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_后,丁耜再一次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抵_自_里凶_地_他,“遇到什么麻烦?要用这种方式解决?”
丁颖一喘息过后,满足地抱着丁耜,想了半天,不能说七百万,只是说,“你知道,我爸爸,其实还有些仇人的......”__,丁耜贴着他的面颊,整副面庞都在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你是故意引开那些人,不想连累我?”
丁颖一惊讶于他的逻辑之快,钝钝地点了头。
丁耜贴着他的脸,昏暗的灯光下,他瞧见他的脸上又一道泪痕滑下来,捏住自己的脸_得动情无比,“老公就是用来连累的,不知道吗?嗯?”
【审核的,你不要鸡蛋里面挑骨头,睁大狗眼看一看,有没有做,仔细看三遍】
两人缠绵着,_,丁颖一心里感慨丛生,他实在有太多的不知从何说起。丁耜吻够后,攥住了他的手腕,丁颖一一急,小声问道:“对了,现在几点钟了?”
丁耜:“我来时是一点半。”丁颖一惊讶了一会,一面在心里感动,一点半,他还在外面找自己,一面事不能拖地说:“我们快回家,要回家就趁这个时候,他们不会跟踪我。”
那边也正有此意,从橱柜里找出一床薄被,将丁颖一一裹,熄灭台灯,抱着他走出了院门。
两人谨慎地看了一圈院外,没有异常,将丁颖一放到副驾驶座,丁耜发动suv,驶出这片小镇。
丁颖一在副驾驶座的阴影里,心潮未平。
他捏着裹着自己的薄被,有些不解,“丁耜,怎么把我衣服脱了呀?”
丁耜谨慎地驾车,表情严肃,话语里却又有点要哭的气氛,他尽力克制住,假作冷漠,“我的宝宝,腿太长,穿上衣服,会跑。老公没有办法。”
丁颖一坐回了路灯投射进来的阴影下,好半晌不知说什么。他这样贸然地跑出去,留下丁耜带着两人见面的期待却独自一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是有些残忍......
“丁耜。”他再讲话,声音不由得又泛出那种劳累之后的沙哑,“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如果不是当时情况太急,我不会的......”
“哦?喜欢,有多喜欢?”丁耜不管他那些仇人,不管他父亲,今夜却专门跟他较劲一般,好像他才是整件事里最大的坏人。
丁颖一又无法说话了。
他有多喜欢?他能怎么证明这样的喜欢?
丁耜明明知道的,他就是趁着自己做错事,耍无赖。
路灯飘渺昏黄,街边早已没有行人了,从华清宫,到大明宫,他们走的是一段无人的路。
丁颖一啪嗒解开安全带,将自己白皙的身子从薄被里挪出来,他稍微动了动,爬去了驾驶座的空间下,仰视着正在紧绷着身子开车的丁耜。
“那你看好了,有多喜欢。”
丁耜不说什么,开车保证安全,心底里还是有那一种难过,但毕竟嘴角微扬了起来,这是他五天五夜里,终于再露出微笑的表情。
丁颖一吻得生疏,紧张,把握不到位,但是丁耜喜欢,他心底里喜欢得就像炸开一朵很大的烟花。奔波五天五夜,这一刻什么都烟消云散。
“宝宝,坐好,小心前面有颠簸。”丁耜亦然故作矜持地,保持冷漠。
“嗯,好。”那一只在下头倒是很乖。丁耜的嘴角又有笑扬起来。
车子驶进地下车库,丁耜将丁颖一继续用薄被裹好,抱出来,不知道外面有没有监视,两人走得都很紧张。
回到十五楼,一路无话,楼层到后,大门一关,团圆的两人扯去薄被,攀着彼此的肩开始疯狂地缠绵厮吻。
一路都留下足迹,白毛绒毯子、餐桌、原木栏杆、沙发,最后到卧室。丁耜把自己的衣服扯掉,领带三两下扯开,腰带也抽掉,毫不犹豫地把怀中美人往床上一扔。丁颖一在翻身的时候看见白纱帘下有很大一捧,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丁耜......”丁颖一今天实在累得很,他感觉__都罢了工,丁耜却_,比在华清宫时更_,_只能呜呜_。
“宝宝,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宝宝。”
“丁耜,我今天有些累。”丁颖一喃喃地呜咽,他知道自己扫兴了,但是,_的情况不容得他不这么说。丁耜一点不讶异似的,他只是狠狠_,并不做其他的,
声音在耳边,“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宝宝今天别怕,老公不乱来。”
丁颖一烦恼地哭泣,被丁耜_中,那一位却在低声轻笑,抚着_,在他耳边又吻出那样的声音,缠绵,柔软,满是深情的丁耜的吻。
两人_珊瑚_,,已经四点钟了,屋外都有浅浅的晨光升起,但月亮还在悬挂着的。月亮没落。
“要在月亮落山前回到家啊,我的小王子。”
五点钟时睡去,八点钟时又被_唤。
丁耜周全无比地_,,__,那人若再突发奇想地去什么地方,他是绝对去不了的。
丁颖一睡梦中呜咽出声,还以为自己又在做跟丁耜上床的梦。
被他吻着缓缓睁开眼,才发现竟然不是梦。
丁耜的双眸在透过白纱帘的晨光中微微阖起,只有温柔清晰的眼睫毛在向他垂下,丁颖一才发现,原来自己距离丁耜,已经这么近。
丁耜亲吻着他,_,丁颖一_满_的_,丁耜再一次微笑起来,_。
“丁耜,早安。”丁颖一微笑着说。
“早安,我的宝宝。”两个人额发相抵,都发出了轻轻笑意。
这时候丁颖一终于把那件事想起来了,不顾他正多么痴迷地吻自己,娇嗔地说:“那天,你为什么走了?”
丁耜愣住,“不是你先走的吗?”
丁颖一:“......没有,我才没走,是你先走的。”
丁耜:“不,就是你。”
丁颖一:“是你。”
两个人将这无意义对话进行了许多遍。
终于,丁耜道:“那,宝宝,你去了哪?”说话是很轻的,那种假装出来的凶一点都不敢拿出来了。
丁颖一说:“我去买桂花糕了,回民街的桂花糕你知道吗,我买了两根,本来要给你一根的。可是你竟然走了。”
丁耜从没有一刻像今天这般这么后悔地怨怪自己,他将他温柔地吻了又吻,好生地说:“对不起,宝宝,我看你不在了,还以为你,以为你不喜欢我,不要我。”
丁颖一有泪水晶莹起来,“傻瓜。”他也印一个吻在他额头,“天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那桂花糕后来怎么办了?”
“扔垃圾桶了。”
“啊?垃圾桶??”
丁耜又凶起来了,他果然要逮个时间认真凶一回的,只见他满脸写着不高兴,游过肌肤的也不那么客气起来,丁颖一被他大早上弄得十分不体面,满脸倒是高兴的。两个人就这么黏糊糊的,交缠着身子,又陷入了被窝中去。
丁颖一有时候会想到那天西安城墙的夜。挂着薄薄的雾,飘着红色灯笼,就像做了一场梦。
他站在阳台,本来想抽一支万宝路,看见窗下映着朝阳焕发出霞光的亮丽的玫瑰花,又怕烟气熏染了这娇贵的花,便不抽了。丁耜下楼了,说给他买早饭,顺便拿个快递。
丁颖一似乎又把那些可怕的事忘了,看见玫瑰花,他心情好得就像雨过天晴。
丁耜拎着东西上来时,丁颖一正赤着腿,套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面带微笑地坐在卧室窗下的地垫上,将面庞埋进芳馨的玫瑰花束里,沉醉地嗅着。
丁耜脸上笑意更甚,放下东西就拥了过来。怎么吻都吻不够似的,明明从昨晚到今晨,他们一直这么亲密着。
“拿了什么快递回来呀,丁耜。”丁颖一从玫瑰花里笑着抬头,眼睛里盛满小星星,好奇地望丁耜。
丁耜揽住他柔软的腰肢,忘情地吻他,又将他抱起,很不费力地轻轻又放去床上,然后自己跟着欺身压上来,握着他的腰,扶着他纤弱的后颈,让他没有办法分神。
丁颖一唇齿间露出一两声笑,丁耜也跟着笑,“是一个很有必要的东西。”
他们两个浅浅分开,丁颖一看着丁耜下床用小刀划开快递纸箱,然后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一条亮闪闪的,很像银项链的东西,不过比银项链长很多。
“这是什么?”
丁耜看了看链子,觉得长度正好,又坐到床边上来,将丁颖一□□的双足并拢到一起,用链子把它们栓起来,“咔哒”,链子上的一个精密的小银锁被锁上,丁颖一的双足被栓在一起了。
丁颖一吃了一惊,他探了探脚,挣不脱,也甩不掉。
他看着有一点委屈得要哭的样子,丁耜扔了快递纸箱和那些工具,又来吻他,唇舌脖颈间全是他极富男人味的温暖气息,口中的话令人那么安心,“宝宝不乱跑,在家里我们就将链子拿掉,宝宝要是再乱跑,链子永远不拿掉,好不好?”
这哪里是在商量,这明明就是他说了算,丁颖一原本是很有骨气的,但他若看到丁耜,就什么骨气都没有了,他只需轻轻被吻一下,就什么都觉得很好,一切都可以听他的。丁颖一又毫不在意地,微笑起来,轻轻点头。
“宝宝真乖。”
丁耜将丁颖一抱出卧室,放到餐桌边,丁颖一才看到他不仅买了早饭,还买了一束很新鲜的蔷薇花。这蔷薇花挂着晨露,五颜六色,交错在一起,比卧室里大捧的玫瑰花更富诗情画意。
他欣喜地朝丁耜看一眼,又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这一束花里,比玫瑰还要香。丁耜望着他的模样,笑出声。
两人用完早饭,丁颖一就开始老实地交代自己的问题。他那一位,坐在边上,两手抱臂,面色冷漠,随时有话要训的模样。
“我爸爸,他在国内还有一些复杂的关系,他们拿我爸爸没办法,所以来找我,事情有点复杂......”
“怎么个复杂法?说给我听。”
丁颖一忖了又忖,七百万债务的事还是不能说,犹豫一番,换了个说法:“跟我爸爸的一个秘密有关,他们是我爸爸的仇人,他们只能找我了。”
“什么秘密?”
说到这,丁颖一适当地露出一种难以启齿的表情,求饶道:“丁耜,留一点隐私空间给我好不好?我答应过爸爸,谁也不能说的。”
看着他的模样,虽然心里极度不解,但丁耜还是好脾气地按下了,说:“嗯。你先留着,以后要是再犯,我就必须要知道了。”
丁颖一犹豫地,“......嗯,不会再犯的。”
两人说起那五天的经历,丁耜尤为冷酷地问,到底去哪了。
这让丁颖一更为难了,虽然他自己全程感觉还好,并未多惨,但用语言说出来的话,将坐卧在墙角等待日出的景象描述出来,他一定要不高兴的。
看他支支吾吾,丁耜声音更冷漠了,“说。”
丁颖一眼角含起泪光,“丁耜,没什么的,我就是,绕着城墙转圈圈。”
丁耜虽然一秒明白了他那是在干什么,但还是被他的形容闹得笑了一下。
冷漠形象荡然无存。
他又凶下来,抱着臂膀,“什么绕圈圈?”
丁颖一只好叹口气,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从永宁门上,然后沿着顺时针,一个门一个门地走下去,最后直走到第二天清晨,侥幸地一整晚都没有遇害,清晨时从朝阳门下,吃了一碗胡辣汤,然后继续走。
丁耜的房子里静悄悄的,屋子的主人用那一种冷漠的表情抱着臂生硬地坐在靠墙的位置上,从别的角度看上去是很凶的,但是丁颖一看得见,他又有眼泪掉下来了。
他想起身,去为心爱的人擦一擦泪光,可心爱的人,却以那样的神色执着地瞧着自己。丁颖一动也不敢动,闪着银光的细锁链在足畔随着主人的紧张微微地漾出细闪,屋子里太静了。
“然后呢?”丁耜说。
“然后......坐地铁去了全城很多地方,做了些事情......”
“做了什么事?”
丁颖一想起那天自己像模像样的演戏,心底里是觉得好笑的,可是又不敢笑出来。但若说给他听,又嫌矫情,怎么能告诉他呢,怎么能这么□□裸地告诉他,我想保护你。
“就,就全城到处转悠,让他们抓不到我。”
丁颖一说完这句,笑皱了眼中春水,冷寂的屋子里荡起他忽然而至的笑,冬天化作春天一般。
丁耜还在冷冷看他,可是瞧着他笑,又很苦恼。
这个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要保护好自己?!
“别笑了。”丁耜又冷冷地说。
“嘎。”丁颖一嘎了一声,蓦然闭嘴。
倒换做丁耜乐不可支地笑起来。
两人就这么时而严肃,时而闹腾,像模像样地训着话。最后丁耜又叫丁颖一再吃一个包子,然后把他抱了走,继续回床上折腾他去。
丁颖一赤着下 身坐在围满鲜花的地垫上,向着阳光举起光滑的双足,眯起眼看那在九点钟的阳光下闪着银色光泽的细足链,还是觉得有点头疼。
丁耜这几天,每天把他困在家里,说是不乱跑就不会栓他,但事实上,即便没乱跑,他也不把自己的链子解了,只要丁耜人不在家,自己的脚上必然套着链子,每天只有丁耜下班回家后他的脚才能轻松。不过丁耜下班后,另一个地方自然就不轻松了。
丁颖一迎着直射进来的阳光,半躺在鲜花横陈的地上,暖气熏蒸,花香满屋,陶醉地发出一声呻1吟,丁耜虽然才出门,可是好像又已经开始想起他来。
漂亮的小王子每天晚上贝_不_样_,丁耜对他说尽下流话,做尽_事,丁颖一的下限一天天被拉到更低更下,可是第二天仍然还会再下,他有时候觉得,丁耜真的是个变态。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这一类词语,就是用来形容他的。人怎么能做到这么下流呢。
可是这个下流至极的人每天白天打上衣冠整齐的领带,又狠狠吻过他一番后,不出五分钟,他就会开始想他。
丁颖一迎着阳光,在花束群中,也开始眯着眼睛做一些下流事。
七百万的事,又被他忘记了。
丁耜坐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写字楼里,还有大概两小时才下班。
14/43 首页 上一页 12 13 14 15 16 1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