?”
  白黎:“不知道。”
  叶庭澜笑着摇头,说:“当真是个小傻子。”
  白黎还要说话,却听叶庭澜悠悠开口道:“十七年前,父亲收到旨意回京述职,主要汇报边关十三项新政进展和成效,谁想却惹得先帝大怒,言说父亲欺君,与先前巡查史所言相悖,原本还有反驳余地,可是有人当庭举报父亲藏匿了一批私兵,这一件事一出,父亲便彻底没了翻身余地。”
  这些也是白黎所打听到的所有了,他问道:“怎么会没有翻身余地,有没有私兵,只要一查就会知道!”
  叶庭澜轻叹道:“问题就在于,那批私兵确实是存在的。”
  白黎惊道:“什么?”
  叶庭澜苦笑:“后来便判了满门,那时我年纪小,尚且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后来大理寺查别的案子时涉及到了这件案子,当时的大理寺卿董沐阳大人揪住不放,把后面的一连串阴谋全都扯了出来,直到定案的那一天我才知道,当时的右相与父亲有嫌隙,在巡查之时先是假传了陛下的旨意,让父亲的边关十三项新政与陛下真意相悖,又假传了军令,命父亲暗中组建一支先锋军队......”
  白黎错愕:“怎会这样!那后来呢,平反了吗?”
  叶庭澜点点头:“平反了,该处置的人都处置了,不然我一个罪臣之子也不会坐到这个位置上,再后来我便拜了董沐阳大人为师,一心学习律法之道,为的就是希望某一天世上再无错案冤魂,叶家的惨剧不要再重蹈覆辙。”
  他轻轻抚摸白黎的脸:“就是这样了,这便是你想知道的,我的过往。”
  白黎低着头,轻声说:“对不起,我以为你不会希望别人问起这件事,所以我......”
  叶庭澜捏捏他的脸,说道:“别人不能问,你还不能吗?”
  白黎抬头,落入叶庭澜温柔的目光中,他说:“你是我的爱人,相伴一生的人,有什么是你不能问的呢,我也并不是生气你关注我的过去,只是有些气恼你竟不直接问我,但是我这些时日不理你,却不是因为这些。”
  白黎:“你不是生我的气才不理我的吗?”
  叶庭澜笑道:“我若生你的气,不如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为何要不理你?”
  白黎:“......”
  这时候老葛来说洗澡水已经备好,叶庭澜便先让白黎去洗了个澡,他浑身都是泥土,活脱个在泥堆里打滚的小猴子。
  白黎洗过热水澡,随意擦了擦头发便出来了,只见小屋内饭菜已经摆好,叶庭澜正在给他盛汤。
  见着白黎又穿着自己的睡衣,叶庭澜眯了眯眼睛,笑道:“我的小白好像又长高了。”
  白黎挠挠头想坐在叶庭澜对面,却见叶庭澜招招手:“别坐那里,到我怀里来。”
  白黎哪里好意思,但是叶庭澜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将他牵到自己怀里拥住,他把下巴埋进白黎颈窝,深深吸一口气,说:“我好想你,宝贝。”
  白黎脸蛋浮起一朵红云,磨磨唧唧将叶庭澜推开,说:“你之前说不是不想理我,是不能理我,这是什么意思?”
  叶庭澜给他夹了一筷子清蒸鱼,说:“我怎会不想理你,在寒山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把你拖回房间揍一顿了,只是我不能,甚至不能和你解释。”
  白黎边吃边问:“为何?”
  叶庭澜说:“你瞧我如今这落魄的模样,就该想到我这次去寒山是有意为之的。”
  白黎奇怪道:“既然父亲的冤情已平,你为何不能去祭拜?”
  叶庭澜挑眉:“父亲?”
  白黎:“不然呢?”
  叶庭澜哑然失笑:“好好,你说得对,既然我的父亲,你的公公冤情已平,我为什么不能去寒山祭拜呢?”
  他叹道:“因为先帝只处罚了那些奸恶之人,却并没有为父亲正名。”
  “啊?”
  “一代名将,忠臣世家,被他糊里糊涂杀得只剩一根独苗,这样的罪过他不愿意担,所以他只解决了这个案子,却并没有承认父亲的冤情,只是含糊而过,父亲到现在都没有收到朝廷的正名文书。”
  “所以你这次去寒山是为了让朝廷给父亲正名?”
  “是。先帝平了这个案子不多久就驾崩了,当今陛下继位,而那时我连才是个小小举人,根本掀不起风浪,陛下仁慈,觉得有愧于我叶家,又因为从小在他府上长大,对我便是百般的好,百般的信任,一路扶持我栽培我走到现在,有人说陛下对我纵容过度,终成祸患,却不知咱们这位陛下心肠软得很,对我一直带着愧疚呐!”
  “不过我也曾答应他,只做直臣,只做陛下的一把剑,陛下受当年那件事的影响也很深,对蒙蔽圣听,祸乱朝纲,违法乱纪之徒深恶痛绝,整肃朝堂,严明法纪,还西秦政界一片清明算是我们共同的理想,这也算是他宠我的一个原因。”
  “可就算这般,有一件事我试探过很多次,他也不愿意做。”
  白黎停下筷子:“他不愿为父亲正名?”
  “是啊”,叶庭澜苦笑:“陛下的仁慈有好处,却也不全然是好处,他是至孝之人,不愿违背先帝的意愿,他深知先帝为何始终对父亲的事情避而不谈,又怎么会亲手揭开这道疤,给自己的父亲在青史上留下那样不光彩的一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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