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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三查三查3cha

时间:2021-08-02 08:07:50  作者:三查三查3cha
  皇位……
  离兰瞬时眼神黯淡,灰冷了。
  他们都想忘记那些过去。
  可是,过去的、过不去的,都会在不经意间翻起来,如何绕得幵。
  离兰叹了声气,面颊贴在了元址的肩窝上,说道:“无事了,以后你不要再发那样的毒誓了。”
  元址笑言,“那你唤我元儿,我便答应你,或者……叫我亲亲……像在空虚阁里那样。”
  离兰无奈地摇头,嗔怒,“你还敢提那天的事?!离恩除了是我师弟,还是我的救命之人,你竟然那般对他!”
  元址还想狡辩,“谁叫他要给你和那兔崽子做双人大床!那我能不生气吗?”
  “那他也不是有意的,他也只是好心……”
  “好心?!”元址掰直了离兰的身子,“什么叫好心?莫非你真的同那兔崽子有一腿?!”
  说完,元址将离兰身上仅有的一件里衣也扯开了,浑身翻看着,溅起了些许水花,迷了离兰的眼睛。
  被扯开的里衣漂到了远处,离兰此时一丝不挂,被元址来回翻看着。
  虽然元址早已屏退了宫人,但温泉池内灯火通明,没有一处可以掩饰的地方,这样赤条条相对,让他浑身不自在,羞红了脸。
  躲也没处躲,只能将脸颊埋在元址的颈间,轻声唤了句:“亲亲……”
  元址瞬时呆住了,身子僵硬,眼睛瞠圆,内心已是猫爪子在挠。
  离兰又极为暖昧地接了句,“喜欢吗?”
  元址磕磕巴巴言道:“喜欢……很喜欢……”
  离兰紧接着又下了一剂猛药,“你喜欢我撩拨你,”他一手摸在元址的胸前,“像……这样?”
  元址炸了!
  在脑中挣扎了无数次后,他咬牙捉住了离兰的手,将离兰轻轻推开,一个猛子扎进了水池里。
  好半天都没抬起头来。
  尚二•...离兰内心翻一个白眼,就这?!当初你在崖山里捆了我,说要好好疼我的气势呢?丨他看着元址未有从水池里抬头的意思,怕元址被憋坏了,刚想伸手去捞人,元址自水中伸出手,将离兰一并拽入了水中。
  离兰未做任何准备便被元址拽进水里,轻呛了一口水。
  他刚在水中睁开眼睛,便看到元址迎面而来,贴紧了他的双唇,缓缓地给他渡气。
  上一次,也是同元址在水池中。那一次他二人,差点没了命。
  而这一次,他记住的,只有元址双唇的温热和软糯,还有一颗火热的心。
  作者有话说
 
 
第六十二章 现场生个孩子给您看
  他二人在水中吻得热情,吻得荡漾。
  元址给予离兰所有的缱绻爱意,将先前在水中与死亡擦肩而过的窒息阴霾感,一扫而光。离兰双臂紧紧交缠在元址的腰窝处,指尖从元址肌肤上划过。
  勾得元址身颤心抖,却又不得不极力克制着。
  就好像到了嘴边的肉,吃又吃不到,却只能闻着味,人都快被弄疯了。
  离兰渐渐地感受到元址身体的变化。
  一树海棠,轻压擅郎。
  他轻笑笑,热情地回应着元址的深吻。
  “哎呀,哎呀,陛下,不好啦,不好啦!”
  元址听到小顺子的声音由远及近,抱着离兰从水下出来,将离兰护在怀里,挡了个严丝合缝。
  再回头时,换了一副吃人的面容,目光阴翳地冲着小顺子骂道:“滚!”
  小顺子愣怔了下,双眼瞥见了漂在远处的一件白色里衣。
  又看着元址在水池里背对着他,俨然一副老母鸡护仔的架势,瞬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忙得转过身去,脸色发烫,哆哆嗦嗦地说着:“奴才该死!陛下,是军报!边疆紧急军报。”
  离兰躲在元址的怀里,听到了“紧急军报”,双臂松开了元址,抬头看着元址完美的下颌线,说道:“兹事体大,你快去吧。”
  元址低头看着离兰氤氲迷蒙的双眼,和微红的唇瓣,身子似是被定在水池里,就是不愿离开。
  离兰面颊贴在元址的胸口,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娇嗔着:“快去吧,否则我可真是坐实了祸国殃民的罪名。”
  元址咬着下唇,沉气一声。将自己的里衣褪下来,替离兰穿好。
  看着离兰前襟大敞,露出了白皙的胸口,又上手将衣领子揪紧了几分。
  他恋恋不舍地抓着离兰的双肩,低头吻在离兰的眼睛上,沉昤:“你现在的模样……真是要了我的半条命。我舍不得让任何人看到,快回徐风殿等我。”
  离兰笑笑,劝慰着,“你还怕我被人抢走了不成?除了你,谁有这癖好?”
  元址想想,点点头,“你说得对,谁活腻歪了敢抢皇帝的人?!”
  元址恋恋不舍地松开离兰,蹚水上了温泉池的台阶,吩咐小顺子搀扶着他款步上去了。
  小顺子引着他去到了外间更衣的地方,示意两旁的宫人替他拭干头发和身体。
  元址看了眼站在一旁低着头的小五子,问了句:“他是谁?”
  小五子躬身端手行礼,“回陛下,这奴才叫小五子,自幼便侍候在行宫里,人机敏、做事也心细,所以奴才才差他来伺候离兰先生。”
  元址看着他眉眼还算清秀,言道:“你抬起头来。”
  小五子跪伏,头磕在地上,回道:“回陛下,奴才面目丑陋,怕是会吓着陛下。”
  元址嗤笑了下,“朕最见不得的,便是仗着有几分姿色便对朕痴心妄想的人。”
  他又回头冲着小顺子说,傲娇地说:“没办法,家中那位醋性大,非朕不可。上一次只是因为赐了个探花郎,便吵闹着要与朕相决绝,还要朕发誓,只许看他一人。瞧这小奴才还算是个懂事的,没存那些不干不净的念头,那便留下吧。”
  小顺子不经意地嘴角抽了抽,他着实想不明白,自己主子为何一如既往的自信心爆棚?!
  就您这样喜怒无常的脾性,活腻歪的人才会去招惹您。宫里那么多娘娘外加皇后,连一个愿意倒贴的都没有。
  除了公子昭!
  这天下间也数不出第二个不怕死还要硬往您身上凑的人,鬼都没有!
  二人,一个不要脸,一个不要命,绝配!
  他暗自扉腹了一阵子后,回道:“陛下所言甚是,奴才定好好管教他们,不让他们心生邪念。只是陛下,还得赶紧些,军务,军务啊!”
  元址不慌不忙地由着宫人替他更衣,言道:“慌什么!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猛虎趋于后而心不惊。瞧瞧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一点都不随你师父。”
  小顺子吃瘪:得!皇上不急太监急!
  小顺子就算心里急得似万马奔腾,听元址如此说,也只能闭了嘴。
  眼睁睁地看着元址里三层、外三层换好了龙袍。
  小顺子接过宫人呈来的玉腰带,言道:“请陛下抬抬玉手。”
  元址依着他的话,抬起手平放在腰旁,问道:“说吧,是哪里报来的军务?”
  小顺子一边替元址整理玉腰带,一边慢条斯理地答道:“回陛下,方才因着离兰先生在,所以奴才并未言明,其实不是军务。而是武安侯带兵围了行宫!”
  元址的双臂僵在半空中,他以为自己听岔了,冷面问道:“性子毛躁,话都不会说了吗?什么武安侯?行宫哪里来的武安侯?”
  小顺子扣紧了元址的玉腰带,又左右调整了下,这才后退了一步,躬身郑重言道:“回陛下,武安侯林啸亲率京畿营三百余逆贼,将温泉行宫包围了,那里里外外啊,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呢!”
  元址双手揪起了小顺子的衣领子,怒声:“他是要造反吗?!”
  小顺子汗不敢出,回道:“陛下……武安侯说他是来要人的。若是要不到,是不是造反可就真的说不准了!”
  “要人?要南昭?当真给他脸了!”元址将小顺子丢在地上,“你是死人吗?!抢人都抢到朕脑袋上了,为何现在才讲?!”
  小顺子哭得比窦娥还冤,小声哼哼唧唧,“奴才是要说的,这不是陛下训斥奴才性子太过毛躁,要泰山崩--”“崩你个姥姥!滚开!”
  元址连发冠都未来得及簪好,风驰电掣地朝着庭院走去,暍道:“去取朕的佩剑来!那兔崽子人呢?”
  小顺子双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跟紧在元址身后,回道:“武安侯搬了把八仙椅,正坐在行宫正门外,嘴巴里还不干不净,骂骂咧咧。说若是再不交出离兰先生,他就……”
  “他就如何?!说啊!”
  “他就直接闯进来,同离兰先生现场生个孩子给您看!”
  元址:“……”
  他都快被气出内伤,怒目圆嗔,恨不得在小顺子身上盯两个洞。
  小顺子抽了抽鼻子,“陛下您看看,真的不怨奴才啊。武安侯的性子,您是知道的。”
  小顺子紧走了两步,接过宫人呈来的佩剑,说着:“陛下也不必担忧,赤羽卫正在行宫外同武安侯对峙,暗卫也在武安侯四周布下了,他今日是跑不掉了。现在只听陛下的旨意,是将武安侯捆起来打一顿,还是将其直接发送回边疆?”
  元址狠力从小顺子手中夺过白玉佩剑,已是换了副修罗面孔,双目赤红,狠戾道:“打一顿?!惦记朕的人,视为贼子!带兵围了行宫,视为乱臣!不论哪一条,都是死罪。朕今日便让这乱臣贼子清清楚楚地知道,什么是九五之尊!”
  作者有话说啦啦啦啦,走过路过别错过,随便投个什么撒!爱你们,么么哒,鞠躬!
 
 
第六十三章 侯爷啊,你做个人吧!
  已是午时,行宫外头烈日当空。
  外加温泉行宫处在地热之上,即便是倒春寒也倒不进行宫四周的地界上,炽热得很。
  林啸面色阴沉的端坐在八仙椅上,汗水岑岑。顺着他的额发和鬓角淌下,凝在冷峻的下颌处,滴落下来。
  京畿营的将士个个身穿皮革铠甲,里外不透气,汗流浃背。
  行宫外面与林啸对峙的赤羽卫,束着鱼鱗铠甲,佩着宝刀长剑。
  甲片用的都是银线蚕丝钩织而成,刀枪不入、冬暖夏凉。
  片片鱼鳞照耀在阳光之下,闪着明晃晃的赤焰,别提多威风了。
  月见瞧瞧对面英姿飒爽的赤羽卫,再看看自己身后这群糙汉子,落下的汗水都夹杂着马粪的味道。
  他扉腹着,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月见用手抹了把汗,站在林啸身边,双手呈上一条帕子,言道:“侯爷,这行宫里的光景果然同外界不同,外面春寒料峭,这里却烤得像火焰山一般。要不,咱先回去吧?”
  “回去?!若今日见不到我家哥哥,本侯还有何资格将‘南昭’二字放在心上,少啰嗦!”
  林啸接过巾帕,擦了擦面颊的汗水,继续冷声着:“行宫是好,所以啊,人人都想爬到那至高皇位,拥有了皇位便拥有了天下和权力,还有喜欢的人。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月见抿嘴,悄声观察着林啸的神色,他家主子这回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带兵围剿行宫,这可是死罪!
  他是一万个不同意!
  即便离兰先生是林啸心尖上的人,也不能由着林啸的性子胡来啊。
  在皇帝掳走离兰后,他带着林啸的六十亲卫跪地劝道:“侯爷,事已至此,侯爷还是放手吧,以下犯上,那便是乱臣贼子啊,是死了都要被挫骨扬灰的大逆之罪啊!”
  林啸是这么回答的:“即便是挫骨扬灰,也要扬在狗皇帝的脸上!哪怕是战死,哪怕骨头全碎,哪怕鲜血流干,本侯也要为公子昭尽最后一份力!”
  心若如死灰,还不如死了算了。
  于是林啸逼迫月见拿着手令,快马奔到京畿营,将手令和书信交给了京畿营统领孟朗。
  孟朗的父亲生前是林韧的亲信,在庚子之变中,以肉身替林韧挡了一箭,救了林韧,自己却当场毙命。林韧感念孟朗父亲的救命之恩,将少年孟朗收为义子,亲自栽培教养。
  就连孟朗在京畿营的职位,那都是林韧一手扶持的。
  林啸的手信是盖了火漆的,所以月见并不知道林啸在信中具体说了什么。
  孟朗读过信后,五官都走了样,已是怒火中烧,大骂一声:“他妈的!敢抢我义兄的未婚妻?!没天理自家义兄被人欺负了,唤他去打架,他哪里有不去的道理,当然是刀山火海、万死不辞了。
  孟朗义愤填膺地提起红缨枪,骂了句,“究竟是哪里来的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等着吃小爷一枪!”
  月见看到孟朗如此德行便知道,这熊孩子被他家更熊的侯爷给诓骗了。
  月见憋着一肚子的话,有苦说不出!
  他总不能拆了他家主子的后台告诉孟朗,你嘴里骂得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崽子正是天家吧。
  于是,月见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孟朗披上铠甲战衣,点了三百将士,骑着战马,风风火火地奔向武安侯。月见不住地跺脚叹气,作孽啊,作孽啊。
  他家侯爷除了公子昭和林常欢二人,从未将别人放在眼中,死你一个孟朗算什么?!
  林啸这辈子最怕的便是南昭的眼泪和林常欢的鞭子。
  公子昭是真爱,林常欢是冤家。
  月见看着孟朗一骑绝尘,紧追上去,心里还在惴惴不安,孟朗说到底还只是个未到及冠的孩子啊,侯爷啊,你做个人吧!
  孟朗眉星剑目,披星戴月,风扑尘尘地提着红缨枪出现在林啸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他家义兄信中所述的未婚妻,竟然……是个男人?!
  不仅如此,抢了义兄的男人的男人,竟然……是……天家?!
  这一盆狗血浇下来,少年的心,从头凉到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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