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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谋杀博览会(近代现代)——方铎

时间:2021-12-04 07:45:36  作者:方铎
  “你疯了?”他搡了我一把。我趔趄一下,立刻又是一拳捣在他的腹部,紧接着再次抬起手——但这一次亨特接住了我的拳头,狠狠往下一拧,扳着我的肩膀把我掼在墙上,咚的一声闷响,我把半声痛呼含在喉咙里。随后,他用枪管盯着我的小腹,冷汗瞬间从后脖颈冒了出来。
  亨特看起来非常恼火,他的颧骨还是通红的,这副样子很可笑,所以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在我的腹部用力捅了一下,我倒吸一口冷气,像虾子一样弓起腰,反胃,差点腿一软滑在地上,又像被他的枪给钉在墙上一样不能动弹。我仍然在笑,断断续续,好像刚飞完叶子一样,不知道有什么好乐的,也可能是激烈的动作让残余的酒精重新在我血管里流动起来。
  亨特咬牙切齿地说:“咱们进屋喝杯咖啡吧,苏伊。”
  ……
  老地方见
  ——
  不会有兽*,因为作者我本人有洁癖= =
  确切来说这篇文限制级的元素主要在血腥而不是色情,看我H就写得很草率……文案里说“有三个攻”确切来说是三个有姓名的攻,所有我给起了名字的角色都蛮重要,包括苏珊,但是微乎其微的bg线在佩特拉这里基本就结束了
 
 
第20章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亨特背对着我坐在床边擦头发,他身上新换的衣服、柠檬味肥皂的味道和毛巾底下露出来的红色湿发都让我感觉很受冒犯。
  我感觉这有点,有点,有点——简直不知道怎么说,为什么他会这么自然地洗了个澡坐在这里擦那个该死的头发,好像我跟他是一对他妈的情侣一样?他怎么敢?如果我手里有一把左轮,我会连扣六下扳机直到把他的手指和头盖骨一起打烂,但是我没有。我有的只是一颗昏昏沉沉的脑袋和翻身时不可避免从牙齿之间漏出来的一声呻吟。他转过头来,把毛巾搭在肩膀上。
  “醒啦?”他说,“你不知道怎么的就晕过去了,把我吓一大跳。这也太抬举我了。”
  我听了这话,顿时眼前一黑。我痛苦地把被子拉上来罩住头,闻到那种薄荷混着柠檬的气味,跟亨特身上和他嘴里的味道一模一样,我这才后知后觉——或者说我其实知道,只是现在才突然意识到,我正躺在别人的床上,亨特,我的邻居,跟我打了一架之后把老二塞进我屁眼里的男人——我不愿意说我被强奸了,这个词好像显得我很柔弱似的。我也不可能去报警,且不论那些当差的只会在背后嘲笑我,我还怕他们从我腿上刮下来我自己的精*。说起这件事,我也感觉很诧异,而且心里很不舒服。为什么,难道我真是个婊子吗?
  “喂,苏伊。”隔着被子我听见亨特的声音。
  “滚,”我说,“别叫我的名字。”
  “好吧,苏,别这样嘛。明明你也射了,怎么现在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似的,我可是为你推了一个沙龙啊,画也没空送去。顺带一提,你睡得真够久的,我在你鼻子底下摸了好几次。”
  他把被子掀开,底下露出我颓丧而恼火的脸,我盯着他,用仇恨的眼神,结果他竟然噗嗤一声笑开了,在床头柜里翻翻找找,掏出一盒烟来,拨开盖子,递给我。
  我迟钝地转动眼珠看看烟又看看他,烟是好烟。盒盖上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里面没剩几根。他的表情是一贯无所谓的、没吃过苦的浅薄年轻人的样子。
  我撑着床爬起来,半卧在床头,不慎压到臀部,紧张得汗毛都竖起来,但是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有点怪怪的满胀的感觉,让我不得不清楚地意识到这是做爱而不是挨打受伤。不论如何,他用来做润滑的东西确实起到了应有的效果。我犹豫了一下,从烟盒里抽了一支烟,叼在嘴上,朝他伸出手。他递给我一盒火柴,我用手拢着划了根火柴点上烟,随手抖灭,就搁在床头柜上。他把烟盒和剩余的火柴原样收回抽屉里。
  看看你,我木然地想,你还接了他的烟,这不就是你情我愿吗?不过,好像除了杀了他之外,我也确实拿他没什么办法。
  唉。
  我吸了一口烟,把烟夹在两指之间,忍不住叹了口气,烟雾从嘴角逸出来,在空气里化开。亨特看着我,突然凑上来,含住那半口灰烟,进而衔住我的嘴唇,连舌头也挤了进来。
  我皱着眉忍了一会儿,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别过头,用手背擦擦嘴,把烟灰磕在桌面上。
  “有水吗?”我问。我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有点沙哑。
  他去倒来了一杯温的柠檬水。
  我捧着杯子喝了几口,他说我喝水也像在喝酒,我没理他,他的脸色变得有点不好看。
  我说:“我和你,还有布彻尔的事,别告诉其他人。”
  “什么?”他说。我知道他听清楚了。
  “……你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啊,”他说,“你也不照照镜子。说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他这话让我听着也很刺耳,我们俩都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突然,门外的小羊突然叫起来,紧接着是一阵敲门声。
  亨特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出去开门。等他掩上卧室门,我急急忙忙从床上下来,站在门边,从门缝往外看,看见大门外站着一个穿警服的男人。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嘿,你好,”那警察说,他一开口我就发现他是镇子上那个出了名的大嗓门儿,“我来调查一件失踪案,不过其实跟你关系不大,不用紧张。”
  亨特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
  “顺带一提,你知道你的邻居去哪儿了吗?”
  亨特沉默了一下,转头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急忙把门掩上,隔着门听见他说:“他没在家?那就不知道了,我跟赛德斯先生不熟。”
  后来的内容我听不清了。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亨特回到房间来。看到叼着烟倚在门框上的我,挑了挑眉。
  “你们说了什么?”我问。
  “那个条子问我有没有看到过一个黑人女孩出入你家。”
  “哦,”我说,手心瞬间湿了,但还竭力装出随口一问的样子,“那你怎么说的?”
  亨特笑眯眯地说:“你下一次来我家,我再告诉你。”
  我把烟灰弹在他鞋尖上,挤开他往外走。小羊跟在我脚边,欢快地摇着尾巴,那双动物的无辜的眼睛让人又生气又发不出火来。
  “如果下一次来你家,我会带上枪来。”
  我说。
  ——
  或许大家愿意来我的微博@大0青年方铎 找我玩吗=v=
  我把自己的硬照挂置顶了,我长得很可爱,希望大家都来看看(什
 
 
第21章 
  我看见家门口的地毯下夹着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是一张撕了一半的空白罚单,背面写着“致赛德斯先生”,希望我抽空到警局一趟,做个笔录。
  这样也好。我把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我怕他们进屋来看到哪个角落里不该出现的东西。不如现在就去吧。
  我们住在芝加哥边上的小镇,镇子不大,警局离我家虽然不怎么近,但坐马车又显得有点奢侈,所以我是走路去的,走得很慢,但很平稳,像一个正常的跛子。可悲的是,对这种反自然的行为,我适应得很好。或者说……不,没有或者说。尽管我讨厌布彻尔那样对我,但要我承认亨特比布彻尔好,哪怕在做爱的方面,我也绝不答应。无论如何,布彻尔作为我儿子的时候一定是最好的。
  值班的警员接待了我,然后,另一个警员带我去房间里做了笔录,木头椅子发出的吱呀响声把我吓了一跳。我看着对面这个一身警服的人,不可避免地手心出汗,好在我并不容易脸红,大概面上看来还是正常的。他照常问了我一些问题,问到佩特拉的事的时候我格外注意,他提起佩特拉这个名字,我控制自己不要抬起眼睛或者表露出任何听过这个词语的样子;他说她是个黑人女孩——蠢货,她是黑白混血。我露出了一点嫌弃的表情,但他没有在意,这个警员有南方口音。最后,他告诉我:“这样就可以了。”摘下帽子来,和我握了握手,送我出去。
  出门的时候,一个人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我旁边的这个警员恭顺地叫了一声:“探长。”我不感兴趣,默默往外走,听见身后脚步一顿,有一道视线从背后刺过来。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看见那个被叫作探长的男人正皱着眉盯着我。我不认识他。我问:“有什么事吗?”
  “你,”他说,“你就是那个不卖给我药的家伙。”
  我一听这话,感觉更奇怪了。芝加哥虽然落魄,却有很多人。以前我往药店跑得勤的时候,一天会见到的人数也数不清,难缠的家伙各有各的特色,以至于互相把对方淹没在我的记忆里。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只好根据猜测大概地说:“我不能售卖去向不明的砒霜,它可以毒鼠,但也是可以杀人的。”
  探长从鼻子里吭哧了一声——偷偷说,我最讨厌和这种固执的老男人交涉。然后他别开了视线,不耐烦地挥挥手,我无意久留,刚转过身,就听见他在背后嘟囔着:“不是什么砒霜。”
  是吗?我花了一秒钟回忆了一下,仍然什么也没有想起来。这件事很快被我抛在脑后。
  回到家以后,我洗了个澡,本来还没什么感觉,一冲完热水,就好像给泡软了一样再也提不起劲来。我得搞点酒喝。
  现在天气逐渐热了起来,我松松垮垮披了一件睡袍,提着酒瓶子在家里晃荡,好像第一次来看房子的时候那样,一寸一寸踱过去,糊里糊涂的,什么也没注意到。酒瓶底很厚。它有快一个巴掌那么宽,不知道能不能塞进嘴里?我想到那些吃了灯泡然后吐不出来的倒霉鬼,自顾自笑了一阵,突然非常寂寞。布彻尔没这么早放学回家,我开始想他了。如果家里有一只狗呢,这种孤独会缓解一点吗?我想到那条金毛犬小羊。它的尾巴扫着我的小腿,亨特……
  哦,停下。
  可是我还是不可避免地把布彻尔和亨特拿来比较。疼痛的印象已经很淡了,我开始越来越感到疲惫和不安。我想了很久,确信我希望有人爱我,或者不用爱,只是感兴趣,哪怕是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告诉我,我不只是一个醉醺醺的一无是处的老东西。告诉我我的人生还没有按下暂停。我不记得是谁说的,衰老就是再也没有人对你感到好奇……我太害怕了,不知道在怕些什么。
  我躺上床——不是我的床,布彻尔的。我在被子里闻到布彻尔的味道,他的枕头上有一根头发,我把它含进嘴里。我把整个身体都深深埋进被子里,我给布彻尔的被子比我自己的要更轻更软,这样感觉很舒服,我很快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把我扶起来,轻轻晃了晃。我眯着眼睛看见面前有个人影,身上有很熟悉的味道,我凑上去嗅了一下,他顺势搂住我,那双手臂稳重而有力。我钻进他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头顶上传来一声叹息:“你生病了吗,苏伊?”
  我愣了一下。布彻尔。
  他大概察觉到了我僵硬的抗拒,把我抱得更紧,甚至半个身子压上来,直到我叫唤起来为止。
  “你还有一个最后的机会。”他说。
  “什么?”
  他吻住我。我本来反应就不快,现在更是像被灯照到的动物一样呆住了,直到他把舌头伸进来,我才推开他,警告他别再这样做。
  “必须要说的是,”布彻尔说,“没有人会默许自己的亲生儿子抱住自己,像对一个情人那样。你应该知道我快成年了吧,爸爸?如果你对我没有多余的意思,就不应该邀请我一起洗澡。你就不应该晚上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用你的腿勾住我的腰。”
  “什么…!”我听得面红耳赤,还想辩解,没开口就被他截住了话头。
  “如果你希望我变得‘正常’起来,”他说,“至少先管好你自己的屌。为什么要跟我的女朋友上床,苏伊?”
  一提起佩特拉,我就像被扎了一下的气球,彻底泄了气。我沉默很久,嗫嚅着说对不起。尽管这个词如此软弱,而且永远不能在必要的时候派上相应的用场。布彻尔不再说话了,我感觉我就像一条被痛骂了一顿的狗,尽可能把自己蜷缩起来,又想呜咽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别提佩特拉了,行吗?”我问。他还是一副固执的表情。
  就在我以为又要和他打起来的时候,突然,我打了个酒嗝,布彻尔板着的脸松动了,露出一丝笑意,我恼火地盯着他。突然,他眉头一皱,把手伸进被子里来,摸出了一只空酒瓶。我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也愣了一下,自己都有点疑惑怎么会把它带上床来,它还被我给捂热了。
  “苏伊,脑袋清楚一点不会要了你的命。”
  布彻尔钻进被子里来,像他小时候那样骑在我的跨上,扶着我的肚子;但他现在早就不是个坐在我身上也轻飘飘的小东西了,他的手一直摸向孩子绝不会想到的地方。我连忙捉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
  “我还……很痛。”天啊,光是说出这句话就让我羞耻得想死。好在布彻尔自觉理亏,接受了这个说法。腻了一会儿,他去厨房做饭,好一会儿我才松开攥得紧紧的拳头,指甲在掌心里刻下四个弧形的凹痕。
  布彻尔,在的不知道有什么问题的孩子,我真怕他万一发现了什么就会去杀了亨特。虽然我非常讨厌我的邻居,但是,我很确信,无论经历了什么难以承受的变故,正常的生活都绝不可能靠杀人的手段取得。
  假如它还有可能正常起来的话。
 
 
第22章 
  我有一个小弟,天生脑子有点问题,没活到十岁就死了。在他死前一年,突然不再是老幺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我们家总是有孩子出生。
  我印象里他从没有真正学会说话,有的只是高兴的时候鼻子里哼哼几下、发怒的时候从喉咙里挤出狗一样都呜呜声,除此之外只剩下尖叫。他既不会哭也不会笑——他会流眼泪,我拧他的胳膊,发现他的眼泪不比别人少,但是他不会发出哭声,真怪。他会说零星的几个单词,不过,这恐怕不能作为他是人类的证明,他给我的感觉有点像宠物听得出主人叫自己的名字,仅此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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