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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乐(古代架空)——暮同酒

时间:2021-08-04 09:04:46  作者:暮同酒
  沈清和点点头又摇摇头,眸里恭敬,“老师,您是认出我来了吗?”
  聂祭酒一下子红了眼眶,站起身来,“你都知道了还诓骗我老头子,回了镐京也不来见见我。怀舟,是你吗?”
  沈清和疾步走上前,眸里似有些悲伤,将聂祭酒扶住,“老师,是我,楚怀舟,您坐。”
  听到沈清和承认,聂祭酒颤抖着手似乎想要举起来,确认沈清和是不是昔日让他引以为傲的学生楚怀舟。
  “跟你父亲一样,走了就将我这个老头子忘了。”
  沈清和微微一笑,“您看,我好好的。”不是他不告诉聂祭酒,只是楚怀舟在世人眼里早就死了,死人怎么能出现在活人面前?
  聂祭酒也通透,只是悲伤却不是那么容易抑制的。聂祭酒擦了擦眼角似乎溢出的水汽,他见着沈清和似乎看到了他的父亲,楚容,那会儿多么的肆意妄为。“好,好,好……”
  沈清和叹了口气,给聂祭酒斟了杯茶,“老师,请用茶。”
  聂祭酒迟迟缓不过悲伤。
  沈清和眸里有些担忧,转移了话题,“老师,您回了青州作何事?”
  聂祭酒微微叹了口气,“老夫开了个私塾,平日里没课业就去给花草松松土。怀舟,老夫种的菜可好了,一个个水灵灵的,什么时候你与殿下去了青州老夫送你们些。”
  沈清和笑着颔首。
  他一直在担忧老师的近况,原来是又开了私塾,还种菜,这般的烟火气是沈清和没有经历过的。
  “您还真是闲不下来。”
  聂祭酒眼里有些怀念,“是啊!闲不下来了,老夫也没几年好活了。”
  听到聂祭酒这句话,沈清和心里一跳,笑着道,“老师,我还等着您给我加冠呢!学生也是今年及冠,您推脱殿下老了,加不动了,那您可要记得给我加冠。”连同父亲那一份。
  聂祭酒一怔,“老夫都忘了你也是今年及冠了。”
  “你可比你父亲有出息多了,明明有中榜之才,前一天晚竟然连夜出了镐京,不知哪里玩闹了几天,出了皇榜才赶回镐京。”他当时看了皇榜差点没被气死。
  沈清和一怔,他可不知父亲竟然还有这样一番事,平白叫他有些羡慕父亲的肆意妄为。
  楚氏家训,楚氏直系子弟不做官,不入仕,楚氏子弟都不愿被一纸榜文困在西蜀的宫墙里,这才是真正的肆意。
  至于他,楚氏的蛀虫罢了。
  沈清和苦笑了声,眸里盛满了落寞。
  “父亲才学怀舟不敢当。”
  聂祭酒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楚氏的规矩,他觉着可惜啊!
  “西蜀人才辈出。”
  聂祭酒摇了摇头,“怀舟可知西蜀的人才都在哪里?”
  沈清和看向窗外,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镐京。”
  聂祭酒点点头,眼里似乎有些悲痛,“百姓无所知,西蜀如何能富饶?你可知老夫在青州办的私塾竟无人来。”
  沈清和听着聂祭酒讲,眸里思索,“百姓没银两?”
  聂祭酒点点头又摇摇头,叹息一声,“老夫从不收银子,但他们嫌弃花费的时间多,浪费了他们干家中的活计。”
  沈清和觉得正常。
  民以食为天,那么自然得有人干。百姓们都忙活着生存,那么早就衣食无忧的世族大臣自然就能培养出一大部分人才。
  沈清和忍不住叫了句,“老师。”
  聂祭酒摆摆手,“老夫又不差那些银两,只是这些百姓……老夫也只剩这些教过你们的墨水,就只能应付应付他们了。”
  “最近可是多了好几个孩子呢!就是愚钝的很,不似你与秦筠,直叫老夫想要说教说教。”
  沈清和憋不住笑,“那您可不要再罚他们抄《西蜀通史》了,不然可能您连这几个学生都没有了。”
  聂祭酒佯怒,“找打。”
  沈清和叹息了声,他好久都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叫他无比的怀念。
  “您可要我为您找几个帮手?”
  聂祭酒摆摆手,“老夫不需要。”
  沈清和笑着颔首。
  “哈哈哈……”聂祭酒笑,待笑罢了,聂祭酒道,“你可知老夫今日来找你作何?”
  沈清和笑着摇摇头。
  聂祭酒叹了口气,“一是确认你,二是老夫要回青州了,在镐京待的太久了。”
  沈清和忽觉得有些不舍,“老师,要不您就待在镐京吧!”
  聂祭酒笑着摇摇头,“不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我老了,只想再去私塾授授课。”
  直至聂祭酒离开书房,沈清和还久久的没有回过神。
  楚氏也暂时没有下落。
  沈清和眸里有些烦躁,他来镐京已有了一年,就是为了楚氏灭门的真相,结果查到镐京竟然断了线索。
  沈清和不愿再想,任由自己摔在软榻上,炉中青烟袅袅,是青竹香。恍惚间沈清和觉得有些困倦。
  待他醒来时他似乎闻到了兰麝香味,沈清和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他竟然睡着了。
  秦筠于一旁作画,沈清和缓缓支起身体,看着秦筠的背影,一时有些恍惚。
  笔尖描摹出的是沈清和闭着眼浅眠的模样,只是唇间落得一点红梅,添了些莫名的……欲。
  不只是手动还是心动,秦筠腕间稍用了力,笔下生花,塌边青丝绕着指尖。
  感受到沈清和的视线,秦筠笔下没有一丝停顿,继续勾勒,而后放下笔于笔搁之上。
  “醒了?”
  沈清和眨了眨眼睛,没有答话。
  秦筠叹了口气,走了过来,“清和,你太犯规了。”
  沈清和歪了歪头,目光灼灼盯着秦筠。
  秦筠眸色一暗,没忍住摸了摸沈清和的发丝,“你知道吗?你这会儿就像等待投喂的大白猫。”
  沈清和冒出些坏心,眼里纯良,“大白猫?那它是不是这样叫的?殿下,喵~”
  秦筠猛的扣住沈清和的指尖,将他按在榻上,俯身居高临下看着沈清和,“你可有知晓本王及冠了,这么撩拨本王?”
  沈清和眸里隐隐有些兴奋,抬起头去亲吻秦筠的喉结,而后含住了秦筠的喉结,他能明显的感觉到秦筠吞了下口水,眸里更是得意。
  在秦筠俯身.下来时沈清和眸里闪过一丝得意,推开了秦筠,滚到了榻的另一边,“可本公子还没有及冠,辛苦殿下啦!”
  秦筠:……
  秦筠震惊的看着沈清和,眸里还留着残存的欲。
  沈清和狡黠一笑,“殿下,本公子还没有计较你用本公子的东西呢!”
  秦筠无奈一笑,“你在本王及冠之日可不是这么说的,就你这么对本王了,玩够了吗?”
  沈清和笑,“还没有。”
  “那你想怎么玩?本王配合你。”秦筠笑。
  “唔……”沈清和思考了会儿,朝着秦筠招招手,“殿下你过来。”
  秦筠不忍直视,捂着眼睛,“沈易安,你招呼狗呢!本王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但还是乖乖凑过去。
  沈清和没忍住笑,嘴里嘟囔,“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不叫殿下英明神武的形象破裂的。”
  秦筠无奈的摇摇头,眸里满是纵容。
  沈清和在秦筠唇上轻吮了下,随后飞快下了床榻。
  秦筠摸了摸唇瓣,看了眼逃走的沈清和,无奈的笑了笑。
  “殿下找我作何?”沈清和问道。
  秦筠也走了过来,“我是来告诉你,刚才皇叔给我传了消息,大兴善寺有事,他先行离开了。”
  沈清和颔首。
  
 
  ☆、泼茶香(22)
 
 
  直至到了四月份,史书终于编撰完成了。
  史书编撰可是大事,按理说沈清和就该加官进爵,但鉴于西蜀朝堂暂没有官职空缺,皇帝也就叫沈清和暂时在这个位置待着了。
  南星去了金陵一个月余,直至今日才回了镐京。
  此时的镐京牡丹正满,芍药相于阶,荼穈香梦,香气溢满了整个镐京。
  祭酒府。
  白芷快步走进了书房,对着翻阅书卷的沈清和道,“公子,南星回来了。”
  沈清和一怔,放下了书卷,示意南星进来。沈清和没忍住揉了揉眉心,桌上白芷放的芍药花香不住地涌入鼻息,压下了沈清和内心的烦躁。
  他原本叫南星去金陵是替他查一件事,他被镐京的事宜绊着不宜离开镐京。
  关于楚氏灭族,父亲无所踪,还有他与母亲被追杀……
  南星快步走进了书房,躬身行礼,“公子。”
  沈清和眸里有些急切及微妙的痛苦,“如何?”
  “公子。”南星眸里有些迟疑,似乎在迟疑该不该告诉沈清和,“查到了。”
  沈清和呼吸一滞,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似乎都在颤抖,“如何?”
  “属下去了金陵,查询中一直有人暗中阻挠。”
  有人暗中阻挠?
  这事沈清和没有一丝意外,他来镐京一年多没查着什么,背后自然是有人操作。若不是因为如此,凭他的人手,怎么可能会几次三番查询无果,甚至只是摸到些皮毛?
  “有下落吗?”沈清和问道。
  南星点点头。
  沈清和道,“继续。”
  “当时属下在金陵查询时一直无果,属下甚至遇着了埋伏。”南星从怀中取出了一封密函交给了沈清和。“公子,这是您叫我取的。”
  沈清和接过后并没有翻开。
  这封密函是父亲失去消息之前留给母亲的唯一的东西。
  沈清和指尖轻击桌面,眸里是止不住的烦躁。
  “属下发现在金陵有一波人手与谢寒有关。属下原本快要查出当年追杀公子您与主母的人马,结果到了那片密林,竟又遭到了埋伏。”
  “属下脱离后待那些人找寻属下时又去了那片林子,发现了一枚物件。”南星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用帕子仔细包起来的物件递给了沈清和。
  沈清和眸色沉凝,伸手接过,打开了帕子。里面是一枚木质的木牌,上面刻的文字……像是外邦字迹。
  沈清和觉得眼熟,但是硬是没有看出来到底出自哪里。“你说是与谢寒有关?”
  谢寒,不就是谢丞相的孙子吗?
  南星点头。
  这时白芷进来书房,对着沈清和道,“公子,叶小王爷求见。”
  沈清和垂下眼眸,眸里看不出半分情绪,寒凉似水,“不见。”很快,沈清和调整好了思绪,“叶小王爷可有说何事?”
  白芷眸里有些担忧,恭敬道,“说是庆贺公子史书编撰完成,顺带着去踏踏青。”
  沈清和闭了闭眼,对着白芷道,“你去回禀叶小王爷,本公子身体抱恙,不能与他一同游玩,改日再去叶王府向他赔罪。”
  “是。”白芷很快走了下去,不一会儿又走了进来,点燃了旁边大案上放的安神的香料。
  沈清和看了南星一眼。
  南星继续道,“本来属下也不确定是谢寒,直至那些人又摸到了府宅,被属下反着抓住了一个人,经审查,那人招了背后阻挠的幕后主使,正是谢寒。”
  “除此之外,那人身上也有一个图腾,似是蔷薇又像是烈日。”
  沈清和闻言眸里若有所思,似是蔷薇又像是烈日?“你还记着吗?画出来。”
  南星点点头,“记着。”
  沈清和示意南星去旁边的大案画出来,南星走了过去。沈清和眸里情绪意味不明,每过去一分钟似乎就冷一分。
  南星很快画好后拿过来递给了沈清和,“公子。”
  沈清和看到画后一怔,果真是如南星描述的,似是蔷薇又像是烈日。“你觉得它哪里熟悉?”
  南星恭敬道,“这图案属下在谢丞相府的侍卫身上见过。”
  沈清和眸里暗沉一片,“可有看错?”
  南星道,“确是出自丞相府。”
  沈清和闭了闭眼,压下胸口翻腾的怒火,面上越显的冷静。
  他从没有听父亲讲过楚氏与谢丞相有什么渊源,都没有接触过,哪里来的缘由?
  只是谢寒?恐怕不是真正的主使吧!那么谢荣,会与楚氏有什么关系?
  沈清和面上沉静,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朵花倒像是……”只是声音里细听才能知晓的微颤暴露了沈清和这会儿的混乱与愤怒。
  他没有想到自己来镐京查询一年的结果竟然是查到了谢荣身上。父亲明明不参与朝政,是谁想要他们楚氏败落?
  沈清和有些不确定那朵花,到底是出自哪里。
  白芷这会儿走了上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惊呼道,“公子,属下觉着有点像南燕的国花,只是这么一看,又感觉不像了。”
  沈清和闻言一怔,眸里滑过一丝凝重,这么一看,白芷说的有些道理,它确实有些像南星的国花。
  只是南燕会与谢荣有关系吗?
  或许是他们看错了呢?
  几人一时有些无言,气氛也不自觉的有些凝重。直至过了半晌,沈清和才道,“继续。”
  南星恭敬道,“属下在金陵还发现了另一波人。”
  沈清和神色一凛。
  “但是这波人只在金陵短暂的露了面,不只是什么原因,直接无所踪了,到最后只剩谢寒那一波人了。”
  沈清和点点头,眸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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