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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恶(穿越重生)——傲娇内怂的小笼包

时间:2021-10-18 12:38:23  作者:傲娇内怂的小笼包
  话音未落,只听“呛啷”一声响,却是那上菜的店小二听到这番言语,惊得手指一哆嗦,菜盘打翻在地,碎瓷溅得到处都是。
  领头的官兵原本没多想,见那店小二神色慌张,不由起了三分疑心:“你慌什么?我又没说你……难不成,你们店里也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掌柜的心念电转,起身呵斥店小二道:“说了你多少回,做事毛手毛脚,有什么好慌张的?”又对官兵赔笑道:“这孩子是新招来的,没见过世面……各位官老爷英武非凡,他小孩子看傻了,一时失了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领头的官兵亦是见多识广,眼看那店小二的慌张颇有猫腻,抬手将掌柜的搡到一边:“老子没问你,少在那儿啰嗦!”
  他使了个眼色,两名官兵将店小二提溜到跟前,那确实是个孩子,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生得黑黄干瘦,一看就是从小没怎么吃过饱饭。
  领头的官兵掏出一锭银子,在店小二跟前晃了晃,店小二的眼珠登时直了,只听官兵压低声道:“告诉官爷,你刚才慌什么?要是答得好,这锭银子就归你了。”
  店小二露出贪婪又渴望的神色,然而他看了掌柜的一眼,又强压下去,摇了摇头。
  领头的官兵断定他知道些什么,将腰刀抽出一半,明晃晃的刀锋抵在店小二颈间,厉声喝问道:“若是不说,一刀下去,就是碗口大的疤!你自己想清楚了!”
  店小二毕竟是个孩子,从没经过这等阵仗,被那刀锋的寒意吓得哆哆嗦嗦,险些尿了裤子。他记着酒楼掌柜的救命之恩,不肯开口,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四处乱瞟,有一搭没一搭地瞥向后厨。
  领头的官兵一眼瞧出玄机,推开酒楼掌柜,带人冲进了后厨。
  小酒楼不大,后厨也宽敞不到哪去,里里外外一眼就能看清,断没有藏人的地方。掌柜的着急忙慌的跟上来,不住作揖哀求:“各位官爷,我们都是做小本生意的良民,当真没有私藏贼人!”
  领头的官兵本还有些犹疑,见那掌柜的如此惶急,反而笃定了猜测:“给我搜!里里外外,一个角落也别放过!”
  官兵们答应一声,小厨房里顿时鸡飞狗跳。霎时间,锅碗瓢盆摔了一地,干柴稻草漫天飞扬,官兵甚至将每块地砖都敲过一遍,却仍一无所获。
  为首的官兵站在灶台前,眯眼扫视四周,每一处角落都被搜遍了……只除了他身后的灶台!
  官兵倏尔转身,一撩衣摆半蹲下来,探头往灶膛里打量。
  门口的酒楼掌柜神色倏尔变了。
  灶膛里黑洞洞的,被厚厚的余灰覆盖着,什么也看不清。官兵探手进去,胡乱掏了几把,忽然冷笑了笑:“原来……是藏在这里!”
  酒楼掌柜彻底变了脸,只听一声锐响,居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剔骨尖刀。与此同时,官兵拔刀出鞘,明晃晃的刀林围住酒楼掌柜,正当一触即发的关口,大堂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有人吗?大白天的敞着门,怎么连个正经迎客的也没有?”
  为首的官兵皱眉回头,只见门口走进来一行客商打扮的男人,随身的行囊鼓鼓囊囊,看形状,像是塞了刀剑一类的兵刃。
  官兵骤然变色,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可有路引凭证?”
  打头的是个年轻男人,生得形容不俗,笑起来却颇有些蛮不讲理的惫懒相:“凭证?老子活了这么久,还真没人敢跟我要凭证……那是什么东西?它认得我,我不认得它啊!”
  为首的官兵大怒,回头喝道:“看你们行踪鬼祟,定是上头要拿的贼人!来人,给我拿下!”
  他一声令下,官兵立刻弃了酒楼老板,奔着外来客去了。
  外来客约莫二十来人,人数比官兵少了一截,战力却着实强悍。两边一交上手,为首的官兵就知道遇到了硬点子,没几个回合,带来的兄弟歪三斜四地倒了一地,他自己也被打头的年轻人踹飞出去,滚成一只灰头土脸的大马猴。
  他晕头转向了好一会儿,挣扎着想爬起身,两个“贼人”却踩着他肩膀,将他摁回地上。官兵呸了一口混着泥沙的血沫,恶狠狠道:“你……你好大的狗胆!连官老爷都敢揍……告诉你,济南府驻军就在附近,有种的你别跑!”
  打头的年轻人捅了捅耳朵,笑眯眯道:“谁说老子要跑了?不怕告诉你,老子就是冲着赵鸿慈那老小子来的!他要是不来,老子才犯愁呢!”
  “赵鸿慈”不是别个,正是济南府驻军参将的大名。这年轻人随口道来,竟似漫不经心的很,一点没把堂堂参将大人放在眼里。为首的官兵就是再傻,此时也听出不对来,直眉楞眼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年轻人冲他笑了笑,没说话。
  小酒楼打斗的动静不小,一早传了开。不多会儿,酒楼外传来整肃的马蹄声,听动静就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断不是乌合之众的官兵能演练出来的。年轻人却浑不在意地撩起衣摆,在酒桌边坐下,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闷头喝了一半,感慨道:“啊,果然是好酒!”
  与此同时,门口脚步匆匆,无数被坚执锐的兵士冲了进来,将大堂团团围住。
  随即,门口的兵士往两边撤去,让开通道,一个参将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鹰隼似的利眼环顾四遭,冷冷道:“是谁在此闹事?”
  他生得高大,长相也凶恶,眼角留着一道寸许长的疤,开口带着一股食肉吮血的狠劲。年轻人却不慌不忙,将酒碗往桌上一摆,回头笑道:“老赵,你威风啊!”
  赵鸿慈乍一见了这年轻人,蓦然色变,眉眼口鼻往里一收,硬是收出几分乖巧驯服:“您、您是……杨帅?”
  这俩字一冒出来,从官兵到兵士全傻了。
  杨帆一抹嘴,大喇喇地站起身,冲亲兵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亲兵会意,从腰间取出一块金灿灿、明晃晃的牌子,亮在一干人等面前:“杨侯奉皇命来此办差,尔等竟敢对侯爷动手,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为首的官兵瞠目结舌,整个人傻在原地。
  赵鸿慈原是老定边侯麾下一员猛将,因着作战勇猛,每每身先士卒,硬是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兵卒累功升迁为正三品的参将。
  可以说,老定边侯既是赵鸿慈的恩人,也是他的贵人,如今老侯爷人去了,定边侯府的金字招牌却传到杨帆身上,怨不得赵鸿慈见了他,立刻摇身一变,从凶狠的狼王变成温驯的看家狗。
  “末将不知侯爷在此,有失远迎,请侯爷见谅!”赵鸿慈抱拳行礼,瞧着被侯府家将踩在脚底的官兵,迟疑道,“侯爷,他们这是……”
  定边侯笑了笑:“他说本侯是打家劫舍的贼人,还要拿了我去过堂问审,如此尽忠职守……你说,本侯要怎么赏他才好?”
  官兵万万想不到,自己捉拿贼人,居然动到了定边侯头上,三魂吓没了七魄,只会拼命求饶:“侯爷……侯爷恕罪!是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侯爷虎威!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回吧!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杨帆听了半晌,忍俊不禁地嗤笑一声,回头对亲兵道:“你听听,说了半天,他的错处就是不认得我。”
  赵鸿慈何其机灵,听着话音不对,忙呵斥那为首的官兵道:“你好大的狗胆!仗着一点官威,平日里作威作福就罢了,如今更是变本加厉,险些拆了人家的店面!还不跟掌柜的赔不是!”
  官兵挨了一通呵斥,屁都不敢放一个,就着五体投地的造型,对着酒楼掌柜的拼命叩首:“掌柜的,今儿个是我的不是!这样,所有砸坏的东西都记我账上,银两稍后送到,烦您跟侯爷求求情,就饶了我这回吧。”
  事情闹成这样,也是大出掌柜的意料。他沉吟片刻,上前对杨帆抱拳笑道:“承蒙侯爷出手,小老儿感激不尽。只是今日之事……列位官爷也是听差办事,还请侯爷原谅则个。”
  他顿了顿,又微微苦笑道:“小老儿在这儿开了二十多年的店,怎么说都是邻里街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往后还得做生意呢。”
  杨帆明白他的意思,这酒楼老板是怕招惹了官兵,以后隔三差五来找他麻烦,连生意都做不成。毕竟,定边侯能保他一时平安,却终归是要回京的,等杨帆走了,此地天高皇帝远,就是一把火烧了,谁又会不长眼的跟官府作对?
  想到这里,杨帆登时没了兴师问罪的兴致,回头使了个眼色。亲兵松开那为首的官兵,喝道:“还不快滚!若再见着你扰民,侯爷就亲手取了你的狗头!”
  官兵捡回一条狗命,吓得屁滚尿流,头也不回地冲出酒楼。
  见他这副怂样,赵鸿慈也觉得意兴阑珊,冲杨帆抱拳赔罪道:“末将御下无方,叫侯爷看笑话了。”
  杨帆轻嗤一声,没接这茬:“别急着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这些人明摆着是当地府衙的狗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鸿慈无言以对,只得苦笑。
  大殷讲究以文制武,纵然知府品级低了参将半头,赵鸿慈也奈何他们不得。他沉默片刻,勉强转了话题:“侯爷说,此行是奉了皇命,不知所为何事?”
  杨帆抬起头,见他脸上的茫然不似作假,便知“钦差遭劫”的事并未传扬开。就算赵鸿慈隐约听说了爆炸的首尾,也只当是宵小之辈杀人作乱,压根没往锦衣卫身上想。
  杨帆心念电转,不问反答:“我还没问你,这一路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关卡,又是为着什么?”
  赵鸿慈赔笑道:“那是济南知府下的令,说是有贼人杀人越货,流窜此地,命我等严加巡查,万不可令其逃脱。”
  杨帆皱眉道:“什么贼人?都像他这样的吗?”
  他拿手一指酒楼掌柜,赵鸿慈登时面露讪讪。
  “什么捉拿贼人,依本侯看,不过是打着捉贼的幌子,趁机鱼肉乡里!”杨帆嗤了一声,“济南知府是叫范成吧?去告诉他,就说我说的,让他把那些狐假虎威的狗腿子都撤走,要是撤不干净,撞到本侯手里,老子就提着人头去找那姓范的算账!”
  赵鸿慈知道杨帆的脾气,这位小侯爷是在北疆大漠中历练出来的,他说“提着人头”,就绝不会手下留情,忙答应一声,匆匆去了。
  杨帆坐在原地没挪窝,就着吃了一半的酒菜,拎着筷子填肚子。掌柜的战战兢兢的凑上前,给他倒了碗酒:“小老儿多谢侯爷大恩……侯爷,这酒菜都凉了,不如我给您换一份吧?”
  杨帆不置可否,低头道:“在你这落脚的客人……这些天还好吧?”
  掌柜的心头倏跳,一时拿不准定边侯的来意,赔笑道:“什么客人?这阵子,官兵四处拿人,外来的客人都给吓跑了,您说的是……”
  杨帆用手指蘸了酒,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写了个“钦”字。
  掌柜的瞳孔骤然凝聚。
 
 
第40章 账本
  济南知府范成是在一个时辰后得悉定边侯大驾光临的,他其实一早收到了“定边侯进入齐鲁地界”的消息,也做好准备恭迎大驾,谁知派去的人着急忙慌半天,迎回来的只是一名侯府家将,至于定边侯本人则不知所踪。
  范成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深知定边侯来者不善,十有八九是冲着那伙流窜至此的“贼寇”来的。他盘算得好好的,将人迎到府衙后,就好吃好喝的供起来,只要哄得定边侯高兴,这差事就算交代了一半。
  由此可见,范知府同样被沛国公父子蒙在鼓里,如果他知道,那场爆炸截杀的并非“流民贼寇”,而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借他三个胆也不敢往里掺和。
  只是他没想到,定边侯一早看穿他的打算,居然玩了手“暗度陈仓”,一边派家将打出“定边侯”的旗号,招摇过市引人耳目,一边悄无声息地潜入民间,叫范知府的大张旗鼓扑了个空。
  消息辗转传到范成耳中时,他冷汗登时下来了——定边侯的大名,大殷四境皆有听闻,遑论范知府。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打定主意加倍讨好的人,居然一来就被得罪得彻底。
  范知府狠狠吸了口气,将心沉回肚子里,突然站起身来:“来人,随本府一同去迎接定边侯!”
  大殷虽讲究以文制武,但从三品的知府和一品军侯毕竟相差太远,连人家的项背都望不到,只有低声下气当孙子的份。他赶到小酒楼时,只见两名人高马大的亲卫守在大堂,架刀拦住范知府一行:“侯爷在此,闲杂人等不得造次!”
  宰相门人七品官,在侯府亲卫面前,从三品的知府也只有赔笑的份:“下官乃是济南知府,求见定边侯。”
  家将面无表情:“侯爷正在楼上休息,不见客。”
  范知府恨得咬紧牙根,却不敢在定边侯面前造次:“下官听闻侯爷莅临,实在倍感荣幸……烦请各位通报一声,府衙客房已然备好,下官是特意前来恭迎侯爷的。”
  家将不吃这一套,冷冷道:“侯爷住这儿挺好,不希望别人打扰,范知府还是请回吧。”
  侯府家将软硬不吃,范成没了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进退维谷地僵在原地。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驶入小巷,在逼仄的街道间拐过几道弯,直奔城外而去。让范成愁眉不展的定边侯将车帘掀开半截,往外张望一眼,头也不回道:“伤成这样还不肯老实待着,你是嫌自己命太大吗?”
  车里铺着厚厚的软垫,张景澈倚着软枕,手指颤抖着拿起水囊,几次想送到嘴边,又哆哆嗦嗦地险些滑脱。杨帆看不下去,三两下夺过来,亲手喂到他嘴边,张景澈喝了两口,这才有气无力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其实,单凭那对老夫妇的供词,已经足够指证沛国公父子,但是没有亲眼所见,我总不能完全放心。”
  此时已入九月,秋风渐起,凉意深沉。杨帆抖开大氅,披在张景澈肩头。张景澈拢了把衣领,突然想起一事:“皇上怎么会派你来山东?锦衣卫和幽云卫没人了吗?”
  杨帆笑了笑:“不是陛下的意思,是我自己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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