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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奉天子以令不臣(穿越重生)——何日不生尘

时间:2021-07-29 19:30:22  作者:何日不生尘
  吕承泽和几个兴奋的孩子开启了话头,也给他们讲一些战场上的事,几个孩子听得津津有味。
  “水满了!”不多时,一个孩子发现了河坝截住的河水已经很深了,快要冲破那石头和沙土垒成的河坝。
  “可以放了,第一次截了这么多水,放开一定很好玩。”另一个幼童兴奋道。
  “好,从中间放。”沈奕起来走到河坝中间,一脸我来放大招的表情。
  吕承泽见鬼一样的看着沈奕,从方才到现在他一直都觉得见了鬼了。沈奕作为一个老妖怪,居然这么有童心,他是不是重生的时候脑子被时空的乱流晃傻了。
  沈奕俯身,把底下的石块连同上面的泥沙一起端走,积蓄的河水瞬间从中间的缺口冲了出去,并且把那个口子越冲越大。流水哗哗作响,奔腾向下游而去,填满干了的河道。
  几个孩童欢呼起来,吕承泽也受到感染,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不知道为什么,孩童的快乐可以那么简单。
  等到河水恢复正常流速后,几个孩子便又去垒河坝了,并且宣称要垒的更高。
  “别忘了吃饭啊,这都正午了。”沈奕说道。
  “再玩一会儿,一会儿就回去。”
  沈奕也就不再劝了,一笑,把地盘让出来,淌水走到河边。
  吕承泽捏着下巴看沈奕,开始思考沈奕有没有也被拉到游戏里走一趟,而且为什么他像是重生回来的人,别的故人就没一个也经历过一切,与自己相认的。
  这到底是什么安排,真晦气。吕承泽一边吐槽,一边和几个人回家吃饭。
  天气甚热,路面的水早就蒸发殆尽了,几个人头上都顶着一片芭蕉叶往回走。一路上,吕承泽又开始想,沈奕为什么在那时候要救他。是做戏么?知道自己贴身衬软甲,顺便拉拢人心?
  可是,这也没必要,为了拉拢而暴露他是老练绝情的那个沈奕,岂不是因小失大。这厮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吕承泽越想越觉得头疼,最后干脆不想了。不管沈奕会出什么幺蛾子,都不值得信任。
  几个人很快回到家,一同吃了午饭。在屋子里度过阳光毒辣的时段后,吕承泽再醒来时,那三个人就又无影无踪了。
  简直比小孩们还猴。吕承泽一阵无语,就又去田地旁边溜达了,这次还带上了自己留在家乡的总管事李伯。
  吕承泽在他人的田地旁走着,对旁边的李伯说道:“这地收成不错,他们还是想卖给我,再当我的佃户吗。”
  “是,朝廷的摊派分下来还是有些多,也时不时的要做劳役,二爷的地租又便宜,他们就想直接当二爷的佃户了。”
  “唉,好吧,就把这些地买下来。”吕承泽说道,昨天刚斗完地主,这下可要成为地主了,买下这些地后他在家乡的田地少说也会有上百亩,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人要卖地给他。
  不过这也没办法,古代生产力低下,农业税是税收的重要来源,各种税加在一起竟会让农民宁可不占有田地。像后世那种不仅没有农业税,种田还给补贴的时代,不知道多久才能到来。
  “是。”李伯应了,也很高兴,这是对租借双方都有利的好事。
  朝廷收取田税是三十取一,而乡绅和贵族等收佃农的租税时,一般会比官府多收两三倍甚至更多。因为乡绅或贵族世家能不同程度的庇佑佃农,免除佃农做自耕农时需要负担的沉重徭役和摊派。
  农户除了要向朝廷缴赋税之外,还要被不定时征用服徭役,报酬都无,有时甚至一年能有半年时间被征用做苦力。此外,官府日常的过差、洒水、驿马等开支,也会按每人拥有的田亩数摊派,到了每个自耕农身上,一年下来又是笔不小的费用。
  而名下不再有田,成为有一定地位的乡绅甚至官家的佃户,则自己不用再向官府交田税,也能免除一大部分徭役和摊派。因此权衡下来,倒有很多人想成为豪门士族的佃户。
  吕承泽的地租为二十取一,收上来地租再交了朝廷的三十取一的税后,自己还剩下些。作为能最大程度的庇护本家佃户的权贵,吕承泽收的地租实在是很低了。
  “我回京城之后,会把赋税免除一半,到时候我的地租也要降一半。”吕承泽又说道。
  “二爷仁慈,少保仁慈。”李伯愣了下,连忙躬身答应。二爷果然为百姓考虑,入主朝堂不久就做大好事。
  吕承泽笑笑,心里却在想,自家免除的赋税是该向其他诸侯讨回来了。近一年多时间,勤王军都在京城附近盘桓,粮草多半都是劫掠京城附近州县,把自己势力范围内的各处搞了个鸡犬不宁。
  百姓不仅要承担沉重的赋税,还要被乱军搜刮,结果很多人都不愿意种田,或者因为战乱流离失所,想种也不得种。于是两河与京畿地区的地方财政大大缩水,甚至官府都会被劫掠,四方勤王军自己的大本营倒是没付出多少,现在也该把税交到中央政.府了。
  而且自己也不是多要,只是把本来就该上交到朝廷的税收上来而已,也不会到需要地方提升赋税才能补齐的程度。当然,如果他真的要那么多钱,人家也不会答应。
  吕承泽解决完了田地的事,就懒得再在外面炎热的空气中停留了,便直接回家,在屋里放了冰盆消暑。
  日光西斜时,沈奕三个人回来了。吕承泽在厅内远远的看到院中的几个人,指指桌子让他们吃西瓜,等到他们进屋后,吕承泽立刻吓了一跳。
  “岳大沙雕,你不会又去淘染缸了吧?”吕承泽看着沈奕双手的一片紫色,匪夷所思道。
  “没,去玩好东西了。”沈奕皱了皱眉,又微笑道。
  好东西?吕承泽一脸不信,然而等到他看到其他两个人的手也是一片紫色,尤其是食指和拇指更严重时,立刻明白了,这几个人去吃了桑葚。
  他昨天去山里当诱饵,没有见到桑葚树时还遗憾过,结果今天就忘了这一茬了。不过好在,这几个人吃得畅快后,肯定不会忘了自己。
  果然,张子远取下腰间的褡裢递给吕承泽:“二爷,给你摘的桑葚。”
  “好。”吕承泽愉快接过满满一袋子黑色果实,很快也吃得满手紫色。
  饭食很快也做好了,吃完晚饭,吕承泽就让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县城。
  “大哥,这就要走了吗?”李思云听到吕承泽的吩咐,心里欣喜得很,面上却一脸深沉。
  “是啊,明天就回汤阴看看那几个犯人,还有温子初。”
  “啊哈,是,还有事情要处理。”李思云笑笑。
  吕承泽斜了李思云一眼,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多少流露出了些,李思云又开始莫名其妙且心虚,少保莫非真的看出来了,不想让自己染指他手下的人,在护短呢?
  看来名声不好有时也是比较麻烦的……以后还是表现得好一些才行。
  
 
  ☆、县衙
 
 
  第二天,几个人乘着驴车回了汤阴县城,回汤阴后,一行人就直接去县衙住着。
  吕承泽回县城并且还捉了一伙强盗匪徒的消息这几天也传开了,方应时也借了县衙审问罪犯,知县吓得战战兢兢,收拾了府邸的厢房出来,整日洒扫以待,等着吕承泽问罪。
  吕承泽一行人被知县和一众县衙官僚迎进官邸,吕承泽麾下的人直接被请进后宅。李思云虽然想去前面县衙,但是吕承泽办正事,他一个外地势力的将官也不好厚着脸皮去。于是他和沈奕等人一起,在知县的府邸内院里安静待着,喝茶吃点心。
  县衙内,吕承泽看着方应时整理好的众人签了名的状子,十分满意。临漳反叛的陈军是吴卓的人挑唆的,他们留在相州的人也不多,这两天知县已经派人把残余的人给剿了。
  这些地下势力拔不拔除其实也没多大影响,只不过他能以这些作为把柄敲竹杠,这回秦凤和淮南的两个势力得罪了他,他可要好好拿这件事做做文章。
  被抓住的刘越和吴卓的人都被判发往河北西路本路的不同州郡服劳役,吕承泽批了个准,就前往县衙后面知县的府邸去找温子初。
  “他这两天都说啥了?”吕承泽问方应时。
  “温小兄弟对饭食来者不拒,只是沉默寡言,闭门不出,不知其意。”
  “好,我去看看。”
  吕承泽和方应时一路拐到府衙后,内院中,李思云正守在西跨院,看到他们两个来了之后忙起身。
  “吕少保,这么快就回来啦。”李思云阳光灿烂的笑道。
  “他都审完了,我随便看看,批个准就好了。”吕承泽说道。
  李思云哦哦点头,又看向方应时,微笑:“方兄这几天可辛苦了。”
  方应时无所谓的一笑,风度翩翩:“还成,随便一问那些人就全招了,就是知县大人整天在我耳边聒噪赔罪,吵得我头疼。”
  李思云愣了愣,很快笑道:“哈哈,是很头疼。”
  说话间吕承泽两人已经赶上了李思云,李思云走在方应时身侧,说到头疼的事时习惯性的伸手想揽住他拍下肩膀以示安抚,伸到一半时又停住,缩了回去。
  方应时侧头看了李思云一眼,眉头微皱,没说什么。李思云又赔笑道:“两位是不是去看温子初?”
  “对,怎么的,温小将眉清目秀的,你可别祸害人家。”吕承泽在一边不满道。
  李思云一口气没喘匀,立刻咳了起来,又很快着急道:“我,咳咳,我祸害人家作甚?”
  吕承泽微笑不答,成功拆了一回台,心情好多了。说起来前世李思云刚看见温子初的时候,还夸赞了一下温子初美貌,今世先遇见方应时了并且那时他还在身侧,倒是没夸,这厮对方应时这款君子如玉样貌的喜好是刻在骨子里的么。
  方应时也觉得好笑,又感觉李思云在看他,于是侧头,目光不善的看了李思云一眼。自从遇见这不着调的边关将领之后,简直随时都能浑身不自在。
  “名声那种东西,误导性太强了,你们可别……别多想。”李思云小心翼翼道。
  没人理他这一茬,吕承泽又开始和方应时讨论什么时候回京的问题,李思云蔫头蔫脑的在一边听着,很快关押温子初的房间到了。方应时两个人在外面守着,吕承泽自己走进房间。
  “吕少保。”温子初看见吕承泽进来,立刻起身拱手行礼,神情语调似乎有些异样,吕承泽有些奇怪,但也没想到什么。
  “请起。这两天,没怠慢你罢。”吕承泽说道。
  “子初感念少保盛情,本该是阶下之囚,却蒙厚待,愧不敢当。”温子初鼻子抽了抽,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说道。
  “怎么,感动得哭了?”吕承泽愕然说道。
  “不是……子初这几天感染了风寒。”温子初虚弱道。
  吕承泽愣了下,随即又笑了:“让你那天不换衣服。”
  “咳咳,小子的确思虑不周。”温子初又咳嗽了两声,吕承泽无奈道:“唉,多喝点热水。”
  说完这句话,吕承泽才又觉得自己这话这行为,简直像……像什么来着,忘词了。
  “谢少保关怀。”温子初很快说道,吕承泽便又莞尔,看看,人家表示感激,那句话后人才会调侃。
  “好,那我也不废话了,温小兄弟来我麾下,怎样?我先给你两千兵,你调.教出一部精锐弓骑兵来。”
  温子初在刘越麾下时只是某军下的一个副尉,管二百人。现在让他管两千兵,称得上是一个统制将领了,是不小的飞跃。
  温子初笑笑:“多谢少保盛情,不过在下实在也没多少本事。”
  “怎么还推脱,你在追赶我们的时候,没拼尽全力,后来也没用袖箭暗箭伤人,我还以为你会愿意跟着本帅。”吕承泽右手敲着左手手掌,闲闲的说道。
  “那时拼尽全力,又能奈何得了吕将军么。而且将军诛杀国贼,大仁大义,我亦敬佩。不过我实在不想卷入这些事了,少保若看我还算顺眼,就把我放回去罢,我隐姓埋名,在京兆府的乡间种地。”
  “那可就有意思了,你跟刘越可真有缘,他就要被封为京兆府尹了。”
  “……少保不放心放我回去,就杀了我罢。”温子初垂眸道。
  吕承泽看了温子初一会儿,笑了,不再继续逗他,直说道:“你家人还在刘越手上吧?放心,我给你救出来,过几天他留在相州的人被拔除的消息就会传过去,到时候看管必定松懈。”
  温子初浑身一震,蓦然看着吕承泽,吕承泽又说道:“而且就算我直接要人刘越都会给,京兆府尹的事,他占了大便宜,我挖他手下一员小将又能怎样。”
  温子初愣了一会儿,拱手深深一礼:“多谢少保费心,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好,等回京城了给你拨人。”吕承泽开心了,拍了拍温子初的肩,示意他跟自己出来。
  两个人出了房间后,吕承泽发现张子远也来了,正和方应时说得热络,不愧是他最贴心的大将。张子远听到房门声后,立刻抬头,一脸雀跃欢喜的看着吕承泽两人。
  “温子初以后是自己人了,到时候把他编到你的右军里,你要多提点他。”吕承泽对张子远说道。
  “没问题,好说好说。”张子远开心道,又转头看着温子初,嘴角带着意味莫名的笑意。
  温子初微笑拱手:“张将军,请多指教。”
  “怎么,元帅还把你说哭了?”张子远愕然道。
  “不是,他风寒了。”吕承泽淡淡道。
  “哈哈哈简直……”张子远笑了几声,连忙又止住,同情的拍拍温子初的肩:“可怜见的,唉。”
  “恭喜少保又收良将。”李思云和方应时都祝贺道。
  “嗯。”吕承泽点头,一脸受用的表情。
  “岳公子呢?”吕承泽又问。
  “在那边屋里乘凉,廖冲他们守着呢。”张子远回答道。
  “好。”吕承泽点头,又说道:“今儿没啥事了,谁跟我去见汤阴知县,随便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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