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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近代现代)——除徒/途刍

时间:2021-09-03 19:00:44  作者:除徒/途刍
  刘义成爬起来,看踢坏了没有,给他揉着肩,说:“你没事儿突然瞎整啥玩意儿。”
  卓哲再次把他推倒,绷着脸说:“你别动。”
  刘义成将信将疑地躺回去,说:“你别瞎整了,怪脏的。”
  卓哲还是说:“你别动。”
  他一不再嬉皮笑脸,刘义成倒真有些打鼓,躺下之后分开腿,看卓哲伸了手去摸。
  卓哲以前更喜欢摸他的阴茎和睾丸,吻和舔也不会多光顾别的地方。看来他那天冲昏了头脑有的没的一通搞,倒给他点开了门路。
  他在外圈摸了一圈,刺入了一根手指进去。
  刘义成自己洗的时候抠过了,现下很软,直接就将他的手指吸了进去。
  卓哲在热的软的肉里试探勾挠,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他突然想看看在他没有投入进去到失去神智的时候,他的神会不会也因他臣服。这样的一巨肉体,他能将他弄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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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四十六
  只是伸出舌头来,轻轻地舔舐那个地方,刘义成便全身绷紧,动弹不得。他又学着刘义成的样子,拿舌头往里刺,他的舌头被强劲的肉包裹着,能感受到筋肉的收缩脉动,他吸吮着,舌头一下下地往里挤,刘义成呻吟一声,身体向后仰了回去,下身向上挺着,上身撑着反弓过去。
  他又伸进手指去,这次直接刺入两根,在他的体内往上勾。
  用手直接感觉到的紧和热异常分明,他四处试探按压,发现他高挺的阴茎会因为他的某些触碰而弹跳,他整个人也弹跳着,伴随着粗哑的呻吟。
  他体内更软了,他想够到更深的地方,于是抽出来,换了三根指头,缓缓地插进去。
  刘义成长吁一口气,浑身松弛下来,往后躺了下去。卓哲往前爬了爬,跪在他的身前,将他两条腿搬着扛到肩膀上,拿手指操他。
  刘义成开始抚摸自己,他摸自己的胸,腹部,紧接着他的手又往下游走。
  卓哲在他摸到之前俯身下去,张嘴含住他的阴茎。
  他已经知道如何才能将这么粗的柱体更多地吞入口中,而其下还剩一半,但他也不让刘义成自己碰,自己拿一只手捂住,捏着挤着,嘴里蠕动着吸,下方的手在他体内一下下地往里顶。
  这样没过多久,刘义成浑身绷紧,伸手去推卓哲的脑袋,卓哲就是不松口不起开,刘义成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挺着腰喷射出来。
  卓哲早有准备,但喉咙被直接冲击,他还是呛了一下,接着便退出一些来,吸吮着往下咽。
  刘义成整个人都松了垮了,分着腿瘫在炕上。卓哲抽出手的时候,还带动他肛门的抽搐。
  他没说话,趴到他的身上,不做支撑,把所有的重量都压上来,挤压着他的肺部,还不断地吻着他,吸取他的呼吸,将他的空气越挤越少,让他觉得沉重和晕眩。
  他抬起手来,想抱住他,但似乎没太大力气,只一手抚摸他的后脑,一手摸他的后颈,往下滑去,他光滑的皮肤带领着他的手,一路走到腰窝,刘义成的手在此处盘旋许久,又摸到他的屁股,手中是充盈的肉。
  他吮着他的嘴,摸着他的发和肉,感到卓哲的腿插入到他的两腿中,开始蹭起来。
  他也很快再次起了反应。卓哲蹭了一会儿,爬起身来,再次分开他的腿,仍是拿嘴去吻。
  刚刚射过,刘义成身上更有感觉,下身发酸灼烧,似是有些不适,但在卓哲拿牙咬住他的皮肉的时候,他又感到一股尖锐的电流,将他从下身的那一点劈开,从肠道涌入进去,直劈到他心尖。
  卓哲这次四根手指并到一起,一同往里挤。
  刘义成喘息着放松身体,将腿向两侧分得更开,推搡着松弛下身,卓哲不断地用力,指头全部没入,卡在了手掌处。
  刘义成已出了一身的汗,他手也酸了。包裹他手指的肉无比的紧,让卓哲也开始怀疑,人的身体到底是否能接纳那么粗的另一个人的身体。
  如果是他,能够像刘义成这样敞开,让他都进来吗?
  但他毫不怀疑,如果他想要,刘义成会让他将整个手掌都插进去,甚至是他的手臂。
  但对这个想法,他感到些许恐惧,他不敢再往里推了,他抽出来,爬上去去吻刘义成。刘义成接住他,汗淋淋地吻他。
  卓哲下身磨蹭着找准了位置,轻松地顶了进去。
  刘义成柔软的身体将他一下吞到了头,卓哲似乎有了某种直觉,知道触碰他体内的一些地方,也能让他有强烈的感觉。
  他一下下顶着戳着,找准方位之后开始整根抽出,再整根顶入。
  刘义成被撞击得浑身缩紧了,但就是在缩紧的状态之下,卓哲还是要冲破他,挤开所有的阻碍,直挺挺地顶撞到让他颤抖和呻吟的地方。
  他直立起身子,跪起来,抓起刘义成的胯,好更方便用力。刘义成的腰窄,小腹紧实,但他紧实的小腹现在一下下地起伏着,卓哲伸手去按,似是他自己,似是他自己几乎刺破他的身体,将他的肚皮顶得一鼓一鼓。
  他于是痴迷地盯着他的小腹,更加深入地往里冲,往上顶。
  刘义成的声音已哑得不行,像久旱的蝉虫,已无法连续发声。这样的呻吟又更刺激着卓哲,让他愈发凶狠,想要就这样将他碾压至噤声,在他身下翻腾着死去。
  他这样钉死了他一次,紧接着又是一次。那具古铜色饱满的神一样的肉体像是被溺在水中,溺死后捞出,松弛着,糜烂着漂浮着。卓哲将他体内射满,捣得粘粘稠稠之后,抽出来,看他滑落,下坠,黑色的瞳仁彻底失了神。
  他真的短暂地杀死了他的神。
  从天亮着折腾到半夜,两人一起躺在炕上。往常刘义成会起来给他做做清洁,不过这次他也起不来了,动都不想动。
  卓哲也浑身酸痛,没有那里不酸。
  但他精神还很好,搂着刘义成的一根胳膊说话。
  刘义成哑声地“嗯嗯啊啊”应他。卓哲说:“突然感觉以前做错了许多事,那么多粮票都浪费了。”
  刘义成缓过些来,回他说:“以前也挺好。”
  “我心里一直有些打鼓,感觉这样会不会对你不大尊重,有没有哪些行为不符合你的意愿?”
  刘义成说:“不会,你乐意怎么来都行。我只要被你碰,就高兴。”
  卓哲听他这么说,心里猛烈地“咚咚”跳。
  他有些哆哆嗦嗦地说:“那,那我……还有许多事想要对你做,行吗?可能会更不尊重人,但是,我想,我……”
  “行。”
  “什么都行吗?”
  “什么都行。”
  “你不怕我会伤害到你吗?”
  刘义成笑笑,一手支撑起上身,一手在卓哲鼻子上刮了一下,说:“就你?”
  卓哲一把推开他,红着脸转过身去,自己抱着被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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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四十七
  眼见春节临近,卓哲一直没提回家的事,刘义成问过一次,被卓哲念念叨叨着岔开话题,便也不再问了。
  今年学生大半请假回了家,班长也走了,没人给大家做年夜饭,有的人家里的年轻人回来了,留守的几个学生就从各家出来,自己在合作社凑作一团。
  卓哲没往他们一块儿凑,自己天天在山上和刘义成混在一起。
  他和刘义成一块儿包饺子,煮好之后端到炕上,盘着腿坐在炕桌上吃。
  吃完了下了几把棋,卓哲连胜,赢得刘义成不爱下了,就叫他读书。
  卓哲出去一趟,偷偷摸摸到处收敛,带回好几本新书来,点着个煤油灯,趴在炕上给刘义成读。读一会儿趴着累了,刘义成就坐着,给他抱在怀里。卓哲坐在他腿上,倚靠着他的胸膛,刘义成有时还给他举着书,帮他翻页。
  卓哲读着读着困了,打了个哈欠,刘义成就合上书,掐灭灯,抱着他躺下。卓哲躺下之后哈气连天的,倒不困了,又掀开刘义成的衣服,玩他胸前的毛,拿指头转着卷。
  刘义成也睁着眼睛睡不着,卓哲凑上去,湿暖湿暖的气息打在他胸前,拿舌头舔了他的乳头,顺到嘴里吸吮。先前他生病的时候,刘义成挤过一些小黑的马奶给他喝。他现在这么吸着,总是觉得能尝到一些那时候的味道。
  刘义成不管他,他吸完这个吸那个,还拿手归拢着挤压,揉捏。
  这样刘义成就不大舒服了,给他揪开,提上来搂着,伸条大粗腿给他压了,卓哲立马就动弹不得,呼呼喘气,过会儿也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刘义成看他去院儿里找了两块搬砖捏着,举起放下的,把煮好的饺子递给他,问他干嘛呢。
  卓哲说:“我发现光长个儿是没用的,我还需要长力气,不然总是被你玩弄于股掌,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你看着,等我长了肌肉,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不天天的想干嘛干嘛,还求着你给我发粮票,得是我发你免粮票,等实在你受不了的时候拿出来使,哈哈哈……”
  刘义成笑着夹了饺子喂到他嘴里,卓哲一边嘟囔着嘴嚼一边举砖头。
  吃完一碗饺子,刘义成去柴房里拿出两块大石头来,提着中间挖空的把手举了两下。
  卓哲眨眨眼,放下砖头问:“这是啥啊?你做的?”
  “不是,叫石锁,相当于哑铃。”
  卓哲接过来,两只胳膊立马垂到最底下,努力半天才拎起一点点。刘义成接了过去,举了几下,看起来非常轻松。
  卓哲说:“你还练这个呢啊,我以为你一身的肉都是天生的,加上干活儿干的。”
  刘义成说:“地里活儿不长肉的。”
  “那,那你以前还自己练,练出一身肉来干嘛使啊,勾引人家姑娘去啊?”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练了?”
  “我没看着啊,你自己偷着练的?”
  刘义成就是笑,又举了几下,说:“回头上山里找两块石头,给你打对儿小的。”
  卓哲从他手里接过石锁道:“不用,我使这个就行!其实想想也是,要是小婴儿生下来就一身肌肉,那才吓人呢。不过你给我的感觉啊,是石头里生出来的,要么就是莲花里生出来的,出生的时候惊天地,泣鬼神,电闪雷鸣,你一张嘴哇哇大哭,就震耳欲聋,哈哈哈,然后生下来第二天就能走,一天要喝十斤奶,从小就是一霸,连大鹅都怕你,哈哈哈……”
  刘义成跟着他笑,说:“你这么张小贫嘴,适合说书去。”
  “你又来!贫嘴就贫嘴,还小贫嘴!我哪里小了!对了,给我量量个儿去!”
  他们到屋里量完,柱子上重新刻了一道痕迹,卓哲拿出把尺子量了量,说:“比去年长了快一厘米了!这么下去,我……我再长个十几二十年,就能超过你了!刘义成你等着,二十年以后,我就比你还高,一身的腱子肉,一伸手就能把你给提喽起来。你又笑个什么啊!”
  刘义成说:“我想着,把你往房檐底下一挂,让你噼里啪啦地说,都不用买鞭炮了。”
  卓哲想到那个场景,也笑,说:“你可真坏!你嘴也够坏的!”
  刘义成说:“我还成吧。”
  “我至今还记着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笑话我掉队,说以为是个小丫头片子。”
  “是呢,邹支书接到电话,跟我说有个小孩儿掉队,让我去接,我想准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路都自己走不动。”
  “我那时候火车上喝了生水,拉肚子,没力气!然后坐卡车,我们班都是女孩子,可以靠着睡,我就自己,睡不着!”
  “然后你们一班的女生,就你一个男生掉了队。”
  卓哲不跟他争辩这个,反是说:“我那时候是很弱,但你看我现在呢?”
  他张开手来,自己转了一圈,给刘义成看。
  刘义成看着他,渐渐地不笑了。卓哲也不再说话,他们默契地贴在一起亲吻彼此。
  自打节前就飘着小雪花,雪一直下到大年初四,家里盐吃光了,卓哲和刘义成一块儿下了山。
  刚进到合作社,就见到前脚已经进来一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断地撩拨着头发,抖搂上面的雪花。
  卓哲望着那个背影,怔怔地喊了一声:“姐?”
  那人转过身来,咧嘴一笑,也是个细皮嫩肉的大姑娘。
  邹支书跟旁边抽着烟袋,说:“哟,我刚才就寻思着,这白皮大眼水灵水灵的,跟有些人还有点像,不过看着就是比某些人招人待见。”
  卓哲白了邹支书一眼,抓住她的手,说:“姐,你怎么来了啊?你怎么不打声招呼?我好提前去火车站接你啊!你怎么过来的?走着来的?这大下雪天儿的,路不好走吧?多危险啊!”
  他姐任他怎么狂轰乱炸,就是不说话,攥着他的手笑。
  等他一通话说完,就转向柜台说:“您就是邹支书吧?卓哲每回信里都要提到您,麻烦您一直这么照顾他了。”
  卓哲在后边给她拆台:“也不是每次都写他啊!他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写的!”
  她又对刘义成说:“您就是刘义成吧,我家孩子被惯坏了,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刘义成被她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伸出手来跟她握握,听她说:“我叫卓思,大小哲三岁半。这孩子两年半没回来,虽然前不久见过一面,但家里二老还是有些不放心,派我来看看,这里生活上有没有他信里写的那么好。”
  卓哲说:“我可不骗人。唉你松手吧,还握着干嘛呢?”说着去扯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
  邹支书对卓哲说:“行,那客人你自己招待吧。你俩下来干嘛的?”
  “您不说我都忘了,我俩下来拿袋儿盐。”卓哲从棉袄里拿出钱放在柜台上,自己去架子上拿了包盐揣起来。
  卓思从包里掏出红纸包着的茶叶和烟送给邹支书,便说跟他们去住的地方。
  她这么一说,给卓哲吓坏了,让刘义成带他姐慢慢走,说他先回去收拾收拾屋子,自己往山上一路狂奔。
  回到院儿里,卓哲径直跑到里屋,把炕上的被褥分成两拨,一左一右,炕桌搬到中间隔着,又把地上摆的鞋、炕脚扔的衣服都摘出来,左右分开来摆。完后他又把自己的本子藏到隐蔽的地方,喘着粗气左右看看,好像也没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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