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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近代现代)——牧冶

时间:2021-09-25 20:36:05  作者:牧冶
  “你他妈..........快点背......背完就闭嘴!”白绩声不成调,说话磕磕绊绊。
  齐项轻笑着直起上半身,“遵命。”
  ............................
  白绩的背部的纹身墨色浓重,好几年不见褪色,当时刘瑜问要不要把花纹向日葵的黄色,这样更好看更清爽,白绩否决了。
  现在向日葵变成了红梅。
  一枝冬雪里的绽开的红梅,生长在山峦之上,人如宣纸,供他人恣意着墨。
  ……
  “什么时候结束?”
  “快了快了。”
  ……
  ……
  不知道过了多久。
  白绩被抱去浴室,热水开得很缓,房间里雾气弥散,他觉得自己的皮肉现在就是一张脆弱的白纸,水滴上去能穿透。
  他站着没力气,一边抓着挂钩假装自己是体操健将,一边漫无目的地畅想浴缸的必要性。
  齐项帮他清洗,越洗味越不对。
  “你想干嘛?”白绩又累又晕,被人怼在墙上,身体浮空,火热的背靠住冰凉的瓷砖,冻得他有点生气地强调,“我生日。”
  “生日快乐。”齐项因为忙所以回答地很敷衍,“别滑下去。”
  齿缝中倾泻出模糊的声音,白绩死死抱住齐项,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
  ........................
  天亮了,或许快暗了。
  白绩从被子里挣扎出来,全身的骨头都被打断重接了一样,哪儿哪儿不对劲,亟需去医院复健一下,尤其是某处,胀得有点疼。
  他艰难抬手揉了揉眼睛,光钻入眼缝,入目便是手腕处的一抹红紫。
  白绩:“……”他掀开被子瞧,没一处好皮。
  战况惨烈到一度让他怀疑昨天自己是不是被家/暴了?或者做完齐项又揍了他一顿。第一次做不至于做得像没下次了一样。
  白绩想,如果是他,他一定不会像齐项这样没有节制。
  他每次问齐项什么时候结束,齐项都说快了,最后跟他说,天快亮了,那个时候白绩已经半晕,哼哼唧唧地骂人,说不出完整的话。
  白绩准备起身,操劳一夜,此时他又饿又累,然而他腰刚用力,人没坐起来,倒是在床上滚了一圈,差点掉下床,心有余悸。
  “起来了?”齐项出现在门口,脸上洋溢出抱孙子的笑容,明媚到刺眼,他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白绩抱起来,“饿不饿呀?”
  他心情很好,说话像哄小孩。
  “……”白绩臭脸,“你这不是废话吗?”
  破锣嗓子,声带上裹了层麻布一样的嘶哑,可是白绩记得自己昨天没怎么喊,因为这个齐项还故意刺激他,就为了让他松开咬人的嘴,发出点动静。
  他说话,齐项就笑,又心疼又满足地亲了亲他的鼻尖。
  “我给你叫了粥,要喂吗?”
  “别…我自己吃。”
  齐项一碰自己,白绩就肌肉记忆性地收缩痉挛了一下,面前的人神色和煦,跟做完要把人拆吃如附的样子相差甚远,披着人皮的狼。
  白绩能感受出来,经过昨晚一役,齐项没羞没臊地更上一层楼。
  床单没有被换过,好几处斑斑点点,白绩不太能忍受,但还好他被里里外外清洗过一遍,就算难受倒也只是肌肉的不适,倒不会黏糊糊、汗津津地不舒服。
  “你睡觉了吗?”白绩好奇,原谅他做完实在没精神去关注齐项的动态。
  “睡了一会儿。”齐项不算说谎,但即使睡着他也浑身上下有花不完的力气,半夜抱着睡着的白绩腻歪好久,觉得这样不行,又起来把他家收拾了一遍。
  齐·田螺小子·项
  白绩羡慕他的活力四射。
  说起来,他自己也爽了,但是醒过来发现自己半身不遂,全身不太能见得人,而始作俑者热腾地像是打了鸡血,元气满满,他有点吃味。
  显得他好弱,白绩琢磨,是不是被动的人就比较累?
  他想,得找个机会主动一次,看齐项的样子好像比我爽,他还很熟练…但我们都是第一次,按道理是同一起跑线。
  唉,一定是我太磨蹭了,说不定一鼓作气就能成。
  白绩自我反思,等齐项把粥端上床,坐在边上像小丫鬟一样陪侍的时候,他润了润嗓子说,“我会了,下回换我来。”
  齐项一听,这都琢磨下回了,霎时惊喜万分。
  他昨天有点过分,主要是没控制住,以至于白绩生气地说以后再也不跟他做了。
  白绩动情的样子有种执拗的媚/态,有力气的时候还会主动配合,撞错位置自己调整,自己把自己最脆弱敏感的位置告知出去,疼了要亲,爽了就咬人。
  他瘦但腰腿都有劲,后腰压下的流畅的弧度,有薄薄的肌肉,不硬不软正合适。
  这么一想,齐项嘴角勾起一抹意犹未尽的笑容,敛眸道,“好,下次一定。”
  先把人稳住了最重要。
  白绩不疑有他,觉得齐项真好说话,吸溜吸溜喝粥的声音也透露出欢快,他思考着自己也要多学习,精益求精。
  两个人对视,都很满意。
  白绩补充能量时,打开了被遗忘良久的手机,昨天他生日,同学、朋友、家人和城南的邻居长辈都给他发了生日祝福,他还没来得及回复。
  谈恋爱太忙了。
  打开微信,全是红点点,白绩挨个点开回复,顺道打开了朋友圈翻了玩,他微信加的都是认识的人,知根知底。
  下午4点,季北升发了条朋友圈,说去北京看决赛。
  中午2点,刘瑜分享自己最新的占卜结果。
  早上7点,周雅雯发朋友圈细说了谢霄尿床后藏床单的经过。
  凌晨四点…
  【齐项:你见过凌晨四点的丹市吗?】
  白绩:“……”
  艹!
  作者有话要说:  白绩:你在骄傲什么?仔细说说?
  让我过吧,求求惹!
  感谢各位的支持!
 
 
第87章 
  齐项:你看过凌晨4点的丹市吗?
  周雅雯:大拇指//小齐,学到这么晚呢?要劳逸结合注意休息。
  齐项:害羞//
  齐项给家长的印象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品学兼优,谦逊有礼,周雅雯也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是升高三了,争分夺秒的学习,赞赏之意溢于言表。
  白绩沉默片刻,回到聊天列表,把周雅雯的消息往上翻,就记得刚刚划过了什么,例如一个公众号推文。
  周雅雯:【学海无涯,再优秀的人也不敢松懈,夜晚的等多少是为学子而亮】
  周雅雯:有些感悟。
  白绩:……
  他的视线在手机和齐项的脸只见来回睃巡,觉得齐项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就算自己现在一瘸一拐地回谢家,齐项一定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变出一个毫无破绽的“见义勇为”事迹来糊弄过去。
  然而现在这个骗子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不带一丝惭愧,“也不敢说,是不是?”
  白绩不屑戳穿他的虚伪。
  你是不敢说,但你敢做,你真了不起。
  *
  身体不适,白绩这几天就瘫在床上,吃喝睡都有人服侍,他也正好把落下的几期综艺补上。
  过两天就是选秀的决赛,梁逢秋每次排名稳在前五,出道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前期人气遥遥领先,主要还是占了嗓音和剪辑的便宜,后期种子选手的故事线清晰起来,梁逢秋的定位成了大vocal,跳舞仍旧是他的薄弱点。
  梁逢秋寝室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他和一个舞担的选手,从日常花絮看他俩就搭伙过,一个教唱一个教跳,走哪儿都黏在一起,cp粉直呼磕死我了。
  跳舞的男生白白净净的,看着特别乖,跳起舞却灵活有力,魅力四射,他也是个醉心一件事就闷头做到底的人。
  例如上一次他们不是一组,但梁逢秋睡觉前跟他聊天,说自己一个动作怎么也不对,那男生就整宿地去练去扒细节,再去转教给梁逢秋,最后还在梁逢秋的肢体协调度基础上二改,一个人打两份工,累得眼睛都肿了。
  当时弹幕全在呜呜呜,说神仙爱情。
  然而男生排名12,差一步美满,白绩去搜了下他的公司,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好像还欠债。
  他给齐项看,“他能出道吗?”
  齐项瞥了一眼,很直接“不能。”
  有一些潜规则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残酷心酸但这是一场比赛,人前比赛人后也在博弈,这人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怎么关注他?”
  齐项躺在他身边,抱着人要接吻,白绩一直含着润喉糖,说话时有总带着点黏糊糊的口水声,嘴里弥漫一股中草药味,齐项上来就流氓似地抢他的糖,抢到了还很得意,跟占了什么便宜一样。
  暂停了三分钟,齐项才安静下来,跟他一起看综艺。
  “他是谁啊?”
  “宁鹤围,梁逢秋的朋友。”
  起码从视频观感上来看,梁逢秋跟他还挺要好的,前期梁逢秋还乐意跟其他选手玩,越往后越摆烂,不太愿意到处社交了,泛泛之交,彼此就先住在同一幢公寓楼里的邻居。
  视频还在放,到采访环节,主持人问他们对成团出道的看法是什么。
  大部分人都说解放、渴望、梦想、希望、不辜负粉丝云云,多往美好的方向说。
  梁逢秋接过话筒,微笑道:“末日狂欢。”
  场面凝固了半秒,所有选手都看他,因为这个词听起来很颓废很萎靡,然而主持人很快就给他把话圆回来,笑着打哈哈。
  后期配字幕:
  ——为梦想而疯狂,每一天练习都当成最后一次表演,拼尽全力给观众带来视听狂欢。
  梁逢秋耸肩,人瘦了一大圈,倒显出沉稳,头发也留长了,染成墨绿色,清爽夺目。,他接过主持人的话茬,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每次染发都是一场末世豪赌,害怕提前中年危机。”
  弹幕很适时地吵起来,有人骂“他看不起男团,这里面谁没染头发”,有人说“瑞皇放个屁后期都要特地注明:这个屁是香的”
  人红是非多。
  白绩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思忖着梁逢秋说这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或者突然抽风。
  这时,一股焦味钻入白绩鼻腔,他鼻尖嗅了嗅,猛地看向齐项,后者正在给他捏腰,只是不规矩,白绩被摸久了哪儿像是截肢了,心如止水。
  “厨房里烧什么呢?”
  “虎皮凤爪,我小火收汁呢。”
  最近都是齐项做饭,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没处使的精力全用来跟煤气灶斗智斗勇,白绩佩服他,没好气道,“糊了你闻不到?别把我家炸了。”
  “不会吧?”齐项茫然,他的煮夫生涯没一步走的顺,有次白绩搬了个小板凳坐他后边指挥,他都把肉烧焦了,“我才出来十分钟。”
  白绩把人踹下床,扯到伤处疼的他面色狰狞。
  这几天…他接受了大师级私部保养。
  齐项开一次荤也不容易,求神拜佛搞创新,不做饭就在白绩耳边嘀咕撺掇,白绩听信谗言,又跟他来了一次,说好的上回你这回我,临了就翻脸不认人。
  白绩本来已经能蹦能跳了,今天又重回病床。
  齐项憋屈地小跑去厨房,白绩继续跟地主一样躺着看视频,一通电话弹出中断了节目,是季北升的电话。
  “喂。”
  白绩清了清嗓子,没那么沙哑了,结合上一次季北升发的朋友圈,他猜测后者已经见到梁逢秋了,说不定人就在他旁边。思及此,白绩脸上露出笑容。
  “白哥…”电话那头季北升哽咽,有点无措地又喊了白绩一声,“梁逢秋说要退赛。”
  *
  “你为什么要退赛?”
  “你嗓子怎么了?”梁逢秋笑嘻嘻的。
  “问你话呢,为什么退赛。”白绩很严肃,“这不是儿戏,你后天就决赛了。”
  “……”梁逢秋沉默,叹了口气,“我知道。”
  这不是一件小事,他骤然退出,不说瑞风对他的投资都竹篮打水一场空,季楠清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就说一直支持梁逢秋的粉丝也会转头把他撕了。
  集资、投票,反黑、控评……工程庞大。
  而偶像毫无预警的,在最后关头退赛……不敢想象,况且梁逢秋没病没灾,没出负面新闻,跟没有受到不公正的对待,他连走都找不到一个理由。
  “我不适合做偶像。”梁逢秋颓然无力,“三个月我灵感枯竭,一首歌没写出来,每一次次选歌创作,我都觉得自己在敷衍了事,这样不行,我连现成的歌都唱不好了。”
  “……”
  白绩懂他的感受,就像他生病的时候去考试,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排斥封闭的考场,梁逢秋排斥被操控的比赛。
  更何况,梁逢秋对自己有追求,对音乐有自己的执着。
  这个理由说给别人听,别人回骂梁逢秋自私自利,但是白绩是他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的,能理解不会苛责,毕竟他俩在一定程度上都是会钻牛角尖的人。
  “可能这话说出来有点圣母,我对成团出道的欲望并不强烈,但他于我唾手可得,而其他人…成团对他而言是遥不可及的奢望,还挺不公平的。”
  “宁鹤围?”
  白绩想了下,梁逢秋退出,顺位上来的就是第十二名,为他人做嫁衣了属于是。
  “诶?你知道他?”梁逢秋惊讶,“也不一定是他,毕竟后天才公演呢,我不大清楚谁能上来,留给他们争呗。”
  还好不是真的要去自我牺牲,不然白绩能飞去打他,再一锅端了他俩的cp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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