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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奉天子以令不臣(穿越重生)——何日不生尘

时间:2021-07-29 19:30:22  作者:何日不生尘
  “你们几个,去那边顺着河往下走,从对岸一个小山坡上去再绕到湖边,把那些水性不好等在湖边的人处理掉。”吕承泽对在峡谷内埋伏的兵士们说道。他带来埋伏的人个个是精兵悍将,解决掉敌方少数水性不好的人是足矣的。
  “是。”十几个人应诺,纷纷出峡谷,只有沈奕和廖冲还留在谷里。
  吕承泽看看戴着头盔,穿着铠甲,显得英气勃勃,还真像个小将的沈奕,有些想去劝说,却又顿住了。他忍不住嘲讽的笑了笑,也不知是在笑沈奕还是笑自己。
  吕承泽转到了敌方首领面前,问道:“你们是谁的部下。”
  “我们就是这附近的山贼,平时也接一些杀人的单子。前几日有雇主下书信说有一位小将即将回乡探亲,让我们出山蹲守,遇到人就出动把他杀了,我们才来的。”首领连忙点头哈腰道。
  “哦?那你们的马匹,弓.弩,也是他们给的?”
  “有一部分是雇主给的,还有一些是我们私藏的,我们落草为寇,也不能没有像样的兵器坐骑不是。”
  “哦。”吕承泽点点头,看着满脸堆笑的首领,一拳挥过去:“你当我瞎么,你们这些人训练有素,行进整齐划一,拳脚功夫还都是行伍间练兵时的身法。哪个山头的山贼还练过行军拳?”
  “我们这些兄弟的确有当过兵又退伍才落草为寇的,知道官兵的训练方法……”
  吕承泽笑了,从身边亲卫的手上取过剑,在首领身前一掠。明晃晃的剑光闪过,那人袖口的束带被削断,原本被束紧的袖口瞬间松弛了下来。
  “你们是谁的手下?说不说,不然把你的手指头削下来。削一个不说,就继续削,直到说了为止。”
  那首领被剑的寒气逼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还是不说话。
  “还不肯说的话,就把你们送到大理寺,那里的刑具可就巧妙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蚂蚁刑,就是在犯人身上涂满蜜糖,再放几千只小小的黑蚁,黑蚁就会爬满犯人全身开始啃噬,直到……犯人浑身只剩下白骨。”吕承泽好整以暇道。
  众兵士都听得心里开始打冷战,张子远开始嘀咕将军是不是和大理寺少卿方应时聊过刑狱逼供的话题。
  沈奕的脸色也蓦然变了,不由得握紧拳,有些发抖。吕承泽当初……倒是在大理寺中,受了几天的刑,沈奕唯一能庆幸的是吕承泽没有受太多天的罪。
  而此时,被威胁的首领已经开始微微发抖,吕承泽也不多等,直接又一剑劈了过去。
  “刘越!我们是秦州刘越的手下!”首领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道。
  吕承泽的剑半途停住,还行,不用听一声惨叫了。
  “好,你们都在哪里留了人。”
  “小人是奉命埋伏在相州邺县北一处山头的偏将,手下有二百号人,这次奉上头的命令跟汤阴这边的老张汇合,来截杀将军……最开始,将军已经把老张打下马,在他肚子上捅了一剑。”
  “嗯。你们在相州有多少处据点?”
  “刘刺史在相州就留了我们两处人马,一开始还扮作山贼,后来丁刺史开始剿匪后,我们便化整为零去各县城扮作散商。其他州郡的人马,我等不知。”
  “临漳县反叛的陈军,是不是你们说动的?”
  “不,我们没有去和他们联络。”首领惊恐道。
  “好。”吕承泽点头,“临漳那个叛军刘谊说他曾遇到两个卖货郎,在谈论前朝淮阳侯麾下降将在归乡后被诛杀的事,然后才下定决心联合其他部将召集人手反叛。”
  “可……可能是手下的兵崽子随便闲聊,被他们听到了吧。不过,小人实在不知道!”
  吕承泽笑了,这回答毫无章法可言,推脱不了干系又容易激怒问话将领。不过,如果他真的派人暗中闲话激起刘军旧部反心,到现在也没必要否认了,多半不是他们做的。
  刘越的人马已经引出来了,其他几路军也可能留下暗桩。不过秦公达不会做没用的事,既然他决定回江南,无意京畿地区的纷争,这边的人应该撤走了。
  除了刘越和秦公达,还有荆湖北路的薛充,庐州的吴卓可能在这边布置人手,管他们还有没有人手,把陈雍旧部的叛军解决掉,那些人也基本掀不起风浪了。
  吕承泽正思索时,瀑布那边又传来了人声。
  
 
  ☆、隧道
 
 
  吕承泽一挥手,峡谷入口的弓.弩手立刻又隐没在崖边灌木丛中。
  “你,到拐弯的地方,把他们叫过来。”吕承泽对王姓首领说完后,就拿袖箭指着他,首领道:“是,是。”
  那首领总算知道为什么不绑他了,哭丧着脸走到一旁,又在吕承泽威胁的目光下调整好表情。他站在峡谷入口处,看着水里冒出的许多人影,说道:“龟孙子们,磨蹭个啥,快过来!”
  他们原本的骑兵已经被吕承泽两人杀死了一大半,步兵也没了好多,所幸所有人都会骑射,许多原本没马的弓手就骑了马成为先追上吕承泽等的一波人。现在后来的步兵也有几十个人,水性不好的还留在大湖那边,剩下的人才游了过来。
  现在十几个先出水的人慢慢的往岸边游,后面还不断有人出水,直到上岸往这边走的人有四十多个后,首领看着那些人心念一动。然而再回头看看用袖箭指着他的吕承泽,又蔫了下来。
  吕承泽听到了那些人过来的声音,开始退后,也勾勾手指示意他继续向里走。
  “都过来,跟我追!”首领又恨恨的催促。
  于是四十多个浑身湿淋淋的人快速往这边跑来,等到最前面的几个人跑进峡谷内,转过一个拐角,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许多同伴和里面不属于己方的兵士时,瞬间吃了一惊。
  “啊啊!”几个人大叫一声,就要往后跑,结果撞在后来的人身上,纷纷跌倒。
  “他娘的你们是猪吗!”后面的人不满的大喝,不过也有人也马上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往回跑。
  然而,原本埋伏的弓.弩手却纷纷出来,顿时乱箭齐发,逃兵和一大半士兵中箭倒下。
  剩下的十几个人被同伴的鲜血吓得魂飞魄散,意识到逃不掉了,纷纷举起手。于是廖冲又上前将他们五花大绑,这次连同首领也被绑了个结实,并且一众人连成一串。
  敌方士兵里,只有温子初在一旁遗世独立,温子初手臂被绳子背在后面,向其他伙伴探头探脑。吕承泽走过去拍他肩膀笑道:“怎么,你也想和他们玩串铜钱?”
  “……随便。”温子初道。
  “将军莫要玩了,把衣服换了吧。”廖冲拿着衣服,对吕承泽说道。吕承泽两人之前只换了靴子,现在外衣已经被日头和山谷内的微风吹得半干,然而内里的衣服不知情况。
  “不换,这太阳毒得很。”吕承泽推托道。
  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接下来把这些俘虏带回去也就好了。然而这个时候,盘旋着风声的山谷中,又似乎传来不寻常的声响。
  “嗖——”袖箭破空而来的声音。
  廖冲正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将军换衣服,吕承泽一直推拒,说笑间似乎未曾听到箭声,张子远离吕承泽还有一段距离。
  沈奕呼吸一窒,抬起手臂,机括轻声响动。从山崖上射向吕承泽的一支袖箭被崖下后发的袖箭秒到毫厘的拦住,发出叮的一声,换了方向,射到旁边的峭壁中。
  吕承泽诧异回头,看的却不是射他的袖箭发出的方向,而是沈奕。沈奕放下手臂,看着吕承泽笑了笑。
  吕承泽心神剧震,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箭法?这厮……是哪个人。
  吕承泽中衣里面贴身衬着软甲,轻巧且多半以毒杀人的袖箭是射不透的,也就也懒得管射向自己后心的那一箭。没想到,这样一来竟然有意外发现。
  “各位英雄说完话没?”吕承泽正在震撼时,崖上又传来人声,众人循声望去,有一个穿着轻铠的人在崖上探出了头。
  “哈哈哈,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刘越这厮草包,手下的人也个个是草包。”那人又大笑道。
  刘越手下那小首领刚被吕承泽威胁问话,现在又被不知名的人羞辱,气愤无比,但是又不敢比吕军先开口说话。吕承泽抬起头看着崖上的那个模糊人影,问道:“阁下是谁?”
  “在下庐州江括,吕将军到阎王那儿报道,可别忘了我的名字。”
  庐州吴卓的人。吕承泽好笑,淮南没几年后就会被秦公达吞并了。
  “这小地方,简直是得天独厚的火攻之地。怎么样,刘越的手下,你们两百人杀两人全军覆没,而我,只需要不到五十个弓手就可以。”  
  火攻……那王姓首领明白过来后,羞愤立刻变成了惊恐。
  “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吕将军,意不意外?在下看你捉的俘虏要弄回去也挺费事的,不如顺便帮你处理了吧?”江括继续说道。
  山谷上,顿时现出几十名弓手,张弓搭箭对准谷内的人,并毫不迟疑的射箭。崖上的人却并不是只射刘越的人,但吕承泽等人武艺高强,于是躲过了箭矢,而被绑着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于是惨叫声不绝,被绑缚的人尽数倒在箭下。并且那箭是抹了油的火箭,就算有没被射死的人也很快被火焰吞噬,除了射人之外,地面,崖边灌木也都被射中,火苗瞬间窜了起来。
  此时是六月,草木葱郁,本来不适合燃烧,然而在火油的作用下,草木也被炙烤的易燃了起来。山谷内火势熊熊,眼看前后的出路都被大火截住,浓烟滚滚,似乎被围在火中的人已经毫无生机。
  峡谷口边吕军的弓.弩手还未曾被射,一是崖上的人只想困住吕承泽,二是吕军部曲一定会救主将,即使有大火也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往火堆里扑。
  然而吕军的弓.弩手却并未向峡谷里跑,而是迅速转身奔向瀑布水潭边。江括奇道:“咦,吕将军,你的手下不管你了!”他才喊完,却又猛然反应过来,不对。
  “快放箭!继续放!”江括吼道。
  “看到没,这就是反派死于话多。”吕承泽点评道,随即扯过沈奕,把他不由分说的往路边的一堆杂草丛里一按,沈奕一个踉跄,跌了进去。
  “不用这么大力吧!”沈奕不满道。
  吕承泽也随后钻了进去,并不搭理他,又拿了洞里早就准备好的火把,用火折子点燃。
  张子远三个人也迅速闪到洞口处,一个个钻了进来,吕承泽便一马当先,持着火把往幽深的洞内走。
  “还死于炫技,炫耀,要是箭都射我们,说不定还能行。”吕承泽继续吐槽,忽然觉得自己更像深入虎穴还泰然自若等着敌方自己泄露天机的狄阁老了,不然回去把吕贤改名叫狄春试试。
  “人家能想到先让别人上再占便宜以及火攻,不错了。”张子远莞尔道。张子远也持着火把走在最后,温子初被五花大绑,廖冲背着个包裹装着干净的衣服,唯有沈奕两手空空。
  “这是新挖的地道?”沈奕看着旁边明显的新土以及刚挖过的痕迹,问道。
  “这边是前几天我让两个兵士挖的,再那边就是早就有的窑洞了,山人以前常常用它储存东西。不过那一开始好像不是农人家的窑洞。”吕承泽道。
  “不是窑洞是什么,作战的地道?怎么在山里。”
  “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也不是作战的地道,而且奇怪得很,到前面你就知道了。”
  张子远和廖冲把温子初夹在中间,深深浅浅的走着,后面居然开始有烟雾涌进来。
  “咳咳,污染环境啊污染环境,真是一点公德心都没有,山火烧起来可怎么办。”吕承泽被呛了一下,不禁大摇其头,唾弃那人的行径。
  “就是,污染环境!”后面几个人也纷纷跟着唾弃。
  走了一会儿后,几个人便发现通道已经是旧有的了,那些暴露在外面的土颜色都已经变深变暗。后面也没有人追进来,一是山崖陡峭,从山谷顶上下来需要时间,二是他们也不敢进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方追击。
  吕承泽持着火把在昏暗幽深的通道里走着,众人暂时没有再说话,狭小的空间里,唯有几个人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吕承泽忽然说道:“岳小将,你的箭法挺好啊。”
  “也就一般吧,没什么特别的。”沈奕道。
  “才练一个月,就这样了,真一般。”
  “岳公子太有天赋了,也是神射手的苗子,假以时日恐怕比被绑的这位子时初刻还厉害。”张子远在后面说道。
  “哈哈,或许吧。温子初很擅长箭术吗?”沈奕接口,心里十分感激张子远的这句话,让自己的箭术能合理化。不过他也知道,从今天起,吕承泽对他的怀疑会升到顶点。
  只是那时候,千钧一发之际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出手,让吕承泽没有被毒箭射中的可能。
  “这家伙箭法厉害得很!刚才我们逃跑的时候……”张子远开始讲述之前发生的事,沈奕便也附和着赞叹连弩十发的精妙箭术。
  忽然,吕承泽便停了下来,后面的几个人便也随之停下,定睛向前面看去。原来前方有岔路,两条道通往不同的地方。
  沈奕奇怪道:“怎么,你不知道路了?别带着我们绕回去。”
  “不是。你们看那边。”吕承泽说着,走进其中一边的通道内,抬起火把举高。
  在火光的映照下,原本昏暗的甬道明亮了些,几个人这才发现那岔路其实是一条死路。而里面竟然陡然变高,在前方高台之上,有一个面目含笑的佛像静静坐在壁洞中。
  “这儿居然有佛像?弥勒佛?”沈奕吃惊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小时候在洞外张望过好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和小伙伴进去探索了一下,看到了这个。”吕承泽道。
  “哇,这地方真厉害!”张子远也惊叹,主公家乡里好玩得地方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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