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都是涣散的,只因刚刚的高潮太久不曾有过,到了最后竟有些陌生,只得不停地喘息着,被他吻过小巧的喉结和突出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却好像没有牙印,大抵怕伤到我,吻痕红得像玫瑰花瓣开在了我身上,兴许我和他都在发泄,毕竟我几乎从来都没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压力。
他的一切在我面前都好像是游刃有余的。
可他不是神明,他也只是一个由平凡血肉构成的,身体还会随着岁月流逝走下坡路的普通人类男性,只是作为我的监护人,作为我的老公,作为我这个脆弱菟丝花最亲爱的人,最后的守护者,以及最依赖的父亲,不得不暂时忘记一切伤痛和疲惫。
我被自己的想法弄哭了,觉得有些惭愧,于是更加配合,一边却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耐心地开扩着甬道,细密的水声里,谁红了一张脸也红了一双眼,在这被世人遗忘的,不伦的情潮里,无声的默许便是和好的证明。
虽然我并没有原谅他。
可我还可以遗忘,况且对我而言,遗忘已经是最慷慨的和好了。
……
开头的些许不适忍过去,就只剩下酥麻和快意,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的穴内扩张抽插,期间他俯下身子来吻我,我一边被他亲得奄奄一息,因柔和的性欲体温上升,一边又被他时不时的按压惹得抽噎,虽说此时的哭声多是为了助兴,可我只是纯粹的想哭罢了。
“嗯,啊嗯……”
好像穴口都被他玩红了,泛着肿,我一边被他亲吻,一边双腿逐渐摸索着架上他的腰,他的身体好烫……恍惚间只觉得手指越来越多,我的下面湿答答的,好像在流水,淫液仿佛都能湿了他的掌心,我有些没来由的羞惭,不想再去思考到底是他脂膏涂多了化作了水,还是我本来水就多。
“爸爸……”
我祈求般哽咽着唤他,被焚身的情欲折磨着,煎熬在欲海里,沉浮间只能攀上他的臂膀,以求不被彻底淹没。
他听见了,先亲吻我的额头,虔诚的,又吻我的嘴唇,变得有些凶狠,又舔又吃,像是要将我拆吃入腹,实在是比平日里有些凶。
思绪逐渐飘去远处,我断续地开始回忆,上次做是在什么时候?好像记不清楚,又好像觉得自己能想起来,下意识地回应他,叫声好放荡,仿佛在引诱他继续索取我,正如我在也索取他。
“爸爸,嗯,难受……”
他俯在我耳边,用成熟男人的低音,咬着我的耳尖问,“乖……哪里难受?”
热的,酥的,麻的。
我实在分不清了,身上哪里都热哪里都痒,好像穴里最痒,偏偏他上了心一样一边用手指在穴里抽插,一边还语气温柔地哄我,我哪里痒?我哪里难受?哪里还要他帮忙?
坏心的,下流胚子……
我被折磨得哽咽,呢喃间只剩下细碎的呻吟,半天都嗯嗯啊啊的,左右也说不出话,最后被他逼急了,一口咬在肩膀上,没敢怎么用力,却听见他呼吸越急促了起来,又去扯我的衣服去吃我的乳尖,好似激发他旺盛的精力一般。
他实在是龙精虎猛,白天累了一天现在也能再来管束管束我。
“爸爸……”
我怕了,就喊他爸爸,平时总管用,怕他兴头上来折腾我太久,没发觉他将穴内的手指都撤走了,等我反应过来,刚想歇口气,就又发现穴口已被他粗大炽热的性器抵着了。
救命。
那一瞬间我干脆想双眼一闭昏了得了,哽咽着更想哭,可没等到我求饶,他的腰就用力一挺,就将性器的前端顶了进去。
“啊……!”
可能是太久没做,有些紧,他才挤了个头进去,我就有些受不了了,一时间忍不住叫唤,后被他在耳边提醒附近还有旁人,才将将忍下去。
我刚才受住,没一会儿谁知他又往里顶。
于是彻底忍不住,几近登顶的快意一下子让大脑空白,只记得不能出声,于是下意识咬上了他的肩膀,咬得有些狠,大抵是留下了轻微的齿印,可我到底还是下意识顾虑着的,怕他疼。
“宝宝,别咬。”
可那时的我在意不了这些了,我快被这欲孽埋了,埋在一片陌生又熟悉的乐土里,真切感受的只有他的体温,和肏干的幅度。
“呜,呜……”
我发不出成型的声句,软软地咬着他的肩膀,左右呜咽着,一边想他好像带了避孕套,一边被他粗大的性器肏得欲生欲死再没心思顾及其他。
随着肏干的加深,他的腰肢耸动着,一寸寸地侵占,再抽出,后更狠地肏进去,带出淫液也打成沫,一下又一下地挤压着穴内都痉挛,承受不住这疯狂的刺激一般,开始下意识地收缩。
“宝宝,别夹我……”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的性感,我听了却有苦说不出,想哭着骂他,却发现开口只有凄惨的呻吟,怕被外边的人发现,又只能重新咬得更深来报复他。
“乖,别咬……”
他也太坏了。
喘息间,性器在甬道内不断抽插,淫液越流越多,顺着交合处流淌下来,流到被子上,我一边担心这被子明天怎么办,一边又被他用性爱拉回感官,被快感逼出哭声,实在忍不住呜咽着开口。
“嗯,爸,爸爸……我,不……”
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我被他压着,双腿无力地攀着他的腰,随着肏干一下又一下地上下巅着,哭声都细碎,想叫他慢点,叫他停一会儿,他却跟听不见似的将我抱起来,抱到腰上,握住大腿根部,任我抱着他的脖颈,开始上下巅弄。
“啊,嗯啊……”
这姿势进得太深了,性器仿佛顶到了最里面,沿途蹭着最敏感的那块肠肉,一下又一下地狠干,我实在是被肏得失了魂,下意识地哭,觉得他怎么这么凶。
“宝宝,抬头……”
好烦,他怎么又叫我。
我实在没了力气,听话地试着抬头,刚缓缓抬了一半就又被他吻住,舌头搅弄着我的口腔,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舔弄,一瞬间上下的酥麻惹得我压不住声音,呜唔地叫,刚想后退却被他乘胜追击,被扣住后脑抱在怀里压着继续入侵。
他是在报复我吧。
泪水滴落在衣襟上,也落在他炽热的胸膛,我再没了力气同他周旋,只顾得上被动地承受性爱,什么都来不及想。
“呜,呜嗯……”
他的性器肏得越来越快,敏感的肠肉下意识收缩,再激起更深的痉挛,我感觉我的前身也射了好几次,都是被肏射的,到后来我记不起这个夜晚是怎么过去的,只是记得他要了一回又一会儿,我的唇被亲到快要破皮,乳尖也红肿,穴口更是肿不能看。
“……爸爸。”
我听见他在我耳旁说话,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无非是我爱你,我永远爱你,爸爸在这。听了半天又感动又好笑,于是试着在意识昏过去之前再唤他一次,声音微弱,却还是感受到他了逐渐慢下来的动作,我攀上去,贴着他的耳朵哑着嗓子说。
“我也爱你。”
在无边的欲海里,我愿意永远依赖着你。
第43章
到底还是有些放纵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行车途中的副驾驶上。
被清理干净的身子,酸疼无力四肢,我迷糊中抬眸看向他,细碎的动静间,他闻声侧头看过来,对我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爸爸。”
我的声音好像有些沙哑,有些娇弱,可怜见似的惹他怜惜,这都算下意识的举动,如果说有什么独属于我的本能,那就是对他示弱,语气总会不自知地放缓,目光总会变得愈发依赖。
“再睡会……就快到了,还有一天。”
我被这句话打起些许精神,尝试再次睁眼,一天的车程意味着前方距离C城只有咫尺远近,地图上的道路曲折,这一带又多山路,盘绕过之后横渡江河,就能到达我朝思暮想的乌托邦。
这想法诚然是有些失真的,可我的心脏还是忍不住狂跳,下意识般忍不住将幻想兑现,忍不住将希望成真,一时间都有些失语,顾不上笑也顾不得哭,到最后只是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笑着想。
难怪昨晚敢这么折腾我。
在酸软的余韵里,我伸了伸懒腰,而后乖巧地回了个嗯,后知后觉地感受着山路的颠簸,想起自己晕车的老毛病,吞下药片后又强迫自己入睡。
车队的晕车药早已没了供给。
平日的路况倒还好,至少是宽敞的马路,但每当遇到这种弯曲的路段,我总会晕车,药是他包里的,他细心妥帖备好的,我的神明永远记得我所有的苦痛来由,他太爱我。
就这样,望向天上的太阳由盛转衰,由正午的位置逐渐偏移,我们途中也遇过些许挫折,只是选择地从左道绕行,虽说增添了负担,却也少了很多麻烦。
“宝宝……宝宝?”
我还沉在睡梦里,车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于是被他哄醒过后下车一起吃饭,军人则聚在一起商讨着明日的准备,和突围的打算。
突围?
那时我恰好路过,闻言疑惑地看着他,目光中藏着些许恰到好处的问询。
什么突围?
我的心头有些直觉的不安,而霍诚没回答我,只是起身安抚般用手抚摸着我的后背,安慰的反应,示意我不要慌张,再将我交托给了他人。
“别怕,爸爸待会回来和你说。”
众目睽睽下我不好发作,只好艰难地笑了笑,潜意识里大脑自动回想这一路来的种种,最后算了半天,总归还是惴惴不安。
……
食不下咽的果腹,安营扎寨准备完善后,我便乖巧地钻进帐篷里,哪怕直到此时霍诚还是没回来。
天边的朗月近来都有些晦涩不明,太阳雨下过好几场,却也没见得乌云消散,反而日复一日地盘旋着,写意地说,像灰羽的鸦鹊聚集,绝不像什么好征兆,我却也不想这么轻易地定义不详。
有些话,心里想想可以,说出来就是罪过了。
“……”
等待的时间里我左右无事,于是又翻起了那本《彼得潘》,应急灯的灯光有些暗,只是我从小视力好,在昏暗条件下看书也没什么事,身边有朋友为此很是羡慕,我却没什么幸运的得意。
大抵是因为往日我看书多是为了打发时间,为了松懈我对他那近乎病态的执着和爱恋,从前看得多,满满一书柜,可自从末日来临危机笼罩大地,烦心的事情太多,我又将暗恋兑现,于是就很少翻书了。
这些原因都离不开他,可见他就是我的全世界。
翻一本已经读过的书,其实是另一种特殊的体验,本应该耐心咀嚼,只是今晚我的心怎么都静不下来,一会儿想白天的事,一会儿想以前的事,仿佛此时此刻就有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无时无刻不要将我刺穿。
我的内脏会流出吗?我的鲜血会染红吗?仿佛此时此刻有小人在我的脑海中唱着歌剧,高潮迭起,剧目大都老套却迎合观众,大家都会下意识喜欢大团圆戏码,尽管没有新意,却也乐此不疲,可是将目光回到自身,不免有些忧虑此时此地如果就是我的葬身之所,未免也太过简陋。
重新闭眼深吸一口气再呼出,想着这书是读不进去了,等得太累双眼又有些困倦,我不明白今日为何总觉得困,怪着怪着只能说都是他的过错。
他折腾的我太晚。
温暖的被褥里我昏昏欲睡,再次闭眼想要沉进梦乡里,想不明白索性不想,只是不安犹在,身体的困倦和精神的紧绷仿佛正在拉锯,在争什么好笑的输赢。
“…爸…爸……”
我的呢喃有些娇气,带着困倦躺在黑夜里,手有些冰,入冬的天气已然让我开始有些不好受了。
爸爸。
霍诚。
我默念他的名字,一遍遍在心底,好像想记住又好像要忘记。
直到生物钟的本能终于打败不安,我的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漫长的感官褪去之时,仿佛有人替我拉了拉被子,让我能更加安稳地沉入梦乡。
我好熟悉,却又好陌生。
第44章
好困。
为什么会这么困。
我的意识仿佛在一片漆黑的海里漫游,无尽地徜徉着,身体下意识地松懈,只觉得周身依旧是温暖的,只是心脏惴惴不安得厉害。
“……”
四周是静谧的。
我说不出话,连思考都变得迟钝,一片空白,每当这种时候,人类就会下意识回忆起自己的来处,可惜我的意识已然几近停摆,只能为自己播放一些碎片化的桥段,连带着模糊的音效,整体效果像极了拿损坏过的胶卷拍出的老电影。
……
灰暗的天空,四处的废墟,落日夕阳下有一个男人浪漫地同我接吻,呼吸间我能真诚地感受到,余下他熟悉的气息和饱满的爱意。
“砰——!”
是枪声。
从回忆脱身后,我闻声看向远方陌生又熟悉的硝烟,目光尝试聚焦,可还是涣散,什么都是模糊的,我看见谁向我走来,乌泱泱的一大片,嘶吼和尖叫在耳畔响起,害怕了,却又感受到有谁温柔地牵起我的手……原来我的周身还有其他人吗?
紧接着远处的建筑突然坍塌,瓦砾四溅,灰尘扬起,夕阳似血一般映进我的眼底,余下殷红和灰暗的色泽混在一处,静谧的,因为不能看清,于是被模糊的目光缓慢地相融。
还在牵着,过了一会儿我又感受到他想抱我,可他是谁,我想不起来。
头好疼,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意识的空白间,我只能任由那滚烫的胸膛靠近,温热的,依赖的,将我拆吃入腹般搂入怀中。
“宝宝……”
我听见他对我说,我应声抬眸,这才发现有什么划过脸颊,原来刚才是泪水糊住了我的视线,我到头来还是看不清他的脸。
17/25 首页 上一页 15 16 17 18 19 2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