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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主角的金手指(穿越重生)——闻霈

时间:2021-08-27 13:59:23  作者:闻霈
  “谁?”江照一推门,脚跨进去,一把剑便刺在喉咙处。只要他敢开口叫喊,江照确定对面的人会一剑封了他的喉。
  “我是师父。”
  闻言,江照扶在门上的手被人一拉,剑落在地上,整个人撞进一个怀抱里。
  “师父。”沈赤紧紧抱着他,江照第一反应是用法术把门合上,然后挣脱徒弟令人窒息的拥抱:“我有话跟你说。”
  “哦。”沈赤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拉沈赤到里面,江照坐在床边把最近的事说明了一下。在天魔舞阵的幻觉中,江照无比清晰地看见魔神的身影,是安靡暴露了什么,才导致单承颜如此失控杀了她吗?
  “会不会是天魔舞阵?”那种舞阵会挑起人心中的脆弱和黑暗,单承颜的暗面与安靡、魔神都有关,他走出幻觉以后第一个要找的想来就是安靡了。
  “有可能,这个天魔舞阵我根本没有设置,它就突然出现了,很是奇怪。不过,即便这样,还是无法解释,安靡的封印隐藏很深,我尚且难以察觉,何况单承颜?”江照知道安靡身份特殊,拜托全宗对她特别关注,这次百宗会,江照还特地在她身上下了一道隐秘的追踪符。
  她还是死了。
  “也许是魔神发觉了我们的动作。”江照回想起在沈赤的幻觉中,他看到的那个黑影,不是没有可能,但单承颜是怎么发现的呢?
  沈赤说:“单承颜杀安靡是因为安靡召唤魔神杀死了他的父母,而安靡之所以召唤魔神,是为了逃婚。他们之前就该认识,选拔大会没认出可能是安靡伪装了脸,这次这两人也不知那来的交集,兴许单承颜凑巧发现了安靡的真实身份,杀了她。”
  “不知道,单承颜已经退出了迷阵,下山走了。现在他离开了天罡宗,修界只知道他隐居深山,没人知道怎么找他。”江照也犯愁,他本想出迷阵去问问单承颜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只在他睡过的屋子找到一封信。
  上面只有短短的八个字:“宿怨未结,来日方长”。
  “这个嘛,可以问问范睿识,不过这不要紧,要紧的是赶紧找出魔神新附身的人。”沈赤能感觉到体内血液的欢腾,似乎期待已久。这可不是好事。
  “那个人还杀了扶媛,”江照想到扶媛尸体冷白的样子就心寒,“简直胆大包天!”
  “师父别气了,话说,你真的放心我待在这里?”沈赤听到江照说要先找凶手,虽然知道师父是为大局着想,可还是不爽,非常不爽。
  “我当然不放心!”江照拉住沈赤的手,那两道特制的锁扣霎时化为粉末,看到他手腕摩擦出的伤痕,江照眼里燃起怒火,“早知道那两个混账东西这么混蛋,我造阵的时候最该做的就是阉了他们!”
  看着江照眼里腾腾的怒气,不再和以往哪样,虽然温暖但总是淡泊,好像什么都不记挂,什么都不在乎。沈赤第一次觉得这个人离他那么近。
  没有刻意的保留与疏离,就这样向他展露一切情绪,不悦、气恼、愤怒......
  “师父。”
  “嗯?”江照回头看他,难道徒弟觉得他太残忍?其实他也只是嘴上说说,真要动手,心里还是有压力的。胡思乱想中,沈赤倾身吻住了他。
 
 
第69章 以道制道
  林焕待在客房,虽然吹灭了灯,可总难合眼,心里七上八下。素漫睡在里屋,也是空等着天明。
  吱声,门被推开,林焕觉得自己浸在孤冷里,听到这声音,才缓缓活过来。江照把门锁上的符纸撕下来,换为隐藏气息的符咒,并告诉林焕:“我把一切告诉沈赤了,今夜安心休息。”
  林焕轻笑:“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你,我就觉得这次虽然惊险,但肯定能化险为夷。”
  江照心漏了半拍,仍面不改色:“林兄抬爱,我只能尽自己所能,别的,靠运气了。”
  “你怎么会是靠运气的人?”林焕爬过来,他们睡的都是地铺,林焕一滚就过来了江照的铺席。林焕凑近他耳边,尽量把声音压到只让彼此听见的程度:“辛濯,我问你,这迷阵中害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林焕有一种奇特的知觉,辛濯来的太巧,总觉得他知道点什么。
  “我在安靡身上发现了奇怪的印记,我想这东西可能与她有关。”林焕靠的太近,江照不自然地躲了躲,林焕瞧见他嘴唇有点红,有些奇怪:“你嘴怎么了?”
  “没什么。”江照颊上泛起一层可疑的红,把话题拉回来:“我们开始都看出了安靡的不对劲,但无法确定她体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这些年翻阅古籍,发现一种类似扶乩的邪术可以召唤妖魔附身,这种法子代价极大,被附身者,要丧失一半的自我,最终会沦为附身妖魔的傀儡。”
  说起傀儡,江照无端想起沈之移身边的苏玉妍。这些年他多少听了些风闻,苏玉妍那居然是沈之移的妻子,对待结发之人也能如此冷漠吗?
  “我这几天联系过安靡,她的如意铃根本没动静,我怀疑,她会不会已经被体内的妖邪控制住了?”
  看来林焕还不知道安靡的死,江照犹豫了一下,告诉他:“沈赤告诉我,单承颜把安靡杀了。”
  死了。林焕静默很久,才迟迟吐出几个字:“我早该猜到了。”可为什么是单承颜?
  江照也很疑惑,总觉得这一切都在脑子里旋,但伸手去抓又是一团雾水。林焕说:“今晚是休息不好了,要不我们去护城河边看看,明天人多可不好找线索。”林焕说着掀开被子,把衣服往上套。江照抹黑和他离开客栈,此时天边已经有些天明的意思,幽明之间,星月不见。
  江照无须灯火也能在这样的光亮里视物,扶媛的尸体漂流得不算远,顺着河道往上走,只要他们沿路去寻,一定能找到抛尸地。
  “林焕!”江照使用回溯之术,眼前的画面定格在一座桥上,那座桥是明月桥。他赶紧叫林焕过来,两人一起赶往桥上。
  江照按住桥墩,清如潭水的眼里飞快闪过此前此处经历过的事情。一切定在一张迷糊的脸上,江照缓缓闭上眼睛,脚下的圆盘将明月桥甚至其下的水域都囊括进来。
  那些过去的事情一点点拼接,凶手的脸越来越清晰。江照睁开眼睛,有脱力的错觉:“是路淄杀了扶媛!”
  林焕更迷惘了:“两人并无交集,为什么路淄要杀扶媛?”
  “恐怕路淄已经被安靡体内跑出来的妖魔夺舍了。”江照脸暗沉下来,路淄是临枫宗的得意弟子,这些年临枫宗和云岩宗关系转恶,若是处理不好这件事,没准要给云岩宗和临枫宗的关系再铺上一层霜。
  “我们该怎么办?”事情完全脱离林焕的想象,这时他再多的心思也搬不出来用。
  “两宗之间,还是开诚布公的好,我们找个人去给临枫宗报信,告诉他们这里头的情况,然后再行动。”江照本想让四处飘荡的韵涯去,可这时韵涯的虚影竟然散了,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让素漫去吧,她和临枫宗的几位长老关系不错,她的话几位长老肯定会听。”
  江照深以为然,两人正要离开,水泄般的人马已经涌上来。秦莫生骑一匹健硕的黑马,破开闪闪发亮的盔甲,江照林焕看清他马背上的人,脸色巨变。
  素漫被他废去了嗓音,四肢都被残酷地折断,要不是全身上下都在疼痛,她已经昏睡过去了。
  “放了她。”江照设定之中,秦莫生虽然暴戾,但不该是这样残忍的人。难道,有人打开了他杀孽之道的心门?江照发汗,后背一阵凉,如果是这样,那这个人和疯子也没区别了。
  “你是谁?”秦莫生眉头皱起,王都的陌生修士越来越多了。
  我是你爹!
  江照唤出苍问,把修为下压,现在不能杀秦莫生,不然这个世界就会毁了,路淄若是逃走,偌大修界,再难寻踪。
  秦莫生身后的兵士变幻阵型,长矛冰冷,泛出光芒,和铁盾组成了一道牢不可破的铁墙。
  铁墙破开一条道,把秦莫生护在后面。林焕在这一刻犹豫了,这么多人,不知该不该把他们全杀了。江照已经冲向前去,身若飞燕,轻快地躲开了所有尖锐冷刃,足尖一点,竟从阵中突破,长剑直取。
  秦莫生手中双剑闪现,接下苍问,骏马嘶鸣。林焕唤出灵力,把全副武装的兵士困寒冰之中,无法打扰秦莫生和江照的比试。
  “你为什么不出全力?”秦莫生双剑上一道微凹的沟,上面灌着一道血红,使这剑看去似乎永远带着血。
  “怕你死太快。”江照耳边剑风呼呼,他避闪得当,毫发无损。
  秦莫生跳下马,眸里的血色越来越浓,“很好,我看看最后是你杀了我,还是我杀你!”
  这人起了杀意。
  江照站定,不再攻击,而是轻灵闪过秦莫生的剑,脚下一个个圆阵似水的波纹,幽幽散出白光。秦莫生浑身刺痛,犹如针刺火炙。
  “你用的是什么招式?”秦莫生眼睁睁看江照夺走素漫,而他被定在原地,脚下一个极简的圆,边缘发出点点白光。
  “我的道。”以道制道。
  江照把灵力收了,秦莫生有一刻心中平静如湖,但不过一会儿,那股杀念又回来了。
  “林焕,不要缠斗,快走!”江照挥手,掌间腾起一条火龙,落地便化为一堵火墙把追兵截住。林焕打退几人,飞快跟上,和江照一起消失在清晨。
  “将军!”秦莫生拍开部下搀扶的手,恨恨说:“给我把他们全捉回来,尤其那个穿白衣的!”
  江照把素漫安置在一家普通的小医馆,作为创造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这里的安全地带在哪里。
  林焕把医馆的门合上,随手拍了一下药柜,墙面突然张开一个人高的裂缝。林焕吃惊地问江照:“你是怎么弄到这地方的?”
  这个医馆半隐于闹市,他们甚至听得到外面商贩的叫卖声议价声。与外头的热闹形成对比的是这里毫不起眼的安静,仿佛只是一家没落的小医馆。
  “我碰巧遇上这里的老板,他欠了债,我帮他逃走,他准许我帮他开店。”江照说着,门被捶得砰砰响,设定中的催债人来了。
  “我去吧。”林焕自从离了天罡宗,身上虽没以往富裕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小钱尚有。
  江照便安心给素漫诊治。
  “我是不是快死了?”素漫哑着嗓子问。
  江照疏忽了,这迷阵非死不退,原本的意图是想让弟子尝一尝生死之苦,现在看来漏洞还很大。
  “你放心,这种伤以后多泡泡药浴就会好,你的嗓子只是轻伤,没有大碍,我现在为你调药,你且静心休息会儿。”
  素漫说:“对修士而言,不伤及气脉的伤都只是小伤,你帮我调一计止疼的药吧。”
  江照只按自己的意思拿药。他实在无法接受修界的法则,在他看来,受伤就要完全治愈,一味用止疼药物去压制是不行的。
  炖药的时候,江照特意用香薰把药味逼去。北元候和秦莫生藕断丝连,他们把秦莫生得罪了个遍,红姬的消息网又遍布全城,马虎不得。至于其他的,江照看一眼正在琢磨墙壁机关的林焕,说:“林焕,我有事求你帮忙。”
  北元候府
  红姬抱着琵琶走过长廊,一只羽毛艳丽的鹦鹉突然喊起来:“拖出去!拖出去!把她给我拖出去!”
  她柔美的眉微微蹙起,声儿漫漫的:“别乱叫。”
  一个绿衣的侍女从大门内跨出来,恭顺道:“姑娘,侯爷准见。”
  红姬这才被领入里头。
  祁芝手里牵着天雪狼,立在庭中。他面容英俊,冷着脸也不可怕,而有一种足不沾尘的超然,看去完全不像外人所说的哪样可怖,当然,只是看起来。
  几个胆小的侍女已经吓得瘫软在地,苦苦求饶。绿衣侍女从外头进来,天雪狼发狂似的奔向她,红姬本想握住牵制狼的铁索,防止它伤人,却被一根细针伤了手。
  天雪狼横冲直撞奔去,向绿衣侍女张开大口,如此庞大的兽类,只要一口,那花儿般的女孩就会凋落。
  绿衣侍女不逃不叫,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仿佛什么也没看到。
  “啊!”其余的侍女都惊叫地缩作一团,仪态全失,有的裙子都一片腥湿。
  红姬为侍女捏了一把汗,却见那抹弱如蒲柳的身影,在天雪狼利爪下一移,腰间红色的腰带幻成一柄红玉剑。侍女的剑软如绸带,使得她的一姿一态仿若舞蹈。翩滟之中,杀机暗藏。天雪狼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萌生退意。侍女反守为攻,把天雪狼一点点逼退。
  “住手。”
  祁芝开口,侍女的剑尖颤颤巍巍停在狼前,再近一点,兴许就能把那匹凶狠的雪狼杀死。
  “过来。”这是叫那个侍女。
  天雪狼被几个高大仆人牵走,走过侍女身边,它毛发都竖了起来,但再不敢再放肆。侍女完全不在意天雪狼的反应,这让红姬更加敬佩。
  “侯爷府上有如此高手,看来红姬我倒是可有可无了。”红姬上前一拜,祁芝看着她笑了笑:“红姬,你和她都是我的左膀右臂,你居然没认出她?”
  红姬莞尔一笑:“红姬的情报只在候府之外,府内的事情,红姬不敢过问。”不敢也不能,北元候可是一等一的坏脾气,有笑面阎罗之称。那天要是她挖出点什么候府秘辛,保不齐被灭口。红姬这么想着,面上笑容越发可人。
  “她是聂雨,你不认识很正常。我以前从不随意让她露面,今日秦莫生来求我出动四将,你说,该不该去帮忙呢?”祁芝和红姬是当着聂雨的面说这些话,作为谈论主角的聂雨纹丝不动,宛若一尊雕像。
  红姬眨眨眼睛:“这得分个轻重缓急,四将可是候府的底牌,这么容易就出动了,岂不廉价?”
  祁芝不语,把手上的茶放开,杯子落回茶几,茶面还是琥珀般的平静。红姬眸子里划过一分惊异,这位侯爷总是在无形中予人压力。
  “你先去查清楚,秦莫生说的那些人什么来头,先通知月姬,让她收拾了他们,别浪费我的人。”祁芝示意聂雨,“我有更重要的事让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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