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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乐(古代架空)——暮同酒

时间:2021-08-04 09:04:46  作者:暮同酒
  “七皇子还未及冠,他都不着急,皇兄你也不用急着给秦筠赐婚。再说了,皇嫂若是还在,也定然不希望皇兄逼迫秦筠。”一树长老又搬出了已故的林紫菀,继续道。
  一树长老心里都快将秦筠骂出花儿来了,那句“母后”他叫的别别扭扭的。一树长老瞪了秦筠一眼。
  秦筠垂下眼眸,手指顿了顿。
  一树长老眸里无奈,他都说这份儿上了,也不见秦筠反应反应,知道他对沈清和情深义重,这不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一树长老朝着秦筠摆摆手,数落道,“秦筠快向陛下跟太后认个错,不像话,聂祭酒十几年的课白上了。”
  “沈祭酒,如今你可要多管教管教。”一树长老对着沈清和拱了拱手。
  沈清和一怔,站起来还了礼,“定不辱命。”
  一树长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秦筠则是在沈清和说话时抿了抿唇,似乎是妥协了一般,跪了下来,“父皇,儿臣错了,请父皇责罚。”
  皇帝眯了眯眼,眼神盯着秦筠,见他像是真心实意的认错。
  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已故的皇后,皇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摆了摆手,语调有些怀念,“罢了,你起来吧!下次不准再犯。但依旧要惩罚,就罚你扣一月的俸禄。”
  “谢父皇。”
  一树长老松了口气,也坐了下来。
  这场闹剧就被一树长老三言两语化解了,众臣们对这位十几年前离开镐京去大兴善寺的王爷有了更深刻了理解。
  秦时几乎要被气炸了,为何皇叔总是朝着秦筠说话,明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接下来虽说是宴会正常进行,但始终是有些不得意,原本要打算进行的也没有进行,皇帝也是早早的离了宴。
  朝臣们也只好离开,这可算得上是他们这么多年赴的宫宴结束的最早的一次的。
  此时只到子时,月上柳梢,月明到了极致,影影倬倬,撒了一地的霜华。
  西河周围全都是游历的百姓,也乘着仲秋这个好时节。自然最普遍的就是燃灯了。
  中秋夜,结饰台榭,民间争占酒楼玩月。通宵之乐,夜市之喧闹,成了一年之中必不可少的。
  镐京家家户户的百姓们,把各种荷花形的灯放在西河上,大小店铺门口也悬挂着形状各异的明灯。华清宫的大小花灯,更是璀璨无比,镐京每一处都是亮如白昼。
  夜市人声鼎沸,到处是丝竹之声,直到天亮留有余音。
  迷迭香也是异常雅致,王孙公子,富家巨室,全都登上高楼,临轩玩月。
  中秋夜灯内燃烛用绳系于竹竿上,高竖于瓦檐或露台上,或用小灯砌成字形或种种形状,挂于家屋高处,俗称‘树中秋’或‘竖中秋’。
  富贵之家所悬之灯,高可数丈,聚于灯下欢饮为乐,平常百姓则竖一旗杆,灯笼两个,也自取其乐。
  满城灯火。
  
 
  ☆、泼茶香(4)
 
 
  两人也想着去凑凑仲秋的喜乐,下了马车也混于人群中。
  人群熙攘,西河边过于拥挤了。其实不只是西河,整个镐京都是人来人往,不时就有人抬头望月。
  游于西河,秦筠也不知是去了哪里,这会儿不见人了。沈清和站于西河旁边等待秦筠。
  西河湖面上都是大大小小的花灯,顺着湖面飘散,一眼望过去似是天上的星星落到了湖里。岸边甚至还有叫卖花灯的。
  沈清和忽然也有了些想要放放花灯的念头。
  就在这时,面前出现了一个花灯。
  沈清和抬头一看,是捧着花灯的秦筠,正笑望着他。
  沈清和一怔,心里忽然像是被涨满了,他知晓自己想要什么。沈清和避开了秦筠的眼神,他的眼神仿佛要让沈清和喘不过气来。
  秦筠眼神炽热,因着刚才寻沈清和走的剧烈,有些微喘,胸口微微起伏。谁知他见着一个花灯很衬沈清和,刚要买了赠与他,一转头沈清和竟然不见了。
  寻了半晌,果然沈清和站在这里。
  秦筠有些难以诉说一瞬间他的感受,还有今日仲秋晚宴,也是叫他难以去揣摩,他不想等了。
  正好今日是仲秋,好时节。
  沈清和抿了抿唇,伸手接过了花灯,飞快的移开了视线,他竟然觉得这会儿的秦筠有种别样的……诱惑。沈清和觉得他手指都有些僵硬,耳尖微微有些红,“去那里。”
  镐京处处燃着灯,沈清和手里的这盏灯微微有些暗,将他脸上照的忽明忽暗。虽是午夜,在秦筠看来,沈清和比这圆月更出尘。
  沈清和指的是一处人很少的暗巷,那处水波涟漪,画舫随着水纹摇曳。
  秦筠笑着点点头,“好。”
  沈清和垂着眸,与秦筠并肩而立,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却是谁人都插不进的氛围。其实于此时而言,无声胜有声。
  沈清和将花灯放到了湖里,顺着水流飘向了远方。沈清和挽起了袍袖,手划动着,想要让它飘得更远一些。
  不是有话说花灯飘得越远,会有人争先收到嘛!
  沈清和笑了声,是他荒谬了。
  露出的一小节手臂在黑夜下更是冷白,又似乎多了些什么,秦筠眸色渐深,移开了视线。
  沈清和垂下眼眸,站了起来,指尖滴着水,在湖边有些微凉。
  秦筠取出软帕珍视的执起沈清和的手,缓慢柔软的擦拭着他的指尖。指尖滑过丝绸,沈清和像是抓住了什么,又似乎没有。
  相触的地方炽热滚烫,令沈清和意外的是秦筠竟然没有趁机做些什么,而是又珍视的放开了他的手。
  沈清和指尖微动,隐藏在大袖中无人能窥探的半分。
  这夜色实在是太好了,还有身旁这人,叫沈清和有些沉溺其中。
  沈清和看了秦筠一眼,他忽的想起了他也曾与秦筠一同过过仲秋。就在国子监,那时他独身一人,身旁无好友相伴,只有一三两余书。
  “殿下,你可要与我一同?”
  秦筠点点头,“依你。”秦筠没有问要去哪里?于他而言,只要是有沈清和作伴,哪里都好。
  沈清和也笑,像是没有怀疑秦筠的表现,他知晓秦筠就该是这个回答。
  夜里的国子监更是寂静,国子监街只有巡夜的打更人。镐京的热闹没有传到国子监,万物寂静,唯有身旁人的呼吸可闻。
  两人寻了国子监一处高墙翻了进去。
  沈清和记着他那次仲秋在镐京一人,也是从墙上翻进去的。他一个人不愿待在别院,又无去处,只好来国子监。
  何处有余书,何处无纷杂?
  国子监,崇文阁。
  沈清和拍了拍衣衫上不存在的尘土,向前走去,秦筠与他并肩而立。
  两人的行踪丝毫没有遮掩,国子监这会儿更是寂静。就连一个巡视的侍卫都没有,隐约有蝉鸣。
  院中丁香开的正好,不住地涌入鼻息。
  明明是几乎每日都来的场所,沈清和这会儿竟有些别样的感受。明明每日与秦筠见面,这会儿却叫他有了些宁静致远的心境,平和极了。
  游廊昏暗,只有圆月的薄光,铺洒在地上,洒落了一地的霜华。
  两人默契的连个灯笼都没有打,这种景致不需要其余的点缀。
  沈清和推开了崇文阁的门,里面一片漆黑,秦筠打开了火折子,点燃了烛火。
  两人一时都没有言语。秦筠也想到那年中秋宴之时他因着惹怒了父皇来了国子监,竟见着了与他一样独自一人的沈清和,那是他们一起过的仲秋。
  秦筠眸里含了些笑意,那会儿的沈清和还不似如今一般肆意,反倒有些少年老成,看着就像一个小大人。
  沈清和往前走了几步,崇文阁也是别有一番天地,书卷一本紧挨着一本,满屏墨香。
  秦筠走到沈清和旁边,举着烛火,“你想找什么?我来帮你。”
  沈清和摇摇头,“不碍事的,就是一卷普通的史书,我记着它的位置。”
  这里面的书沈清和不知看过多少遍了,他清楚的记着每一卷的位置,包括分类……
  沈清和径直走向了一侧,取了下来,不小心带下来了一本话本,掉到了地上,沈清和一怔。
  秦筠拿了起来,借着烛火看了眼,只看了一眼就将话本扣在了怀里,耳尖有些泛红。
  它怎么在这里?
  秦筠轻咳了声,面色古怪,这是那本……咳,同砚话本。
  沈清和本来没有注意,但看到秦筠的表情,沈清和眯了眯眼睛,有些不对劲,“殿下,你是不是背着我偷看什么了?”
  秦筠面色如常,端的一副正派,只是耳尖红的彻底,将手里的话本往袖里藏了藏,“本王没有。”
  沈清和越看秦筠越古怪,“你藏起来作甚?这是什么?给我看看。”
  还称呼自己为本王,一定有古怪。
  秦筠微微蹙眉,这里面的东西怎么能叫清和看到。虽说只是文字,但……
  沈清和眸光盯着秦筠,带着微微的疑惑与迷惘。秦筠一时有些招架不住,拿了出来。
  沈清和接过后看了眼,也有些脸红,咳,怎么会是……国子监怎么会有这种杂书?真是一点也不严谨,也不知以前聂祭酒那个老顽固有没有注意过?郑司业也是,都不好好注意些。
  他记着以前他问过秦筠这里面的人是什么关系,秦筠对他说是同窗好友,是这样的同窗好友吗?
  他不知秦筠从那会儿就会糊弄他了!
  再一次看到他只觉得似乎脖颈都是红的。沈清和轻咳了声,他只觉着秦筠的眸光越发炙热了,这里面也是,热的厉害,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沈清和将手里的话本塞到秦筠手上,垂眸走了出去。看脚步似乎有些匆忙。
  秦筠一怔,低笑了声,将那话本带到了手上,也跟着走了出去。
  沈清和立于抄手游廊处,望着一路跟过来的秦筠,指尖炽热滚烫,心跳的极快,仿佛要跃出来。
  许是今夜氛围正好,沈清和感到难言的平和,对着秦筠调笑道,“殿下还拿着话本,是要学些什么吗?我可还记着。”
  沈清和说的是他记着那年仲秋他们在国子监秦筠诓骗他的事。
  秦筠走近了沈清和,只觉得眼里心里涨得满满的,心跳得极快。秦筠将沈清和堵在身边,“留个纪念。”
  沈清和笑了声,卸掉了平日里的散漫,专注而认真。眸光盯着秦筠的眼睛,“本公子人就在殿下身边,还需要什么纪念?”
  秦筠正了神色,眸里是压抑不住的思慕,认真的称了沈清和的字,“易安。”
  沈清和应了,“我在。”
  秦筠忍不住的笑。
  沈清和拿过了秦筠手上的话本,翻看到了那页,指着里面问秦筠,问的是与之前一样的问题,“他们这是?”
  秦筠忽然一笑,压下了眼里的隐忍偏执,在月下更是清风霁月,他也回答了与之前同样的话,“同窗好友。”
  他仿佛看到了那个淡漠的少年,指着话本里他未知晓的叙述,“他们这是?”那个淡漠的少年与身前含笑的沈清和重合。
  沈清和笑了,他这生最幸运与最后悔的事都是来了镐京。来镐京没见这父亲最后一面,这是他最后悔的。但他又是幸运的,遇着了秦筠。“那现在呢?”
  “同桌而食,同塌而眠的同窗好友。”秦筠斩钉截铁。
  这么说也对,只是沈清和耳尖有些泛红。
  秦筠一步步靠近了沈清和,直至他们间没有一点缝隙,语气低沉,在月色下似乎多了几分暧昧,“今得白玉环,愿予君,可愿此后青丝互绕?
  沈清和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心跳的热烈,心情极其复杂,“本公子没有看到。”
  秦筠低笑了声,从袖中取了出来,珍重的交给了沈清和,眸里小心翼翼,“易安,你可愿?”
  沈清和垂着眸,一时没有接。
  秦筠眸里有些失落,依旧固执而僵硬的举着。
  沈清和抬起头,眸里复杂,“你知晓我这会儿想作甚吗?”
  秦筠微微皱眉。
  沈清和忽然扑了上来,将秦筠的头按了下来,毫无章法的吻了上去,吻得青涩又热烈。
  与秦筠唇瓣相触的时候沈清和忽觉得有些失落,他怎么就没有早些实施,平白耽误了这么些日子,真是亏大了。
  秦筠被撞得后退了几步,下意识的扶住了沈清和的腰,顺从的低下头,他只觉得他唇瓣有些疼。心里涨得满满的,珍视的回抱住了沈清和。
  分开时沈清和吸了口气,“嘶……”本公子嘴疼死了。沈清和看了眼,似乎秦筠唇上有些血珠,沈清和理亏的移开了视线。
  沈清和轻咳了一声,“咳,本公子就收下了。”
  秦筠眸里带着喜意,将白玉环系到了沈清和腰间。易安,你收了本王的东西可就不许反悔了。
  沈清和垂眸看着为他系玉佩的秦筠,眸里满足。又看了眼秦筠的唇,有些遗憾的移开了视线,疼死了,也不知有什么好的。
  秦筠系好后也没有离开沈清和,而是扣住了沈清和的指尖,眸里柔和,“易安你轻薄本王,本王也要轻薄回来。”
  沈清和眸里纯良,他才没有。
  就在这时,秦筠又低下了头,“沈清和,沈易安,你能让我轻薄一下吗?”
  沈清和笑了声,微不可查的点点头。他还能说个不可以吗?
  秦筠扣住了沈清和的腰肢,一时间秦筠身上的兰麝香味笼罩住了沈清和,青竹与兰麝味交融。
  秦筠低头含住了沈清和的唇瓣,辗转厮磨。
  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响彻了耳畔,最后交融成一体。
  月色朦胧,似乎也因两人而微微羞红了脸庞,隐藏在云后。是风给的耳语,亦或是丹桂飘的香气。暧昧氤氲,温香旖旎。
  良久,唇分。
  秦筠将沈清和扣在自己怀中,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泼茶香(5)
 
 
  沈清和与秦筠这两日日日黏在一起,白芷每日都能在自家府上见着秦筠。同时她也明白了些什么,越发尽心的招呼秦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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