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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将军后朕有喜了(古代架空)——江色暮

时间:2021-12-02 14:11:41  作者:江色暮
  燕云戈“唔”了一声。论蛮力,他还真比不过郭信。此刻三下两下,就被郭信压在地上,面颊一连又挨了数拳。
 
 
第39章 迷雾   他对陆明煜从未好过。
  面上剧痛, 不过燕云戈未有动作。
  他脑子乱哄哄的,到最后,汇成一句话。
  ——他恨陆明煜不信自己, 对他下毒,可陆明煜为什么要信他?
  他从来都放任身侧人对陆明煜肆意辱骂,此前从未有所制止。是,在陆明煜下毒之前,郭信从未在他面前把“狗皇帝”三个字说出口。可那时候, 郭信待陆明煜就有过尊重吗?
  没有。
  不只是郭信,还有郑易……甚至他自己。
  郭信的话,好像一个线头。轻轻抽一把, 就能看到之后更多。
  燕云戈恢复记忆以后,一直将在永和殿里待的数月视为耻辱。偶尔想想陆明煜所说的、他与“云郎”的曾经,他的态度也是嘲讽居多。陆明煜何其痴心妄想,竟然编造那样多假话, 骗得他甘愿成为天子宫中的一个“侍君”。
  可是、可是……
  “好”的曾经都是假,岂不是正说明他对陆明煜从未好过?
  郭信已经起身了,可燕云戈仍在地上。
  郭信心中犹是怒意, 懒得与燕云戈多说, 转身便走。
  他好心好意, 想带着云戈来放松、找寻乐处,就得了这么一个回报?
  郭信气得要发疯。他直接冲进郑府, 抓住一个小厮,问对方:“郑易呢?”
  小厮哆嗦一下,回答:“少将军与将军在谈事呢!”
  郭信皱了皱眉,稍稍冷静。
  他将人放下,说:“罢了, 我等他。”
  话虽如此,可郭信在郑易院子里不过喝了两杯茶,就开始琢磨要不要干脆出城跑马。
  就在他起身欲走时,郑易推门进来了。
  他和父亲没说什么要事,只是针对皇帝今日没有上朝的状况聊了几句,猜猜皇帝身体是如何状况。说到一半儿,小厮来了,告诉郑易郭信来到府上,显得怒气冲冲。
  郑易听着,第一时间想到自己和郭信此前的商议。
  他此刻赶来,先道:“莫非是云戈……”
  同时,郭信道:“燕云戈太不识好歹!”
  两人对视,郑易说:“你先说。”
  郭信便三言两语,说了燕云戈打自己的事。
  郑易听得头晕,皇帝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道:“等等,你从头说。”
  郭信有些不耐,但也的确有一肚子怨言想要吐露,于是勉强从昨晚燕云戈去而复返说起。
  郑易一边听他讲述,一边思索。
  这么看来,云戈出去之后,就遇到了皇帝?可皇帝如何知道他们在那里?
  和燕云戈昨日的第一直觉一样,郑易本能察觉到危险。但如此一来,云戈后面打郭信的事,又有点说不通。
  郑易想了想,问:“你说皇帝病了?到底是什么病,有多严重?”
  原本觉得皇帝也许不是生病,只是因为出了宫,所以未来得及回宣政殿。可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止于此?
  眼前谜团无数,郑易努力将其一一理清。
  郭信先回答:“什么病我倒是不知道。但是,的确严重——我仿佛看到一件血衣,就挂在房中。”
  “血衣?”郑易彻底摸不着头脑,喃喃说,“难道昨日有人刺杀皇帝?”
  郭信说:“总之,云戈实在太过分!”
  郑易把跑远的心思拉回来,说:“你莫急。这样,我去找云戈探探口风。”
  郭信恨恨道:“口风?依我看,他怕不是正悔着呢!”
  郑易听着,面色一点点凝重。
  “倘若真是这样。”他缓缓开口。
  郭信看他,眼里带着催促的意思,要郑易快些说出下一句话。
  郑易道:“你可听过一句话?”
  郭信茫然:“什么?”
  郑易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说罢,他抿一抿唇,露出从容神色。
  看着好友这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郭信挠挠头,说:“不明白。不过既然无事,我便安心了。”
  郑易却说:“也并非全然无事。这样,等我见完云戈之后,再做打算。”
  郭信吐出一口气,说:“也只能这样了。”
  郑易说得坚决,但事实上,他第一步就折戟。
  跑去燕府一问,才知道,燕云戈压根没回去。
  郑易想了想,道:“燕叔总是在的,我既然来了,总要拜会一下。”
  小厮知道郑家少将军与自家郎君关系一直很好,对老将军而言,也是相当于半个儿子的亲厚小辈。听到他的话,当即笑呵呵地答应下来,引郑易进入屋中。
  昨夜下了一夜雨,到这会儿,天色已经放晴。
  郑易见到燕正源时,后者正在书房写信。
  见了郑易,燕正源也未避讳什么。郑易看他把信塞入一个竹筒中,交给旁人,才来招呼自己。
  接待客人,最初几句话自然是寒暄。不过紧接着,郑易往前一步,对他说了些什么。燕正源的笑意一点点收敛,眉尖拢起。
  于长安的百姓而言,这年的五月谈不上好坏。
  下过一场雨,往后就是晴天居多。平日行走在城中,还是像往日一样做做买卖,其他就是柴米油盐的琐碎生活。
  但对朝中诸臣来说,五月,尤其是五月下旬,整个朝堂都蒙在一片凄风苦雨之中。人人见了面,都是一副忧愁神色。
  这是必然。皇帝病得起不来身,接连半个月都再未出现。宫中始终没传出什么消息,而现在看,这已经是最好的状况,至少说明皇帝的情况未再恶化。
  这种时候,除了礼部专门负责官员以外,明面上,甚至没人再讨论几位王子怎么还没进长安的事。
  谁都知道皇帝召这些王子来长安,就是带着要从他们之中挑选太子的意思。说得直白点,依皇帝身体状况,他要是在近几日里崩了,第一个进城的王子,就会成为下一任皇帝。
  这会儿说起此事,岂不是咒皇帝早死吗?被言官参上一本,谁都受不了。哪怕真有什么念头,也该咽到肚子里。
  至于燕家少将军忽而病了的话,更是只被零星说起,没有更多人留意。
  一直到了六月,皇帝的状况终于有所好转。几个先帝留下的辅政阁臣被召进宫一次,证明皇帝已经有了初步与人议事的能力。
  也就是这会儿,张院判被同僚换下来,可以回家歇上两天。
  他挂念着儿子读书的情况,一边担心皇帝的状况,一边归心似箭。
  张院判自己当了太医,却决心让儿子换条路走。在儿子不到五岁的时候,就给他找了远近闻名的先生开蒙。
  如今张大郎十六岁,再过不到两个月就要参加院试。
  回家以后,张院判径自去了儿子院中,看他读书如何。
  在宫中待久了,他走起路来轻声轻脚。到了地方,先止住小厮行礼地的动静,再悄悄探头,往儿子书房的窗口看去。
  第一眼,张大郎捧着一卷书在读。
  张院判露出欣慰神色。可下一刻,张大郎“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自言自语,说:“我可一定要把这记下来,明日……哎,爹?!”
  张大郎一抬头,就和张院判的目光对上。
  张院判面色沉沉,大步踏进书房,说:“你在做什么!”
  张大郎小幅度地哆嗦一下,没说话。
  张院判问:“马上就要院试了,你不读书,却在看些什么——”说到一半,定睛往儿子手上望去,见着封面上“异人录”三个大字,更是恨铁不成钢,“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张大郎小声解释:“阿父,这里面说,像是宁王那种状况,从前也有。”
  张院判:“……”
  他鼓足了的气势被儿子一句话打断。而张大郎说到兴处,又道:“自古以来,都有捉白兽、献祥瑞的说法。照这本书里讲的,无论白虎白鹿,还是像你说的,宁王那样白发白肤的人,其实都是得了同一种病症。”
  宁王的情况注定不好公开,如今算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一个都不知道”。张院判也不是亲眼所见,而是仅仅听天子说起。
  张大郎说完,张院判还在恨铁不成钢,没接儿子的话。
  张大郎却越说越兴奋,问:“写这书的,也是一个大夫。我看序言,说他行遍名山大川,见过不少怪人怪事,再在老年时将他遇到的怪人们写成一册。照这书上写的,宁王的眼睛会是淡红色。阿父,可是真的?”
  张院判眼角抽了抽,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顿,“陛下和我提过,宁王的眼睛是黑色。”话中的重点还是问他,有无办法对宁王的情况遮掩一二。
  张大郎听到这里,顿时失望,说:“看来这书也不过是有人胡乱写来。唉!他前面一页还写过,行至西南时,曾见到一个郎君亦可怀孕的村落。我就说,世上哪有这等事。”
  张院判听到这里,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往前一步,从儿子手中一把抄过那本古书,“哗啦啦”翻了数下,偏偏因太心急,未找到儿子所说的页数。
  他又把古书塞进儿子手里,急声道:“你说的那些东西在哪一页?快指给我看!”
 
 
第40章 书中记载   如果父皇知道,约莫会很高兴……
  张大郎被父亲的急切吓了一跳, 赶忙低头翻书。
  张院判紧紧盯着儿子的动作。待张大郎手上动作停下,抬头看父亲,说:“喏, 就是……”
  来不及等他话音落下,张院判又将古书夺去。
  他快速扫过上面内容。某年某月,著书人行至蜀地。他在山林中迷路,走了十日,身上的干粮耗尽, 终于找到一个小山村。
  著书人前去问路,却看到一个扶着怀胎八月的肚子、在家门口喂鸡的郎君。
  没错,郎君。
  著书人惊诧不已, 看来看去,最后安慰自己,兴许此人是得了什么怪病。
  他忍耐着自己的惊讶,前去询问该如何走才能出山。郎君仔细答了, 还说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就住在他家。
  著书人犹疑着点头,还是会忍不住去看郎君腰腹。到后面, 反倒是那郎君看出什么, 坦坦荡荡告诉他, 自己是怀孕了。
  著书人被骇了一跳。大约是他的神色太明显,那郎君被逗笑, 又挺了挺肚子,问著书人,到底要不要留宿。
  著书人此前走了太久,这会儿着实又累又饿。他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下来。而在晚饭过程中, 他从怀孕郎君、郎君的丈夫口中听说了更多关于他们这族人的详细情况。
  原来这族人早在炎黄之战时便搬进山里,往后只偶尔时候与外界沟通。一年年下来,习惯了山村安然宁静的生活,也不打算出去。
  在听说外界只有女郎能怀孕时,其间人还要惊讶。到后面,那个怀孕郎君摸着肚子叹口气,说:“我们这儿的人丁也是愈来愈少啦。再过百年,这个村子也许就没了。”
  在山村住了一夜之后,著书人记好了其间人指给自己的路,顺利走出山林。
  往后,他再想回那个村子,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路了。
  在张院判看这则小故事的时候,张大郎也凑来,问:“阿父,难道世上真的有能怀孕的男人?”
  张院判正在冥思苦想,不知陛下是否与这村中人有什么关系。听了儿子的话,他一噎,瞪他:“读你的书去!”
  张大郎嘀咕:“我也就看了这么一小会儿,就被你撞上。”
  张院判不说话,摆出一张威严面孔。张大郎悻悻地坐回位置上,取了院试时要考的科目书,摇头晃脑地看了起来。
  没看一会儿,张院判问他:“你这书,是从哪里来的?”
  张大郎一愣,回答:“在旧书摊子上淘的。”
  张院判细细问了儿子那书摊的地址,随后便离去了。
  张大郎一头雾水,可想想马上到来的院试,他心神一凝,到底开始老老实实读书。
  至于张院判。他拿了书,第一反应就是去找皇帝说起此事。可转念想想,自己刚刚出宫,要是直接回去,少不得被问起缘由。再说了,自己对这书的状况知之甚少,不如先去儿子说的旧书摊转上一圈,多了解些情况,再做打算。
  计划妥当,张院判心神一定。
  可惜的是,旧书摊上未有什么线索。那老板早忘记自己什么时候卖了本书给就张大郎,再在摊子上找找,也未有第二本《异人录》。
  反倒是张院判本人,他满心失望地回家之后,盯着书看啊看,忽然记起什么,跑去翻自己书房里的医书。不多时,找到一则前朝流传下来的方子。看署名,正是此前那位著书人。
  张院判暗想:这么说来,此人倒的确是个大夫。至于《异人录》,如果不是陛下身上真出了怪事,我怕也要当这是本佯装成游记的志怪故事。可有了陛下的状况,一切就有不同。
  接下来一整晚,加上第二天白天,张院判仔仔细细地把著书人流传下的药方整理成册。等到休沐结束,他再进宫,就拿上这两样东西。
  等到见了皇帝,张院判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被天子看在眼中。
  小产过去半个月了,陆明煜依然难以下地。但国事繁多,之前昏迷的时候,已经耽搁不少,如今醒来,哪怕太医都说他仍需静养,陆明煜还是让人在自己床上摆了一张小桌。
  他面色原先就苍白,如今头发披散着,乌色长发更衬出病容。陆明煜本人倒是不太在意,一边看折子,一边淡淡道:“院判还有什么要说的?”
  张院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袖中取出自己整理好的药方,以及那本《异人录》。
  李如意将两样东西接过去,摆在陆明煜面前。
  陆明煜先看药方。起先以为是给自己治病的东西,可看过了,才发现里面的内容又多又杂,大小病症皆有。再看旁边的书,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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