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生气罢,反正先生现在被我吊着,身子任由我摆布,就算生气,打不得我,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我想怎么玩先生就怎么玩。”
柳逢辰羞恼地哼了一声:“想不到平日里正人君子模样的方家少爷,竟然如此卑鄙无耻!”
“我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我可是个野种,野种卑鄙无耻,有什么好稀奇的。”方白简毫不在意地说着,单膝跪了下来,稍微松了松堵着柳逢辰马眼的手指,看着一点精液流了出来,但不多,是没能完全射出的模样,饶有趣味地笑,“先生嘴上虽然骂,身子倒还是很听话的,看,只流了这么一些出来。”
柳逢辰气得抬脚要踢他,却被眼明手快的方白简抓住了脚腕,按在地上。
“先生别闹,你这腿离了地,你的一双胳膊和另一条腿就要被拽得疼了。你要是疼,我也会心疼的。”
“既心疼我,那为何不让我射?我憋得难受,你就不心疼了?”
“这个倒是不心疼。”
柳逢辰气得不行:“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我要罚你。”
“那如果接下来我把先生服侍好了,先生还会不会罚我?”
“你要如何服侍我?”
方白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柳逢辰的龟头:“这样如何?”
怒火登时降了三丈,柳逢辰爽得深吸了一口气:“嗯……”
方白简将柳逢辰的阳物含了进去,双手扶着柳逢辰的腰,动着脖子吞咽那根肉柱,口腔热热地紧紧地贴着茎身,舌头转着圈在茎身上兴风作浪,滑到龟头时用力一吸,爽得柳逢辰压抑地叫:“少爷……太紧了……我要憋不住了……让我射……”
方白简吐出阳物,用手指堵住马眼,道:“忍着,还不行。”
“为什么?”柳逢辰委屈巴巴得要哭了。
“不为什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忍着。”
柳逢辰只得深吸气,努力将冲到马眼的精液逼回去,心里早已将方白简这个不要脸的臭小子鞭打了一遍又一遍。他发誓等这次结束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去将那本春宫图册收回来,将那个该死的规矩划掉。
方白简又将柳逢辰的阳物含了回去,一只手玩弄阴囊,一只手开始抠挖柳逢辰的后穴。三重快感从身下袭来,柳逢辰爽得哭了出来,抖着腰在方白简的嘴巴里抽动,半是命令半是哀求地说着:“少爷,让我射吧,求求你了少爷……”
方白简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殷勤地吞吐着他的阳物,手上的动作一点没有放慢,柳逢辰猜测方白简是默认的意思,便大着胆子加快了抽插方白简嘴巴的速度。
那沸腾多次的冲动再也憋不住了,柳逢辰加速顶弄了一阵,嗯嗯叫唤几声,眼见着就要射出了,方白简突然用舌头堵住了马眼,柳逢辰无比震惊地看着他:“少爷,你……”
方白简一笑,移开了堵住马眼的舌头,柳逢辰啊了一声,终于得到了方白简的允许,将他的嘴巴射了个满满当当。
方白简将精都吞了下去,又吸了一会儿柳逢辰那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待柳逢辰什么都射不出来之后才将那可怜兮兮的肉棒从口中解放,站起来看柳逢辰,说:“先生今夜真是喝多了酒,那精里都带着酒的味道。”
柳逢辰勉强抬起头看他,高潮后的他浑身无力,像只傀儡一样完全靠绳索吊着身子,一双眸里尽是水色,那是欲望憋了许久之后终于得到释放的满足。
“那少爷吃了我的精之后,可是醉了?”
“醉倒是没有醉,只是这兴头,被助得更燃了而已。”
“那么,少爷接下来要做什么?”
方白简从怀里摸出了一盒药膏,打开,柳逢辰瞪大了眼:“这是…….”
“这是七夕那日先生送我的合欢膏,上回没用完,还剩许多,今夜,就让我来试试什么叫’物尽其用’。”
柳逢辰心中大惊,已是明白方白简想要做什么了,若换平时,用一用合欢膏,他自然是喜欢得很的,可是现在他被吊着,若是被上了合欢膏,指不定会被方白简玩弄成何等模样。那虽然十分刺激好玩,可也会将人的情欲推到极致,折磨到疯。对此,他的紧张和期待是等同的。
“少爷,你真的要这样做么?”
“为何不?”方白简反问他,“既然由我主导,那我想怎么玩便怎么玩。先生放心,你的提示词我还记得,先生若是受不了了,说一声那词,我便停下。”
柳逢辰没答话,只是紧张地咽嗓子,眼睁睁地看着方白简挖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合欢膏,走到自己身后。
“先生别紧张,我会好好侍奉先生的。”方白简温柔地亲了一口柳逢辰颤抖的肩,手指伸入了他早已兴奋张合的后穴,将合欢膏里里外外抹了个遍。
合欢膏很快就起了效用,方白简只揉弄了一会儿柳逢辰的后穴,那里就流出了粘液,沾得方白简整只手都湿了。
搔痒的感觉遍布了柳逢辰后穴里里外外,像烧起了火一样让柳逢辰焦躁难耐,他扭动着身子,踮起脚尖撅着臀在方白简下身蹭来蹭去。
方白简抓着他的腰不让他动,明知故问道:“先生你怎么了,身子可有不适?”
“我里面痒……”
“痒?为什么?”
“少爷好坏,明知故问。”
“哦?那先生想要我怎么办呢?”
柳逢辰转头看他,满眼是泪。他委屈地求着:“少爷,你快进来好不好?先生求你快插进来给我止止痒好不好?”
第34章 绘肌满身香
看着柳逢辰泪眼汪汪,扭动不止地哀求模样,方白简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不紧不慢地继续逗柳逢辰:“进哪里?先生得说清楚了才行。”
“进……进后面……”
“后面哪里?先生不是一向心直口快么,怎么现在反而吞吞吐吐了?先生是害羞了?”
柳逢辰在心里痛骂不止,后穴实在搔痒得厉害,里面的媚肉一跳一跳的,让他只能不断磨着腿根来缓解,可是他一条腿被吊着,这样的摩擦根本缓解不了多少饥渴。合欢膏的效用已从后穴蔓延至全身,欲火烧得他脑里也是一片混乱,恍惚之中,说话都困难得很。
方白简这个小王八蛋,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还不进来!
心里腹诽着,但嘴上,柳逢辰还是很乖地哀求道:“进……进我的骚穴里……少爷,求你了……快插进来…….”
断断续续说完这一句,已几乎是用尽了柳逢辰所有的力气和神智,他低声哭了一阵,腿根猛烈地摩擦,塌着腰往方白简身上顶去。
方白简往柳逢辰的后穴里插入了几根手指,一阵进出之间,整只手都被后穴里流出的粘液浸得湿淋淋的了。
后穴终于得到了硬物的侵入,柳逢辰舒服得长叹了一声,止了哭,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方白简手指的抽插;他的神思也得到了些恢复,欲求不满地撒娇:“少爷,手指不够的……还要更大更粗的……”
“所以先生是不喜欢我用手指是么?”方白简停止了手指的抽插。
柳逢辰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喜欢被少爷的手指插,但是……但是我更想要少爷的肉棒……”
方白简轻轻叹息一声:“绕来绕去,先生到底还是对我的手上功夫不够满意,也罢,我便不用手就是了。”
说罢,他真就将手指抽了出来,急得柳逢辰哭:“少爷,不要!”
手指说抽走就抽走,这是人干的事么!过分,真的太过分了!
可方白简不为所动,好整以暇地走到了柳逢辰房里的案桌前,低头看了片刻后,拿起了笔杆最粗的那只毛笔,走到柳逢辰面前,道:“我猜,先生之所以不喜欢我用手指,兴许是指尖太硬,戳痛了先生,所以,我不如用这柔软的毛笔试试,兴许先生会舒服许多。”
柳逢辰满面春色,合欢膏折磨得他睁眼同方白简对视都困难。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努力挤出了一句问:“少爷……是从何处……学来这些花样的……”他现在虽神智迷离,但仍是记得,不曾在画给方白简的春宫图册上教过这个花样。在他看来,方白简还是个刚入门的小子,会些基本的通用的就可以了,这种用到作画工具的,可以晚一些再教。
方白简道:“并没有从什么地方学来,只是想到先生是个画画的,好奇如果用先生画画的东西来玩先生,先生会怎样?生气么?”
柳逢辰无力摇摇头,大腿根夹在一起互相摩擦,后穴搔痒难受得不行,他哪里还有精神去生气,况且,他也没少用作画的东西来玩花样。
“少爷,我的好少爷……求求你了…….先生要难受死了……”
兴许是柳逢辰求饶的模样实在楚楚可怜得诱人,方白简不再逗弄他,将毛笔头插入了他的后穴里。
毛笔头虽远不如笔身粗硬,可是那一团柔软进了后穴后,一根一根细毛便被后穴柔软湿滑的内壁吸住了,插入了内壁的褶皱里,抽抽插插之间,数不胜数的细毛纠缠出千丝万缕的酥麻。这不仅没能舒缓柳逢辰后穴的搔痒,反倒将他的饥渴推向了更高的顶峰。
柳逢辰嘤嘤哭,扭动腰肢,摇摆翘臀,试图从毛笔的抽插中获得更多的快感,整个人被吊得晃来晃去,手腕和脚踝已经是好几圈红了。
“少爷,你也动一动手……求你了……”柳逢辰摇得腰酸背痛,可就是无法停下,因为那个小王八蛋方白简似乎并不愿多出一点力,只想看他的笑话。
“噗”的一声轻响,方白简将裹满了粘液的毛笔抽了出来,柳逢辰怒了,红着脸骂方白简:“少爷,你真是太过分了!哪有你这样玩花样的!”
“嘘。”方白简微笑着竖起手指,“先生骂这么大声,该招来人了,难不成,先生想让别人看到这幅因为欲求不满而气急败坏的模样?你可知道,你后面流出来的东西,都淌了一地了。”
挑逗之间,他的手也没闲着,用饱蘸粘液的毛笔头在柳逢辰的乳粒上点了两下,又在乳粒外围画了几圈。那粘液里是有着融化的合欢膏的,乳粒沾上后,便也开始跳动,没消片刻就开始变红变种,又痒又麻。
“先生的两乳,就想要绽放的桃花,若我之前上进些,也跟着先生学画,现在定能绘几株桃枝,在先生的冰肌玉骨上留一片春色了。”
柳逢辰上身下身都被合欢膏折磨着,眼睁睁看着方白简用毛笔在自己身上画来画去,黏液沾得到处都是。他气得跳脚,却只带着吊绳一起晃,拽得手腕脚踝疼:“你真是个……坏种!”
总是把人玩得几乎要射,然后又抽身离开,可不是个小王八蛋么?
“先生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么?”方白简边哄边玩弄柳逢辰的唇,却被柳逢辰狠狠咬了一口,倒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舔了舔手指上的牙印,“看来先生还是精神得很,是不是要趁着清醒给学生我的功课打差级了,嗯?”
“是!”柳逢辰呛他,“最末等,癸等!”
方白简遗憾地叹气:“那可不行,虽然学生我愚笨,学东西慢得很,可学生也是付出了许多精力的,这个亥等,学生我可不接受。”
“那你又能怎样?”
方白简后退一步,利落地解起了衣裳:“我要身体力行地向先生证明,我是比甲等还要甲等的学生,先生在那龙阳春宫里教的,我不仅学得极好,还能触类旁通,有所发展,如荀子所言那般,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衣裳脱尽,方白简赤身裸体地站在了柳逢辰面前,粗大的阳物高傲地挺立着。他走上几步,同柳逢辰贴得极尽,那根滚烫的肉棒便顶在了柳逢辰的肚子上,让柳逢辰一阵发颤,饥渴的后穴当即流出了一股粘液,嘀嗒嘀嗒滴到地上。
柳逢辰看着他,眼睛都直了。他本就觉得方白简的身体十分健硕优美,在合欢膏的作用下,更是喜欢。他口干舌燥地问:“少爷,要如何证明?”
“如何证明?”方白简亲吻他的眉眼,“自然是竭尽全力。”
方白简低头吻起了柳逢辰的唇,先是细细地舔唇瓣,接着轻轻咬住,伸出了舌头,温柔又不容抗拒地侵入了柳逢辰的口中。他吻得很慢,却吻得很深,带着浓浓的爱意,平抚着柳逢辰方才的羞怒。他的一只手按住了柳逢辰的后腰,坚挺的阳物硬硬地顶着柳逢辰肚子以上的地方,野蛮地蹭来蹭去,龟头分泌的粘液蹭得柳逢辰上半身滑腻腻的;他的另一只手则插入了柳逢辰的后穴里,又深又慢地抽插着,舒服得柳逢辰脊背发麻。
腹诽离了柳逢辰的心,现在他只觉得舒服得很,主动卷着舌头迎合方白简的亲吻,挺着腰往方白简身上蹭。不似小倌们身上扑鼻的香粉,方白简的身上有一股非常清新好闻的味道,那是少年人蓬勃的生机,阳刚的力量,叫人喜欢又贪恋。
亲吻黏黏腻腻,纠缠难舍难分,两唇终于分开,呼吸交错凌乱,方白简抚着柳逢辰的脸,专注地看着他的眼,温柔又深情地说了一句:“先生,你真美,我喜欢你。”
柳逢辰不是瞎子,方白简眼里的绵绵情意,他看得入眼入心;柳逢辰也不是聋子,方白简话里的款款情深,他也听得入耳入神。
房内烛火跳动,四周静谧无声。
这不是合欢膏药效带来的虚幻,这是真真切切的表白。
柳逢辰微微一笑:“少爷的表白,说得可真不是时候,功课还没检查完呐。”
方白简的眸色暗了一瞬,复又燃起:“先生教导的是。”
他抱起了柳逢辰的另一条腿,搭在了臂弯上,另一手抓着早就硬得不行直吐粘液的肉棒,插向柳逢辰的后穴。柳逢辰的身子是吊着的,不稳当,方白简尝试了好几次才将肉棒插入了柳逢辰的后穴里。
终于得到了期待已久的侵占,柳逢辰满足地呻吟起来,双眸带水地看着方白简,娇喘着半哀求半撒娇:“少爷既然喜欢我,那干我可要卖力些才行,不然先生可不接受你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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