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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古代架空)——二师叔

时间:2021-09-24 08:42:19  作者:二师叔
  顾乔不懂这个,但并不妨碍他看得津津有味。突然感觉衣袖紧了紧,回头一看,是常灵在笑嘻嘻地拉自己的衣服。
  “常灵小师父。” 顾乔笑。
  “你的伤已经好了吗?来找大师兄的啊?”
  “不是哦,我随便走走,法章大师呢?”
  常灵眼珠子飘了飘,不自然道:“师父和常幻去义诊了。”
  顾乔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又偷懒了,揶揄道:“那你呢?跟着大师兄学武啊?”
  “师父给我布置的功课我都做完了!” 常灵委屈道,“大师兄答应了我功课做完了就要带我出去玩儿,我都等他大半天了!跟这个打了又跟那个打,要是这寺里的和尚都来打一遍,今天就别想出去了。”
  “那我带你去玩儿,你去不去?”
  常灵又大又水灵的眼睛闪过惊喜,“好啊!”
  顾乔是在这京城里长大的,哪里有好玩的好吃的他都门儿清,哄个小丫头片子自然不在话下。
  两人边吃边玩儿,逛了一个多时辰。顾乔心情好,小丫头要什么他就给买什么。
  两条街走完,常灵怀里抱满了吃的,酥饼、豆沙糕、糖炒栗子、油炸豆饼、还有各种口味的糖果,就这样还能再腾出两根手指头捏住一根冰糖葫芦。
  出家人讲究戒口腹之欲,常灵哪里吃过这么多零食。就是跟着大师兄出门,也只有表现好的时候偶尔能得到一小包麦芽糖,还得攒着吃。
  幸福来得太猛烈,常灵有些应接不暇。
  顾乔边走边从她怀里的纸袋子里摸炒栗子吃,常灵实在是忍不住了,“顾乔,咱们回昱王府吧。”
  “哦?不想再逛逛了?”
  常灵吞了吞口水,“我也想吃。”
  顾乔哈哈大笑,并没有要帮她拿东西的意思,“那就回去吧!”
  常灵是个心直口快的小姑娘,跟她说什么她都觉得新鲜,顾乔编瞎话骗她,她也睁大了眼睛说,原来是这样啊!
  顾乔觉得好玩儿,一路上逗她,两人有说有笑回了昱王府。
  经过临湖小楼的时候顾乔看到昱王一个人坐在二楼的窗边,他今日没有蒙白纱,眼睛看上去与常人无异。
  到了客房所在的西院,吴恒和王府的一个侍卫站在拱门边上说话,吴恒看到他,抱拳道:“顾拾遗,太子殿下来了。”
  顾乔心里一喜,出门时酸涩的心情一下子因为马上可以见到他而变得雀跃起来。
  快步穿过庭院,走到门口生生刹住了脚。
  老三斜靠在他的床上,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纸……
  那不是早晨画了一半的图吗?!
  顾乔大惊,扭头就走,跟走在后面的常灵撞了个满怀,各色零食哗啦啦掉了一地。
  常灵怒道:“顾乔你干什么!”
  顾乔要捂她的嘴巴已经来不及,项泽南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回来了?好玩儿吗?”
  顾乔吞了吞口水,转过身道:“呃,回来了,好玩儿。”
  项泽南一把拉过顾乔,将他扯进房间,边伸手关上门边说:“我有事和顾拾遗商议。”
  正在捡东西的常灵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着门在自己面前嘭一声关上。
  顾乔战战兢兢地跟着进了屋,“殿下……”
  项泽南慢条斯理地在桌前坐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近宫里忙,你好了就入宫做事吧。”
  顾乔点点头,这人当了太子是不一样了,几天没见,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说工作。
  “陛下怎么样了?”
  老三沉默片刻,“可能恢复不大好。”
  “恢复不大好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没办法一直保持清醒,也许会越来越严重。”
  “怎么会这样呢?殷大夫都治不好他?”
  老三皱眉,微微低着头,睫毛挡住了他好看的眼睛,“殷大夫说也许就一两年时间,父皇会彻底失去清醒的意识。”
  “一两年……”
  顾乔失了一会儿神,如果皇帝治不好,这江山将会很快交到继承者手上,那么…… 他长吁一口气,“也好,免的夜长梦多,老二那边什么反应?”
  “那日他欲控制父皇立他为太子,父皇已经不再信任他,最近都不允许去他去乾阳殿请安。”
  “没有抓到杜宇文?”
  说到这个老三紧了紧拳头,“本来我的人已经抓到他了,但是被黄歧救走了。”
  顾乔惊了,“黄歧那么厉害?在皇宫重围中把人救走?”
  “我没有和他交过手,据吴恒说,他深不可测。”
  顾乔在他身边坐下,“不过陛下现在把螺叠果的毒解了,就没有那么容易受控制了,被杜宇文跑了也没关系吧。”
  老三抓住他的左手,抚摩上面的伤疤。这是在廉州的时候自己发疯给他咬伤的,疤已经淡了很多,只留下一圈凸起的牙印,微微泛着白。
  “还不到放松的时候,何方知倒了,何贵妃还在呢。父皇这段日子毒发难熬,都是她陪着的。”
  “陛下会因为这个重新宠爱二皇子吗?”
  “很难讲,君心难测,” 老三想起什么,眼神黯了黯,“他本来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很难说我这个东宫能不能坐稳。”
  顾乔没见过他这么悲观的一面,有些担心,“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三摇摇头,“我只是想起了我的母后。”
  他从未在顾乔面前提起过自己的母后,顾乔知道他定是有心事,回握住他的手,“可以告诉我吗?关于昭元皇后的事。”
  老三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我懂事的时候,母后已经过世了,这些都是从大哥和太后那里听来的。我大哥小时候其实很受宠爱,父皇曾在几位宰相面前说过将来会立嫡长子为储君,所以我大哥从小就由当世大儒按照君王的标准来培养。他天资聪颖,父皇非常喜欢他…… 直到何贵妃入宫。
  何贵妃入宫后,父皇很快厌弃了我母后。没过多久,项泽章就出生了。父皇便将所有的关注都放在了泽章身上,渐渐地连大哥的功课都不再过问。然后有一天,大哥生了一场病,从此瞎了眼睛,也不可能再有争夺储位的机会。我大哥说他那一场病是何贵妃害的,母后已经掌握了证据,但是父皇偏私,包庇了何贵妃。
  可能是出于愧疚吧,总之第二年就有了我。但是母后诞下我不久之后,就驾崩了。”
  顾乔看他低落的样子很想抱抱他,于是就站起来抱住了,“所以我们要赢,不止为了你,也为了昱王、为了昭元皇后。”
  老三圈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口,“如果我为了赢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你会讨厌我吗?”
  “什么事情?”
  老三没有回答,他无法开口告诉顾乔,皇上恢复不好是他的手笔。
  螺叠果是个奇怪的东西,如果在中毒期间服用了烈性的止疼药,会让毒很难解。止疼药用得越猛,就越会让毒素深入脑髓,直至不可能再恢复正常。
  唐院正是个用药高手,很懂得如何将草药配置得刚好可以让人维持片刻清醒。在请来殷大夫之前,就已经保证了毒素无法可解。
  他抱紧了顾乔,有些苦涩地想,这样一个正直又心软的人,若是知道了真相,会不会鄙夷我?
  顾乔抱了他一会儿,他不说话,只把头埋在顾乔怀里蹭。
  顾乔被他蹭得有些痒,放开手退了一步,“好痒。”
  项泽南圈住他不让他走,“让我抱抱,我好累。”
  顾乔立刻不动了,安安静静站着让他抱。谁知他抱着抱着手就开始不老实,顾乔按住他正在顺着臀部往下摸的手,“你干嘛?”
  “你想我吗?”
  顾乔没有回答,他又说:“我想你,我很想你很想你。”
  顾乔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项泽南却不想轻易放过他,追着他的唇站起来,跟他交换了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院子里常灵和吴恒他们在聊天吃东西,说笑声清晰可闻,顾乔有些不好意思,微微错开脸,“不要了,大白天的……”
  “嗯?大白天?” 项泽南在他耳边用气声说:“大白天你还画那种东西?你是不是画的我?怎么不把自己画完?”
  顾乔僵了一下,就知道他要说这个,果然,在这里等着的。
  他有些心虚地说,“那个,是答应了三和书局的,收了定金,总要把事情做了吧。”
  项泽南亲他的耳朵,又顺着他修长的颈侧吻到瘦削的肩膀,“你脑子里哪里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做过吗?”
  顾乔红了脸,“做…… 做什么?”
  “做你画的那些,” 项泽南像小狗一样啃他喉结,“要不要我来帮你…… 找找灵感。”
  顾乔不怎么认真地反抗,“外面有人……”
  项泽南轻笑,“没有人就可以让我做吗?”
  “不是……”
  项泽南亲够了他的脖子,用两根手指钳住他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一口,“今天先暂时放过你,本宫还有事要办。你想我就去宫里找我,不许再偷偷画我的春宫,懂了吗?”
  顾乔松了口气,心里又隐隐有些失望,别过脸小声地嗯了一声,“我明日去宫里上值。”
 
 
第48章 
  皇帝的身体状况无法理政,下了旨意由太子监国。
  殷姑娘每日辰时为皇帝施针,药也已经服用过两日了。
  何贵妃一刻不离地守在皇帝身边,圆润丰腴的体形渐渐变得消瘦,姣好的容颜也被恐惧和担忧添上了憔悴,像一朵盛开后即将枯萎的花。
  皇帝依然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或者醒来不记得她是谁,拉着她的手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何贵妃就边掉眼泪边说,“陛下,我是你的梦卿。”
  何梦卿是她的闺名,自从她当了贵妃,已经没有人这么叫她了。
  殷大夫说皇帝中毒太深,已经无法可解,现在只能用针和药把他身体中的余毒清出去,使他不再受每日剧痛之苦,但是毒素已损害他的脑髓,没有办法再恢复如初。
  何梦卿到死都不会说今日的局面是她和皇帝的亲生儿子一手造成的,她只盼着皇帝能够稍微清醒一点,好叫她能继续施展她的魅力让皇帝将她和她的儿子、她的父亲妥善安置。
  何贵妃的手段只在这后宫中,女人之间的斗争她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可惜的是现在后宫中除了太后已经没人比她地位更高了。若是皇帝再不好起来, 她的手段又能对谁使呢?
  泽章那孩子被宠坏了,从小到大要什么给什么,皇帝和贵妃只能爱他一个。
  那年夏天,何梦卿派人去捂死刚刚出生的老三,被大皇子搅了。项泽章怀疑老大的眼盲是装的,于是把他带到正在修缮的御花园,故意让老大摔进深坑里,摔断了腿。在场的宫女都看见了,二皇子说,大哥,你往前走,再往前走,摸到树干了才能停下来。
  13 岁的项泽北就无神地睁着他双那跟皇后十分相似的眼睛,直直地摔了下去。
  嫡长子摔断了腿,这样的大事皇帝只是淡淡地送了些药材到皇后那里,没有骂泽章一句。
  再后来,他看不惯太后最偏爱老三,央求皇帝把老三弄得远远的,皇帝也答应了。
  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长大的项泽北,怎会体谅皇帝在在朝中需要平衡局势的苦处。上官家手握重兵,不把兵权收回来,如何让这个心爱的小儿子坐稳江山?
  母妃让他等,但是项泽章等不了了,他不能忍受项泽南抢走属于他的光环。父皇不给,他就用自己的方法去夺。
  何贵妃擦了擦哭红的眼睛,服侍皇帝喝了药躺下,内侍来报二皇子来了。
  她看了一眼熟睡的皇帝,轻声道:“让他进来吧。”
  项泽章自知闯了大祸,提心吊胆地过了几日,皇帝不让他请安,他就知道遭了。
  他进来把门关上,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皇帝,又看了看愁容满面的母妃,“他怎么样了?”
  “不大好,但偶尔会清醒一下。”
  项泽章急得不行,他现在才知道皇帝才是他最大的靠山。皇帝不好的日子,他在政事堂一点儿话语权都没有,现在众位朝臣都以项泽南马首是瞻,朝堂中哪里还有他项泽章的位置?
  何贵妃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想到这一切都是他自作主张造成的,不禁埋怨了句,“当初让你等,你不愿等,如今这个局面…… 如何是好?”
  项泽章目光沉沉地看着皇帝灰黑的脸孔,咬牙道:“把老三杀了。”
  何贵妃看他还这个样子,心里又是气恼又是无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什么?你若是杀得了老三,又怎么会是如今这般下场?”
  项泽章听母妃这样说,好像是在怪自己没用,愤然道:“现在都成了我的错了?那我被老三杀了你就高兴了是吗?”
  何贵妃吓了一跳,“你怎么说话的?”
  “难道不是吗?现在外祖也下狱了,朝中那一帮墙头草马上就倒向了老三那边。我现在每天去上朝,看到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像在挖我的心一样!”
  何贵妃见他还不明白,眼下最要紧的是在项泽南登基之前得到皇帝保证他们性命的承诺,项泽南和项泽北一个鼻孔出气,早已恨他们入骨。儿子居然还没有一点觉悟,还妄想着去争太子之位,她心下一片茫然,“那你要怎么做呢?”
  “我……” 项泽章顿了顿,“我让黄岐把杜宇文救出去了,等到……”
  “啪!”
  项泽章话没说话,何贵妃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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