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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灯(古代架空)——鹤走川

时间:2021-08-26 11:24:34  作者:鹤走川
故灯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推开顾岸,匆忙拢住衣襟,轻声道:“我只是有些怕……痛……”
故灯的确怕痛,小时候掉颗牙都含着泪,但如今怎会至于被痛吓成这样。
“背上是什么?”
故灯不说话,摇头。
“趴下。”说着,便要伸手翻他身。故灯揪紧衣襟躲了两下,顾岸面色渐变不善,“松手!”
受到接二连三的抵抗挣扎,顾岸索性粗鲁地撕扯开他的衣服,蛮横用力地将人翻身摁住。
故灯安静了,老实地趴着不动。
那是一道狰狞可怖的刀疤,从右肩胛骨上侧蜿蜒至后腰左侧,几乎贯穿整片后背,非刀刃锋利、刀体沉重的鬼头刀而不能为,足可见挥刀之人臂力之强悍,是冲着要人命去的。
缄默良久,顾岸忽地嗤笑一声,而后便没有后话了。
又半晌,故灯支着胳膊起身披上衣服,回身看见顾岸坐在榻边凝视他,眼眶泛着红。
故灯喉头微动,但到底没说什么。他膝行至顾岸身前搂住他的脖颈,低声道:“早就不疼了。”
顾岸没答话,只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颈间。故灯也不出声。
“回京之前你究竟做了什么、去了哪里、见过谁,”良久,顾岸闷声道,“能不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别再扯你那些蹩脚的谎话。”
房内仍旧沉默,唯余烛光明晃晃地摇曳,映出帐子上交颈缠绵的两道人影。
顾岸的动作比方才凶狠许多,像是含了些惩罚的意味在里面,两根手指才撤出来,滚烫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故灯不得不仰起头急促的喘息以此缓解难以忍受的胀痛感。
顾岸一手用力地掐着他细瘦的腰,一手捏着他的后颈迫使故灯略直起上半身,下身忽快忽慢地抽插。
故灯被他磨得头昏脑涨,热潮上涌使得微白的脸色漂亮不少,眉边的红痣随之愈发鲜活。他略显局促地将手背后去摸索顾岸,想要在颠簸中寻找一个稳定的支点。
顾岸压抑着怒气,冷着脸蛮横地操弄他,但看见那只白皙纤长的手可怜地晃荡,细瘦腕间还系着那根红绳,终究没忍住心软,腾出手来扣住他的五指。
少了一只手替他分担重量,故灯忍不住伏下上半身。
他后臀高高翘着,将顾岸给他的温凉精液统统接住,然后听见自背后传来的威胁:“再敢跑,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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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突发
拂晓天光衬得烛火愈发暗淡,纠缠故灯多年的梦魇近来不见踪影。
但故灯依旧觉浅,翻身时察觉身边空荡荡便登时清醒过来,支臂坐起身来,隔着帐子看见顾岸立在窗边吹熄残烛。
习武之人耳目灵敏,听见床帐内有细微声响,偏头便看见里面的人清晰的身形轮廓。
顾岸走过去坐在榻边,捏捏他的耳垂,那里昨夜被他肆意地吮咬舔舐,现下还泛着不自然的红。
“不再睡会儿吗?”说着,顺手将案头的汤药递了过去。
上好药材轮番将养数月之久,故灯的身子终于见了些许好转之色。顾岸照旧不敢马虎,一日三碗药按时按点盯着故灯喝干净。
故灯接过碗屏息一饮而尽,声音涩哑:“什么时辰了?”
“寅时四刻。”顾岸送了颗蜜饯在他嘴里,“天色还早,再休息会儿。我去京一趟,很快回来。”
见他穿戴齐整,故灯便知上京定然有急事突发,否则不至于生性散漫的平西侯初至寅时便动身前去处理。
“何事?”
顾岸沉吟片刻,缓缓低声道:“王妃小产了。”
宁王妃并非粗心大意之人,绝无可能是不慎小产。
故灯不由微怔,旋即心念电转间便捋清了他所能推测出的来龙去脉。
昨日太后早在寿宴之前便请了诸多妃嫔女眷及王公夫人前去慈宁宫赏荷,宁王妃乃是罗太后的嫡亲侄孙女,自然也在其列,白日必定一直伴驾太后左右。太后知其有孕,必也悉心照料,万不会出半分岔子。
因而众人必定会将目光投向那场由中宫皇后陆镇柔一手操办的手腕上。
故灯不自觉地捻着腕间的红绳,暗自思忖:可是……二十四岁垂帘听政的皇后,真的会这么蠢吗?
陆镇柔的小心谨慎与陆文钧一脉相承。
先前故灯在查北境细作一事时原本没有分毫头绪,只是将他所有能够想到的法子全部吩咐下去并行调查。
慧生在旁边抄经时听了两句,抬头道:“师父要给北境传信吗?很远的,可咱们没养信鸽啊。”
慧生一句话点了故灯,他这才吩咐下去再清查一遍城中鸟市。最终果真在西市一家鸟行查到了蛛丝马迹,有人常年于此分批大量购置信鸽、信雁,于是他才顺藤摸瓜一路揪出了觉空。
若非慧生偶然一言,故灯若要查到觉空身上还需得费上不少功夫,因为陆文钧留下的痕迹实在太少太细微了,几乎令他抓不住。
齐嘉帝多年卧病,病躯羸弱,每况愈下,想必其中少不了陆镇柔的功劳。但罗太后坐镇慈宁宫,耳目不少,却始终未能抓住把柄,可见其心之细比之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隔墙尚且有耳,何况众目睽睽之下。陆镇柔有更多的法子可以悄无声息地弄掉罗展颜腹中胎儿,何必非要选在人多口杂的宫宴之上。
“我与你同去。”故灯按耐下心底疑虑,才欲下榻,脚还没趿上鞋便被顾岸握住脚踝拎回榻上。
“诶你打住——”顾岸似笑非笑道,“昨晚与你说的话才过了一夜便忘干净了?老实躺下,你哪儿也不准去。”
故灯不吭声,却置若罔闻似的,径自掀了被子下榻趿鞋,取了僧袍入里间更衣。
顾岸咽了口怒气,不由啧了声:故灯,真行。
-
慧生小心翼翼地拍着正歪在他肩上熟睡的小郡主,抬头悄声道:“郡主,你也一夜未睡,去休息一下吧。”
小郡主李之妍哭嚎整夜,方才浅浅睡下,这会儿梦里还在呢喃“爹爹娘亲”。
李之晏眼下挂着两抹青灰,满面倦容,却坚定摇头,小大人似的:“不行,我不放心妍妍和娘亲,得等爹爹娘亲回来才行。”
可是他们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啊。
送两位郡主回府的家婢家奴起初不敢在小主子面前乱嚼舌根,待郡主们安顿之后才去通知老管家。
慧生尚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少年,素来与两位小郡主交情不错。老管家千叮咛万嘱咐才将郡主托给慧生帮忙照料,稍微听了几句后慧生便大致清楚了始终。
慧生嚅嗫片刻,不再劝和,眼睛却泛了红。
王妃这般好的人,怎得偏生要受这样的罪。
还有宁王爷,平日一向温文随和,此番不知该难受成什么样子。
慧生低头偷偷将泪往衣袖上蹭了两下,再抬头却正见平西侯与他师父并肩疾步行过庭院,崇岭在后匆匆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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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皇后
“师父,侯爷。”慧生惊喜唤道,转而注意到怀里的小郡主,立马压低声音:“王爷王妃还未回府。”
李之晏起身急切道:“侯爷,您可有我爹爹娘亲的消息?或者带我入宫也成,我担心娘亲和弟弟。”
顾岸心里一紧,摸摸李之晏的脑袋:“暂时没有。郡主不必担心,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故灯打量一眼李之晏,而后朝顾岸使了个眼色,示意换个地方说话。
大郡主李之晏早慧,心思细腻。谈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情理应避着些,免得糟蹋王妃如明珠在捧似的精细呵护多年的慈母之心。
“去查陆皇后。”
“已经在查了——”
“不是查寿宴。”故灯淡声道,“查凤藻宫,查她身边之人,宁王府也须细查。”
早先宁王王妃便怀疑王府有宫中眼线,王妃一直在查,但孕中心力不支,宁王又忙于朝务,便耽搁了下来。
故灯直觉这场寿宴只是个幌子,因为在此关头动手太惹人注目。
但能有什么紧急的事,能让陆皇后这般心急地动手。
故灯沉吟片刻,添了句:“清河王近来如何?”
“在府静养……”顾岸忽地顿住。
玉狮桥塌陷一事至今内阁没给交待,齐嘉帝吩咐赏赐好些东西下去安抚,此事便以顾岸上疏停职马虎作结。而清河王却连声抱怨也无,一声不吭地收下了赏赐。
“你觉得他也有份?”
“也未可知。”故灯坐下啜饮口茶,手中捻着佛珠,“清河郡王是个贪财好色、色厉内荏的草包,只以为儿子登基称帝便能一步登天,全然不想陆文钧能否容他一条命在。”
“宁王本就挡着他做太上皇的路,一旦王妃诞下皇长孙,宁王的筹码便更多一分,他自然不想这个孩子降生。”
顾岸蹙眉,“只怕他没这个胆子。”
“陆镇柔有不就够了。”故灯的眼尾还留着抹泛红,琥珀色的眸子略显疲倦地垂下,捻佛珠的手都慢了两分。
“知道了,我会着人去办此事。”顾岸伸手亲昵地捏捏他的后颈,“起太早了,再去睡会儿。”
故灯懒懒地“嗯”了声,“这几天我先留下。”
顾岸心底无奈叹息,实在拧不过他。
-
凤藻宫。
“娘娘,用些膳吧,不然您身子受不住的。”陆瑜柔声劝和,片刻后未得到回答,便欲掀帘入内。
珠帘甫一响动,内殿便传出陆镇柔含怒的呵斥声:“退下!任何人不准进来!”
陆瑜面色不变,回身离开时悄无声息地点了点一名守在殿门处的太监的肩。
那太监会意,轻手轻脚地走入内殿。
陆镇柔阖眸静躺在榻上,面色发白,殊无血色,眉峰微颦。
珠帘又一阵轻响,陆镇柔不耐烦地睁眸,斥责声还未来得及出口,便见那太监打扮的男子进来,立时眼泛红丝,冷笑道:“来看你儿子的?不巧,他不在本宫这儿了,你该去黄泉底下看他。”
那太监抬起头来,赫然是许久不曾露面的清河郡王。
清河王面色发苦,叹道:“阿柔……”
“放肆!”陆镇柔厉声喝他,颤着声道:“你也配唤本宫名讳?”
“皇后娘娘,”清河王无奈道,“娘娘您岂能将错全赖在我头上?这也是您的父亲陆阁老的授意。若您诞下儿子,便是中宫嫡出皇嗣,顺理成章的储君,岂有宁王争的余地?您此举任性,惹了阁老震怒……”
“中宫嫡出皇嗣?”陆镇柔支臂强撑着坐起身,冷冷乜了眼清河王,“李豫观,你的下贱种,也配称皇嗣?”
“你太上皇的春秋大梦做昏头了吧!”
清河王脸色顿沉,“陆皇后此话何意?”
“一旦本宫诞下男婴,无论真假与否,他便是皇帝膝下唯一的嫡皇子,与你清河郡王何干?你以为我父亲会留你一条贱命,让你攥着他的把柄?”陆镇柔冷呵,暗唾一声蠢货。
陆镇柔话音方落,清河王便觉后背惊起一层冷汗滴落。
清河世子再怎么合适,也不如嫡亲外孙来得令人放心。
陆文钧是要踩他做垫脚石,好白得一个傀儡皇帝。届时他便是托孤大臣,赫赫权柄在握,要削他一个小藩王更是易如反掌。
清河王咽了口口水,犹疑道:“陆文钧可是你父亲,你为何要与你父亲作对,而来助我?陆皇后,我可不信你善心大发。”
陆镇柔弯起苍白的唇微笑:“本宫只问你,皇位,要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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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泊安
李豫观一时踌躇。
陆文钧要的是青史留名与煊赫权柄,无非名与利。
陆镇柔趁寿宴之机,先行施为弄死了罗展颜腹中胎儿,借众人忙乱的空隙灌了自己一整碗红花,陆文钧的意图尚见雏形便被她彻底掐死于襁褓之中,父女算是彻底反目。
这个疯女人,他连她究竟在想什么都猜不透。
可一个困步闺闱的女人,总比手腕狠厉、老奸巨猾的陆文钧好对付。
“自然要!”
“既然要,”方才或怒或讽的神色瞬间收敛得一干二净,陆镇柔缓缓露出个温柔和顺的笑容,“便乖乖听本宫的话,本宫保你稳稳当当地成为太上皇。”
陆镇柔肖似其母,眉眼间的轮廓却极似其父,只是更添几分温柔。眼下她笑得乖顺,兼之三分病容,眼波流转间显得楚楚可怜又勾人。
李豫观想起了一个月前发生在此处的欢爱,登时心猿意马,伸手便要去摸陆镇柔的脸。
陆镇柔蹙眉躲开,却被李豫观用力捏住下巴掰过脸对视,低声威胁道:“陆皇后,你我各取所需如此之久,也算有些情分在了,难道不比你假意敷衍我皇兄那个痨病鬼来得痛快舒坦?”
陆镇柔不语。
李豫观恶劣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谁——一声又一声的浪叫,喊的全是他的名字,陆镇庭知道他这么招自己妹妹的欢喜吗?嗯?”
“呵。”陆镇柔微微弯唇,眉睫温顺地低垂,轻声道:“郡王妃知道你当年并未掐死那个弃婴吗?啊,你一向惧内,想必也不敢告诉她吧。她若是知道你和一个陆氏女子的子嗣尚有可能苟活在世间某处,你——”
“住嘴!”李豫观恼羞成怒地低声断喝,骂了句“贱人”,便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陆镇柔倚枕抱膝,将泪湿的眉眼藏入掌心,中宫寝殿的阒寂和着她缄默的饮泣。
她突然忆起儿时荡秋千时偶然一次磕伤手腕,鲜红的血痕分外刺目。
兄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手忙脚乱地将她抱回阁中,飞奔着请郎中取药,来回一趟跑得额间沁汗,汗湿了一大片后背。
陆镇柔不由轻笑,旋即又是一阵阵酸疼堵在她麻木的心口。
倘若他在,倘若他在……
隐痛阵阵袭荡,陆镇柔抚上小腹,适才好转的脸色再度泛白。
-
宁王妃小产在朝野内外均惊起了一层涟漪,宫里翻来覆去查了几遍却没查出任何痕迹。
顾岸不想让故灯与宁王府接触过多,亲自上阵将王府掉个儿查,足足耗了半个月的功夫才揪出醉鸿檐的侍女小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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