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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冻岩浆(近代现代)——伯正

时间:2021-08-08 11:13:04  作者:伯正
  沈卿安凑过去亲了亲季容的唇角:“喜欢。”
  算了,这他妈还等着什么循序渐进水到渠成。季容想,今晚就办了这个笨小孩。
  季容不错眼珠地盯着沈卿安,下巴一扬,开口道:“脱衣服。”
 
 
第25章 末流情人
  两人身上均裹挟着室外的寒气,骤然进屋也没觉出暖和,手脚仍旧冰冰凉凉,沈卿安脱下棉服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又接过季容递过来的外衣,一并挂好。
  沈卿安喉结滚动一下:“绒绒……”
  沈卿安穿的还是傍晚那件黑色高领毛衣,款式修身,恰到好处地包裹住这具年轻身体。毛衣衣领刚好在喉结位置,季容的视线在那一处衣物和皮肤的黑白对比上停留片刻,再次开了口,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情绪:“继续脱啊,你不会不明白我这话什么意思吧?”
  “明白。”
  再直白不过的明示,怎么会不明白什么意思,沈卿安默默想,他决定动身来见季容的时候,就该意识到,在这个夜晚会有什么迟早会到来的事情发生。
  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沈卿安虽然从未经历过,但也并不排斥。
  前提是对方是季容。
  “不愿意?”季容轻声笑了一下,目光意味不明,“放心,我又不会强迫你。你情我愿的事儿,看你自己了。”
  沈卿安望向季容那双狭长的黑眼睛,向上剔着的眼角旁,一颗小痣格外鲜明扎眼。
  他一直觉得,季容身上总有股奇异的、令人不安的美,远观即可,叫人不敢触碰,也叫人担心会将双方都刺伤。
  “……没有,”沈卿安低声说,“我愿意。”
  甘愿去触碰,甘愿被刺伤。
  *
  浴室房门不知被谁重重地带上,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季容拧开花洒,密集水流倾泻而下,打湿二人的睫毛与头发。
  他们又一次吻在一起,只是这回季容的唇舌更加多情体贴,轻轻吮吸对方两片唇瓣,发出细微暧昧的声响,又用舌尖去勾勒沈卿安的嘴唇形状,他舌头一向灵活,给樱桃梗打结也不在话下,更别提撩拨卷毛公主这种处男——空有一流吻技,人却是末流情人。
  仅仅只是这样的接吻,沈卿安隐隐感到自己下身抬头的趋势。
  他被季容吻得身体发软,一只手勉强扶住浴室的墙壁,另一只手揽住季容紧实的腰,真真切切感受到二人的性器相贴,相互摩擦着,连同欲望一并交织在一起。
  毕竟堕进情欲里,谁都是凡人。
  那么小的浴室,什么都施展不开,冲完澡回到卧室后双方性器仍然硬着。方才他们只是用搭在洗漱台上的毛巾草草擦了擦,此时身上尚且挂着少许水珠,猛地遇上浴室外稍冷一些的空气,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季容在沈卿安的脖颈处留下几枚红痕,一手顺着沈卿安光裸的侧腰摩挲,逐渐向下,直到即将探入对方又深又软的臀沟——突然之间,他感受到一只手腕被人紧紧握住了。
  下一秒,沈卿安用另一只手抓过季容另一边手腕,把两只手腕并在一起,而后用自己的一只手紧紧攥住!
  这股力道异常强劲,竟令人完全无从挣脱。
  紧接着沈卿安随手拿起椅背上的围巾,把季容的两只手腕用那条围巾绑在一起,打上一个死结。
  围巾正是季容来W市戴的那条。
  浅米色,质地柔软,此时正紧紧绑在他的手腕上。
  饶是季容比沈卿安多了整整八年阅历,这时候也难免瞠目结舌,一时半会儿硬是一句话也没挤出来,大脑也好像停止运转一般,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了神。
  *
  我操?
  这是在干什么?
  季容再次试着挣开,结果还是徒劳,不知道这个结沈卿安是怎么系的,技巧性十足,又牢又韧。
  这下季容真的慌了神:“沈卿安我警告你,别乱来!”
  “我没想乱来,绒绒,”沈卿安安抚他,动作轻柔地摸着季容光滑细腻的后背,“你之前是不是只做top?”
  “当然,少废话,赶紧把这玩意解开!”季容皱眉,声音已经含了几分怒意。
  沈卿安笑笑,慢条斯理地说:“那你的前任们知不知道,你也能在床上被人干得很骚啊。”
  季容扭头狠狠剜了沈卿安一眼,堪称咬牙切齿:“操,混账,你给我等着……”
  沈卿安就当作完全没听见这句话,也不生气,兀自从他挂在衣架上的外套衣兜里取出一管润滑油和一片安全套,放在床头柜。
  这都准备好了?!
  看着季容错愕的眼神,沈卿安解释:“来的路上买的。”
  合着还他妈是有备而来……
  季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又问他:“嗳,小处男,你知道怎么做吗?”
  “大概流程总是知道的,”沈卿安回道,“认识你之后,准确来说是我们在S市那段时间吧,我仔细研究了一下。”
  行吧,季容认命地闭上双眼。
  希望沈卿安在这方面的悟性和学习天赋成正比,别把他捅得太痛。
  *
  前戏的确略显生疏,沈卿安顺着他的小腹一寸一寸向上摸,动作缓慢又饱蘸情色,最终捏上了季容一侧的乳尖,别有用心地揉捏。
  乳尖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消片刻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在此之前,这儿还从没人碰过。
  季容被摸得瑟缩了一下,一串火花沿着被触碰的皮肤向四肢百骸迅速蔓延,烧到心口里。
  沈卿安低下头去,不甚熟练地含住其中一侧,舌尖绕着乳晕舔弄,伸出手捏住另一侧,动作却不像他的唇舌这般温柔,季容的另一侧乳珠被他微微扯起,揉捏的动作堪称粗暴。
  一时间,胸膛左侧被温柔以待,右侧被蹂躏折磨。分明是同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却是两种不同的欲火焚身。
  季容身下那一根已经硬得要命,也涨得要命,向上翘着,顶端小口渗出一点透明淫液,迫切地想要等到纾解。
  可是他的两只手被这个小兔崽子绑着,不能去摸。
  真是折磨。
  他想让沈卿安帮他摸摸下面,又实在拉不下脸说出口,况且就算真的说了,这个忙沈卿安还不一定会帮。
  睫毛止不住地抖,面上憋得红一阵白一阵,季容忍不住又暗自爆了句粗。
  季容忿忿地想,明天就把这该死的围巾扔了——不对,还等什么第二天,今晚做完就把它扔掉!
  似乎是终于打算给人个痛快,沈卿安又让他在床上趴好。季容只好双肘撑在床褥上,又被沈卿安摆成腰肢塌陷下去、屁股翘起来的姿势。
  这姿势羞人得很,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只感觉他活了二十六年来的脸面总共丢成了两份,一份是乘公交车没钱没手机恨不得当场蒸发,一份就是此时此刻被人压制成这样。
  还都跟沈卿安有关。
  他不知道的是,沈卿安盯着这样的自己看了好一会儿,连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第26章 化雾
  沾满润滑油的手指顺着季容的臀缝划下去,摸到后穴,寻到那一处隐密穴口,先是试探性地、浅浅地插进去了一个指节。
  液体不小心挤得多了些,堆积在窄窄的穴道里。还有几滴滴落出来,顺着腿根淌下。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异样,季容咬了咬下唇,心里还是挺想骂人。不仅如此,他还分外后悔,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等着沈卿安扩张完毕后直接操进来。
  身下性器蹭湿一小片床单,愈发憋涨难忍。
  沈卿安停了一下,见季容没有露出不适的表情——这么说不太准确,他其实看不见那张埋进枕头里的脸是什么表情。
  倒是差不多能猜出来,应该在生闷气。
  沈卿安有些想对季容说点什么,类似于哄别人开心之类的软话、俏皮话,又自知嘴笨,担心效果适得其反,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儿,重新咽进肚子里去。
  他如果想要对谁好,不爱说,只会在行动上加倍表示。
  所以两人一个沉默着,一个不吭声,沈卿安的手指又继续向里面深入,房间里只有手指搅弄发出的黏腻水声。
  大概整根手指进去三分之二的时候,沈卿安才听见季容轻哼了一声。
  “不舒服?”沈卿安立刻停下手上动作,问他。
  废话!
  季容哼哼唧唧回道:“就、不太习惯……”
  能一下子习惯才不对劲吧。
  “你要是实在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先不做了。”
  不做了?
  闻言,季容缓慢地从枕头里抬起头,朝沈卿安乜斜一眼:“你他妈耍我?”
  这话问得不太客气,季容自打工作以后很少用这么冲的语气对谁说话,哪怕面对难缠客户也能维持住面上的和颜悦色,可是现在季容做不到,说来也实在幼稚,面对这个小他八岁的男生,季容总忍不住说这种不客气的话。
  多多少少也有点试探沈卿安的意思。
  沈卿安不爱生气、脾气不错,至少绝对不像他的长相那样疏离感过强,这些都很明显,但沈卿安也确实比季容想象的要傲、比他先前所认为的更有原则。
  沈卿安越是这样,季容越想看看沈卿安的底线到底在哪儿。
  “我没这个意思,”沈卿安俯身在那颗心心念念唇珠上轻啄了一下,“绒绒,不生气了,我只想让你开心一点。”
  直球选手照常稳定发挥,打出一记出色的直球。季容又开始咬住下唇,心里一动。只有一瞬间,他想对沈卿安说,你知道么,我亲妈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坠楼身亡,是自杀,她死前还对我说过一句我记到现在的话。
  那句话总让我觉得,我根本不配有开心这种奢侈的情绪。
  然而今晚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不太受他自己控制:“要做就快点,硬着不难受啊?”
  沈卿安还是没生他的气。
  *
  沈卿安又放慢速度,为了让那个娇气的小洞尽快适应,他把手指加到两根,在里面逐步探索,他手法不娴熟,无意中按到那一处——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仿佛被一道微弱电流击过,酥酥麻麻,季容下意识地绷起身体,小幅度地颤栗起来。
  “乖,一会儿就好了,”沈卿安又耐心地扩张了半晌,直到里面足够软、足够放松,才抽出手来,在灯光下,手指从指尖到指根都是亮晶晶的,“你看,这么湿。”
  他拿过床头柜上那片安全套,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桃子味。
  在来找季容的路上就买好安全套和润滑油并不是蓄谋已久,只是因为他刚好路过一家无人售货店,未成年人禁止入内的那种,这几个字又刚好被他看到。
  十八岁男大学生就鬼使神差地走进去,鬼使神差地拿了这两样东西,鬼使神差地付了帐。
  直到出了店门,沈卿安还没反应过来他刚才干了什么。他摸了摸衣兜,想,就算今晚用不上,以后肯定也能用上吧。
  第一次买没经验,再加上略显心虚,沈卿安压根就没顾上挑选什么口味啊体感啊尺寸啊之类的,把套子戴上才觉察出买小了。
  这个平均尺寸的安全套完全无法卡到他的阴茎根部,有点紧,还有点勒。
  总之很不好受。
  “不好意思绒绒,”沈卿安小声嘀咕,“我想摘掉它,可以吗?”
  我也没想到我能这么……大。
  季容看着沈卿安犯难的羞赧模样,小孩连耳廓耳垂都一并泛着红,简直像个快滴出汁的番茄,他没忍住被气笑了,要不是手腕还被绑着,他还真想伸手使劲捏捏沈卿安的脸颊。
  “摘吧,别射我里面就行。”季容无奈道。
  *
  被沈卿安的性器进入,与被手指进入的感觉截然不同。
  想想也知道不是一回事好吧!沈卿安的手指和他胯下那根东西的唯一共同点可能只有长……
  那根东西粗硬、滚烫,饱满的龟头只插进去了一点、再往前就受阻了。
  小穴努力收缩着,竭力排斥慢慢挺进来的粗热异物,却更像是把阴茎往深处吸,又吞不下。
  又可怜又骚。
  沈卿安此刻也不好受,牙关紧咬,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这种未曾经历过的体验实在折磨人,季容后面的小洞被他撑得满满当当,他当然想狠狠地冲撞,想长驱直入,可看到季容面上露出不太舒服的神情和一直皱着的眉头,还是放缓了动作,慢慢地打着转磨。
  沈卿安又向前顶了顶,摸着季容的小腹让他放松,他看见季容的腰肢塌陷成柔软的曲线,纤细的脚踝蹭着床单,雪白圆润的脚趾蜷缩,全身上下因情动泛起浅粉色。让人移不开视线。
  “……要不这样,你帮我把这围巾解开,”季容咬咬牙,忽然说,“我自力更生吧还是。”
  还好Loro Piana做工的确精良,两只手被绑在一起这么久,手腕上一点红痕也没留下——尽管如此,季容在一段时间内也不想再看到这个罪魁祸首。
  季容索性抬起屁股,一手撑着沈卿安的腹肌,一手扶住沈卿安粗涨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地坐了下去。
  硕大的龟头挤进季容的身体,他的双腿分开在沈卿安腰的两侧,阴茎又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抵在沈卿安的小腹。
  当性器进入到一半的时候,季容又一次蹙眉,沈卿安之前虽然已经替他做了充分的润滑,想要完整地容纳下那根性器仍旧十分困难,他咬紧牙关,借助重力又往下坐了一点。
  “我操,宝,你倒是也动一动啊……全指着我自己吗!”季容不上不下地卡在中间,听见沈卿安轻喘了一声,然后小幅度地挺起腰身,抽送着阴茎彻底进入他湿热的甬道里。
  这一次直接顶在了最里面,季容被顶得闷哼一声,倒吸了一口气,“你好涨……”
  这一声又轻又软,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埋怨与嗔怪,听得沈卿安更硬,汗水淌进了眼睛里,沈卿安有些不悦,他微微仰起头,锋利的下颌线拉扯出漂亮的线条,有一颗汗珠从鬓角淌下,顺着喉结淌到胸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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