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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册(古代架空)——末芜闻

时间:2021-08-14 13:54:55  作者:末芜闻
  方白简得到了这个回应,先是一愣,接着喜上眉梢,坚实的一臂环抱住柳逢辰的腰,晃着腰开始猛攻柳逢辰的下身,又深又快,顶得柳逢辰眼泪一串串掉。
  先生说只要卖力干他,他就会接受我的喜欢。方白简如痴如狂地想着。所以我要好好表现,我要向先生证明,我是那么那么喜欢他。
  方白简的肉棒在柳逢辰身体里左冲右突,撞得柳逢辰魂都要飞了,他咬着嘴唔唔哭个不停,爽得绷紧了脚。他想要抱住方白简,在方白简身上狠狠抓出几道印子,可是他的双手被吊着,只能被动地给方白简各种玩弄操干。他又爽又难受,被操干得游离在生死的边缘。
  “少爷,少爷……放我下来……腿……吊着的那只……疼……”
  方白简酣战正爽,本是不想停下的,可是看看柳逢辰难受的神色,再抬头看看柳逢辰发红的脚踝,到底还是心疼超过了情欲,便暂时抽出了阳物,将柳逢辰吊着的腿放了下来,也将吊着柳逢辰双臂的绳子松了些。
  双腿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站到地上,柳逢辰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有气无力地抱怨:“少爷真是的,吊得我好疼。”
  “对不起,第一次这么玩,没经验,还请先生见谅。”方白简从后搂住柳逢辰的腰,轻咬柳逢辰的耳,在心里嘀咕着,你又没说那个词,我还当你能忍受的。
  接着,他弯下腰,双臂绕过柳逢辰的膝盖弯,一用力,将柳逢辰抱了起来,阳物蹭着柳逢辰的后穴口,寻到了角度,腰一顶,便插了进去。
  柳逢辰叫了了一声,低头看着方白简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阳物,上下套弄阳物的同时,后穴也被方白简猛烈顶弄着。
  “少爷真是……好体力……”被前后夹击的柳逢辰爽得在方白简的怀里扭来扭去,汗津津的后背和方白简同是汗津津的胸膛互相摩擦,各自身子是越来越热。
  “那先生喜欢么?”
  “喜欢,喜欢得很。少爷再快一些……嗯嗯啊啊……”
  柳逢辰在方白简怀里又哭又笑,喘个不停,像只不安分的小野猫,又想逃,又舍不得这个让他从内都外都舒服得要命的人。
  柳逢辰的后穴紧紧吸着方白简的肉棒,在悬吊的辅助下,每一次撞击都会因为意想不到的偏差给两人带来更大的刺激。
  方白简爽得欲罢不能,一口咬住了柳逢辰的肩,听着柳逢辰疼得叫了一声“少爷,疼”,像是得到允许一般,下身猛地一顶,将高潮一股一股释放了出来。
  头晕目眩之际,方白简紧紧抱住了柳逢辰,贴着他的耳,热烈地说了一句:“先生,我真的好喜欢你。”
 
 
第35章 春宵拾朝花
  方白简抱着柳逢辰进进出出了许多回,前几次都是吊着柳逢辰的双手,或是从后方,或是从前方。柳逢辰被干得浑身发抖,一边哭一边呻吟,一会儿求饶说不行了不行了,要被干死了;一会儿又哀求着快一些快一些,还想要更多。
  因为双手被吊着,腿又被抱着,几乎没有任何支撑点的他,只能紧紧夹着方白简的腰,好让方白简进攻自己的时候能够稳当一些。
  可就算是不稳当也是不打紧的,因为意想不到的角度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再接着,方白简注意到柳逢辰的双手已经被吊绳磨得破了皮,当即心疼不已,便解了吊着柳逢辰双手的绳子,将他从桎梏中释放,然后抱着他要到床上继续行事。
  柳逢辰浑身无力地贴在他身上,一双玉臂因为被吊得太久,发麻发痛,尤其是手腕处,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烧,被方白简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后,两臂一摊开,眼里挂着泪,委屈地同方白简撒娇:“少爷真坏,现在才放我下来,手好疼。”
  柳逢辰本是白肤胜雪,却因为在欢爱之时被方白简野兽一般到处啃咬,现下已是满身桃花印子。两个乳粒被方白简又啃又咬,又吸又吮,肿成了两个粉色的小丘。下身一片狼藉,腿根和小腹都是两人的精液,因为身体的碰撞和交缠,起了一片白沫,如一层浪花,又似一片薄雪。
  看着他这幅娇软无力的模样,方白简心都要化了,伏下身来亲吻柳逢辰,舔去他眼角的泪,指尖摸着他的眼皮,惭愧道:“情难自已,一时奋力,伤了先生,实在是对不住。”
  柳逢辰本来也没怪罪方白简,只是歇息之时随口一句玩笑罢了,可看着方白简这小心侍候的模样,听着方白简这柔情似水地致歉,几乎都要好笑又感动地在床榻上打滚了。
  只是身子实在酸痛,又被方白简压着,他也只能抱住方白简的脖子,额头触碰额头,委屈的模样没了,一脸俏皮地笑:“我没说出那两个字,便意味着我还是能忍的,方才我是逗少爷的,少爷却那么严肃地当了真。”
  方白简将柳逢辰的一只胳膊从脖子上轻轻拉下来:“先生不说,可我看得见,先生的手腕磨成了这个样子,先生能忍,可我不能。”
  他用唇瓣在手腕处的红痕蹭来蹭去,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舔,柳逢辰喘得快了些,觉得被这样对待又痒又舒服。
  “好了,真不疼,完事后抹些药膏就好了,又不是第一回 了,”柳逢辰重新抱上了方白简的脖子,抬起头来密密地亲吻方白简的唇,“春宵一刻值千金,趁着天未亮,少爷同我多做几回可好?”
  方白简嘴角扬了扬:“好。”
  灯油将尽,烛火昏暗,床榻一侧的那面墙上,仍是映出了一人玉腿勾起,一人健腰摇摆,青丝飘颤,香汗淋漓的缠绵身影。
  事了之后,柳逢辰趴在方白简身上,贴在一起的胸膛,都是汗津津的。他们听着彼此粗重绵长的呼吸,沉默着不说话。灯油早已燃尽,唯有清冷的月光投入,在地上投出窗框的形状。
  柳逢辰到底经验丰富,率先从欢好的激情中平复下来,抬眼看方白简,眸中带着少见的好奇与天真。黑暗中,方白简的脸看得自然不如白日里清晰,可是因为带上了夜色,倒是多了许多深情与缱绻。
  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年作画,养成了对细节十分敏感的习惯,柳逢辰觉得自方白简破了处子身,尝了人间事后,模样发生了变化。以前的方白简,帅气英俊,惊才风逸,却阴郁凝重,暮气沉沉,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近玩之感。
  可自从被柳逢辰领上了这条风流浪荡的不归路后,方白简脸上的阴郁之气少了许多,眼里的温柔和笑意,是日渐可见。丰神俊朗,情意绵绵,倒是更能准确描述现在的方白简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柳逢辰思考。难道真是因为对我有了心意?情对一个人的影响,真能这般大?
  柳逢辰发现自己的心里,已经多了些想法,一些让他害羞,欢喜,却也不敢面对的想法。
  方白简低眼,对上了柳逢辰的视线,笑了笑,吻了吻柳逢辰的额,问:“先生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入秋了的夜已是很凉了,他扯来被子,盖在了柳逢辰赤裸的身上。
  “看少爷好看。”柳逢辰回答。
  “先生也好看。”方白简又怜爱地亲了亲他的鼻子,“先生最好看,我到现在才明白,见到先生的第一眼,我的心就已经被先生偷了去了。”
  “是么?”柳逢辰忍不住笑,贴得方白简更紧了些,“因为对我一见钟了情,心里也便没了防,才托了我给婉儿送算术本子,也才听了我的劝,不再去自残?”
  “嗯。”方白简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蹭了蹭柳逢辰的头发。
  柳逢辰嗤笑一声:“少爷色令智昏,先生受宠若惊,你也不怕被我卖了。”
  “那我也把你卖了,然后咱们一起被赶出家门,从此沦落天涯,相依为命。”
  “谁要跟你沦落天涯,我卖一幅画的钱就够我吃许久了,若是用花名卖春宫图,挣得更是多。”
  方白简叹气:“到底还是先生厉害,我要是被赶出家门,只能沿街乞讨了。”
  “不要紧,先生养你。”
  方白简同柳逢辰对视,接而不约而同皆是一笑。方白简道:“不用先生养,我能养活自己,好歹在市井生活了十年,又在这个家住了这么多年,若是被赶出家门,大富大贵兴许很难,但养活自己,还是可以的,不至于真的沿街乞讨。”
  “是,少爷这么聪明的人,自然是不至于沦落到沿街乞讨的地步的,不过既然少爷提到了在市井生活的那十年,若不介意,可否同我多聊一些?”
  “多聊一些?先生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少爷自残的前因后果,思来想去,总是和少爷在市井生活的那十年有关的,而且,”柳逢辰顿了顿,一只胳膊撑起身子,由上而下看着方白简,满眼怜爱,“府中人对少爷的态度,总是让我难受,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怎样的事,才会让他们这般欺负你。少爷,我心疼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唯有两人的心跳,在这静止的瞬间清晰明了。方白简的眼中有震惊,悲伤,警惕与隐忍,柳逢辰的眸里有真诚,关怀,心疼和安慰。
  方白简将柳逢辰压回胸膛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头,仿佛在那模糊的纱幔顶,看到了自己混乱昏暗的十几年人生。
  他重重叹了口气,揉着柳逢辰的头,带着些许悲伤说:“既然先生想知道,我便告诉先生罢……”
  “你个有娘生没爹养的杂种!”
  苏阳县的东市的一个角落里,几个小孩正围着穿着破破烂烂的小孩,拳打脚踢,砸石头吐口水,狞笑的脸上,一点没有孩童的天真。四周围是有大人的,但苏阳县东市是出了名的三教九流集聚之地,混乱得官府都不太敢管,生活在这里的人,终日忙着做游走在律法边缘的生意,哪里会劳心费神管小孩打架的事。
  “杂种!”
  “野种!”
  “没爹养的小崽子!”
  “你娘一定是婊子!”
  衣着破烂的小孩抱头蹲在地上,面无表情,哪怕已经被石头砸得额上流血,仍是不做一点反抗。
  八岁的金小宝,曾经也是会同这些小孩打架的,只是打架之后就会有人找上家门,痛骂甚至殴打他娘金如月,痛哭流涕的金如月,每每只能跪在地上一直磕头,将所挣不多的钱赔了,找上门的人才会离去。
  早慧的金小宝不想再让他娘受那样的委屈,所以便选择了自己忍受所有的欺辱。他娘为了养家,每日都要在东市上给食摊帮工,做着十个人的活儿,拿着一个人的钱,累得头发花白,面色憔悴,不到二十五的年纪,却已经苍老得犹如四十了。
  只要我忍住,等这些人都走了,就没事了。金小宝想。我一定不能给娘惹麻烦。
  而且,那些小孩说得也没错,他的确就是有娘生没爹养。他不知道他爹是谁,他娘也不说。他所知道的,只是他娘曾经在临安当厨娘,后来被主人家赶走了,挺着肚子来到了苏阳县,定居在了最便宜也最混乱的东市。
  因为从怀孕到生产,金如月一直处于劳碌奔波,担惊受怕中,没人照顾,饥一顿饱一顿,还要保护自己不受东市的混混们骚扰,日积月累的,身体差了,就连嗅觉和味觉都受到了影响,就再也做不成厨娘了,只能勉强在食摊上做个帮工。
  但即使如此,金如月也总是对金小宝说:“小宝,咱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等娘身体好些了,钱攒得也多一些的,娘就带你离开东市,住更好的地方。”
  娘这么苦,也总是对着自己笑,所以金小宝告诉自己也得更懂事些才行。
  小孩子们终于欺负够了金小宝,笑嘻嘻地离开了。金小宝特地跑去东市的水井边,将自己的头脸洗干净后才回家。
  “娘,我回来了。”金小宝一进家门,就冲屋里喊。往常这个时候,金如月早就已经回到家里做针线活了。
  可是金小宝没有听到金如月往常“小宝回来了”的回应。
  他很不解,就跑了进去,发现他娘满脸惊恐地扯着胸口的衣裳,嘴里念叨着:“怎么掉的,到底是怎么掉的,掉哪儿了……”
  “娘你怎么了?什么东西掉了?”金小宝觉得他娘的表现非常不对劲。
  金如月受惊一般啊地叫了一声,用力拍打自己的手,接着抓住了金小宝的手,惊恐地问:“掉哪儿了,到底掉哪儿了?”
  “什么掉哪儿了?”金小宝也着急起来,“娘,你别急,你跟我慢慢说。”
  金如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抓着金小宝的手无比恐惧地说:“小宝,娘好像……杀人了……”
 
 
第36章 称名忆旧容
  金小宝吓了一大跳:“娘,你说什么?”
  他娘杀人?怎么杀?他娘柔柔弱弱的一个人,憔悴得重活都干不了,被人找上门的时候毫无还手之力,不被人欺负都是千恩万谢了,怎么会杀人呢?难不成……难不成……
  金小宝眼睛猛一瞪大:“娘,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气不过所以才…….”
  “不是的,不是的!”金如月哭着说,“是娘对不住他,是娘对不住他……”
  金如月失魂落魄地哭了很久,不停地抓着自己胸口的衣裳,翻来覆去地看,直到筋疲力尽,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才被金小宝扶着坐在椅上,一口一口地喝着水,有气无力地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几个时辰前,金如月还在食摊上忙活着的时候,一个西域药商来找她,将她日常要服用的一种药交给了她。
  从怀孕到生产再到抚养金小宝的这些年,金如月一直都过得非常不好,落下了一身的病。去寻常汉人医馆看病的时候,大夫告诉她需要长期调养,而长期调养所需要的药又十分贵,金如月舍不得花钱,就听东市里的熟人介绍,去看了西域来的巫医,巫医诊断出的病情和汉人大夫诊断出的差不多,但是开的药所花费的钱却要少许多,金如月便决定用这西域巫医开的药方子。
  而这药方子也十分简单,只有两种药,单用都是剧毒之物,但是按照药方子所述进行调配混搭着用就能起到滋补身体的作用。那个西域小贩今日给她带的,是其中一味用完了的药。
  “拿好了。”那个西域小贩用口音浓重的嘱咐金如月,“你们汉人有句话,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个药,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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