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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关系(近代现代)——演武场冠军

时间:2021-08-02 08:23:47  作者:演武场冠军
  虽然很不想承认,或许自己真是他念及过往的一处依托,梁沅还是问出口,“你花重金找人不光是兄弟情谊这么简单吧?”
  孟炀笑了,抬手揉他头发,无奈地说:“你别乱想,我和他单纯有仇。”
 
 
第七十四章 然后唇就贴到一起
  这倒是梁沅没想过的,他一挑眉毛,做出好生听他道来的表情。
  “他很有实力,虽然年纪小,不输先来者。但他的野心更大,刚分化不久就找到我,说有机会摆脱养父。我们曾经关系密切,是所有人中走得最近的,他也十分依赖我,一切事与我商量。听他说已联系上一门好差事,需要投名状。”孟炀的视线再次透过窗玻璃,“对方要求做掉养父,当时我也有心脱离,便默许他的行动。并且主动为他搜集进入养父书房的办法,养父在山庄时除开安排训练就在书房里。”
  后面发生的事显然与孟炀的预期不符,他的声音开始明显起伏,与此前复述故事般的平淡腔调不同,“动手当天我刻意留在后山练枪没有出现在别墅中,一是不确信他能成功,如果事败还有退路,我可以视情况而动,二是我与他不同,对养父的感情很复杂。然而他有所隐瞒,真正的投名状是所有人的命。养父被他重伤,至今在病床上苟活,其余人均丧命,我因为算计亲密的弟弟逃过一劫。”
  如果二人联手是有机会成功的,届时一并放走他们也并非不可能,但他为一己私欲害死全部共甘苦的伙伴。
  孟炀的讲述中那座小山全然是魔鬼一样的地方,手足相残,互相厮杀从对方枪口下抢一条命来活。他提到反叛的往事,也提到他侥幸从一位凶悍的Omega手下活下来的经历。他们的养父根本不把人当人,而是工具,梁沅完全不怪他设法逃离。
  寥寥数语,概括完孟炀一大半人生。梁沅接收到太多信息,按理说他该好生消化的,可他身旁站着那人,他爱之不能触的人此时无比落寞,仿佛是在梁沅自己身上硬扯一道血乎刺啦的伤口,使他无暇顾及其他,只想用最原始的拥抱给予安慰。
  孟炀仍在剖白,字字句句往他泪腺上敲,“下山后我不停接单,赚钱寻他的下落,往另一个基地打钱维持运转,也吊着养父一条命,他死了被他们关起来的Omega和Beta就真的没救了。十多年,取别人的命来修正自己的一念之差,这样的我太卑鄙了,怎么敢拥有你。”
  明明浸淫在这个圈子里每个人的手都是血淋淋的,偏偏梁沅干净得晃眼。字十多年前起他就准备好了结完这两件事就结果自己,一个随时要离开的人不配拥有太好的东西,能给梁沅快乐已是对他的恩赐。
  外界都讲梁家有尊活阎王,提起他除了狠辣这种评价只剩难听的桃色言论,梁沅着实没想到身边亲近之人个个都嫌他过于仁慈,诸如覃彦文,不止一回断言他迟早要栽在这上面。他和孟炀兜兜转转竟是出于这种好笑的偏差,一时哑然,梁沅偏头望他,毫无预兆地伸手把男人的头按下靠在了自己并不宽阔的肩膀上。
  Alpha比他高很多,这个姿势十分别扭,可他们谁也没动,没去调整不舒服的状态。慢慢孟炀的身心似乎降落在平直的肩头,他听梁沅问自己:“我和你有谁是好人吗?”
  孟炀在他颈窝摇头,毛茸茸的发顶蹭在脸颊耳廓,把一颗心蹭软了些。他倒是没有否认这点,他和梁沅的确都不是道德意义上的好人。梁沅反手轻抚他的脸,万般柔情,对他道:“这不就结了,咱俩谁能嫌弃谁啊。我又不是圣父,只是尽量避免用人命解决就避免,那年在背上搞个图案也只打算提醒自己,其他的早就想开了。这一行缺德短命,我想活久点,毕竟剩太多从前错过的没体验。”
  接下来孟炀好像听到最动人的告白,就如同有把打火机燃起一簇虽小但热的火苗,欻的一声把束着他的结烧断,然后轰轰烈烈地燎原。梁沅说,人有所求才有忌讳,以前为我妈和自己,现在还为你们。
  倚靠的意味总是特殊的,它天然带有浓烈却难以宣之于口的情感,所以要用隐晦中暗含亲密的动作表现出来。他们靠在一起,Omega包容自己的Alpha,万千人众中最坚毅的一种得到允许于此停歇。无言总是漫长,西半球也天黑。
  梁沅去掏孟炀裤兜时沉静的人竟然没反应过来,两个人终于微微分开,梁沅朝他狡黠地笑,举起手里摸出来的烟盒。他想起许多事,像最开始他从男人那儿抢来抽,只许州官放火,大约四年没闻过的烟丝味道又一把将他拽回不知是十几岁悄悄被烟雾呛得满面通红的时候。
  大约每一种技能或者习惯阔别太久都会生疏,梁沅打了几次火始终没有打着。另一只手贴上来,宽大稳健,整个包住他,像挡风的屏障。终于他们一起按出一朵火苗,梁沅顺势吸一口,橙红蔓到纸卷上。
  烟雾在眼神流光间弥散,燃尽了,然后唇就贴到一起。
  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床上,前台小姐大概没见过这么急切的,一秒钟都离不得。分开时两个人俱已气喘吁吁,他倒在孟炀身上,半撑着男人饱满的胸肌。还没来得及开灯,幽幽黑暗中仍看得出唇畔泛着润泽的光。梁沅的吻近乎撕咬,他直勾勾地盯孟炀嘴角血珠,喉头滚动。
  孟炀揽住他往下压,梁沅的唇再次如愿以偿贴在尝不够的地方。双臂像两根铁索,拥完单薄的后背,把梁沅彻头彻尾勒进自己的骨血中,像肋骨回归它的胸腔,终于完满。孟炀一寸寸摩挲让人心安的实感,没头没尾地问他:“现在我还能爱你吗?”
  “现在你可以标记我。”
  说完孟炀愣了,像个傻小子,似乎没考虑过自己还能有这天。梁沅扑哧一声笑出来,分开腿坐到他结实的小腹上,还是头靠头,抬手抚摸孟炀另一侧脸颊,笑骂道:“愣着干嘛,Alpha过了三十岁真的不行?”
  质疑是有代价的,并且立刻降临。孟炀单手托起他的屁股,继续往下按,一团硬挺勃发的东西登时顶在梁沅股间,热得他羞红了脸。还好夜色浓重,兴许能遮遮他的薄脸皮。一双手在他臀上十分色情地揉弄,几下扰得梁沅呼吸粗重浑身酥麻,太久违了。
  Omega完全进入状态,可是孟炀拒绝他的提议,“宝宝再缓缓,嗯?这件事太凶险,如果…”说到这儿他的小家伙已经拧起眉,作势要来捂他嘴,一副要让他赶紧呸呸呸的模样,孟炀只好换上和缓的口吻耐心哄他,“你自己都知道危险要把我赶成局外人,万一出意外呢,我不想让标记困扰你一生。”
  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作为交换梁沅也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孟炀心里那根弦终于可以松懈,原来他为了自己好宁愿吃这么多苦。作为梁沅的Alpha,他义不容辞加入,同样作为他的依靠,孟炀自然而然考虑得更多。
  “切腺体手术很成熟。”梁沅从他身上撑起来,开始亲他。吻落在额头,柔软的唇一触即分,再眼波流转地盯他三五秒,落下第二个吻,从眼睛到鼻梁耍勾人的小伎俩,乐此不疲。终于在互相的注视里梁沅贴到孟炀唇上,用气声问道:“真的不想吗?”
  梁沅告诉他药在兜里,放心射给他。
  引诱的话尚未说完,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孟炀压到身下,俯趴向下陷入柔软的床铺。裂帛声接连而至,身上宽松长裤直接自当中撕裂,白嫩的臀肉骤然出现在眼前。孟炀掌根贴在软弹的地方,向两边轻轻用力就露出隐蔽的小口,沾得有些水光,仍然紧闭。
  仿如无人造访过的处女地,孟炀在穴口揉按几下两根长指借由梁沅自己流出来的液体润滑全根没入,刚进去便感觉到裹缠的吸附。杀手的手指很灵敏,分毫不差地将这种感觉传导进脑海里,瞬间让他头皮一紧,恨不得再不离开这个地方。
  另一只空闲的手在梁沅身上煽风点火,俯身的姿势让他看不见挺起的红果,但手上触感告诉他那里似乎大了一圈。手从腰侧滑出,他拉起梁沅的头发把他拉向自己,恶狠狠说道:“从现在开始,不可以躲。”
  熟悉的手法唤醒身体的记忆,梁沅早被他撩拨得呼吸大乱,只能留着口涎用嗯嗯啊啊充作回答。
  孟炀幻想他的神态,下体硬物完全无法忍受束缚。他猛然抽出埋在梁沅体内的手指,离体之时惹出一声脆响,原来光用手指就让这具成熟的身体攀上一回高峰。
  还沾着湿黏黏体液的手解开皮带裤链,放出能让梁沅死也能从云端拽下人给他生的硕物。他的Omega太久不经人事,两人费好大一番力才让狭窄的地方容纳下他。覆于其上的男人滴落几颗汗水,全数被梁沅的背接住,洇湿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衣服。汗水咸涩的味道如有实质,贴着同样湿透的脊背往下流,汇入那个不停有白沫飞溅的小口之中。
  男人跪在梁沅的大腿侧,分开健硕的两腿将他夹在中间,不管顶多深梁沅都动弹不得。
  如果从背后看,一定能发现孟炀紧绷的臀肌,好像连血管都在突突的跳。
  这条幽径太紧了,每一次抽送都像重新开凿一枚合适的肉套子,夹得Alpha腰眼发麻。如同数十张温暖的小嘴在吮吸,饶是身经百战操惯他的男人也经受不住。
  孟炀把着一截劲腰的手抬起,将自己汗湿的头发全捋到脑后,旋即掌又落下,在荡出层层肉波的臀上一拍,登时随拍打响起一声变调的高亢呻吟。“小骚货,是不是从这里下的崽子?屁股生大了还是穴生松了?”即便正被他夹得几近无法忍受,孟炀仍口是心非地说道。
  因为他知道在床上梁沅十分享受这种感觉,这不他明晰地感觉到穴肉加剧收缩一下,自己也差点为口头的玩笑话付出代价——现在就交代出去。果不其然,梁沅扣紧床单,如果他手上的是硬木,恐怕已经陷出几道深深的指印。
  没顶的快感缓过梁沅才有力气松手去摸摸自己的肚皮,那里随体内性器顶进现出明显的凸起,好似他又身怀有孕。长枪顶撞的力道传到手心上,让梁沅感觉在隔肚子给他手淫。Omega呛出的眼泪要掉不掉,被他一吓立马可怜兮兮地反驳:“不…不是,不是从这儿生的,呜…”
  末了,小Omega又不确定起来,额头抵床使劲摇,真的变松了吗?这么一想,他赶紧努力调动起酥软完了的躯干,不分轻重开始主动收缩吞吃,逼得孟炀吐出一句脏话。
  他加剧抽送的速度,与梁沅里头要命的紧致抗衡,粗喘几口气才稳住心神,顺他的话接道:“哦?那沅沅给老公讲讲宝宝从哪里来的。”伴随调笑的语句,圆润的头部凿开一处软肉,长驱直入梁沅的生殖腔。他用性器去描摹梁沅,仿佛在打量一件生来就为容纳他的容器,他们严丝合缝,空气都不容插足。男人语气散漫,动作却凶狠,在腔内打圈磨,如同一柄耐心老师的教具,寓教于形自问自答,“是这儿吗?这里好贪吃,要老公的标记,然后再被我搞大肚子。”
  梁沅被他的自称刺激到,痉挛着高潮,前面后面一齐喷水,真成一个湿漉漉的淫靡玩具,根本无暇回答。挂了许久的泪珠终于滑落,梁沅用尽全力扭头索吻,用泣音一声叠一声地喊他。
  “我要,是我要…要老公…啊!”
 
 
第七十五章 谢谢你。
  天越来越暗,他们谁也不舍得分心去开灯。如果没有此间暧昧的喘息声,肉体激烈的撞击恐怕会让闻者误以为他们拳拳到肉打得正酣畅。
  不知第几次抽插,孟炀拽回被顶得往前送的梁沅,抬高他的腰摆出一个雌兽受孕的姿势。顶端有结正在迅速膨大,撑得恢复紧弹的腔隙胀痛。但即将标记他的Alpha早已送上警告,把住腰的大掌梏得死紧,梁沅积久的身体反应天然排斥占有,但他怎么也无法逃开。
  第一次彻头彻尾的标记是痛的,压抑许久的信息素此刻才被沉溺于情欲中的男人放出,不契合的排异飞快见效,昏沉反而麻痹一些痛觉。这是最后一次晕乎乎地接受他了,往后他们宛如天生,水乳交融。
  涨得满满的结把梁沅拴住,股股浓精冲刷上内壁,灌得他由身到心餍足,梁沅闭眼感受。比体温凉,却点燃一根迅捷的火花,噼里啪啦燃往每根血管,最后轰地烧熔所有思绪。
  他们保持胸背相贴的姿势,此刻是双方最接近的时候,结成一座桥梁让河两岸并拢不得分离。孟炀忽然下俯,唇在颈侧一处接一处啄吻,最后叼起他腺体的皮肤,像猛兽捕食,干脆刺穿,这里也有信息素注入。
  他们靠坐在落地窗前,水在那儿,然后孟炀借窗外微光看梁沅吞下白色药片。
  意乱情迷,鸳鸯交颈,口袋中的小药盒早不知道掉哪儿去了,梁沅连手指头也不想动弹,还是孟炀一番好找才从纠结交缠的衣服堆里摸出来,亲手递给他。不是梁沅不懂自爱或者他的Alpha不怜惜自己,上一次莫名其妙就中招让两个人都心有余悸,现在远远不是要个孩子的时候,何况孟炀根本不舍得。
  他的宝贝二十出头就为他揣上个孩子,自己还那么小,又那么危险。孟炀不敢去算他缺席的时间脉络,光想就喘不过气,如同小孩不知轻重的手攥住他的喉咙。
  没有糖衣的药片沾水就化,非常不好吞,残留许多黏在最能感知苦味的舌头根部,伴随口水始终提醒他这股难耐的感觉。孟炀专注看他,听抿水和吞咽的声音。窗外胜景与身边人相比,分不走半点他的注意。
  灯河闪烁流淌,从前自己独身前来住过数次这间离医院最近、能赏遍全城的酒店,如今却是头一遭被余光里的光线晃眼。他想这些光汇聚入海,摇散在辽阔的海面,粼粼波光飘远,离岸百来公里的地方他有一个家。
  孟炀忽然扳过梁沅的头,夺取他的呼吸,好让自己重新活过来。柔韧的舌探入口腔,舔吮舌根,把黏在梁沅嘴里的苦悉数吃到自己肚子里。好像要共享一点他尝过的苦,孟炀才于心能安,最好能替他,孟炀在心里想。
  于是唇分之际孟炀对他说:“我回去做结扎。”不是商量的语气,他一个人已经拿完主意。
  生殖腔锁不住的精液顺仍红肿外翻的穴流到托抱梁沅的指缝中,孟炀不禁想起刚才拔出来的景象——结消退,深埋其中的阴茎终于可以松动,往外拔出那瞬腔口还来不及闭合,一些浓白的体液顺流而下,跟随尚未疲软的硕大硬物经历一遍温热的甬道,最后离体。刚出穴口便断线,拉成丝垂在紫红的龟头上,好像他刚抵着肉嘴刚射出来一样。
  二人默契不减当年,显然梁沅和他想到同样的场景,环抱孟炀脖子贴到耳边说悄悄话,“以后你每一次都可以内射。”说完害起臊,把头埋在他脖子里不肯抬。这些话不在发情期、清醒地讲出来是需要不少脸皮。
  孟炀又哄又亲都没能劝动他露露脸,然而梁沅不知道通红的耳朵尖已经把自己出卖,只听他男人一阵闷笑,连胸膛都在震动,酥酥麻麻的。他的小家伙真是太可爱了,孟炀完全沉浸在畅想的幸福中,人生三大乐事明明是升官发财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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