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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乐(古代架空)——暮同酒

时间:2021-08-04 09:04:46  作者:暮同酒
  两日后早朝,经过了休沐的群臣又开始周而复始的早朝。
  不知是不是警告,皇帝将许多事宜交给了秦时。秦筠一下子闲了下来,他也不在意,他在意的少年已经在他身旁了。
  秦筠一整日心情极好,下了朝后破天荒的约了叶子苓与宋零榆。美名其曰,品茶赏琴。
  地点在镐京城郊沈清和的那座别苑,同在的还有被沈清和安置的柳华。
  两人都没有反对,正好柳华是他们敬佩的为数不多的女子,也乐意与她交好。
  沈清和自然最注重的就是秦筠的感受了,他可要确保秦筠不吃柳华的闷醋。
  说来也好笑,与秦筠互明心意后,沈清和问过秦筠他那会儿不待见柳华的原因,谁知秦筠支支吾吾的回答,脸红到了耳尖,“我醋的慌。”
  他可不知秦筠是个醋坛子。
  沈清和笑的打跌,又问秦筠还醋过谁?柳华,叶子苓,宋零榆,甚至还有白芷南星。沈清和笑的热烈,谁知最后竟被秦筠用唇瓣堵上了……
  沈清和耳尖有些泛红,也不知秦筠是跟谁学的,亲的还有些舒服。
  秦筠也是没有反对,一来沈清和心悦他,二来则是对柳华那份钦佩,当的起一句“少年风骨”。也就没有那么反对了,顶多有一丢丢不乐意。
  就这样,几人浩浩汤汤的去了别苑。
  柳华伤势恢复的出乎沈清和意料的好,本来沈清和就叫白芷给柳华带的是库房里最好的药材,还有些晏岁时给他的上好的丹药,恢复的速度自然是极好的。
  因着白芷频繁送药的交情,她与柳华也成了手帕交。
  柳华早就等在厢房,身上穿的总算不是白色罗裙了。是一件白芷挑的水月色软烟罗裙,看着总算没有那么不可接近了。只是面色不太好,带着病色,调养调养就好。
  这里可没有什么男女不可同席的规矩,在他们看来柳华早就是与周溪他们一般的存在了。
  为了防止柳华不自在,沈清和还叫白芷一同坐着陪伴柳华。
  “柳华小姐,别来无恙了!”叶子苓朝着柳华拱了拱手。
  柳华还礼,笑了笑,“叶大人,宋大人。”
  “哎!什么大人,今日我们可不是大人,只是与好友相聚的平常公子。”叶子苓摇了摇扇子,看着极好相处。
  宋零榆翻了个白眼,假正经。
  落了座,叶子苓朝着秦筠道,“你舍得与我们一同了?”
  秦筠:……
  他心情好,不跟叶子苓一般见识。
  宋零榆倒是对柳华道,“柳华小姐伤势如何?”
  柳华眸色微动,笑着点点头,“好了大半。”
  宋零榆颔首。
  叶子苓又道,语气忿忿不平,“清和的这座别苑可是个好地方,抓住了幕后主使,没想到竟被你借来了。”
  宋零榆给了叶子苓一个白眼。
  沈清和看了秦筠一笑,肆意一笑,“子苓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我该找殿下要些租金。殿下,你给不给了?”
  秦筠点点头,“给,回了七皇子府就给你。”
  沈清和摇了摇扇子,继续看向了叶子苓。
  叶子苓:……秦筠对他怎么这么恶劣……
  白芷柳华跟宋零榆都是一副“我藏身于名”的表情,只有叶子苓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要说玩,自然是叶子苓精通了。沈清和本就是约他们品茶赏琴,这会儿自然全由叶子苓接管了。
  “不是说赏琴吗?我们这儿琴艺最好的就是柳华了,但柳华小姐身体有损,不宜操劳。依我看,就由宋零榆代劳吧!”叶子苓道。
  众人都没有意见,只有宋零榆微微有些脸红,他怎么能代替柳华,他是万万比不上柳华的。
  只是叶子苓说出口了,宋零榆也不忸怩,应了。
  宋零榆说完后迟疑了会儿,“在下未带琴,这……”
  品茶赏琴,沈清和自然准备好了琴。沈清和摇了摇扇子,“零榆不必担忧,我都准备了,不过需要些等些时间。南星,去取。”只是在阁楼里,取时需要些时间。
  宋零榆颔首,既然有了琴,他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谁知柳华咬了咬唇,道,“公子,柳华的琴就在这里,可借给宋公子。”
  沈清和一怔,看向柳华,他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也好。”
  宋零榆这会儿有些不好意思了,柳华的琴,不就是‘玉玲珑’嘛!他偶像的琴,宋零榆难得的有些激动。
  仙音袅袅,入耳入心。宋零榆的琴艺又精进了。
  叶子苓哼了声,这人准是又偷偷练了。
  “清和不来一曲?你那床琴极好。”叶子苓道,他还记着沈清和的那床琴,不用可惜了。
  “这……”沈清和想要拒绝,他可不想凑什么热闹。
  谁知这会儿秦筠凑近了沈清和,低声道,“易安,我想听。”
  自从他们互明了心意后,秦筠就没再叫过沈清和“清和”了,私底下一直叫他“易安”。
  沈清和垂下眼眸,应了。“南星,去取琴。”
  “是。”
  沈清和看了秦筠一眼,忽然一笑,指尖轻启,是一首《凤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思之如狂。
  太过张扬,但却符合沈清和。
  秦筠一怔,唇角是止不住的笑。他没有想到沈清和会弹奏《凤求凰》。虽说是意料之外,但秦筠却不觉得有那么意外,这是他的沈清和,他的沈易安。
  秦筠走到了柳华旁边,低声道,“柳小姐可否借琴一用?”
  柳华笑着点点头,“殿下请。”
  秦筠颔首。
  一黑一白,相得益彰。两人之间没有人可以插进去,是独属于他们的默契。
  一曲终了,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叶子苓哼了声,忽觉着有些不太对劲,这两人也太黏糊了吧!合奏《凤求凰》,也亏他们想的出来。
  “大白天的净奏些言淫艳曲。”
  沈清和失笑,“《凤求凰》怎就成言淫艳词了,子苓可莫要胡说。”
  宋零榆默默补了一刀,“他酸。”
  秦筠点点头,宋零榆说得有理。
  叶子苓冷哼了声,“祭酒大人被殿下带偏了路,你堂堂的国子监祭酒跟着殿下胡闹,你们听听这是什么?哼。”
  沈清和指尖动了动,朝着秦筠眨眨眼,听见了没?
  秦筠笑了声,他记着是清和先奏的曲子。他心情好,不跟叶子苓计较。
  “叶小王爷可还记着我是你的师长,我记着从前的聂祭酒就爱让你们抄写《西蜀通史》,那你也就抄一遍吧,本官明日要检查的。”沈清和眸里狡黠,故作一副师长的模样。
  秦筠眸色柔和,余光一直随着沈清和。
  叶子苓一下子苦了脸,不是吧!
  这个《西蜀通史》可是一下子激起了三人的回忆。
  沈清和想起从前抄写史书的日子就是苦不堪言。
  他自然只是说说,他可不是喜欢叫人抄写史书的人。他只是吓吓叶子苓,谁叫叶子苓说他弹得是言淫艳词,他记仇。
  柳华捂唇笑,她没想到这些个公子还有这样的一面。
  宋零榆朝着叶子苓翻了个白眼,“叶小王爷,您别争了,您来一个不那么言淫艳曲的曲子啊!”
  叶子苓:……
  他也找不出一个啊!都知晓他曲子弹得极烂,宋零榆就会给他找麻烦。
  —
  直至暮色四合,镐京城内是一片祥和,万千灯火人家。不知是风吹散了蕊黄还是云卷起了暗香,温香氤氲。
  沈清和想起今日,正是他想象中的样子,琴瑟和鸣,太平无忧。垂下眼眸笑了笑。
  秦筠放下了手里的书卷,神色柔和,“易安是想到喜事?”
  这是他们这几日的常态,秦筠来沈清和府中看折子,处理事宜。沈清和在一旁看书或者作画。两人互不打扰,自成一派,但抬眼就是心中所恋的少年。
  沈清和很是满意这样的状态,也乐意跟秦筠一块。
  沈清和不答,而是凑近了秦筠,“殿下,我的租金呢?”
  租金?
  秦筠笑了笑,任由沈清和靠近自己,“本王将自己抵给你。”
  这是想抵账,沈清和可不答应。沈清和眯了眯眼,像只小狐狸,“那可不行,先欠着。”
  “好,就欠着。”秦筠放下了手里的折子。
  “先收些利息。”沈清和咬住了秦筠的唇瓣。
  秦筠“嘶”了一声,怎么还咬人。
  沈清和眸里狡黠,“留个记号。”
  “那你该重一些。”秦筠笑道,喉头攢动,平填了几分慵懒。揽住了沈清和,这么轻的力气能有什么记号?
  唔,说的对。
  沈清和顺从的靠近了秦筠,张口含住了秦筠的喉结。
  秦筠喘了口气,眸色暗了暗,被沈清和碰过的地方似乎着火了一般炽热滚烫。
  易安可知他是在做什么?
  秦筠语气都似乎有些哑,“易安!”
  沈清和松开了秦筠,眸里纯良。他最喜欢的就是秦筠这里了,有种别样的感觉。
  沈清和没有被秦筠隐忍的语气吓到,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吻上了秦筠的眼角那处泪痣,若即若离,“我喜欢这里。”
  秦筠眸色一暗,将沈清和扣进怀里,“从哪里学的,就知道撩拨本王。”低头含住了沈清和的唇瓣。
  吻得极其用力,沈清和都快要有些喘不过气来。
  良久,秦筠埋在沈清和颈间,轻轻的喘气。
  沈清和垂着眸,也有些喘,唇瓣红的泣血。沈清和抿了抿唇,眸色潋滟,似笑非笑的看着秦筠,“要不要本公子帮你?”
  秦筠耳尖红红的,平息了会儿呼吸,眸里有些懊恼,易安就知晓撩拨他,要不是他们还未及冠,他就……秦筠放开了沈清和,留下句“易安早些休息,本王先回了”就溜了。
  沈清和看着秦筠落荒而逃的背影,他似乎又想起了那个在南郡落荒而逃的秦筠,没忍住笑了笑。
  他都没害臊呢!秦筠害臊什么?
  如果忽略沈清和也有些泛红的耳尖,这话还有些说服力。
  
 
  ☆、泼茶香(6)
 
 
  春去冬来,天一天天的冷了,户部尚书徐哲易被撤了官职后也没有影响到朝堂,依旧是如常进行。
  入了冬,尤其是腊梅绽放的季节,梅香如炬,传遍了整个镐京。
  料峭冬风翠幕惊,屋子里倒是暖洋洋的,院外有三两桃花盛开。窗外是一片白色帘幕,雾凇挂满了枝头,就连竹叶上也满是霜华。一树的粉色花苞是沈清和府上最艳的景致。
  说起这树桃花,沈清和就忍不住笑,是秦筠专门捂得,为了让沈清和观赏,专门从大兴善寺弄来的,还被一树长老骂了好长时间。
  沈清和现在还时不时能收到一树长老的书信,都是骂秦筠的,将他的心肝宝贝挖到了沈清和的府上。
  还说什么他俩约定好的,要不然秦筠怎么时不时来大兴善寺敲诈些他的宝贝,最后都送到了沈清和府上。
  他可实在冤枉,秦筠每次都是背着他的,等他一注意发现自家府上库房中早就堆成了山,也不知秦筠是不是将他府中库房里都搬给了他。
  沈清和也将自己搜寻的奇珍异宝,还有楚氏的珍藏送给秦筠,谁知送到秦筠府上还未过一夜,就被秦筠偷偷运了回来,也叫沈清和哭笑不得。
  他们之间互送自己藏的珍宝的时候被两人笑了好久,都想将自己最好的送给对方,却忘记了对方也是与他一样的想法。
  最后沈清和亲自选了一对玉佩,听父亲说是楚氏先祖亲手雕饰送给伴侣的。
  沈清和思来想去还是这个最适合。
  直至到了冬至这几天,沈清和一直觉着兴致不高,秦筠也知晓沈清和是为了什么,也不去打扰沈清和,只是每日来沈清和府上来的频繁些。就连沈清和也觉着秦筠快在他府上住下了。
  沈清和觉着秦筠有些太过于担忧他了,他这么些年都一个人过了,不就是母亲死在了他眼前吗?沈清和苦笑了声,语气是无边的寂寥。
  沈清和翻开的书页久久没有翻过去。
  秦筠来时皱了皱眉,取掉了沈清和手上的书卷,“你该出去走走了。”
  整日整日的待在府上,这样一点都不好。
  明日就是他生辰礼,沈清和感觉不到任何的喜悦。沈清和朝着秦筠笑了笑,“殿下陪我说说话。”
  秦筠皱了皱眉,眸里有些心疼,坐了下来,没有再去强迫沈清和。
  沈清和无声叹了口气,这是他最厌恶的一天,以前他在金陵是怎么过来着,好像每次都是忙忙碌碌的。
  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他记着有一次他去后院习武,练到直至脱力,这样他才不会想起。
  来了镐京他懒散了许多,没有再去做些别的事分散注意。
  “易安你……”
  沈清和“嘘”了一声,“殿下,我知晓。”
  安慰的话他听过不下千遍了,李叔说过,涣姨说过,白芷,南星……他听太多了。所以他不需要什么安慰,他只想秦筠好好坐着陪陪他。
  秦筠不再说话了,他的清和知晓自己该做什么。他只是觉得心疼,心疼清和的一切。
  “殿下,我想听你说说我未来镐京时的事。”沈清和撑着下巴看着秦筠笑。
  他实在是好奇秦筠以前的事。
  来镐京之前?
  秦筠一怔,应了沈清和,“好。”
  沈清和笑了声,等候着秦筠。“唔,就听殿下小时候的事吧!”那是他未见过的秦筠。
  秦筠神色柔和,笑道,“这可得让本王好好想想。”他小时候的事?他都快要有些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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