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穿心连(古代架空)——青州从事

时间:2021-10-07 20:37:06  作者:青州从事
  姚迢拿了他手上的酒杯,放在桌上,低低道:“吃酒伤身,不可多饮。”
  “哎!”许抟云十分不忿,“为甚么抢我的酒!”说罢又去桌上拿,那酒杯却被姚迢端走,不教他碰。
  他伸长了手去抢,灵机一动,整个人顺势坐到姚迢腿上,撅着嘴,摆出一副天然妩媚的神情给他看,姚迢一失神,手里的酒盅就又被许抟云夺回了。
  姚迢眼中的怔愣被他看在眼里,窝在姚迢怀里,不禁志得意满,暗道: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子的洗脚水。心里喜滋滋,乐颠颠,擎着酒杯,一饮而尽。
  姚迢迟疑道:“这杯酒不是你敬我的,怎么反倒自己吃了。”
  许抟云还沉浸在温暖的怀抱之中,得意洋洋,忽然睁开眼,与姚迢对视,直起身子,震惊道:“对呀!我怎么自己吃了?”
  腾地站起来,手伸进嘴里,抠自己的舌根,焦急了,甚么也吐不出,手忙脚乱,抓了支筷子,戳进喉咙眼里,一通干呕。姚迢抽了他手里的筷子,抚着背顺气:“还好罢?”
  先前许抟云为保险起见,下的是一味烈性子作怪的药头,杯酒下肚,从肚子里猛可里翻滚上来一股浪潮,急得满头热汗,哎呀哎呀地直跺脚:“我不好!一点也不好!”
  姚迢不知所措,看他脸色潮红,以为醉酒厉害,拉着许抟云的袖子:“我送你家去。”
  许抟云抵死不肯,指着回廊尽头那间屋子:“那、那处有雅间,你送我去躺一觉,发散了酒气就好了!”
  姚迢只得半拖半抱着他,走到屋里,见那里横摆一张拔步床,锦帐低垂,稀稀散散地绣几朵凌霄花,帐沿挂着许多致密的彩穗子,许抟云大剌剌坐在床上,七零八落地蹬了鞋,搂着他脖子,大嚷着热。
  姚迢轻轻推开他,半跪在床边,将两只鞋儿拾起来,并头摆在踏脚的板子上。转身去倒了一杯酽茶,喂与他吃。
  许抟云啜了几口,就心烦意乱,道:“不吃了不吃了!”自家把衣裳扯开,露出雪白肌肤,仍觉得燥热难耐,又扒了下绔,吩咐道:“你去把门关上,我不能见风!”
  姚迢便起身去掩了门,却不上栓,搬着他两只脚,塞到被子里,道:“我在这里守着你,不教别人进来,你安心地睡一觉,好么?”
  许抟云只见得他的大白馍在说话,那嘴唇一翘一翘的,髭须剃得极干净,心急火燎的,二话不说,撅嘴堵了上去。
  姚迢僵在当场,只觉得两片软软的物什贴着嘴唇,稔熟地吮着,舌头钻到他嘴里,又嫩又滑,带着酒香,那小舌与主人无二,极尽顽皮,勾弄着他的舌头,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狎昵。许抟云跨坐在他腿上,亲着亲着,下身早竖起来了,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阳物,使劲套弄,另一只手勾着姚迢,抱怨道:“热死人……”
  姚迢回过神,推开他,口里还有余香,擦了嘴角,讷讷道:“却是醉得不轻……”
  “不曾吃醉!”许抟云也不再装傻,幽怨地说:“我要和你睡觉,”又揪起姚迢的耳朵,嘴巴凑上去,怒冲冲地挑衅道:“听见没,我要和你睡觉!”
  温香软玉在抱,姚迢搂着他的腰,唯恐他跌下床去,俊脸也不禁浮上两抹淡红,不敢眨眼,直直地盯着他,问:“今日……你是成心的?”
  许抟云抬起下巴:“是又怎的?”说着就来解姚迢的衣裳,只是吃了春药,手脚发软,怎么解也解不开,放缓了声音,撒娇道:“我热,热得很!”
  “你不要来撩拨我。”姚迢错开他的脸,轻轻推开他,劝哄道:“这就走了。”
  许抟云下腹燥热,气喘不匀,捶床耍赖道:“我偏要招惹!”说着身子飞扑上去,只是酒吃得醉了,又被狼虎之药所迷,竟不曾扑准了,一头磕在地上,咚地一声,惨叫道:“唉唷!”
  姚迢转身,瞧见许抟云头在地上,脚在床上,来了个倒栽葱,忙拉起他,抱在床上,揉了揉他额头,果然鼓起一只红通通的大包。许抟云眼冒金星,捂着头,死死地闭着眼,干嚎道:“这回……这回是真长角了!呜哇哇哇!”
  额头被温热的大手揉着,说着就有一样凉凉的东西贴着肿起的大包,许抟云抬眼偷看,姚迢竟然亲在他额角上,笨拙地安抚道:“不怕,不怕……”
  许抟云大喜,心说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按捺住上勾的嘴角,瞪着他:“都是你,你还走不走了?”不等姚迢说话,就小狗似的,急不可耐地用牙扯开他的外裳,啃他的肩头,分开双腿推他在床上,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角,嘿嘿地笑。
  姚迢仰躺着,揉着他的额头,眼睛却不敢看他:“咳……那日回去,总是想起你。”
  许抟云嬉笑道:“只怕你不想。”
  “你考虑好了,”姚迢指尖在他唇边流连,道:“招惹了我,可就逃不掉了。”
  “我不怕你!”许抟云暗自思忖道:不仅不怕,还要和你这妖怪大战三百回合!
  “当真不怕?”姚迢一咬牙,便翻身压住他,顺手放下半边锦帐,拔步床逐渐开始咯吱咯吱的,上头绣的那几朵凌霄花也颤颤巍巍,在枝头宛然欲脱,彩穗子左摇右摆,伴随着几句娇吟。俩人交缠逐戏一阵,正要入港,许抟云肚子上忽然热热的一片,再看,竟是那人射在他身上的。他抹了一把,在手上捻捻,大失所望:看着这么身强力壮的,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竟是个银样蜡枪头,还没进去就一泄如柱。嘴上却难得好声细气安慰道:“不打紧不打紧,我来替你吃吃!”
  姚迢脸上有些挂不住,又不知道他说的甚么“吃吃”,只见许抟云跪在他身上,拿起胯下巨龙,用嘴衔着,奋力地吞吃。那阳物几乎是碰到他的嘴唇,便再次勃起了,他愣愣地看着许抟云那张小嘴含住那根东西,被撑得变形、绷得合不拢,仍专心地往嫩喉深处吸纳,平日里丰盈的小脸两侧也一鼓一缩,犹如吹箫般,一边吃,一边还要发出咯咯咯的声响。
  姚迢被“吃”得又要射,忙用虎口包着他的下颌,教他松口,皱眉道:“……这处怎么能乱吃?”
  许抟云还不死心地在浑圆龟头上用力一嘬,用舌尖勾了条黏黏的丝出来,咂咂嘴巴,好似回味无穷,歪着头笑道:“你今后,使不定求着我吃!”
  不再废话,扶着那茁壮的男根,道:“你看好,我要来了!”说着便缓缓地坐进去,后穴被填满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许抟云不禁仰头“啊”了一声,喘息道:“都进去了?”
  姚迢低头去看,却还露着半根在外头,便往里挤了一挤,道:“不曾。”那里面实在是湿热紧致,却又有些滞窒,再要挤,却进不去了。姚迢被里头软肉吸得有些难受,想全部送入,却不得力,红着一张脸,低声道:“我能碰你的腰么?就碰一下,不用多久……”
  “攮刀子的!”许抟云这厢却将到极限,吸了口气往下沉,却不能再进分毫。抱怨道:“问问问……都插进来了你还问!”
  姚迢亲着他的嘴,不叫他乱呲人,手掌握着纤细腰肢,又怕掐疼了,小心翼翼地握紧,轻轻地挺着胯,在穴内抽动。许抟云被一顶一顶,惬意非凡,嘴上却道:“没吃饱饭怎的?”
  姚迢试探着,抽插时再用了些力,穴里嫩肉紧紧绞着,迟疑道:“甚么滋味?”
  “软绵绵的,半点感觉也没有。”许抟云心里欢喜得紧,只是嘴硬,不肯轻易赞扬他。
  姚迢便默默将手往下滑了几分,有些心虚,兜着那两团圆圆的屁股肉,往外掰开,让嫩穴分得开些,俯在他耳边告知道:“失礼,我都进去,好不好?”
  许抟云倒竖柳眉,大惊失色:“甚么?你还没全进来?”
  姚迢以为他不满,怪自己动作慢了,连忙用力整根刺进肉心之中,那里头的穴肉吮得他近乎癫狂。
  “不……啊啊啊!!”许抟云被这一下插得始料未及,两眼飙出泪来:“不成不成!”
  姚迢方才怕他疼痛,已是用了五六分气力,那知许抟云依旧不成,心里有些懊悔,便用了十成全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直插得水声滋滋,囊袋拍打着雪臀,只顾蛮顶,哪懂技巧。约莫插了百十来下,期间许抟云一直哭着搡他,却推不开,他从前只听人说,这事如何快活,并不以为意,等到自己尝了,才知滋味如此销魂蚀骨。许抟云爬出床,扯着嗓子大喊道:“救命!救命!杀人了!”
  姚迢已是尝到甜头,不管不顾,两眼赤红,直勾勾的,捂住他嘴,握着他的臀瓣凶狠地撞击,声音清脆响亮,许抟云的穴口都被干得泛出白沫,媚肉翻着,惨不忍睹。
  酒保和掌柜在楼下隐隐约约听见救命,以为闹出大事,又想起连少爷先前嘱托,面面相觑。依旧回到长台后头,拨算盘子的拨算盘子,擦柜子的擦柜子,心里还要恨恨地骂两句:这些有钱的公子哥,真没一个好货!
  再说楼上二人,几度缠绵过后,天色不早了,免不得要说两句体己话儿。姚迢缓过神来,有些赧然,便抱着他,细细地亲吻,从额角鬓边到耳畔嘴角。最后贴在他脖颈,火热热地吐出几句话:“我……今后都对你好好的。我和你,这样过一辈子,好么?”
  许抟云阳精已泄,十分满足,“唔”了一声,捏了捏他分明的背肌,回吻道:“你说甚么?”
  姚迢道:“抟云,咱们这样好一辈子,我和你作夫妻,好是不好?”
  许抟云听了,回过神来,大吃一惊,推开他,自己一屁股跌到地上,失色道:“你你胡说八道甚么?”
  姚迢以为他是怕羞,抱起他,低声问道:“做了这回事,还不算夫妻么?”
  许抟云抠着脑门哼哼哈哈地苦笑,又不禁笑他迂腐,要是做这档子事就要成亲,许家后院里可要挤得站不住脚了。推脱道:“做夫妻有甚么好的?”
  姚迢才知道他是年纪小,不懂事,心头涌上怜爱之情,哄道:“小色胚,成了亲就能每日做这件事,名正言顺,有甚么不好?”
  许抟云贪恋他精壮身体正浓,要是回绝了,恐怕他不再和自己厮混,便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好,好罢!”
  又补一句:“我们明天再见!”
  小连和小云并称:镇河双响炮
 
 
第33章 
  连天横回到家,翌日就有人包着二十张木牌,悄悄地送到连家,便知是许抟云的好事成了。开春之际,连老爷在家里清闲不得几天,南下又走一程,连天横主动请缨,代赴陶抱朴寿宴。
  到前一日黎明,天擦擦白,连府上上下下正忙活搬送寿礼,那些怪石奇松、漆盒彩锻、金饼银锞,一样不落,或杠或捧,抬到外头的马车上,连天横盘腿坐在廊下,啃着青枣,单手展开一摞长长的礼单,口里边嚼边道:“仔细着,要是磕碰了,老子活扒你们一层皮!”这时又有小厮急步进来,俯在耳边传报道:“少爷,门外一位姓刘的公子求见。”
  连天横心说来得是时候,手里的礼单啪地合上,招手叫了小福子过来,道:“你会上妆匀脸?”
  “甚么?”小福子被问得茫然,结巴道:“少、少爷,我可是男人!”
  连天横不悦道:“男人怎么,我道你会你就会!打今天起,你便是京城来的易容大师,知道么?”
  小福子又问:“甚么是易容大师?”
  连天横不语,拍他肩膀两下,走出门,丢下一句:“换身衣裳,即刻随我出来!”
  “噢噢……是,少爷!”
  吩咐完,便大步流星地跨出连府大门,门外一气排着十几抬翠幄青绸大轿,几个伙计正往上安置寿礼,又有架朱缨华盖的小车停在侧旁,但见一人头戴片色帷帽,看不清面目,穿身青缎灰鼠褂子,拢着手站在马车边。连天横走到跟前,用手背轻佻地一撩,那帷布往上飘了一瞬,只露出半张脸,便落下去。
  那人掩嘴咳两声,又缓缓直起腰,抬起下巴,嗓音泠泠如珠玉:“连大哥,许久地不见了。”
  “刘公子贵体还好?”连天横斜着嘴笑了笑,“你先上车,拾掇了东西就来。”
  “好得很,”那人淡淡道:“大哥先前说的易容师却在哪里?恰乘了我家的车回去办事。”
  正说着,小福子从大门里气喘吁吁地跑出来,躬身道:“少爷!还有甚么吩咐?”
  连天横扫了扫小福子领口,反手拍了一掌:“这不就是京城里来的那位易容大师了?千变万化,都在他一双巧手里,不是连某吹嘘,只要他出马,世上他没有化不像的人。”
  那人两眼直竖,狐疑道:“分明是你家小厮……”
  “唔,福大师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他今年已逾不惑,你看了像几岁?”
  那人心内大惊,面上镇定,道声失礼,抬手去拉扯小福子的脸颊,那脸与真人面皮一般无二,至多不过弱冠。暗道世间竟有如此奇巧精妙之术,口气顿时也恭敬了,轻轻道:“请大师上车,随我家管事前往丰谷县。”
  小福子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住地瞟着连天横。连天横便指着第三架大车,对那人道:“你先上那辆车,福大师还有几句未完的话要同我说。”
  那人看他一眼,将信将疑,垂眸应了声,自己去车旁,撩衣登轼,钻进车厢里,解下两片撒花帘子,遮住视野。
  这壁厢连天横搭着小福子肩膀,边带他走,边支使道:“到了柳家,多的话少说,教你一招拖字诀,门一关上,不许旁人进来,知道么?”
  小福子还摸不准是怎么一桩事,就被推上那辆朱缨车,手脚并用的。车夫一抽马鞭,车轮碾地咕碌碌地开动起来,他扒着车门,瑟瑟发抖:“少爷!我、我何时回来?”
  连天横心道:怕甚么,后天就回了。转身进府,最后细细清点一遍礼单,别了莫氏,又凑上去逗两下妹妹,便不再磨蹭,径直走出门。
  登上车轿,打起帘子,里面坐的那人仍戴着帷帽,只是将帷布半掀着,搭在宽边的帽沿上。尖尖的一只下巴,系着布条,露出张冷若冰霜的俏面庞儿。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