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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乐(古代架空)——暮同酒

时间:2021-08-04 09:04:46  作者:暮同酒
  就像是附和秦筠的命令一般,在秦筠下令之后,另一旁南门的林将军也下旨攻了城。
  箭矢的破空声响起,沙洲城内一下子乱了套。三面夹击,打了北疆一个措手不及。
  不知何时,城内燃起了火光。
  ……
  沈清和包扎完时已经近午时了,浑身上下有些僵硬,站起时一阵晕眩。风吹来时沈清和低声咳了几声,双手也是僵硬的,被冻得有些发红。
  沈清和抿了抿唇也不在意,回了营帐才惊觉自己脸色有些憔悴。
  白芷不时在沈清和营帐前往外看看,又不能出去寻找沈清和,心里急的厉害,这都午时了,公子怎的还不回来?
  见着沈清和,急忙迎了上去,“公子您总算来了。”
  沈清和点点头,随着白芷进了营帐。
  白芷接过沈清和手上的斗篷放好后才看到沈清和的手有些发红,是被冻得,“哎呀”叫了一声,“公子您的手怎么被冻成这个样子了?”急忙走到炭盆旁加了些炭火。又取出一个小玉瓶,“公子,先擦些药,生出冻疮就不好了。”
  就是被冻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沈清和觉着白芷有些小题大做,但还是接过了,免过了白芷的唠叨。“是是是,本公子记住了。”
  白芷盯着沈清和上完了药才道,“公子您过来暖暖,去去寒气。”白芷眼神时不时看向那盆炭火,意思很明显。
  沈清和无奈的笑了笑,明显感觉到身子已经暖了,“小芷儿,你就乖乖坐好,本公子不是面捏的,一点寒风都吹不了,而且,你不觉得营帐内非常热吗?”
  好像是有些热,白芷讪讪的想。她只顾着叫公子暖暖了,没想到炭火好像添多了……
  沈清和倒了杯水,“午时了,小芷儿吃过了没?”
  白芷摇摇头,她顾着等沈清和了,哪里有心情吃东西。
  沈清和浅笑,撑着下巴看白芷,“刚好,小芷儿陪公子我用膳吧!”
  白芷点头,快速走出了营帐。不一会儿,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边关的食物比起镐京来说自然是千差万别,色香味都不如镐京。沈清和也不挑,在边关自然要适应边关的一切。
  沈清和眼神示意白芷坐下。
  白芷也不扭捏,听话的坐下。待用罢饭后白芷退了下去。
  沈清和在营帐内坐了会儿后忽觉得有些困倦。几日赶路未休息好,加之昨夜看了一夜的地图,今日又忙活了一早上,他真是有些扛不住了。
  地图看的他都要记住大半个北疆的地形了。
  炭火烧的极旺,暖洋洋的,反正在帐内感受不到一丝冷。
  沈清和上了榻,脑海里一会儿想着“为何秦筠没有消息”,一会儿又是“天这么冷不知道秦筠冷不冷”。在众多思绪中沈清和呼吸逐渐绵长。
  他确实是累惨了。
  在镐京皇帝驾崩后的那十几天一点都不容易。御史台那些人天天催着沈清和叫秦筠回镐京登基,还想着叫他交出遗诏。
  皇宫的一切都要他时时刻刻关注着,还要安抚百姓与朝臣。简而言之,皇帝的死给他带来了很大麻烦,平白增添了许多工作量,浪费了好些时间。甚至皇帝死的前三天他每天堪堪睡着一两个时辰。
  更惶恐路上实在疲惫。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待他醒时秦筠早就坐在了他的营帐。
  沈清和看着秦筠,眼里还有些迷茫,怔了半天,才道,“这会儿几时了?”一开口沈清和才发觉嗓子疼的厉害,嗓音微哑。
  “亥时。”秦筠走过来将手中的杯盏递给了沈清和。
  热气顺着杯盏,在烛火下显得氤氲,模糊了视线。
  沈清和抿了口后才感觉嗓子被热水熨烫过后舒服了些许。沈清和笑了声,“如何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秦筠笑了声,“要不要我脱了给你看。”
  沈清和:……
  明明就是看看秦筠有没有受伤,怎地秦筠说的好不正经的样子。见秦筠说的,就知他没事了。
  沈清和松了口气。
  秦筠摇摇头,眸里含了些笑意,隐去刚才的调笑,神色柔和,“一切都按着你的计划。”秦筠接过杯盏后放到了案上。
  那就是很顺利了。
  沈清和一喜,眸里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极浅的眸子漂亮澄澈。
  秦筠低笑了声,“想不想去这里转转?”
  沈清和点点头,懒洋洋的看向秦筠,“殿下,我累,不想走。”
  秦筠闻言靠近了秦筠,从榻上拉起了沈清和,蹲下替沈清和穿好了鞋,又拿过了一旁的斗篷,裹在了沈清和身上。这才蹲了下去,眸里含笑,“上来。”
  沈清和眸里有些动容,又带了些隐秘的喜意,闻言趴在了秦筠背上。
  秦筠身量极高,但背着一个同样极高的沈清和也不显得费力,呼吸在面前凝成白雾。
  沈清和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裹住了秦筠,搂着秦筠的脖颈,呼吸心跳与秦筠的趋于一致,“殿下,我重不重?”
  “很重。”秦筠笑了声。
  沈清和:……有些赌气的勒住了秦筠的脖子,有你这么回答的吗?
  沈清和脸贴着秦筠的背,显得声音有些闷闷的,“殿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不应该夸我一点都不重吗?再给你一次机会。”
  “很重,我只觉得心里滚烫滚烫的,什么都比不了。”秦筠将沈清和向上托了托。
  沈清和只觉得心尖熨烫,暖乎乎的。怎么这么会说话了?沈清和闷声“嗯”了一声。
  在军营里未免有些太过大胆了,沈清和挣扎着要下来,秦筠拍了拍他的屁.股,“别乱动,带你去看星星。”
  沈清和只觉得一股热意直冲脑门,臊的沈清和半天没反应过来,乖觉的半天没出声,只是手臂勒紧了秦筠的脖子。待他反应过来,沈清和眨了眨眼,语气有些委屈,“你打我。”还是屁.股。
  他还没被人打过屁.股呢!想起这个,沈清和越发的臊了。
  秦筠被沈清和勒的脚下踉跄了一下,又拍了下沈清和的屁.股,“别闹。”秦筠觉得好笑,“乖乖的,你抬头看看,星星是不是很漂亮?”
  沈清和闻言抬头看了一瞬,又低下头,语气闷闷的,“殿下,你打我。”
  秦筠将沈清和放了下来。
  沈清和一看,原来秦筠将他带到了城楼上的烽火台,这里却是是看星星最好的地方。底下是巡视的守卫,上面没人打扰。
  沈清和臊的耳尖都是红的。
  秦筠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低头的沈清和,耳尖也有些红,眸里有些懊悔。秦筠试探道,“那本宫叫你打回来?”
  沈清和眯着眼看了会儿秦筠,到底没下得去手,“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这里?”沈清和将秦筠的手放到了刚才被秦筠拍的地方,“不然怎么打了我两次,那给你摸摸。”沈清和眸里有些狡黠,浪了个没边。
  秦筠呼吸一滞,感受着手下的热度,眸色渐深,似墨一般浓稠。猛的将沈清和抱起放到了烽火台一边的台子上。
  唇齿相依。
  沈清和低垂着眸子看着秦筠的模样,发狠的回吻过去。沈清和舔了舔唇瓣,“不是要看星星吗?”
  秦筠眸色一暗,哪有时间看星星?“清和,我们两月没见了,你就这么勾我?”随即仰头又亲了上去,喉结滚动,吻却是温柔的,就像秦筠在沈清和身旁装的清风霁月一样。
  但装的始终是装的,不一会儿,发狠的缠住沈清和的舌尖。沈清和因秦筠的动作背部微微后仰,直至背后靠上冰凉的墙面。
  秦筠身子挤进沈清和□□,仰头又迎了上去。
  沈清和眸间有些餍足,小腿轻蹭着秦筠的腰,像是得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秦筠闷哼一声,哑声道,“清和。”
  沈清和笑的开怀,又用小腿蹭了蹭秦筠的腰。天旋地转间沈清和又被秦筠抵在了墙壁上。
  秦筠单手扶着沈清和的腰,居高临下看着沈清和,另一只手扣住了沈清和的下巴,致使沈清和微微仰头,在沈清和的笑意中重新亲了上去。又坏心的将沈清和更往自己怀里扣紧了几分,在沈清和僵硬的身躯中掩下唇角的笑意。
  沈清和耳尖发红,咳,年轻气盛,咳。
  秦筠将头埋在了沈清和肩窝,闷笑,“是不是很漂亮?”
  沈清和点点头,皎皎河汉,是很美。“你怎么不看?”
  秦筠抬起头看了一眼,扣住沈清和的指尖,低声道,“星星已经在我手中了。”
  
 
  ☆、草木深(18)
 
 
  沈清和给晏岁时写的信晏岁时倒是难得的回了,只是他本人没来。
  晏岁时不与任何人合作,但是却不会干扰北疆与西蜀的争斗。
  沈清和沉默了一瞬,也不觉得遗憾。晏岁时谁都不帮就好。
  北疆这次算是损失惨重。不仅失了粮草,还丢了一座城。北疆士气大减。
  作战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西蜀乘着北疆士气减弱,乘胜追击又拿下了北疆好几座城池。
  只是听说南燕最近又混乱了,原先西蜀丞相的孙子谢寒不堪自己成为阶下囚,买通牢狱逃了出去。南燕国主正在挨家挨户搜寻叛贼。
  沈清和眸里情绪意味不明,一阵子没听到谢寒的消息,原来他是逃到了南燕,这会儿又不知是去了哪里。
  当然,他很快就知道谢寒是去了哪里,他见到了在北疆领兵的谢寒。沈清和将消息传给了晏岁时。
  随着西蜀的好几场大胜,竟悄然到了年前。
  冬至时分沈清和的生辰沈清和与秦筠都似遗忘一般让他过了去,那些日子太难熬了,秦筠也不想让沈清和记住。只是像是去年一般给沈清和做了碗长寿面。
  沈清和吃着味道一般,却连汤都没有剩下。
  按理说沈清和生辰过了就该是及冠礼,只是这里实在简陋,也就推后了。
  谢寒倒真是个人物,帮着北疆赢回了些,只是被西蜀烧了粮草终究成了北疆的弊端。
  临了岁除,军中也添了些喜庆。
  军营中到底没有大办,只是伙食比平常好了许多。皇帝驾崩没多久,自然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了镐京朝臣的非议。
  沈清和收到的宋零榆书信也是一切都好,御史台那些人没搞什么幺蛾子。
  只是秦筠心情有些许低落。
  沈清和进了秦筠的营帐,蹙了蹙眉。
  秦筠敛起情绪,笑了笑,“清和。”
  “殿下想到什么了?”
  秦筠蹙了蹙眉,“我明明厌恶极了他,母后就是因他而死,但我却觉得难受。”
  沈清和坐下后把玩着手中的杯盏,“殿下就是为着这事避着我?”他没有觉得生气,自从皇帝死后一切两清,生前生后,他们半点不欠。皇帝再也不能在自己心里惊起半点涟漪。
  许是血脉吧!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一个人生前的过失叫人恨不得弄死他,只是死后又会念着他。
  秦筠眸里有些慌乱,摇了摇头。不是他避着沈清和,只是他觉着有愧。日日夜夜愧疚没有半丝消散,反而越来越深。
  沈清和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杯盏,随即从怀里取出了一个东西,是他那次摔碎的那块玉,他费尽千辛万苦修补好了。“殿下觉着愧对我?”沈清和垂下眼眸,这些账早就算不清了。
  “自从我接下他的遗诏,往前种种,全部两清了。秦筠,你不欠我什么。”沈清和看着秦筠,“我补好了这块玉。”
  秦筠看着被修好的玉,将它紧紧的攥在手中,心尖熨烫,抿了抿唇,“我知道。”
  他全都知道,清和不是故意摔碎他的玉的。就像当初的楚怀舟费力修好他的琴一般,他都知道。
  沈清和叹了口气,“陛下说了,他很遗憾没有看到你班师回朝。”
  秦筠猛的将沈清和扣入怀里,哑声道了声谢。
  好半晌,沈清和推开了秦筠,才笑,眸里有些狡黠,“陛下还说了,以后你就交给我了。为了在陛下身边拐跑你,本官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
  秦筠一惊,眸色柔和,“那你可得好好看着我。”
  沈清和看着秦筠的眼睛,“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秦筠哑声唤了句沈清和的名字。
  沈清和卸下刚才那一瞬的认真,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走啦走啦,林将军在等我们。”
  秦筠深深的看了沈清和一眼,轻笑,“你该唤他舅父。”
  沈清和咳嗽了声,脚底下走的更快了几分。
  出了营帐,秦筠看着走得极快的沈清和,他是真的意识到了沈清和说的话,他们互不相欠了,不再有亏欠这个词。所有的所有全都烟消云散在了这里。
  仿佛是压在心尖的愧疚消散,秦筠快步跟上了沈清和,随即并肩而立。
  ……
  没有了南燕的同盟,北疆节节败退,西蜀一路长驱直入北疆腹地。
  临潢,正是北疆的都城。
  正巧前日落了雪,上京临潢白茫茫一片,就连那座堪称雄伟壮观的都城都是白色的,明明就该是天高云淡的壮阔场景。万里无云,落雪压住了尘土。在今日,竟添了些萧瑟之感。
  北疆早就是负隅顽抗,这些日子接连失了城池,又被西蜀不时会打进北疆的惊惧环绕,城内将士皆是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一点点的风声就能惊动他们的神经。
  城墙上站着的是宁野与谢寒,两人看着被这场战事蹉跎了许多。
  宁野身上的桀骜不复存在,反倒添了些阴戾。眼睛赤红,狠戾的盯着下方,像是饿狼一般仿佛要撕碎秦筠。
  他可是恨毒了秦筠,论对林修竹的狠都只能排在秦筠之后。每失了一座城,他对秦筠的狠就多了一份。在镐京时的旧狠加新仇,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谢寒的面上添了一道长疤,原本有些俊朗的面容被硬生生的破坏,显着有些可怖与阴沉。看着秦筠,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痕,眸里闪过一丝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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