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有危(近代现代)——小旖y

时间:2021-12-08 09:18:33  作者:小旖y
  一时间仿佛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末日来临,困在家中,他的怀抱是我永远的避难港,是我全部的心之所向和流连忘返。
  直到被他抱到了房间门口,他在我发顶上吻了一下,哄我给他开门。
  我于是乖乖照做,门关上之后,霍诚在我耳边说了一句,“门已经关上了,隔音很好。”便又被他抱到他的单人床上。
  因为我一直不敢直视他,他就吻了吻我的眼睛。
  吻很轻柔,可我还是不敢乱动,更不敢开口说什么,他见我依旧没有反应,就又把我抱起来,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在末世创造一个难得的洗浴环境有些困难,只是我们的运气还算好,队伍在据点找到了发电机和储藏的水源,这里之前是一个高级酒店。
  “宝宝……”
  他将我放在洗手池上,帮我解开衣服,我红着脸任由他动作,直到被他剥得一丝不挂,抱到花洒底下……温热的水流冲洗着我的躯体,又发觉他在帮我洗澡。
  “爸爸……”
  我难免有些难耐,尤其是他的手掌还在我的身躯上游走,勾起我心底最烂熟于心的欲望,仿佛正在点火。
  情欲渐渐烧灼,我的双目逐渐朦胧,身体也逐渐贴合,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上已不着寸缕,抬眸望向他的眼睛,里面全是我读不懂的深沉感情……彼此越来越近的距离也让我几乎以为霍诚是在折磨我。
  我委屈得刚想认错,就被他低头吻住。
 
 
第32章 
  我哭着被他吻去眼角留下的泪,感受着楔进身体里的热度。
  其实很多时候这些泪水都是没有来由的。
  他将我抱在怀里,动作是柔的,可身下的力度弄得我溃不成军。
  霍诚在做爱的时候很少说话。
  我一边感受着穴内的高潮痉挛,一边被他干得哭叫出声,过了一会儿我觉出滋味,发现这场性爱是有些许训诫意味的,只不过他隐藏得太深,但我足够了解他。
  “宝宝……”
  他吻我,情难自禁的那种。
  舌头滑过齿关,爱意在彼此心间弥漫,我忍不住回应,就被勾着敏感的地方舔弄,一时间下身的快感几乎要将我淹没,嫩穴被肏得翻红,淫液被打成沫,再从交合处滴落。
  我们像是两条交尾的鱼,在蔚蓝海洋的最深处,用最亲密的姿态感受彼此的距离。
  我从不知道他这般能折腾,抱着肏了两回还不够,我哭着和他求饶,以为总算能被放过,先前的快感折磨得我泄了好几回身。
  “宝宝,看镜子……”
  恍然间,我被他喑哑的嗓音勾了魂,哄骗般微微抬眸,看着镜子中的我。
  白皙的肤上绽满了樱花瓣似的红痕,好似早春的四月,在水汽氤氲里我看不清他和我的五官,只知道他粗硬的性器还不停地从我穴内进出,肏不够似的,白浊都流出了不知多少回,还在痴恋着我的体温。
  他吻着我的耳尖,我遗忘了一切羞惭,近乎是痴迷地欣赏着镜子内的场景,也许是因为氧气的不足,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陆续被快感怂恿着攀上高潮不知多少回,恬不知耻地放纵着,只因心底最隐秘的欲望被彻底满足。
  他太懂我。
  他是我大雾四起之时唯一抓住不肯放开的手。
  ……
  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被他要了很多很多回,最后还是顾及着我的身子,没敢再接下去。
  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好像打了个喷嚏后又钻回他的怀里,本以为就着睡意还能睡过去,谁知他竟清醒……下床给我倒了热水,又拿了感冒药,坐在床边把我哄醒。
  “宝宝,醒醒……”
  这语气太温柔,可我那时还在梦里,挣扎着不愿起。
  “小诗……”
  他又换着叫了好多次,又换了好多次称呼,最后好像实在没辙,低下头在我耳旁唤了一句老婆,我便乍然清醒过来。
  朦胧间,呼吸都是炽热的,就着那昏暗的夜灯看他时,是熟悉而温柔的眉眼,我却下意识反省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老婆?”
  我小声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有些小心翼翼的雀跃。
  他又低头吻了吻,又对着耳朵亲昵地唤,“老婆。”
  我脸瞬间红得说不出话,清醒得又不太清醒。
  以至于后来的日子里,每当我有赖床或者叫不醒的时候,他都会拿这招对付我,天知道我平时稳重,偏听见这两个字就方寸大乱,溃不成军。
  ……
  我乖乖主动咽了药,继而又在他怀里睡去,这一觉大概率是个好梦,他的怀抱气息总能不动声色地安抚我,好像之前的那些焦虑都缓解了大多。
  我仿佛是有病的,霍诚就是我的药。
  换种说法,此时我唯一的氟西汀先生就躺在我的身旁,将我搂在怀里哄,我哪里还有理由想其他烦心事物,只得将心都寄居在他那里。
  天气好像转凉了。
  但是我不太担心。
  在他的小心翼翼里,我往往活得何其幸运。
 
 
第33章 
  没有感冒。
  酸软的身子提醒着我,昨晚经历了怎样荒谬的一场情事,连抬起手臂都没有力气,腰更是酸得不可思议,我不禁开始怀疑昨晚是否纵欲过度了些,但是念想转而又转移到我身边的被子。
  空荡荡的。
  他的体温消失了。
  这是独属于我的清晨恐怖故事,不安焦虑的念想将那些暂且甩不脱的疲惫压制,我习惯性地在我的生命中搜寻他的身影,但反看不见就得再次陷入沼泽。
  他的温柔让我沉迷,药物同样也是毒品。
  我垂下眉睫,涣散了一会儿,余光瞥及窗外的阳光,又强制自己打起精神来。
  什么让我混沌又困扼,爱。
  什么让我清醒而明媚,还是爱。
  我试图让自己勾起唇角,想着自己要每天进步一点。
  这并不是想尝试摆脱他,仅仅只是心疼我最爱的那个人,在多余承受了我生命的负担之后,我不想再让他有多余顾及。
  即使作为拖油瓶,也被捧在心间。
  ……
  洗漱穿戴好了之后,我下楼找他,一路上遇见了几个队伍里的人,都笑着给我指了路。
  我心怀感激地微笑,以示谢意。
  后院。
  走出建筑的那一刻,看到远方真切而遥远的天空,太阳的光辉璀璨而夺目,除了照耀废墟灰烬,也照耀一切生机勃勃。
  明媚的色彩像是晕染的颜料,在这片澄净的幕布上交织出人类的家园。
  也可能是文明最后的历史。
  或许是经历了众多的缘故,我开始慢慢努力别再那么悲观,明天和朝阳的到来让苟活的我一次次侥幸心满,觉得现有的一切也没那么不可战胜,总有希冀,总有幻想。
  “小诗。”
  我扭头看向出声处,是老首长,愣了下又点头示意。
  他缓缓向我走来,步子有些慢,我猜测可能是身上有伤的缘故,却也不便多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只得暂且沉默地用目光问询。
  想起之前在家蜗居,封闭自己的世界时,觉得身边永远只有霍诚一个人……这两天突然出现的社交情景,倒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不要怕,爷爷不凶的。”
  他和蔼地对我微笑,我也礼貌地回应。
  这场谈话关于家长里短,关于适不适应。期间我悄悄将目光投向霍诚,他在训练队伍。
  汗水流过他坚毅的脸庞,目光如星,站姿如松,我用余光欣赏他的身姿,面上却也不敢表露出什么端倪。
  诚然,我还是有些拘谨。
  老首长随后带我参观了一下基地的环境,是酒店,被他们改造成了几个区域,后院是训练的地盘,楼上是住宅区,一二楼的大厅作休息和开会准备,还有后厨里的忙碌女人们,孩子白天被安置在二楼的一个游玩场所内,收到精心的看管和照顾……总而言之,一切都好似向着欣欣向荣的方式发展。
  在这样一个熔炉般的环境中,我不知道自己会何时融入,又或许我永远只是过客,但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依旧清晰地记得那天的阳光下,霍诚眼神中我看不懂的坚持,和行动尝试的改变。
  和基地里的很多人一样,那样复杂的情感,来源于在洪流冲刷下的微小生命们在危机来临的最后一刻,孤注一掷的目光。
  “小诗?”
  我努力地理解我的爱人,看着他如以往那样向我走来后,露出了一个微笑,也悄悄隐瞒了一件心事。
  其实那个时候,我很想亲亲他。
 
 
第34章 
  我的生日是个好时节,霜降。
  这场从初春开始的末日席卷了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却幸运般地独独遗忘了我们。
  我先前没有和人群产生交集时,真的是这般想的,真的以为自己真的那么幸运,自欺欺人地把自己禁锢在那座大雾四起的象牙塔上。
  似臆想般认为霍诗是我童话书说的王子,是救我于水深火热的唯一神明。
  后来我反思自己的时候,发现其实神明也是凡人,神明也会累,神明也会精疲力尽,神明也有寿数终结的那一日。
  我的大脑如同被闪电劈过,惶惶地不敢承认,只得将自己埋葬在更深的一层幻梦和自我厌弃中。
  因此我总说自己是胆小鬼,追根究底是我认为我的存在对他而言就是拖油瓶,从很久之前就这样了,如果没有我,他过往的十余年该怎样幸福美满,就算有过一场不幸的婚姻,但就凭他那样明亮炽热的一颗心,总归会找到一个钟爱的妻子,或许他们还会有个孩子,就此过完在柴米油盐中平淡而幸福的一生。
  而不是和我,纠缠在背德不伦的暗淡深渊里。
  这是末日来了,世俗和道德都消失了,再没有更多人会说什么了,但它倘若是没来呢?没有一场灾难架起吊桥效应呢?或许我们连成为共犯的缘分都没有。
  我之前说过,很多事物都是两生花。
  或许当人独立面对一些东西的时候就会成长,虽然过程痛苦,但我始终幸运,始终都有他陪在我的身边,用自己的血肉供养我这株美丽无用的花。
  关于这点幸运,我并不会妄自菲薄,事实上我并不需要妄自菲薄,我是始终就这样认为的,哪怕到了现在,乐观的念头稍稍改变了我那脆弱敏感的心绪,我也这么想。
  “小诗,张嘴。”
  我乖乖张嘴,被他亲手喂了一颗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水果糖。
  荔枝的香味在口腔里悄然弥散,甜美又珍贵,我望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是那样的温柔,他仿佛以欣赏我的表情为乐,心满意足地看我咀嚼着口中的硬糖。
  我突然萌生了些逗弄他的意味。
  在几秒钟后,我突然皱眉,好像是尝到什么极酸的事物一样,转而有些哀怨般地望着他。
  “怎么了?糖不好吃吗?”他关切地看着我,眼底有些无措。
  我装作气鼓鼓的样子,用舌头将糖挪至一边的腮帮子,委屈地开口说,“你欺负我。”
  霍诚彻底懵了,大概他也没想过我会作弄他,过来想抱我,还下意识地开始道歉,我故意躲开不给他抱,几个来回之后总算是躲无可躲,在他的怀里被捧着脑袋,感受着他的舌尖入侵我的口腔,被哄着将那颗甜蜜的糖果勾进他的嘴中。
  “不难吃啊……”
  他微微蹙眉,感受着嘴中的滋味,确信自己没有味觉失灵之后,才发现我捂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哈哈哈……”
  这下傻子也清楚了,我在捉弄他。
  谁叫他每次都把好东西给我,自己都不知道留点。
  他的表情有些无奈又温柔,等我笑够了之后过去抱他,他依旧站在原地,好像明白我在责怪他什么。
  他被我用手勾着脖颈,主动压下身子来,听着我在他耳边细语,“我们可以一起吃呀……”
  ……
  那是个甜蜜而漫长的吻,隔着一颗糖来感受彼此的温度,到最后我觉得自己几乎快喘不过气,糖却还是没有吃完,又回到了我嘴里。
  “爸爸……”
  我一边喘息着,一边觉得被他弄得有些没脾气了。
  望着窗边的天空,昏黄而静谧,知道是日头快结束了。
  待在基地的这些日子,我们过得很开心,就算只是暂时的开心……人类这种生物大抵都有些苦中作乐的天赋,明明没有那么乐观的前景,却依旧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我们经历过丧尸的袭击,却都是零散而没有气候的,也经历过物资短缺的时候,幸好找到了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曾经的机场仓库,大概每个聚集在中心商务区的大型商业建筑都需要这样的供应链,我们以此类推,又发现了好几个。
  这些物资成功地让我们挨过深秋,转眼到了霜降。
  先前说过,我的生日在霜降。
  这并不是我那个未曾谋面的亲妈生下我的日子,事实上这个日子也难以考察,也无需考察,我并不想再去回忆上一代的恩恩怨怨,只知道此时此刻,我的眼前是霍诚,就足够了。
  因此从小到大,我每次过的生日,都是霍诚将我带回家的那天。
  秋冬交壤的气候总有些反复无常的冷,雨雾都是寻常,最怕的是大规模的冷空气,那些日子就算是丧尸也会减少袭击,大抵一切在自然的无常面前都是寻常,是有关于地球的一场小感冒,无需七十年便可循环过滤掉。
  今天的天气也是如此。
  我在房间里闷了一天,翻着在房间中找到不知道是谁遗落的《彼得·潘》,看着温蒂和他的故友,度过那些漫长而温柔的岁月,却也最终走向离别。
  只因彼得潘不会长大。
  我看书的时候不知为何心情总有些烦躁,有些晦涩的难过,翻完结局之后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于是转头望向窗外。
  夕阳,日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