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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乐(古代架空)——暮同酒

时间:2021-08-04 09:04:46  作者:暮同酒
  是无休无止的书卷,诗书,礼仪……还有数不尽的恭维。
  他记着自己拔过聂祭酒的胡子。
  一个人偷偷跑出过华清宫,差点就找不到路了,最后还是林修竹将他送到华清宫的。
  回了华清宫就被母后臭骂了一顿,那是他第一次见着母后那么温柔的人骂他,神色着急,见着他就一把将自己抱在了怀里。
  他还应林修竹的要求在他及冠日替他加过冠。
  ……
  这么细细想来,他竟然遗忘了许多东西。
  沈清和笑望着秦筠,这些都是他错过的时间。
  秦筠叹了一句,“我还曾向母后提过你,母后那时知我孤寂,让我带你去见他,谁知那时你已经离开了镐京。”
  沈清和眸里也有些遗憾,笑道,“原来殿下那会儿就对本公子有非分之想,还想着带我见你母后,殿下,你说说是不是?”
  他自知秦筠以前没有那个意思,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撩拨撩拨他。
  若是秦筠以前告诉他要带他去见皇后,他才不会鸟秦筠呢!说不准还会给秦筠一个白眼。
  秦筠笑了声,他那会儿确实对沈清和只是普通的同砚情,欣赏大过于一切。
  最主要的是当时的沈清和长得太好了,清冷矜贵,那种傲而不自知的感觉实在是太吸引他了。
  尤其是后来在国子监,聂祭酒夸赞的人从他一个变成了两个,那种久逢知己,亦敌亦友的感觉叫他很享受,就想叫他与沈清和争个胜负。
  秦筠眸子里有些委屈,“易安你那会儿还不理本王。”
  沈清和笑,靠近了秦筠,压低声音,“要是知晓现在,本公子那会儿定然一见着你就抱着你啃一口。”
  秦筠下意识的摸了摸唇瓣,“说不准本王当时就将你押下去送进大牢了。”
  沈清和在秦筠唇上咬了一口,暧昧道,“现在呢?”
  秦筠眯了眯眼,眸里暗沉,压低声线,他声音本就雅润,低了声音添了些诱惑,在沈清和耳畔轻声说道,“本王恨不得当场办了你,直叫你……”
  沈清和红了耳尖,孟浪!
  他可不知一直在他面前清风霁月的人也会说这种孟浪的话,如果他没听错,秦筠说的后半句是,直叫你哭喊着叫本王夫君……
  谁叫谁夫君还不一定呢!
  沈清和舔了舔唇瓣,笑的风流,“殿下确定?殿下还得再等一年零一天了!”
  明日才是他的生辰!
  秦筠眸色暗沉,喉头攢动,还搁这里提醒他他的生辰,真是欠调.教……
  沈清和还在继续说道,“一年零一天,算成时辰就是4380个时辰。哦,对了,还有今日,这会儿是……”
  秦筠忍无可忍,将沈清和拉过来扣着他的指尖细细的轻吻,暧昧缱绻。
  沈清和“唔”了一声,住了口。
  很快秦筠放开了沈清和,忍不住气在唇上咬了沈清和一口。
  沈清和轻吸了口气,瞪了秦筠一眼,疼,秦筠什么时候学会咬人了?
  秦筠眸里隐忍,忍不住别开了视线,清和的眼神叫他有些……秦筠将沈清和扣在怀里,心跳的极快。
  沈清和轻轻的喘气,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像是抵着他。
  沈清和眸光一颤,向下扫了一眼,飞快的移开了视线,耳尖红红的,就连手指似乎都是炽热滚烫的。只是嘴上嘴硬道,“殿下,要不要本公子帮你?憋久了可是容易……要不要本公子帮你找晏岁时求个方子?”
  秦筠:……
  有这么说自己夫君的吗?还求个方子!
  秦筠呼吸有些急促,眸里隐忍,忽然在沈清和耳边一笑,“干你足够了。”
  干你足够了!
  沈清和没料到秦筠会说出这些荤话,太孟浪了。沈清和瞳孔一缩,一时没有消化两人间的对话,明明是自己先撩拨的,结果最后撩拨到的好像反倒是他自己。
  秦筠还在他耳边轻轻喘气,气息扫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似乎秦筠接触的半边身子都麻了个彻底。
  沈清和轻咳了一声,红着耳廓,神色如常的转移了话题,“刚才听你说是林小将军将你送回皇宫的,不知林小将军何时回京?”
  大丈夫能屈能伸,换一个话题他还是一条好汉。
  秦筠失笑,被沈清和坦然的表情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清和就是仗着他还没有及冠。
  “约莫年关。”秦筠道。
  沈清和轻咳一声,他被秦筠了然的表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那大概是与北疆的使臣来镐京的时间相同了。”
  秦筠颔首。
  北疆被西蜀击溃后向着西蜀递了降书,这回来镐京就是来朝贡的,顺带着谈判。还有南燕,也会携礼入京。
  沈清和作为国子监祭酒,掌管西蜀礼法,自然是负责之一。除了沈清和,还有礼部尚书,其余的几位尚书大人辅助,还有京兆尹……
  使臣进京可是大事,朝臣不敢懈怠半分。
  提起使臣,沈清和也想起了一人,“说起这些,我想起晏岁时过些日子也会来镐京,约莫跟你表兄一个时间。”
  那也就是年之前了。
  “还挺巧的。”
  秦筠故作随意,“你与晏岁时如何相识的?我记着晏岁时十几岁就离开了南燕去往各地游历。”
  提起这个,沈清和眸里带了些笑意,他与晏岁时从小相识,晏岁时比他大两岁,仔细算来他们认识了快要十四年了。
  “我父亲与晏岁时父王是好友,我记着那会儿晏岁时要出去游历时他父王死活不同意,他偷偷跑来金陵还在楚家住过一段时间。最后他父王实在没办法,只好同意了晏岁时当一个游医。”
  秦筠颔首,眸里有些微妙的低落。
  原来晏岁时与清和从小相识,听到清和说晏岁时还在楚家住过,更酸了。只是面上看不出来,依旧一副清风霁月的模样。
  秦筠知晓沈清和不愿过生辰礼,他也不做些什么去让沈清和回忆起些别的什么。
  只是在翌日亲手做了碗长寿面给沈清和,这是他专门去跟朝云辞的涣娘学做的,是沈清和故居的味道。
  愿他的易安永远是少年。
  
 
  ☆、泼茶香(7)
 
 
  因着还有一月就到了岁除,使臣抵达镐京,这一月就开始了大大小小事宜的准备。招待的礼仪,国宴,负责的人……
  沈清和整日整日忙的不着家,秦筠也是,皇帝将这事交由了他负责。
  与之沈清和也与同时负责礼仪的礼部尚书,最终接待迎接的鸿胪寺卿,负责京津治安的京兆尹,负责银钱的新上任的户部尚书熟悉了许多。
  史书也是撰写了个半数,主要是沈清和将精力放在了迎接使臣上,这一下子就慢了许多。
  到了岁除前十天左右,沈清和收到了晏岁时来了镐京的书信。很巧的是大将军林书泽及林修竹回镐京的消息也传到了镐京,是同一天。
  沈清和也没有多想,以为是凑巧。
  为了迎接林将军回京,皇帝派了秦筠与谢荣去城外十里处迎接。
  一个皇子,一位是朝堂上位高权重的大臣,给足了林书泽面子及尊重,也让天下百姓见着了皇帝对林将军的重视。
  百姓们也是对这位守卫疆土,让他们安居乐业的将军敬重至极,皇帝这番的举动可算是稳固了民心,叫百姓前一阵子因西蜀发生的大小事宜所起的火气歇了下去。
  至于皇帝心中怎么想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沈清和也是约莫同一时间出了城,晏岁时给他传的书信也大致是这个时间。
  沈清和眸里难得的有些欣喜,他好长时间没有见过晏岁时了,这些日子也不知晓传个书信。
  出了城就碰着了秦筠与谢荣,两人身上都着着官袍。
  沈清和走了过去,行了礼,“下官参见七皇子殿下,丞相大人。”
  “祭酒大人不必多礼。”
  谢荣笑眯眯道,看起来极为好相处,“沈祭酒快请起。”谢荣越看沈清和越满意,聪颖,知进退,明得失。不好高骛远,懂为官之道,这朝堂上有不少大人受过他的恩惠。
  前途不可限量啊!
  “谢殿下。”
  “今日休沐,沈祭酒这是打哪儿去?”谢荣笑眯眯道。
  沈清和见秦筠也望着他,眸里有些压制不了的好奇。沈清和笑了声,“下官来迎个人。”
  谢荣了然的笑了笑。
  秦筠一怔,来接人,晏岁时不会也是今日来镐京吧?
  谢荣看着沈清和,进退有礼,人又生的容色好,简直不要太满意,生了些别的念头,“沈祭酒可有婚配?本官看你风华正茂,也不知有没有娶妻的打算。”
  沈清和一怔,下意识的看向秦筠。果然,秦筠的脸色不太好看。
  秦筠听闻谢荣说时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眸里黑沉一片,眼里是浓浓的占有欲,那眼神仿佛要将沈清和拆穿入肚一般,秦筠浑身一下子寒了下来。
  是他大意了,清和头角峥嵘,是该有很多人窥探他。
  沈清和只觉着头皮发麻,笑着对谢荣道,“下官已有婚配,未有娶妻的打算。”
  秦筠眸色一下子柔和了下来,似是寒冬回暖,是无边的春意。
  已有婚配!听着这句话,秦筠就觉着胸口暖乎乎的,他怎么这么好,他的清和,他的易安。
  已有婚配,但又说未有娶妻的打算,这位沈祭酒说的话他怎么觉着有些不对劲。
  谢荣眼里遗憾,可惜了,他还觉着沈清和很配他孙女谢思菡。有了婚约可是万万不能的,他的孙女可不能与别的女子共享夫君。
  想通了这一层,谢荣眸里的遗憾转为了对后辈的欣赏。
  沈清和见谢荣不再热衷于说亲了,这才松了口气。
  他也不愿叫秦筠难过。只是他说他已有婚配,不知秦筠会不会觉着他孟浪?
  沈清和耳尖有些泛红,抬起头看了秦筠一眼。见着秦筠眼神炙热放肆,看的他浑身发热。沈清和松了松衣领,定是今日穿的太热了些,不然他怎会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秦筠很快收回了视线。
  “沈祭酒史书编撰的如何了?”谢荣问道。
  沈清和笑了声,“已有半数。”
  谢荣眼里的欣赏更为浓郁了,他果然是没有小看沈清和,这个年纪就能独自撰写史书,当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等他将这个史书撰写完,也就该升官了吧!照这个趋势,不出三五年就该到他这个位置了吧!果真是仕途通达。
  秦筠眸里有些骄傲,果真是清和!“祭酒大人博学多识,学生佩服。”他乐意夸赞他的少年。
  沈清和眸里有些得意,秦筠夸的他真是浑身舒坦。
  “殿下谬赞了!”沈清和谦虚了一下。
  “学生句句属实。”
  谢荣诧异地看了秦筠一眼,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位七皇子笑着夸人。
  沈清和继续与谢荣攀谈,谢荣也乐意与沈清和交好。
  过了约莫一盏茶时间,远处出现了一面旌旗,“蜀”字盘旋于其上,飘摇挺立,扑面而来的杀伐气与威武正气,即使在寒风中也无法将它吹散半分。
  是西蜀军队的旌旗。
  沈清和眯了眯眼眸,下意识的看向秦筠。
  秦筠眸里带着压抑的激动,双唇抿得紧紧的。
  沈清和没忍住笑,神色柔和。
  果然,马上人越隐越现,是大将军林书泽,身侧有一辆简朴的马车。马车后是随行来的官兵。
  秦筠仔细看了眼,没有见着他表兄。
  秦筠与谢荣带着人迎了上去,沈清和倒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白芷上前道,微微有些疑惑,照她家公子与七皇子殿下的关系,公子不与七皇子殿下一同?“公子您不上去迎接林将军?”
  沈清和神色古怪,“本公子去作甚?”
  “您与七皇子殿下……”
  沈清和拿起扇子敲了一下白芷的头,“就你伶俐,知晓的最多。我们今日是来迎晏岁时的,可不是为了林将军。本公子怎能忘了晏岁时就跟着七皇子殿下去了?昏聩?”
  白芷有些脸红,吐了吐舌头,“白芷错了。”
  沈清和“嗯”了一声,站在原地看着远处队伍。
  林书泽翻身下马,朝着秦筠行礼,“下官参见七皇子殿下,殿下万福金安。”林书泽面容俊郎刚毅,眼角起了纹,带着久经沙场的睿智沉稳。虽是年纪不惑,但依旧带着别样的魅力,醇厚,似酒一般深邃。
  秦筠眸里喜悦,快步上前扶起了林书泽,“将军免礼。”
  不能称呼林书泽“舅舅”,而要称呼他为“将军”,这一点叫秦筠有些难以接受。但是礼不可废,先君后臣,叫他无可奈何。
  林书泽眼里欣喜,看着秦筠,眼里满意,拍了拍秦筠的肩膀,“长得挺拔了许多,面容倒是更像你母后了,一样出尘。”
  两人眸里都有些怀念。
  林书泽又看向谢荣,拱手,“丞相大人老当益壮,还是这么精神。”
  “哈哈哈,林将军谬赞了,老夫都半截身子入黄土了,哪里还来的精神气。”谢荣摆摆手,大笑。“林将军这几年边关可好?”
  林书泽一笑,“这才说明谢丞相有精神,本官看着丞相大人还能为朝堂贡献好几十年的力气呢!还不错,旧伤痊愈,未添新伤。”
  “哈哈哈,那就借林将军吉言了……”谁不想长命百岁,林书泽这话算是说到他心坎儿上了。
  “哈哈哈……”
  两人这里客套了几句,秦筠眸里有些着急,“林将军,林小将军呢?”秦筠有些别扭的发问。
  谢荣也是有些好奇,怎么没见着林修竹。
  林书泽眸里无奈,有了媳妇忘了爹的臭小子,“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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