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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乐(古代架空)——暮同酒

时间:2021-08-04 09:04:46  作者:暮同酒
  谢荣问道,“林小将军没事吧!”坐马车,不会是受伤了吧!
  秦筠眸里有些担忧,他与谢荣想到一块去了。
  这时马车帘幕被掀开了,露出一只白皙的手,手指修长,只是手上满是习武留下的茧子,“下官参见七皇子殿下,丞相大人。”声音极为温润儒雅,正是林修竹。
  林修竹下了马车,含笑看着秦筠,“殿下越发的好看了,都快赶上本公子了。”
  秦筠眸里一喜,表兄还是这样不要脸,上下看了林修竹一眼,活蹦乱跳的,还有心情跟他打趣,看来是没受伤,“非也,那自然是本王更胜一筹。”
  其实两人站于一起时身高相当,若是论容色,还是秦筠略微胜些。秦筠更偏精致一些,清风霁月,就是气质偏冷些,像是寒潭般深不可测。
  林修竹失笑,这一笑似乎来了春天,就连这寒风都回暖了几分。林修竹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儒雅的男子。
  容色生的极好,隐约看时与秦筠有些相似。如果说秦筠是冷,那么林修竹就是雅到了极致,玉面郎君,温润如玉。可当得起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边关烽火没有给林修竹带来一分苍白,反而是给他极致的润添了几分色彩,刚毅朗润。
  沈清和站在远处看了眼,马车上下来的该是林修竹吧!他没有见过林修竹,这么一瞧,果真是翩翩公子,不怪秦筠时常提起。
  就在这时林修竹转过去朝着马车伸出手,从马车里走出来了一个俊美的男子。握着林修竹的手下了马车,手指修长漂亮,站于地上时,看着比林修竹略微低些。
  沈清和眯了眯眼睛,看了看林修竹又看了眼那名男子。
  沈清和一怔,眸里有些微妙的不爽,打脸了,“看来本公子还必须得见见林将军了。白芷南星跟上了。”
  那名与林修竹一同下马车的男子正是晏岁时。
  
 
  ☆、泼茶香(8)
 
 
  沈清和摇着扇子,步履闲适,脸上带着肆意风流的笑意,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晏岁时也在四处张望,忽然他看到了走过来的沈清和,抿了抿唇,心里暗道,“花蝴蝶。”
  沈清和可不知晏岁时心里的话,走过来朝着林将军拱手行礼,“下官见过林将军。”
  林书泽一怔,这位官员没有见过,想必是最近几年上任的吧!
  秦筠神色柔和,看了沈清和一眼,对着林书泽道,“这位是沈清和,沈祭酒。”
  林书泽看着沈清和,眸里欣赏,十六岁的新科状元,国子监祭酒,真是后生可畏啊!林书泽爽朗一笑,“祭酒大人不必多礼,你是?”
  秦筠也在疑惑,他不是来寻晏岁时的吗?怎么会来这边?
  沈清和无奈一笑,指了指林修竹身旁的晏岁时,“下官来寻他。”
  林书泽颔首,看来这位沈祭酒就是枝白说的好友了。
  枝白,晏岁时的字。
  晏岁时脸上冷冷清清的,只有眸里才泄了些欣喜,朝着沈清和轻声喊了句“易安。”晏岁时的声音低沉纯净,带着些沙哑。
  沈清和微微一笑,颔首。
  倒是林修竹见着沈清和时多看了他几眼,尤其是听着晏岁时喊他的字。
  沈清和察觉到有人看他,寻着视线看向林修竹,林修竹也朝着他一笑。沈清和叹了句,果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子,不愧秦筠一直提起。
  秦筠有些不得意,尤其是听到晏岁时在喊沈清和“易安”时,他才知晓这位与他表兄同乘马车的男子是晏岁时,仔细打量了打量晏岁时。
  晏岁时是个极其好看的男子,玉质金相,古雕刻画,似是画中走出来的玉人。五官精致绝艳,颇有些男生女相的感觉,但并不是阴柔,而是精致。气质又是极为清澈,像是初生的鹿。尤其是那双眼眸,竟是灰色的。
  红楼斜倚连溪曲,楼前溪水凝寒玉。荡漾木兰船,船中人少年。①
  秦筠刚想细看时,就被林修竹挡住了视线。
  林修竹朝着他微微一笑,秦筠一怔,移开了眸光。
  沈清和对着林修竹笑了笑,“林小将军,久闻大名。”
  林修竹也笑,“本公子也是久闻沈祭酒的名字,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枝白说的不错,沈祭酒果真是招摇的很,这容色更是。”
  晏岁时耳尖有些红,他说沈清和招摇,像个花蝴蝶,怎么就被林修竹说出来了?晏岁时抿了抿唇,看来林修竹一眼。
  沈清和一怔,眯着眼看晏岁时,笑的更为招摇了,“多谢林小将军夸奖。”
  林修竹眸里多了些诚挚的笑。
  他们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停留,谢荣笑眯眯道,“林将军,请,陛下宫中备了宴席,就等你了。”
  林书泽颔首。
  一群人浩浩汤汤又回了镐京。
  城中街上满是自发迎接林书泽的百姓,一个个高呼着“拜见林将军。”可见林书泽在百姓中的威望。
  沈清和皱了皱眉,眸里若有所思。
  秦筠与林修竹骑着马,攀谈着,秦筠蹙眉,道,“表兄,你与舅舅来的有些太过于招摇了。”
  林修竹无奈,他们也不想,谁知百姓们搞得这一出,叫皇帝听着了会怎么想?“我们已经隐藏了踪迹了。”
  秦筠叹了口气,只希望父皇不要多想。
  “父亲只忠于陛下,相信陛下也是知晓的。”林修竹看了秦筠一眼。
  但愿吧!
  秦筠看着旁边的马车,蹙了蹙眉,“表兄,你与晏岁时是如何相识的?”
  提起晏岁时,林修竹眸里柔和,唇角微勾,声音里带着隐秘的欢喜,“漠北认识的。”
  而在马车中的沈清和与晏岁时,没人言语。晏岁时本就不善言谈,沈清和也不嫌无聊,静静坐于马车内。
  临了东市,沈清和抬起头看了晏岁时一眼,道,“你要跟我回?还是跟林修竹回林将军府?”
  沈清和说的直白。
  晏岁时知晓了沈清和的话,红了耳尖,整个人有些僵硬的顿在原地,“跟你回。”
  沈清和似笑非笑的看了晏岁时一眼,“我还以为你要忘了你在镐京还有个好友了,这么长时间不来个书信,我还以为你要住在漠北了。”
  沈清和撩起幕帘对着车外的秦筠道,“殿下,我带晏岁时回府了,今日晚会来宫中。”
  秦筠颔首。
  沈清和又对着林修竹肆意一笑,“林小将军,本公子将晏岁时带回我府上了,你可不要太想他,想了就来沈府,本公子随时恭候。”
  林修竹失笑,“恭敬不如从命,沈祭酒可要替我好好照顾好枝白。”
  沈清和翻了个白眼,“不会饿了他。”
  晏岁时听着林修竹的话,整张脸涨得通红,面皮热的发烫,羞恼道,“易安。”
  沈清和住了口,似笑非笑的看了晏岁时一眼,朝着驾车的南星道,“回府。”
  晏岁时一路红着脸,沉默着不发一言,沈清和也不逗他了,任由着晏岁时不发一言。
  有时他也怀疑自己是怎么能与晏岁时这么木讷无趣的人成为朋友的,还一相处就是十几年。难道是因为晏岁时医术好?沈清和失笑,他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念头。
  回了府邸,沈清和将晏岁时带到了自己院子的隔壁,不输于沈清和的居所,是沈清和专门为晏岁时准备的。
  落了座,沈清和端起茶盏轻呷一口,“漠北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激的你乐不思蜀了?”
  晏岁时有些脸红,这会儿倒是话多了些,每次说起医术晏岁时的话总是格外的多,一点也不似平日的沉默。“是一种罕见的鼠疫。”
  沈清和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
  晏岁时继续道,“一年前我游历去了漠北,发现那儿的百姓一个个面似枯蒿,极其不正常。”
  “我当时还以为是普通的病症,当天晚上就在客栈住了下来,结果我住的那间房夜晚总是有动静,第二天问了掌柜,才知道是那里因常年干旱老鼠横行。”
  “我当时也没有在意,结果几天后发了病症,百姓全身溃烂,呕吐不止,脸色发黄。后面又引起了其他的病状,我一个人人单力薄,光是隔离就用了近一月。”
  “药材什么的我带的完全不够,医治了近半月后不见转圜,反而又继续灰败了下去,百姓们说我不中用,又不配合,花了我好大一番功夫。”
  晏岁时眸里忿忿不平,还说他是庸医!去他的庸医,他才不是庸医,那明明就是转圜的症状,度过去就会痊愈。
  他不知说过多少次了,还差点将他打出去!他行医这么些年,还是头一遭被打。要不是他,还不知他们躺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沈清和闻言失笑,这会儿倒是难得的见着晏岁时失态。
  恐怕说他是庸医都是头一遭吧!
  “你可少唬我,就你这身板,走两步都费劲,我可不相信你一个人运了药材,隔离了病患。就你,煎个药都费劲。”沈清和闻言嗤笑一声。
  不是他不相信晏岁时,就晏岁时的那三脚猫的功夫,恐怕是还未说服那些愤怒的百姓就被打出来了吧!还哪里轮得着晏岁时继续行医。
  晏岁时脸一红,轻咳了声,他也就隐藏了些,就一点点,他是发现鼠疫后立马提出要为他们诊病。
  结果那些百姓见着他模样年轻,以为是他诓骗他们,竟旋即将他打了出去,还是路过的林修竹救得他。
  他也不知那会儿自己看着有多狼狈,浑身沾满了草叶泥渍,那是他那天晚上躲避老鼠弄得。只是面上白净漂亮,不至于叫人认成乞丐。
  见着林修竹救他,晏岁时眸里满是感激,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委屈,就像是鹿一般,惶恐干净。
  后面也是林修竹祝他搭建的帘幕,一部分常见的药材也是林修竹寻来的。另一部分则是晏岁时从沈清和的库房里调来的,才解了燃眉之急。
  沈清和似笑非笑的看了晏岁时一眼,“原来是英雄救美,难怪叫你不回我的书信,还用着本公子的药材,晏枝白,本公子惯的你。”
  怪不得那会儿临近北疆边陲地的掌柜给他传来的书信说是晏岁时调用了库房里大半的药材,差点就将库房搬空了。
  他一听是晏岁时,也就不足为奇了,还命人补上了库房,晏岁时要多少给多少。
  这些年晏岁时用他的药材用的还少吗?他觉着都快被晏岁时搬空了,时不时拿来做个试验,他都要习惯了。
  若不是晏岁时是自己好友,他一定卖了晏岁时抵债。
  晏岁时也是债多不压身,轻声道,“你也不知被我出诊过多少次,本公子出诊费很贵的。”
  沈清和气笑,还能比这些年晏岁时用过的药材贵了?
  那就相互欠着。
  沈清和面无表情,“晏枝白你信不信本公子将你打包送去南燕,叫你父王看看他这个好儿子。”
  晏岁时:……
  总觉着有些头疼。
  晏岁时也有些无奈,只是他实在不知晓该如何反驳沈清和,索性道,“伸手。”
  沈清和:……
  这会儿换他头疼了。
  这就是要把脉了,沈清和只得伸出了手。
  晏岁时从袖中取出一块软帕,放到了沈清和手腕上,才将手指搭了上去。
  沈清和神色如常,他身上有暗疾,是那次被追杀落下的,晏岁时这些年一直在替他调理。
  他也不觉着晏岁时的动作有什么异常,这些年晏岁时一直是如此,因为他不喜别人亲近,晏岁时也就保持着这个习惯了。
  许久,晏岁时取下了帕子,“好的差不多了,我再给你开几副药。”
  沈清和苦了脸收回了手,轻轻点头。晏岁时的药每次也太苦了。
  沈清和见着时间也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对着晏岁时道,“药也开了,你也舟车劳顿,好好歇会儿。我这些日子要准备招待使臣,大兴善寺梅花开的正好,叫南星带你去大兴善寺赏赏梅花,有需要的知会南星。”
  晏岁时颔首。
  沈清和走了出去,忽然想起些什么,“对了,枝白,南燕也会有使臣前来。”
  晏岁时一怔,微微点头,“我知晓了。”
  
 
  ☆、泼茶香(9)
 
 
  这次的晚宴也不过就是庆功宴,用来招待林书泽,依旧是与平常同样的程序,赏赐,嘉奖……
  值得一提的就是皇帝从一开始就知晓了百姓们自发迎接林书泽的消息,沉着脸不发一言。
  但是到了正宴上,皇帝似乎像是不知晓一般,含着笑。
  直至到了除岁前一日,沈清和才有了些时间。
  晏岁时也是一直待在府中,这几日尽祸害他的药材了,哪里也没去。
  大兴善寺梅花开得好,正好他也找一树长老有些事,索性沈清和询问了晏岁时,带他去大兴善寺了。
  今日日头正好,晒得暖洋洋的。
  沈清和坐于客堂内,晏岁时还未到,倒是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是秦筠与林修竹。沈清和心中暗叹,听消息倒是灵敏的很。
  “你们两个跟我去做甚?”沈清和无奈道。
  他这些日子也算是与林修竹熟悉了几分,原因无他,在于林修竹日日都来他这里寻晏岁时,准时的很,都赶着饭点来。
  秦筠也是,不知是不是因为怕晏岁时与沈清和接触,来的比林修竹还勤快,叫沈清和颇为无奈。
  林修竹面上端着温润的笑,“本公子陪枝白。”
  沈清和:……
  “林小将军你可够了,不带这样子的,晏岁时有本公子带着,丢不了。”沈清和翻了个白眼,晏岁时还不是他家的,也不知收敛些。
  就林修竹在他们面前不加掩饰的姿态,他再看不出来自己好友被林修竹拐骗了,他也就不用做这个国子监祭酒了。
  林修竹也不理会沈清和的嘲讽,依旧笑的温润,反正他跟定了。
  沈清和看向秦筠,眼神询问,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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