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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簿系统又bug啦(玄幻灵异)——偷袭点

时间:2021-09-09 11:24:26  作者:偷袭点
  杏粼皱着眉沉沉出声:“怎么了?”
  “不可能啊。”判官自言自语了一句,说完又重新念了一遍咒语,可还是一样,笔墨未落生死簿未停。
  判官吐了口浊气,严肃道:“我查不到施灿。”
  “什么?”栖迟以为自己听茬了,“查不到?”
  闻人语也懵逼:“什么叫查不到施灿?”
  判官看着他们,一字一句道:“生死簿上查无此人。”
  他们走到电脑前,屏幕还停留在搜索页面上。
  “找不到正在搜索的数据。”栖迟读着弹窗上的文字,抛出个假设,“系统bug了?”
  判官摇摇头:“系统会出bug,生死簿可不会。”
  “什么样的人是在生死簿中查不到的?”栖迟问。
  “不是人。”判官与他对视一眼,“神。”
  众人面面相觑,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不可能!”闻人语突然一拍大腿,“施灿被勾错魂刚到地府的时候,生死簿上明明能查得一清二楚!”
  杏粼:“我也记得,当时我们还说呢,说这孩子命苦。”
  栖迟闻言看向判官,问:“你还记得当时的内容吗?能通过那些内容查到吗?”
  判官认真回忆了一会儿,说:“我试试看。”
  判官笔再次浮起,这一次,生死簿翻动的速度明显缓了不少,册页过半接近末尾,就在他们以为又要空等一场的时候,笔尖上的墨水啪嗒一声滴了下来。生死簿顿时定住,墨水滴在两块黑字之间,瞬间晕染开来占据了整个页面,等再褪去时一行行小字显现出来。
  “有了。”判官微松开紧蹙的眉头,可没一会儿就拧得更苦大仇深了。
  他放下册子重新在电脑上输入信息,紧接着把屏幕转到他们面前,说:“看看吧。”
  “施灿,男……”闻人语逐条信息往下念,鼠标滚动了一圈,一张男人的照片慢慢加载出来,黑框眼镜单眼皮,蒜头鼻厚嘴唇,称不上好看。闻人语下意识脱口而出,“这谁?”
  “施灿。”判官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脸上神色转了几转,用无比认真的语气回答,“真正的施灿。”
  “真正的……施灿?”栖迟感觉自己心脏莫名抽搐了一下。
  无常大人们也是一头雾水:“到底什么意思?”
  判官咽下去一杯苦茶,盘算着这个事情该如何跟阎君交代。他凝视着纸上的一行行字,只感觉偏头痛又要发作了,他把汤婆子端到腿上,却还是止不住地冷汗涟涟。
  “大人。”栖迟咬着后槽牙作了一揖,“还请大人不吝赐教。”
  “唉。”判官看了他们几眼,“你们把他的年岁记事看完,发现什么端倪没有。”
  半晌,闻人语道:“这人22岁之前的人生,几乎与施灿一模一样。而后来的人生,也与我们之前看到过的别无二致。”
  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们认识的施灿在22岁生日那天一切戛然而止,而这个陌生的施灿却还波澜不惊地消耗着生命。
  他还活着。
  为什么会这样?
  “也难怪生死簿查无此人。”判官说,“因为他原本就不该出现在生死簿上。”
  “那是他偷来的人生。”
  “他自己本身,就是生死簿册子里bug一样的存在。”
 
44、鸠鹊
  ◎你真的不想再看看人间的太阳吗?◎
  “守塔了守塔了,快点!打野还带你妈的线!操!又输了,一群什么傻逼队友!”
  一百来平的房子隔断成了相差无几又互不打扰的四个的单间,这样独立便宜但因为存在安全隐患而被某些城市禁止的隔断间成了许多在外打拼年轻人租房的首选,眼镜小伙结束今天的第十三把排位赛,划拉着战绩栏一溜烟红色的失败,又抽着烟骂了一会儿娘。
  门外传来外卖小哥打电话的声音,隔壁姑娘周末去公司加班还没回来,外卖却先到了。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蒂,小伙抽完最后一根后把烟灰缸里的脏东西一股脑倒扣在了垃圾桶里,然后拎着垃圾袋开了门。他并没有下楼,只是把打结的塑料袋贴着墙壁放好,打算下次出门的时候一并带上。
  再回屋的时候手上多了份包装完好的外卖,小伙坐到桌前打开某直播软件,轻车熟路地点开了美女专区。掀开打包盒的盖子,是一碗香味四溢的麻辣烫,小伙拨了几筷子,小声嘟囔了句:“这么点,不够吃啊。”
  没吃几口,外头又有了动静,有一个女孩子在打电话。
  “外卖你放哪里了?里外的门边都没看到啊,你确定没送错吗……”
  敲门声响起,眼镜小伙跟没听到似的,只把手机音量摁低了几格,女孩见无人开门,又转头去敲另外几间房门。
  “真不要脸啊!”施灿看到外卖袋上显眼的收件人某女士,又看看正笑得前仰后伏的外卖贼,实在是想把桌底下的臭袜子涮个汤塞进他嘴里。
  施灿已经被困在这个房间里两天了,今天是周六,房间的主人一整天没出门,施灿快与他两看生厌了,不对,应该是他单方面生厌,人家压根看不见他。
  赤问把他扔在这里后就消失不见,也不知道是打的什么算盘。
  为什么要扔在这里?是临时有事随手一扔吗?什么时候来接我?
  淦……为什么要用接这个字!
  两天没有进食,肚子饿得直抽抽,也没有谁跟他讲过如果鬼魂一直饿肚子会不会翘辫子。唉,也不知道苏慕怎么样了,不会也一样还被火圈困着吧。
  赤问是火神祝融氏一族,他那火用一般的玩意可灭不了,不过栖迟的鞭子倒能把火吸干净。
  栖迟,栖迟,去你妹的栖迟。
  狗男人身边大概已经有了新的魂差下属,也不知这回是哪个倒霉蛋。
  眼镜小伙吃完麻辣烫还不够饱,又咔哧咔哧啃了半袋锅巴,最后关灯上床,连脚都没洗。
  无聊的夜晚又开始了。
  施灿想到昨晚在耳边响了一整宿的呼噜就脑壳疼,仿佛现在就有一大爷在他耳边3D怀绕沉浸式擦大钹。不行,今天得比他先睡着!
  房间不大,别说沙发了连张像样的椅子都没有,跟他生前租住的小屋倒有几分相像,一样的家徒四壁空空如也。施灿并不想跟他睡一张床,于是缩到了门边角落里打算靠着墙壁将就一夜,刚闭上眼忽然一股灼人的热浪袭来。
  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赤问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他本就高大威严,再这么从下往上望去,似乎都要捅破天花板了。施灿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大概跟死囚等到了送饭的狱警没什么两样。
  “起来!”赤问的语气里带了丝愠怒,“席地而坐,成何体统!”
  这时候知道讲究了,你要真讲究就别给我关在这个连下脚都难的破地儿啊!施灿翻了个白眼,无奈只能扶墙而起,敢怒不敢言。
  “饿了吧。”赤问说着从身后掏出一只开膛破肚还淌着血水的大鹅递给施灿,施灿抽了抽嘴角,指指受害者:“还生的呢。”
  赤问捏着大鹅的脖子稍一用力,一眨眼,焦烟四起。
  “抱歉,没掌握好火候。”
  “……没、没关系。”施灿接过焦黑的大鹅,剥开糊掉的皮肉咬了两口,别说,外焦里嫩味道还真不错,他一边扯大腿一边问,“这是什么肉呀?鸭肉还是鹅肉?”
  “鹅肉。”赤问补充一句,“天鹅肉。”
  “what?”施灿震惊,“什么肉?!”
  “天鹅肉。”赤问一本正经又有些狐疑地问他,“不好吃吗?”
  这特喵是好吃不好吃的问题吗?
  施灿含着满嘴肉吐也不是咽也不是,鼓囊着腮帮子举着鹅腿进退两难:“天鹅是保护动物,吃天鹅肉是犯法的。”
  “哦,我还以为你会说癞□□才吃天鹅肉呢。”赤问也扯了一段脖子肉连皮带骨头地嚼进嘴巴里,“酆都鬼城里没有保护动物这么一说,你大胆吃吧。”
  也是,天鹅活着的时候是保护动物,死了变成魂魄就不一定了。话虽如此,施灿却还是没了胃口,他把这只无法再入轮回的可怜天鹅整个递回给赤问,而后用衣袖擦了擦嘴,言归正传:“你这次又想让我做什么选择题?”
  赤问哈哈笑了几声,说:“你倒是聪明。”
  “不是我聪明。”施灿叹了口气,“是你的目的太过直白了。”
  赤问未置可否。
  施灿顿了顿,问:“做题之前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为什么是你?”赤问看着他道,“你是不是想问这个?”
  之前他跟栖迟探讨过,栖迟给到的假设是赤问的意图为打乱生死簿的平衡,至于为什么两次都是他,也仅仅用巧合一笔带过。
  但当第三次巧合来临的时候,就不是巧合可以解释的了。
  “那个人以为把你藏在城里我就找不见你了,”赤问轻嗤了一声,“真是天真。”
  那个人?藏在城里?施灿原本不爱转动的小脑袋瓜子这会儿莫名其妙转得飞快,所以他很快意识到赤问口中的那个人指的是栖迟,而把他藏起来……
  难怪前阵子栖迟总是独自去执行任务,原来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这只是巧合。那他这么做是在保护我吗?施灿冷不丁有些懊恼,但再转念一想,栖迟可不是那种善解人意助人为乐的主。
  应该只是单纯怕麻烦嫌自己碍手碍脚吧。
  电话声响彻在漆黑的小屋里,眼镜小伙啧一声嘟嘟囔囔地抱怨了几句,接起电话后却全然换了一种语气。
  “喂?赵总!是我是我,不打扰不打扰,方便方便您说!合同是吧……没问题,这样,我现在就拟好发给您!”小伙挂完电话从床上蹦起来,打开灯又从背包里拿出电脑,嘴里哼哼唧唧唱着歌,挺不着调。
  赤问冲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施灿过去看看。施灿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走了过去,抱胸站在小伙身后。
  小伙打开合同模板修改了其中几处信息,最后在乙方联系人的地方敲下了两个大字:施灿。
  ?
  同名同姓?什么意思?
  施灿迷茫地看向了赤问。
  “他叫施灿,22岁。”赤问一步一步靠近他,“他的母亲生他时难产而亡,幼年时父亲也死了,孤苦无依寄人篱下地长大,后来靠着自己勤工助学念完大学,现在在一家软件公司干销售。”
  施灿:“……”
  赤问将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是不是听起来似曾相识。”
  何止是似曾相识。
  施灿感到一阵烦闷,心情莫名躁郁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别紧张。”赤问一眼看穿他的忐忑,“你就不好奇自己为什么好端端地就死了吗?”
  “生死簿系统的bug。”施灿说。
  “的确是生死簿的bug,但不是你以为的那一种。”赤问弯下腰在他耳边说道,“它真正的bug在这里,这个人,他偷了你的命。”
  “什么?!”
  “生死簿出了差错,你的命格之下复制出了另一个副本,生死簿为了修正自己的错误拨乱反正,会想方设法杀死其中一个命格。”
  施灿只觉得是无稽之谈,好笑地反问他:“既然是拨乱反正,死的也该是被复制的副本,为什么会是我?”
  “死的是谁于生死簿而言没什么不同,它要确保的仅仅是唯一的命格。”赤问说,“所以它可以随便杀一个,不巧,偏是你。”
  是不巧还是凑巧。
  眼前的另一个施灿美滋滋地发完邮件,又在微信上噼里啪啦地打字,想来是做成了一单生意这会儿心情好,正在跟同事炫耀。
  施灿有种不祥的预感,隐隐猜到了赤问此次的难题。果不其然,下一秒,赤问宣布道:“这回的选择题很简单,你或者他。”
  施灿吞了吞口水,明知故问:“我和他,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赤问冷笑起来,“你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我明白你大爷,我一点儿都不想明白。
  “鬼魂有趣还是活人有滋有味?”赤问问他,施灿并没有回答,但答案显而易见,赤问也不催他,只慢悠悠地继续洗脑,“判官他们是不是告诉你,说你得等到你的心脏停止跳动才能投胎,其实都是骗你的。你的命格已经被他人强占,你永远永远都无法转世轮回,也永远永远要承受暗无天日的生活。”
  赤问拍拍他的肩膀:“甚至,为了掩盖生死簿的错误,那些鬼官们或许会将你打得魂飞魄散一了百了。”
  施灿猛地打了个寒噤,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想要我怎么做?”施灿问他。
  “不是我想你怎么做,而是你该想想为自己做些什么。”赤问盯着电脑前的那人说,“他既已鸠占鹊巢,你何不李代桃僵?”
  眼镜小伙伸了个懒腰,从衣柜里掏出条干净的内裤走向浴室,浴霸灯亮起,水声传来。
  赤问按着施灿的肩膀将他推到狭窄的浴室里,蛊惑他:“看到这个热水器的开关没有?你只要轻轻碰它一下,电流就会通过热水传到他身上,他就会一瞬间触电而死。等他的灵魂脱离出来,你再迅速穿进去,神不知鬼不觉。”
  “小可怜,你真的不想再看看人间的太阳吗?”
 
45、见他
  ◎阿灿,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狭□□仄的浴室间水汽氤氲,像蒸笼般闷得人头昏脑涨,更别说面前还有个陌生男人袒/胸/露/乳地搓着澡,施灿想要逃出去,奈何赤问挡在他后头,跟个逼人通奸的王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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