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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不予卿(古代架空)——千舟潇

时间:2021-10-26 13:37:49  作者:千舟潇
  我哭着围住了梁朔的脖子,感到了让我心安的气息。真是下贱,我都快唾弃我自己了。
  梁朔慢慢却坚决地推开了我的胳膊,道,宫中规矩,侍寝妃嫔不得随意乱动。
  我哑着嗓子道,梁朔,这不是宫中,我也不是妃嫔。话中带了一丝哭腔,梁朔的神情似乎有些触动。
  你说得对。梁朔的拥抱如山海般席卷而来,铺天盖地只有一个他,满心满眼的都是他。
  我们唇齿交缠。空隙间,我舔了一下梁朔右耳的耳坠,道,梁朔,你肏死我吧。
  死在你床上,或许是我最光荣的死法了。
  他扶着我的腰,换了个姿势,让我骑在他身上。
  帮孤带上那个环。梁朔眼里都是戾气,往右边一瞥。
  我在一个装满各式刑具的木盘上找到了一个银环,大小正好与梁朔的性器相符。
  我的指尖微凉,生疏又笨拙地为梁朔戴上——
  梁朔毫不留情地在我的臀上拍打了一下,后背一阵酥麻。“啪”的声音响彻整个军帐上方,隐秘、羞耻、又无奈。
  错了,用嘴。
  梁朔的声音中透着慵懒,却让我无端感觉到他是一只逡巡着的雄狮。
  【作者有话说】:
  本来还有更虐一点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求轻拍~
 
 
第十六章 父皇
  我滞了一下,用嘴给他戴上这个环么?这事我可从来没想过。从前有人狎玩优伶时,最爱锻炼他们的口上功夫,但梁朔从没跟我提过,应是怕我觉得屈辱。
  梁朔想玩的其实很花,以前没让我见识过,今后的日子里怕是要让我一一领教了。
  我的舌尖舔了一下银环,堪堪衔住它。心跳声如鼓点般密密麻麻,震得我心腔疼。梁朔的头微微撑了起来,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他想看我出丑,想看我给他求饶。我偏不让他如愿。
  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俯下身——
  舌尖蜷曲着,梁朔的物什太大,不给银环留下丝毫空隙,我只得慢慢用舌尖推动。没关系,我自嘲地想,反正肏过下面那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次。
  离近了看,才发现它的狰狞。与我的颜色不同,它比我的要深一些,就算不是久经情场,那也是风月老手。我这样想着,心里忽有一丝不甘,牙尖轻轻磨了前方的龟头一下。梁朔被我磨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没待我反应过来,我的脖子就被他牢牢钳制住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只能睁大眼睛看向梁朔。梁朔看着我的眼睛,手上的力度变小了点。
  梁朔对我说,虽然你的眼睛不像他,但却最好看。
  他,他,又是他。我这辈子是逃脱不了名为“梁昱”的梦魇了吗?
  我惨惨地对梁朔露出了一个笑容:陛下,你不如把我这双眼睛剜去吧。
  梁朔停顿了一下,似乎真在思索。
  算了,我听见他说,美玉也要活水来养。
  我松了一口气,结果梁朔又说,倒是你的牙齿可以卸去了。
  我不敢相信地抬头看向梁朔。梁朔眼底闪着恶劣的光芒,让我明白他之前只是戏言:不然呢?吹个萧都能硌到,留你何用。
  我抿了抿嘴唇,突然狠狠心,不顾一切地舔舐起来,就像自己真的很享受一样。梁朔没想到我能变得这么浪,手指渐渐插到我的头发中,让我随他的节奏律动。
  深,浅,再吐出来。
  我的眼睛被刺激得又起了泪水,混着我的汗水流到唇边。前面有几缕头发黏在了一起,撩不开很是难受,梁朔轻轻地为我把它们捋到后面。烛光照着我的眼睛,我想起了一句俗气的话。
  你的眼里有星辰大海。
  或许从梁朔的角度来看是这样……罢了,我在想什么呢,他只会觉得这双眼睛碍事罢了。
  梁朔劲瘦的双指扣住了我的下巴,我不得动弹。这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我默默腹诽着。
  不知过了多久,梁朔忽而插得更深了,我感觉整个喉咙里都是一股腥膻味儿,想咳却也咳不出。银环时不时地能硌到我的牙,梁朔习惯了,我还没。
  梁朔眉头攒着,好像想到了什么。
  本来想做深喉的,算了。梁朔拔出他的东西,射在了我的脸上,没有提前与我说。
  被男人的精液糊的满脸都是,我觉得这恐怕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了。梁朔的手指抚摸着我的面庞,语带怜惜:长了一具天生就要被男人肏干的身体,真可怜。
  我的喉咙后知后觉地涌上一阵火烧的感觉,忽而干呕起来。
  梁朔倒不在意:觉得恶心吗?
  我想点头,但又怕惹怒他。梁朔笑了一下,这笑中似乎带了几分苍凉:以后你就叫小韫儿了,与南馆的几个倌儿作伴吧。
  我断断续续道,梁朔,人在做天在看,你不如把我杀了来得痛快……
  梁朔的脸在我面前放大,他嗅了一下我的鼻尖,不嫌腥脏:孤倒是想杀。但是,你敢吗?
  我心里想着,梁朔,到我真死的那一天,你不要后悔。可到嘴上就变成了,我不敢。
  梁朔轻蔑地哼笑了一声:好生侍候吧,小韫儿。
  他继续躺着,让我坐在他身上摇动我的腰肢,如同观音坐莲。只不过没有这么肮脏的观音,也没有像凶器一样的莲花。梁朔的物什套上了银环,更显凶猛,每次抽插都能勾出一道道粘稠的白丝,冷与热交替在一起,我似乎要被推上极乐。梁朔好像捅到了什么,我急促地“啊”了一声,随即是大口大口地喘息:梁朔……小九儿,你慢、慢一点,嗯……算哥哥求你了……梁朔猛地把我的腰肢往下按,他找了我内壁的那个敏感点,得了趣,便愈加地不肯放。后面太痛了,我不好受,梁朔自然也是。他听到我喊他“小九儿”,胯下的动作愈加凶狠,还用手指堵住了我的铃口,不让我释放:小九儿是你叫的?嗯?我被肏得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梁朔排行第九,偏偏不喜欢九这个数字。但我已经无心顾及这些,我一心想的都是释放。九儿……九郎……让哥哥去吧…啊啊啊!梁朔一听我叫他“九郎”,眼睛都红了,一把把我捞起,按在他身下,大力抽干起来。银环一次次地扫过我的敏感点,我快被磨疯了。铃口不知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梁朔的手上一片污浊,他阴沉着脸把大手伸至我的面前:舔干净。我神志一片混沌,看到了那东西就想舔。眼睛又渗出了泪,这次是被爽到的。梁朔骂了一句脏话:老子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玩?他分开我的两半臀,似菊花的后穴一览无余,又像兽类交配一样全力插进去——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被疼哭的,从来不知道梁朔可以插得那么深。梁朔也情动了,浑身上下都染着色欲的气息。他“嘶”了一声:真他妈紧,以后好好给你松松。原来即便是帝王,在情动的时候也不可避免地沦为流氓。我哭累了就呜咽,嘴里不知道说着些什么,梁朔让我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能让他开心,我就照做。相公、夫君、父皇……能催情的话我都说了个遍,换来的只是梁朔更狠的拍打和更急速的抽插,浑身上下都是粉的,从腰至大腿根那一块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我都不忍看。臀瓣完全肿了起来,一碰便火辣辣地疼。梁朔后来说要把银环放在我的体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再起来时,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下体虽然清爽,但经不起牵扯,一动就痛。我脑袋如同炸了一般,回想起那晚发生的事,面上腾起一片红云。
  【作者有话说】:
  章节名只是我的恶趣味罢了(遁走)
 
 
第十七章 剜眼
  没了梁朔的拥抱,我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冷。我将头深深埋进臂里,开始无声地哭泣。
  自己好像,真的弄砸了什么。
  榻上的狼皮有些粗糙,摸起来扎手,像梁朔。梁朔住的是主账,外面的喧闹自然比一般的军帐要少一些,我侧耳仔细听,才听见有将士们的说话声。虽然嘈杂,但总算有了些烟火气。梁朔帐里的东西能简则简,大多都是玄铁做的,像极了他这个人。原来他来见我时,特地给自己打造了一颗玄铁做的心。我咬着下唇,狠命地揪下一把狼毛来。梁朔的东西,我能毁则毁。
  薅了几把,才觉得没意思。他不会在意这些的,如同他不会在意我这个人。
  在营地里待的时间不长,给我送东西的下人对我都毕恭毕敬,好像很是怕我,但总见不到梁朔。那天荒唐的一夜过去后,梁朔就没有正眼看过我。我一口气憋着没处使:左不过是个高贵点的军妓罢了,我在奢求什么呢。
  直到动身回都城,我都没能见到梁朔。梁朔为我安排的马车我看了,疑心那是全营地最好的马车。车身由名贵的黄梨花木制成,里面的东西,除了车壁,都是软的,坐上去很舒服。梁朔好像很怕我自尽。
  真是的,担心得毫无来由。我可是南馆的韫公子啊,勾一勾手就有大把大把的人想贿赂我,作甚自尽呢。
  车轮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或深或浅的辙痕。将士们看向的远方是故乡,我的远方却又在指引着何处。
  班师回朝的过程远比不上想象的风光。路途遥远,很消磨我的意志。晚上半梦半醒间,我总能感到有个人坐在我身边轻声呢喃些什么,隐秘又无奈。我一转身醒来,那人却不见了。
  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回宫的日子终于到了,梁朔给足了我面子,派几个位高权重的司礼太监引我去了南馆。南馆不是只有一座房屋,而是很多房屋连在一起。我要住进的,则是其中最大的一所宫殿。上面的匾额被下了,大太监轻声细语地说陛下请我亲自赐名。
  我想了想,说就叫断念居吧。
  大太监像是有些为难:这……怕是有些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我笑了笑,梁朔若是觉得不妥,让他亲自来问我便可。
  胳膊头一次拧过大腿。偶尔有些传闻,说梁朔听了我拟的名字后登时面色铁青,但最终还是准了。
  大太监一边安排着奴仆们洒扫,一边向我感慨,陛下对我是真上心。先前的凌霄殿太冷清了怕我一个人住不惯,这下好了,有这么多人一齐住进来,多热闹啊。
  ——正好让我少了些不该有的心思。我心里冷哼,替大太监补完梁朔未说出口的话。
  有些鸟儿,即便是被锁进了笼中,那也是有傲骨的。唯有折断它的羽翼,毁坏它的嗓音,让它一辈子都发不出婉转的啼鸣,方可将其锢在笼中。
  梁朔还有一点人性,把以前侍候过我的人都拨了过来,还加了些年轻力壮的干粗活的太监。鸢儿看到我的那一刹那眼眶就红了,结结巴巴地跟我说就是因为她,我才被南疆恶人掳走。我能说什么呢?我只不过叹了一口气,说些苍白的话来安慰她,即便我知道这并没有用。我早就该想到的,以梁朔的性子,眼里根本揉不得沙子,怎么可能放任一个刺客将我掳走?分明就是他一手计划好的。
  兰哈尔出乎意料地也在。不过大太监看她的脸色并没有比看鸢儿好上几分,后来听人说,原来她的职位被卸了,成了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三等宫女。我起初有些讶异,后来才渐渐明白:梁朔已经不需要兰哈尔的那些药了。也对,他即将拥有一张更加青春的脸,何苦对着我的老脸发怒呢。
  人老珠黄,这是深宫中的女子经常自嘲的话,没想到有一天竟应验在了我的身上。
  南馆中原本就住着不少人,所谓“公子”,其实是那些大臣为了向主上献媚进贡的男妓罢了。之前住在凌霄殿时,从未听梁朔向我提过,他应当不来这里。
  不过我一住进来,有人心思就活络了。看着我这么大排场,不免有些痴人在心中想:下一个,会不会是我?
  我在这呆了三天,总算有人沉不住气,过来向我请安了。面前的少年撑死不过十六七岁,身穿淡蓝色衣装,外面还套着月白色的薄纱,说他娘娘腔都是给了他面子。他自称安乐公子,面上搽着粉,十指还染了丹蔻。我看一眼便嫌恶地想移开视线:白长了胯下之物。
  或许是我的神色过于骄矜,少年的脸色有些挂不住,说话也冷淡了。
  他还算客气地对我奉劝道,韫公子,咱们都是在宫里面讨生活的,都明白无人帮衬则举步维艰这个道理。南馆说小也不小,藏着各式各样的人。公子初来乍到,怕是不知道里面的派系斗争。
  我差点笑出声。
  派系斗争,他可真敢用。要是前朝的大臣听了他这番话,怕是胡子都能气翘。
  我抿了口雪酿的碧柔春,淡淡道,你爬过梁朔的床吗?
  安乐没想到我一来就问这般上不得台面的话,当即脸就垮下来了:在下不懂公子用意。他脸色又白了白,眼里闪过一丝畏惧,我想是因为我刚才直呼了梁朔名讳。
  不对。我有些头疼:像你这种品阶的人是入不了寝宫的……我应该说,梁朔在你那里留宿过吗?
  安乐公子的手重重往旁边的木几上一拍,我都替他手疼:韫哥儿,你不要太放肆了!都是在男子身下承欢的人,还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我虽未承陛下雨露恩泽,但陛下之前可当着众人的面夸赞我的眼睛好看!你不信,大可闻闻南馆诸人,谁最得陛下欢心?!
  好一个泼妇骂街,就差叉腰了。
  在安乐公子说道“我虽未承陛下雨露恩泽”之时,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按照他的标准来,我是不是可以骑在这些公子们的头上了?
  不过……我瞧了瞧他的眼睛,眼神晦暗了些。
  确实是好看的,跟我的很像。
  所以,我轻轻对旁边的宫人道:把他摁住,眼珠子嘛,便剜了吧。
  替代品的替代品,本身就没有意义。
  【作者有话说】:
  小韫儿应该不会黑化的(吧?)
 
 
第十八章 堕落
  安乐一惊,他旁边侍候的宫女也没想到我能如此蛮横。
  他额上滑落了一滴冷汗,虚张声势道:我是骠骑大将军奉与陛下的人,今天谁敢动我一下,我便让谁好看!
  我朝侍立在一旁的太监们厉声道:陛下说你们今后听凭我差遣,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说来也奇怪,这些太监都是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种,反而比安乐公子更像男人。
  那些太监只迟疑了一会,便立刻上手去擒拿安乐公子,他旁边的小宫女也遭了殃,不知被什么破布堵住了嘴,喉咙里歇斯底里的嘶吼像野兽的叫声。
  我是不敢亲手剜的。我对身后的人随意喊了一嗓子:谁有经验?要是剜得好,我便赏他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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