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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三查三查3cha

时间:2021-08-02 08:07:50  作者:三查三查3cha
  梅子焉躬身端手,“大人息怒,这都是宫里的谣传。陈贵妃之事已太过久远,掀不起什么风浪。唯一一个或许知道的人,已成痴傻,更不会再乱说些什么。”
  陆鸣生担忧道:“冤魂索命都是借口,只怕别有用心之人再用当年之事做文章啊。如今大人已是天家的国丈,若是因为这些事情与天家生了嫌隙,怕这么多年的努力,会功亏一篑啊。”
  梅子焉点头,“陆大人所言倒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些年我们没少往宫里送女人,如今有所出的也只是皇后娘娘一位。何况还有传言帝后……感情不和……”
  林韧叹气,“唉……皇后自小便是个有主意的,老夫做不了她的主,很多事情还得她自己想明白。这两个孩子,没一个是让人省心的。”
  梅子焉小心翼翼地问着:“听说武安侯回京了?”
  林韧嗤笑,“只是听说吗?那逆子同皇帝当街打架的消息怕是早已传遍京城了吧。”
  陆鸣生劝慰道:“武安侯虽在边疆带兵多年,却未曾历经过朝廷的跌宕,还是少年心性。天家年岁也不大,二人年纪相仿,为了争个喜欢的物件,动起手来也在所难免。毕竟,咱这位陛下,可是秉性怪异、喜怒无常啊。”
  林韧摸了摸胡子,疑道:“倒也奇怪了,老夫这逆子很少将别人放在心上,上一个被如此对待人,还是南府跳了崖的二公子。这一回,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引得皇帝和那孽障争风吃醋?老夫倒是好奇的很。”
  梅子焉讶异:“大人难道不知道吗?城外空虚阁里的那位离兰先生,正是武安侯与天家争抢之人。”
  林韧瞠目:“那个离兰不是快飞升的年岁吗?他俩这么重口?”
  陆鸣生解释道:“只是世人谣传。前几日御史张明章家里的三个女人做了辱没家风的事,张明章怀疑奸夫就在空虚阁,一路带人杀过去。结果,见到的离兰竟是个刚刚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那天见过离兰的人,都说其面若冠玉,似水月观音,叫人挪不开眼睛。而且,更为意想不到的是……当天他们还遇见了一人……大人猜猜看,那人是谁?”
  “你有话直说,哪里学的拐弯抹角。”
  陆鸣生点头,“唉唉,是。张明章竟然遇见了天家!同那离兰如胶似漆,分都分不幵!”
  林韧急道:“分都分不开!这么说那孽障竟然输了?!”
  陆鸣生不解:“大人的意思是……”
  林韧扯了扯嘴角,冷声道:“就算老夫十分痛恨那孽障喜好男色,但是怎么能回回输给皇帝?!连个男人都抢不到,真没出息,丢了祖宗的脸面!”
  作者有话说
 
 
第六十章 我只属于你一人
  亲老子嫌弃自家儿子抢不到个男人?!
  陆鸣生同梅子焉四目相对,眼波流转间,一来一回已传递了许多消息。
  陆:这话怎么接?
  梅:我怎么知道?我一个武人,没你那样好的脑瓜子。陆兄乃刑部尚书,大律都可以倒背如流,要不你来接两句?
  陆:屁话!大律是国家钟鼎,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怎能同一国之鼎相提并论?!在好男风这方面,你可是前辈了。争风吃醋的事情还是你更懂些。
  梅:滚蛋!这话我便不爱听,我是好男风,但我堂堂兵部尚书,谁敢同我叫板?!争风吃醋这几个字,老子听都没听过!
  陆:哼!粗人!懒得同你计较,你可别忘了那个御史张明章,还不是给别人当了那么多年便宜爹。话可不要说太早。
  梅:你你、、、你敢诅咒我被人绿?!找死是吧!别以为在大人面前,我便不敢揍你!
  陆:哼!来啊,揍我啊,反正有大把时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盛律例第一三一四章 第五二一条,殴打朝廷命官是要在大理寺过堂会审,体面点是让你脱了官袍回家种地;狠一点,哼!先鞭笞一百下,再关你个三五年。等你出来了,你的那些个小郎官早跟别人跑了!
  梅:陆!鸣!生!
  陆:不读书真可怕!哼!
  梅:陆鸣生,别以为你披着刑部的官服便可以人模狗样,迟早有一天老子要扒光你的衣服,将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就是欠―!
  陆:你、、、恶毒!粗俗!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搅屎棍?!
  梅:你急眼了?!刚才要鞭笞我的威风呢?早晚让你尝尝老子这根搅屎棍的雄风!
  陆鸣生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吼道:“梅子焉!你敢?!”
  梅子焉也跟着站了起来,回道:“我有什么不敢的?!要不现在试试?!”
  林韧原本心烦,看着这两人莫名其妙地吵起架来,将手边的茶盏摔在地上,斥道:“都闭嘴!好好坐着都能吵起来,瞧瞧你们一个个的,若能将吵架的本事用在政务上,还怕破不了昨夜的灭门案吗?!七日!老夫只给你们七日!查不出来,都滚回家种地去。”
  梅、陆二人互相白了好几眼,才缓缓地坐下了。
  这时候,王掌事匆匆忙忙地闯进来,脚下没留神,被门槛绊倒了,摔了个狗啃泥。
  林韧怒道:“越发没规矩!”
  王掌事手脚并用爬起来,疼得五官都走位了,喊道:“大人,大人,出事了,出事了!武安侯带兵围了皇帝的行宫!”
  林韧、梅、陆二人齐口同声:“他是要造反吗?!”
  王掌事吓得双膝一软,跪伏在地,嚎道:“武安侯是为了抢空虚阁里的那个男人啊!”
  林韧头皮发麻,胸脯起伏,眼睛里直冒火星子,身子发抖,直挺挺地向后载去。
  梅、陆二人急忙向上一步,扶稳了他,死死地掐着林韧的人中,冲着王掌事大喊:“快去寻郎中!”
  陆鸣生眼睛急转,叫住了王掌事,“等等,差人去宫里禀告皇后。除了皇后,无人压得住武安侯!”
  王掌事不顾上鼻涕眼泪,忙不迭朝着门外奔去,大喊着:“去寻郎中!快去请郎中!来人啊,快马去宫里禀告皇后娘娘!”
  温泉行宫徐风殿里。
  离兰睁开了眼睛,这么多年来,头一回睡得如此实诚,整夜都未曾梦魇。
  连他自己都觉得,或许是药物的缘故。
  喉咙里发痒,轻轻地干咳了声。
  一旁有人立刻跪地,双手端礼,言道:“先生醒了?先生要暍水吗?陛下吩咐膳房炖了参茶,一直用小火煨着,先生可先润润喉。”
  离兰缓缓地双手撑在床上,直起了身子。这才看清楚,跪在地上的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小太监,长得眉目清秀。
  他问道:“陛下呢?”
  小太监答:“陛下在御书房见大臣。”
  离兰点点头,又问道:“公公叫什么名字?”
  小太监答:“先生可唤奴才小五子。先生可先吃茶?”
  离兰莞尔,“好,倒真有些喉昽发干。”
  小五子挥手,几位宫人各自端着茶水、龙洗、巾帕来。
  小五子跪着将参茶呈上,离兰接过暍了几口,又递给了一旁的宫人。
  离兰看着宫人手上端着的龙洗和绣着龙纹的巾帕,微微蹙眉问道:“这如何使得?”
  小五子会意,答道:“是陛下的意思,陛下说先生是行宫最大的主子,先生的所有用度皆是陛下亲自安排的。”
  离兰无奈,最后还是接过了巾帕擦了擦手。
  小五子又言道:“陛下按照许院判开的方子,预备了药浴,先生若是觉得身子松快些,可先去泡泡。”
  离兰听闻,瞬时觉得自己身上有些黏糊糊的,说道:“好,请公公带路吧。”
  小五子替离兰披了件外袍,将压在袍子里的长发拿了出来,用一根丝绸发带扎在了离兰长发的尾端,这才后撤两步,躬身引着离兰朝殿外走去。
  走在廊上,离兰双眼所见的都是迷迷蒙蒙的景色,果真是温泉行宫,四季暖春。
  小五子引着离兰绕过了一片绿竹森森,终于看见了仙气渺渺的一方温泉,自远而近飘着药草的气味。
  小五子带着离兰踏过几方玉石,示意道:“先生,这里便是了。”
  离兰满脸黑线,他以为的药浴,最多也只是个樟香木的木桶配了草药包。未曾想到竟然是眼前可以同时塞进几十人的温泉池!
  池水上面大大小小漂着的都是包好的药材,自上而下还冒着气泡。
  离兰无语,气道:“再放点肉桂、花椒什么的还可以提提味!他这是要炖了爷啊!”
  小五子机敏,听出来离兰话语间的娇嗔,笑了笑,“先生说笑了,陛下对先生那是疼都疼不来呢!哪里舍得炖了先生。”
  离兰回头仔细打量了小五子,多了些赞许之意,说道:“年岁不大,倒惯会说话。”
  小五子答道:“先生谬赞了,奴才扶先生进去吧。”
  离兰点点头,任由着小五子褪下他身上的外袍,只留了里衣。又扶着小五子的胳膊,伸脚踩在台阶上,进了水池,直到完全浸湿了上身。
  池水的热气很快将离兰的面颊熏的微粉,身形都透过里衣显现了出来。
  离兰有些不好意思,悄悄地背过了身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小五子聊起来。
  “小五子,你是哪里人?”
  “奴才是锦州人,自幼便在行宫里侍候。”
  离兰看着满池子漂着的药包也觉得怪有趣的,伸手抓住一个小药包,闻了闻。
  过了一阵子,他又问道:“那也算宫里的老人了,那……这里,皇后可曾来过?”
  他并没有听到小五子的回答。
  离兰瞬时间有丝落寞,有点后悔问了这些。
  林常欢是元址的原配,天下间哪里是林常欢去不得的?小五子就算是个聪明人,这样尴尬的问题又该如何回答?
  离兰佯装笑着,“没事的,小五子,是我不该问。”
  小五子一直没有应声。
  这时候,他觉得身后的水在晃动,有人悄悄地在接近他。
  未等他转过身来,那人从身后将他环抱住,下颌抵在他的肩窝处,双唇轻啄在他的脖子上,柔声道:“这里只属于你,我只属于你一人。”
  作者有话说感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走过路过可以随便投个什么,谢谢啦,鞠躬!
 
 
第六十一章 爷会信你的鬼话?
  身后飘来丝丝缕缕独特的体香,伴随着那人在离兰颈间的亲吻,萦绕在鼻尖,勾着离兰的身体都微微发红了。
  这体香,离兰再熟悉不过。
  是他来了。
  他是元址,是帝王,是天下之主。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嘴里却说着:我只属于你一人。
  离兰心中叹息,许多年前他也曾豁出性命去相信元址所言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后来呢?
  算了,也没什么可计较。
  离兰背对着元址,面上佯装轻松,戏笑逗着他,挑了挑眉毛,反问道:“你觉得……爷会信你的鬼话?”
  元址双臂交合,搂紧了离兰的腰,鼻子蹭在离兰的湿发上,来回嗅着淡淡的草药香,委屈巴巴的,“可冤死我了,若我元址曾有过他人,那便叫我不得好死!”
  未曾有他人?那林常欢和太子呢?
  离兰迟疑了下,双手覆住了元址的手背,沉了眸,蹙眉猜测着:“莫非太子……”
  元址轻轻地晈住离兰的耳垂,“嗯”了一声。
  离兰倏然转身,面对着元址,双手紧紧地勾住了元址的脖子,倒吸一口凉气,紧张沉声:“你胆子太大了,你就不怕……”
  元址轻笑,又咬了晈离兰的鼻尖,才回道:“你是在担心我?”
  离兰偏头躲开,迎上元址带着笑意的眼眸,气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玩笑!”
  元址看着离兰为他焦急的样子,越看越喜欢,说道:“先回答我,是与不是?”
  离兰一手锤在元址的胸口处,气道:“是呀是呀,我是在担心。若东窗事发,若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身边的我,便是第一条被殃及的鱼!”
  元址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大笑了几声,开心道:“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你越着急,我越欢喜。我知道的,你心中始终有我。”
  元址牵着离兰的手,蹚着水,来到一处用来歇息的玉石旁,他坐在了上面,拍了拍自己的双腿,看向离兰,说道:“来,上来。”
  见着离兰还在生气,元址稍稍用力,将离兰拽来,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上,搂紧了。
  离兰气得想推开他,挣扎了两下未果,便放弃了。
  元址看着离兰脸上沾着的水珠子,晶莹剔透,映着离兰如玉的肌肤,若不是许院判的医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怀里的人吃了!
  他身子紧紧地崩着,却还是极为克制,软软地说:“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还记得那年你生辰之日,在湖边的时候,我发过的誓吗?”
  离兰忆起,可不就是为了那个探花郎吗?他苦笑了笑,双手勾在元址脖子上,抬眼看着,回道:“我记得,你说,‘我元址对天发誓,除了南昭,我心中再无别的男人,否则便遭天打雷劈’!”
  元址看着离兰娇兰的唇瓣,再也忍不住,吻了下去,气息急促,话语都吞在了深吻中,“我从未骗过你……当你在湖边唱着那首白头昤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什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你好狠的心……杀人诛心……你才是圣手。”
  离兰一根手指抵在元址的额头上,推开了元址,嗤笑着鼻哼了一声:“你是说过不会再有别的男人,可又没说过不会有别的女人!到最后,湖边的那棵树还不是被雷劈了!?你还不是照样赐了金宝金册金凤撵,将林常欢抬进了宫!?”
  “我不是,我没有,别浑说……”元址再一次贴进了离兰,轻轻地啄了下离兰的唇,“你信我,不论男人女人,都没有。我只有你一人。林常欢,她是个意外,只是权宜之计,互相利用罢了。她要给她的孩子找个爹,而我需要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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