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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灯(古代架空)——鹤走川

时间:2021-08-26 11:24:34  作者:鹤走川
他无所谓,他只是替老爹遗憾当年事错了主,替太后可惜厚望寄错了人,替王妃不平大梁最桀骜飒爽的女儿将自己驯于闺中却终未得佳婿。
与其说还报宁王恩义,倒不如说谢与王妃的情分。也为了故灯在京的安危,只要宁王能扳动满朝文武和齐嘉帝松口下旨,他无所谓去或不去北境。
“即刻备车。”顾岸出了门便将剑扔给崇岭,一面往前走一面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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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别庄
故灯落款搁笔,滴好蜡封将信交给慧生,轻声道:“不必加急。”
“是,师父。”慧生显然跑惯了腿,接过信转身便要出去,方才一只脚踏出门槛便被匆忙闯进来的平西侯撞了个趔趄。
“哎呦——”
故灯闻声抬头看向来人。
“出事了?”
“小事儿。”顾岸一面径自熟门熟路地往里间去,一面道:“京中近来是多事之秋,你留在这我不放心。我与王爷王妃交代过了,你同我去京郊别庄,即刻便走——小慧生,去将你师父的手书和落过墨的书卷全收起来带走。”
话音方落,顾岸便拿着帷笠走出来给故灯戴上,揽过肩半搂着拐出了门,经过慧生身边时恶狠狠地冲他喝了声:“快去!”吓得慧生忙不迭去收拾东西,连师父吩咐的事都忘在脑后了。
“这么急?”故灯被他的手箍得肩膀疼,恐人撞见又不敢大幅挣扎以免他犯浑闹得更过分,抬手拢住没戴好的帷笠。
顾岸牵住他的手贴在唇边亲了一口,而后紧紧握住,“嗯……”
故灯不再置声,任由他半搂半抱地将自己带出府而后快速塞进马车。
“泊安。”故灯打量一眼顾岸,“出事了吗?”
顾岸沉吟片刻,旋即抬手捏捏他的脸颊,“小事,不值得你问。好好歇息几天,我来处理。”
故灯垂眸轻声“嗯”了声,难得没拨开顾岸讨欠的手。
-
崇岭躬身抱拳回禀道:“侯爷,人已经带出来安置好了,保证万无一失,无人觉察。”
顾岸神色不变,略颔首表示知道了。
“青伯方才到了。”
顾岸忙起身,“快请。”
顾青是老侯爷年轻时便在府管事的,顾岸五岁那年自北境回京后便几乎算是老管家一手带大的,自然放得十分敬重。
青伯年近古稀,须发皆白,见了顾岸便要行下人礼,被顾岸拦下,忙道使不得使不得。
“青伯,您和我还多什么礼。况且我此番请您来是有求于您。”
“侯爷请吩咐。”
顾岸眉眼间的神情柔软些许,他道:“请您替我将侯府后院那些脂粉莺燕全清干净,哪儿来的送哪儿去,没地儿送的便送到其他庄子干活去,或有合意人家的嫁出去也成,一个别留便是。”
青伯不由讶然,随即笑道:“想必侯爷是有心上人了,老奴也该替您筹备聘礼了,免得届时手忙脚乱——”
“这不急。”顾岸面上笑意淡了两分,“还远着呢。”
“哦?那姑娘家不答应?”青伯顿时忧心忡忡。毕竟顾岸这花花太岁第二的帽子戴了好几年不见动摇,只怕上京没哪户人家愿意将闺女嫁到平西侯府。
况且顾岸今年二十八,眼瞧着将至而立之年,身后却无一个主事帮衬之人,简直不像话。
“要不然——”
“不是,青伯,您别瞎操心。”顾岸无奈,沉吟道:“他那边……想来也没什么问题,主要是我这边遇到些棘手事……”
“何事能比终身大事更要紧?您年纪可不小了,再不成家立业,老奴我下去之后可无颜面对老侯爷呐……”
顾岸不禁头疼,悄悄给崇岭打了个眼色,崇岭嬉皮笑脸地哄着将青伯请出去了。
顾岸长吁口气,离开书房关门时耳朵微动,听见身后草丛发出的细微的窸窣声。
“藏好了,若让人抓个正着,我没余力保你的命。”说不定还会为了明哲保身而先下手为强。
低哑粗糙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是。”
-
故灯听见叩门声,抬头隔着窗纸看见熟悉的身廓,暗道这人幼稚,没理会他继续趁灯看书。
门外再次响起叩门声,故灯无奈地起身,才开了门便被来人逼退数步。
来人顺手关上门,伸手勾住故灯的腰带进怀里,转身将人压到门上反剪双腕。
故灯被他吓了一跳,心口扑通扑通跳,由着他吻了半晌,直至后背被窗棱硌得发痛才轻推一把他的胸口。
顾岸一面搂着他亲吻一面胡乱往后退,不知怎么似乎后腰被案抵住,转身又将故灯压上案。
顾岸手抚着故灯的腰,心想男人的腰竟能软得弯成这样。
故灯费尽力气偷空喘息一声,开始怀疑顾岸是为行敦伦之事才不容分说地让他搬回别庄。
51:09
 
 
 
第三十二章 缠绵
“泊安……”故灯低促地喘息,轻声唤他。
侯爷在这时往往十分不近人情,敷衍地嗯了两声,一回生二回熟地去扯故灯的衣带,三两下便将人剥干净,握着故灯的腰站住,舔舐着他的耳垂轻声道:“小舟,帮我宽衣。”
故灯慢吞吞地伸过手去解顾岸的衣带,片刻后手指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滑到小腹,指尖蜷在裤带处。
顾岸低头咬他的侧颈,用胯顶他:“继续啊。”
手背挨上了滚烫,故灯慌忙解了他的裤带。
顾岸展臂一扫,书案上的笔墨纸砚咣当摔了一地狼藉,连带着烛台也被带到地上,焰晃了两下,无声无息地灭了。
故灯被他托着臀抱上书案,被东西砸地的声音惊了一下,低声断续道:“书……没折角……墨洒了……”
“还有闲心管书和墨,”顾岸捞起他两条修直的长腿折压在胸前,偏头亲亲他漂亮的脚踝,“先管管我成不成……摸摸,热吗?”说着便拽着故灯的手往胯下摸。
“顾泊安……”故灯忙往回缩手,却被强硬地拽着摸上滚烫的性器,顾岸一撤手他便愣愣地不知如何进退。
“又不是没摸过,害什么羞。”顾岸伸手握上他的性器来回抚弄,激得故灯肩背轻微发颤。“抖什么,学着啊,动。”
故灯强忍着心悸,手抚着性器套弄两下,感觉自己掌心都被烫热了。
没一会儿,故灯的额角鼻尖便沁了汗,顾岸忍着硬得发疼的性器,耐着性子给故灯的后穴扩张,待三指容纳进去抽插两下,便挺着性器送到穴口,龟头缓缓磨蹭两下便缓缓肏进去。
故灯死死咬牙不吭声,两腮绷得发紧,手用力环住顾岸的脖颈。
心跳过快的失控感再次袭来,故灯觉得仿佛听见自己胸腔内怦怦的心跳声。肉体赤裸相贴的触感引得他抠着顾岸后背的指尖发颤,面色不受控制地再次泛白,汗珠在鼻尖处滴落至顾岸的后肩上。
“顾泊安。”故灯口齿含糊地低喃一声,“……轻点儿。”
“嗯。”顾岸口上应着,下身又肏深两分,“行。”
一而再地被敷衍,故灯蹙起的眉间蕴了两分怒,抬手成拳朝着顾岸的后肩使劲锤下去。
顾岸猛地全部顶了进去,故灯疼得手脚发软,力道无声地被抽走,余下两分怒气软绵绵地落在顾岸肩头,还险些没攀住滑下去,幸得顾岸抱他抱得紧。
顾岸掰着他的腿折在胸前,露出垂在小腹处的阴茎和臀间来回抽插出入的性器,似乎被这一幕烧红了眼,另一只手掐上故灯的臀瓣,忍不住扬手掴打露出来的那瓣圆润白皙的臀,没片刻便落了好几道巴掌印和掐出来的指印。
“顾泊安,别打……”
顾岸似乎极喜欢在故灯身上留些暧昧的痕迹,上一回念着故灯恐怕不好意思,克制之下只在他后颈处留了几道咬痕。
这回却像是要将两回的全补上一般,手口并用,没完没了地在故灯身上留痕,脖颈、脚踝、后臀、腰侧、胸口,一片片得浮出红,连面上也蒸腾红云,素日里显得淡漠清亮的眸子此刻泛着水汽,隔着层朦胧水光更勾人。
故灯伸手去压顾岸的手,反被钳住手递到唇齿间挨了口咬,末了还得到一个安抚性的舔舐轻吻。
故灯很少发出类似娇喘的粘腻声音,顶多被肏得狠了或疼极了,呼吸不稳时才会急促喘息以此调整呼吸。
但顾岸还是稀罕得不得了,一面抽手抚摸他后背那道突起的丑陋疤痕,一面俯身吻吮他的喉结时,故灯总觉得顾岸似乎像是想将他的喉管一并撕咬拆吃。
性器含在紧致的穴里反复抽插,直至故灯忍不住抓着他的胳膊闷哼,顾岸方才握着故灯的脚踝大分其双腿,穴道里的性器一抖,精液一分不落地送进了他的穴里。
性器还未来得及退出去,顾岸俯身去吻故灯略显红肿的唇,缠绵良久方才艰难地分开。
故灯抬手捧着他的脸,去吻他满额头的汗。
顾岸低头吻住他的眼睛,轻昵:“小舟,你没有要告诉我的事吗?”
性器滑出穴道,满溢的精液顺势流出穴口,沾脏了书案。
故灯察觉到臀下一片湿凉,挪挪屁股,鼻腔发出声随意的尾音上扬的“嗯”,含着沙哑的嗓子道:“什么?”
“……没什么。”顾岸低头侧脸贴在故灯的胸膛,热汗顺着发丝滴落在故灯胸前,他听见他心口剧烈得异常的心跳。
51:11
 
 
 
第三十三章 左昶
自玉狮桥塌陷一事之后顾岸便递了奏疏暂辞殿前司都虞侯一职,原先至少应个卯,如今赋闲在家无所事事,往秦楼楚馆跑得更勤了。
这回传了两个小倌在旁伺候,在座公子皆搂着怀中美人调笑:“小侯爷见尽女色,也想换口儿了,改日得了空不如去与溢轩探讨探讨,想必他在这方面颇有心得。”
哄堂大笑间,顾岸觉得那人口中名字耳熟,一时却记不起来,“你说那人是谁?什么溢?”
“郭瑾书,表字溢轩,督城军副将郭晖然的次子,他老子一贯看不惯他玩这个。”另一个答道,“说起来,督城军隶属殿前司,他老子还是侯爷您的下属。您去问他这个,那郭副将肯定一脸铁青地扯着嘴陪笑啊,哈哈哈哈。”
一群人又笑起来,顾岸兀自把玩酒杯,自嘲道:“得了吧,我本来也非当官的料子,如今让人撸了官袍露出内里败絮,更没人瞧得上了。”说着接过小倌递来的满杯酒,惬意道:“还是这玉楼东最舒坦,适合我——诶,你们相熟的,改日将那郭溢轩也请来玩儿。”
顾岸没喝那酒,食指在酒杯沿蹭了两圈,歪着身子冲身旁公子哥儿们笑:“这人我得认识认识。”
郭溢轩生得斯文干净文弱,脾性倒是顶刚硬,去年被他老子硬摁着头成了亲,至今没与新娘子洞房过,偏爱玉楼东的一位小倌儿,珍珠宝玉、星星月亮并着心肝送,捧宠得不得了。
断袖之风如今并不算纳罕事,虽说未成盛行风气,但士绅阶层对此早已接受良好,不少富绅人家甚至会豢养娈童。但官员府中闹出此等事是极易遭弹劾的,原先管这事的是兰台,兰台裁撤后便归到了御史台。
此事这两年闹得不小,引得御史台频频侧目,估摸郭晖然费了不少心思才将风波压下去。可这位奇人般的郭二公子好似与他老子有仇,前不久亲自将他妻子送回了娘家,险些闹到和离的境地,又被他老子打了一顿才消停一段时间。
顾岸先前忙得焦头烂额,近来闲下来故而才听说此事。
他记得郭晖然,上回他带故灯出城时被门侯拦下便是这位副将赶来解的围。此人表现不明显,却是个实打实的陆党,先前爱傍着陆镇庭,但陆镇庭不爱理会他,如今陆未很给他面子,在官场上混迹时滋润不少。
但平西侯近来心气不大顺,见不得别人过得滋润。
未过三巡,顾岸便扔了酒杯起身走了,身后有人喊他再喝一会儿,顾岸摆摆手:“困了,回家睡觉去。”
家没回成,顾岸才出门便遇见老熟人了。
“小侯爷,许久不见。”左昶上前拱手,笑呵呵道:“听闻小侯爷有段日子没来吃花酒了,今儿偏让我碰上,真是巧。”
“是挺巧。”顾岸看他两眼,给崇岭使了个眼色。
崇岭会意,悄无声息地牵了马离开。
“玉楼东的酒愈发难入口,再喝下去我该吐在子琏兄的席上了。”顾岸一拍左昶的肩头,哥俩儿好似的搭上背将人带着走,“走,我请左兄喝画堂春的罗敷醉去。”
想必左昶在马军司受足了左烁玉的闲气按耐不住了,否则不至于在楚馆门口蹲他。反正他查完玉楼东也得顺路去看看画堂春清得如何,倒不如匀出片刻听听左昶此番要唱什么戏。
玉狮桥案事发说到底是有当年姜文略贪财渎职的一份功劳的,京畿卫自然也有连带罪过。对姜文略的处置文书已发往北境有段时日了,顾岸若不自请撤职赋闲便会让跟着他的老人心凉,所以不得不以退为进,并入三司的京畿卫老人几乎没有受到牵扯。
陆文钧这招实在高明,出手便将殿前司从顾岸囊中轻而易举地取走了。
左昶使了不少心力才让左烁玉狠下决心与顾岸斗法,谁知顾岸转眼官袍一脱人跑了。
马军司贯是世家膏粱纨袴子弟扎堆的乱摊子,左烁玉又横竖看他不顺眼,专揪着玉狮桥案冷嘲热讽,全司上下少有人不排挤京畿卫老人们,左昶身在其列,平白生出一股比在京畿卫时更甚的无力感。
不过从玉狮桥案中他倒也摸清楚了,顾岸必是宁王党下心腹。他自请撤职不止为了手下人心,更为宁王。他若硬与陆文钧打擂台,宁王必定吃哑巴亏,因为出事的是清河王及世子,不消引导,人们自己便会往宁王身上联想,何况陆文钧手腕了得。当退不退,等到腹背受敌时便晚了。
左昶要赌一把,赌他与顾岸所为同求。
求赫赫权柄,求青史垂名。
51:14
 
 
 
第三十四章 侯爷
画堂春的罗敷醉一绝,一两银子一口酒,醇郁香幽伴着金银堆出来的靡气一并在唇齿间化开,甘绵留香,不枉这名字取得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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