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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满(近代现代)——长亭树

时间:2021-12-25 10:47:57  作者:长亭树
不自觉地,时方满伸出手指,抚上左耳廓的疤痕。这会儿已经不痛了,但是阎徵用尖尖的牙齿叼着那点皮肤啃咬并扯动的记忆还鲜明地停留在身体中。
时方满突然站起身,又回到盥洗室的镜子面前,撩起略微有些长了的挡住耳朵的鬓发,仔细地瞧着耳廓上的伤痕。经过一夜,那里肉眼已经看不到明显的齿痕了,只是呈现出紫调的红色,高高肿起,摸起来能够摸到坎坷不平的伤口。
门“砰”的一声打开,随即空气里飘来香油和鸡蛋羹的浓郁味道。
当看到阎徵端着食物出现在镜子当中的身影,时方满竟微微松一口气。
他端详着镜子里的人,心里五味杂陈。
那个身材单薄,清爽短发,羞涩干净的少年已经离开,如今这个高大到可以轻松环抱着自己,半长的黑发搭在白皙的脖颈间,眸光明亮而直白的俊美青年到底又是谁?
是阎徵在长大?还是他从来就没有认清过那个少年?
“这里……”
阎徵伸出手指轻轻摸着那处伤口,若有所思:“如果在这个位置,从上往下夹上耳骨链,似乎和我的是差不多的呢。”
他兴奋地提高了声音:“哥,我们要不要弄一个情侣款的呢?”
时方满还未答话,就听见他又低了声,自言自语着。
“不行,我不想让别的东西在哥身上。”
秀雅俊俏的青年把食盘放下,红着脸颊,趴在他的肩头上,凑着耳朵尖吻着还带着紫红色的伤口。
吮吸。
又咬一下。
轻轻地在耳骨上磨着牙齿。
一点点血丝在薄薄皮肤下蔓延,耳尖殷红,要往下滴落鲜血。
他带着点点涎水不舍离开,热乎乎地往耳道吐气。
“我还是希望哥身上只会有我的东西。”
*
阎徵开始来得频繁了,有时候几乎是每天都会来,在这里睡一觉后在第二天早上七点离开,然后晚上六点再回来,拎着食物和当天的晚报推开沉重的门。
春天结束,夏天开始,桌上的花大多数时候还是那熟悉的勿忘我,但也逐渐出现了向日葵、石榴花、荷花这样带着时令特征的花朵。
用凳子敲击地面的求救和摩擦铁链试图磨损它们的行为依旧没有任何的作用,时方满只是机械地做着这两件事。
他没有带着任何期待,甚至习惯了这样诡异的生活。
阎徵还是喜欢缠着时方满聊天,但也会在话题里增加有关自己的内容,如果时方满显得兴趣缺缺,他就会掰着人的脑袋,故意叫时方满看着自己,然后撒着娇重复一遍刚才的话,不死心地问“好不好?”“你觉得呢?”
他还要人陪,要过分频繁的身体接触,会突然说着说着话,凑上前亲亲嘴角,会潮红着脸将手掌顺着下衣摆摸上去,会低着头循着脖颈,伸长舌尖去舔露在衬衫外的锁骨,会靠过来贴着身子蹭来蹭去,然后一把将人推回床上。
大多数情况下并不动真格,都是撩起时方满的衣服,吻过胸膛,手指轻轻拨动胸口小小的红点,咬在嘴里轻柔扯动,另一手抚过赤裸裸的臀部,温柔细致地抚慰下体处柔嫩的肌肤和性器,弄到发泄出来后,他也就收了手,自己红着脸给打出来,眼睛湿润,色气又满足地低声喘息着。
但有时候,他十分不容易满足,将人揉圆搓扁,泄了好几次后又带着满手黏腻,扶着腰再次埋进那湿软红艳的洞里,用力抵到尽头,毫不留情地撞击和碾压。
这种时候,时方满免不了要和他反抗,但比起他下不了狠心来,阎徵却是抓着他的七寸反复捶打。
在完全被囚禁的环境里,阎徵意味着时方满的生活中除了自己以外唯一的存在,为他带来食物、讯息和交流,控制着一个混沌的失去时间和方向感的世界是否可以重新转动,提醒着他那种被抛下后仿佛没有尽头地等待着的生活又多么的可怕。
时方满无法离开他。
就像所有被囚禁的人一样,心理上逐渐依赖着自己的囚禁者。
即便清醒地意识到放任这样的趋势下去十分危险,也在一步又一步的退让里逐渐滑落,他试着顺从了些,阎徵就给了他更大的奖励。
更多种多样的食物,更多更有趣的书籍。
“如果哥听话,我可以给你一台不联网的电脑。”
阎徵甚至又一次这样提议,他眨着眼,微笑着道:“哥想听我的话吗?”
时方满在一阵沉默的思索后,摇头。
阎徵转过身,继续翻看着新一天的晚报,身后一阵动静,是时方满铺平床单躺了下去。
良久之后,当阎徵以为他已经睡过去的时候,屋子里却突然响起来时方满犹豫的声音。
“如果我听话,你可以把奶茶带过来吗?”
“那只普普通通,一抓一大把的小土猫吗?”
阎徵爬上床,趴在枕头边上:“如果哥喜欢猫的话,我送你一只新的怎么样?”
“布偶?暹罗?美短?加菲?”
“或者你喜欢什么?”
“我都可以买给你。”
“它会更漂亮更聪明脾气更好,比原来那只小土猫强一百倍。”
时方满盯着他:“我想要奶茶。”
“对了,我想起来哥说想要一只德文卷对吧?”
“我只要我那只猫。”
他固执地重复:“那是我的猫。”
“那我是哥的猫吗?”
"我对哥来说是什么?"
“如果我和奶茶同时掉进水里,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时方满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还能被问到过这个经典问题,一下子被阎徵给问愣住了,但青年却不依不饶,推推他,非要问个究竟。
“我……”
他干巴巴地道:“我当然救你。”
阎徵黑亮的眸子盯着他,似乎在判断他是不是在撒谎,然后很快翘起唇角,凑过脸,亲昵地吻吻额角。
时方满舒了一口气,刚放下心来要说什么,还没张口却又见他立马变了脸色,僵着一张如春风柔美的面庞,冷哼一声。
他委委屈屈。
“哥是不是觉得人的生命更重要,因为我是人才选择救我的?”
时方满被说得一阵心虚,恼羞成怒地翻过身,背对过去。
阎徵扒拉着他的肩膀,热烘烘的身子贴在他的背上,下巴靠在颈窝,嘟囔着:“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那只小破猫就会装可怜,脾气还不好……”
“婊得很……”
“又快发情了,总是叫,我都打算把它阉了!”
“它在你那里养着吗?”
“我才不要养,又掉毛又吵闹,我把它扔给宠物寄养了。”
“哥,你真的想要我把奶茶带过来吗?”
时方满迟疑起来,他主要是怕阎徵又趁机提出条件,但听到阎徵把奶茶扔到宠物寄养那里不管又十分心疼自己的猫,最后狠下心,点点头。
阎徵贴着他的耳根低低笑起来。
“那哥可要听话了啊……”
        21:14:10
 
 
 
主动
“你要我做什么?”
时方满绷着脸不扭头看,目光只落在眼前的衣柜上。
阎徵却伸长胳膊环住他的肩膀,把人带着转过来,四目相视,他眨着漂亮的眼睛,笑嘻嘻地说道:“我只希望哥可以主动一点。”
“就像这样子。”
他热乎乎的手掌攥着时方满的手腕,往自己身下探过去。
天热了,锁链处的羊皮垫子包裹得严实,又被阎徵五指那样紧紧攥住,就像被扔进一个四面严严实实的炉子里,手腕上的肌肤都又湿又热,既麻又痒,连带着时方满一向干燥微凉的手心都积了薄薄一层手汗。
手指触到一层柔软轻薄的布料,其下微微起伏和动弹,似一只蛰伏的野兽正在慢慢苏醒。
时方满抿着唇,被阎徵拉着上下挪动几次,那人就放开了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人,小声哀求:“哥……”
“哥……你动一动……”
时方满深吸一口气,又缓慢吐出来,镜片下缘微微起了些白雾。
手指轻轻从布料上滑过,却无法控制地引起那肉物更加膨胀,刺激着它跳动起来,蓬勃、健壮、富有生命力,毫无顾忌地展现着自己的身姿,紧紧顶在布料上,深深地抵在指缝间,用力向外面生长。
时方满僵硬地重复着动作,手心里的触感之间带着鲜明的潮意,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手心越来越多的手汗还是那苏醒过来的性器前端逐渐汨出的液体。
他不知道还需要多久,只听得阎徵越来越沉重的呼吸,脖颈上的那一处肌肤被青年格外温柔地舔弄着啄吻,色泽浅淡而不明显的汗毛竖起,微微战栗,起了一层艳丽红晕,像是正到成熟季节的新鲜蜜桃。
青年半合着眼皮,小心翼翼落下无数个吻,墨黑的长睫上滴落莹莹点点水渍,轻轻哼唧。
“重一点啊……”
即便脸上绯红,眼角带露,看着是羞怯模样,却毫无羞耻地要求着。
“哥,再重一点。”
时方满匆匆移开目光,感到自己的心跳声清晰可闻,他对此又恼怒又无奈,不自觉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想要快速地结束这令人讨厌的折磨。
阎徵又循着他的脖颈往上,时方满若躲避,他就不依不饶,顶着下身,追着找着,非要贴过来。
要含住他的唇瓣,噙在舌尖,勾弄交缠。
要轻咬他的鼻尖,牙齿轻轻研磨,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要叼着他的耳尖,在原本伤痕退下去的地方重新盖上新的印章。
难免又见了一些血,但时方满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那里,他的手腕发酸,锁链泠泠的声音已经响了很久,最后终于是阎徵主动地放松了身体,才把腥气满满的浊白精液泄在了他的手心里。
裤子也都脏了,胯下那点布料都粘着腥腥的精液,看着又暧昧又污秽。
时方满翻过身跑下床,去盥洗室的台上拿出来洗手液和香皂,打开水龙头,在过大的四处飞溅的水流中清洗着双手,一遍又一遍,但指缝里还留存不去着那股子浓郁的麝香味道。
阎徵也换下了裤子,穿了另一条裤子慢慢悠悠地晃到盥洗室里来。时方满不自觉地注意到,他的胯下还是微微鼓起来,性器的形状还可以看得清楚,往上抵着新的干净的布料,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时方满别过脸,视野余光里可见阎徵将脏衣服放在一旁,又是凑过来邀吻的姿势。
他没有躲避,被拉着结结实实吻了一通后才道。
“够了吗?”
“我还想要哥更主动一点……”
深沉的黑色眼瞳直勾勾地落下,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爱意在吐出的艳色舌尖上。
他贪婪而不满足,温柔又疯狂的眼神照在镜子里的男人身上,是一条蠢蠢欲动的淫蛇,却还披着最后一层良善的皮,虚伪地问那被蛇尾缠起来的鸟雀。
他问时方满。
“好不好?”
他拉起时方满的手,带着人回到床边,自己先坐上去,并一手环着对方的腰肢,带着人坐在自己大腿上。
时方满完全不敢坐实,虚虚撑着腰,镜片后的眼神左右闪躲,脸色涨得通红。
阎徵也并不催促,修长的手指从上衣下边缘探入,蹭着光滑的肌肤,落在胸膛上轻轻揉弄,指头轻点着两处立起来的乳粒,耳鬓也厮磨,情意也缱绻。
他拨弄着两处乳尖的动作悠然,是丝毫不着急的姿态。时方满红着脸等了半天,实在是不愿再这样和他纠缠,想着不如速战速决,就双手摸索着,先是解开了阎徵的裤子拉链,又褪去了自己的睡裤。
他因为觉得羞耻,索性摘下眼镜,也扔到一旁,垂下眼皮,盯着视线里阎徵胸口处的一颗纽扣,缓缓沉下腰去。
光着赤裸的臀部下去,虽有又热又硬的凸起顶着,但这一下也只是肉贴肉地磨蹭,时方满咬住嘴唇,又蹭了下,依旧是滑开。他不知道自己那两处都紧小,若这样硬来,多少次都是挤不进去的,阎徵也不提醒,就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在那里白费力气。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臀部沉下的力气越来越大,莹白饱满的臀瓣上逐渐落下许多被摩擦出来的红印,时方满的脸色也越来越红,自己咬得唇瓣上都充血变成了微微的紫红色。
终究是恼了。
“你……你还来不来……”
他眯着视力非常不好的眼睛,故意不看阎徵的脸,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自己说话时候涌出来的羞意。
阎徵压着他的膝盖,把两条腿打得更开些,像安抚主人的大型宠物犬一样在他脸上舔了舔,软声地回应。
“哥这样直接进去会痛的。”
他的手插进裤袋里,从里面取了一管润滑剂出来,撕开崭新的包装,在手上摸了厚厚的一层,绕过后腰,从身后那处后穴探了进去。
他们两个做这一档子事的时候,是从来没有用过润滑的,阎徵每次都是从阴穴开始,等到那里水迹津津的时候,后面也就软了,就着时方满自己分泌出的淫水进去也十分方便,这还是时方满印象里第一次先从后面开始。
他的喉头发紧,不觉更加紧张了,心跳声就像打鼓,轰轰隆隆,吵得人心烦意乱。
那只带着茉莉香气的润滑剂果然十分好用,只进出几次,手指就轻松地在紧致的后穴里来去自如,阎徵又加了一只手指,两指的指腹上都是透明的润滑液,粉色的指甲也像是多了一层亮晶晶的闪片。
白皙透亮而形状修长优美的手指进出在粉红色的血肉里,撑开的褶皱上滑过过多的液体,如果镜头只定格在这里,就像是一副极具有现代感的艺术摄影作品。
肉与欲的结合,情与爱的交融,是在温暖而赤裸的肌肤相贴之间,不需要言语来形容,只要怀着珍爱的心情,只和最喜欢的人做这档子事,那么色情也会成为容纳纯洁与高尚的温床。
屈起指节,两指彼此向左右用力,短暂的相离后又缓缓相贴,肛穴挤出过多的润滑剂,往外排泄花露的样子煽情而诱人。
阎徵“嘘”了一声,提前堵住时方满要溢出的声音,又加进去一根指头。
他人生得高大,骨节自然也比时方满自己的要粗,这三根手指进去,那里的不适感就更加强烈。
时方满不由自主地就收紧了肌肉,然后放松,肛口合拢又撑开,肉色的褶皱花一样皱起又舒展,是要把异物挤出去的正常生理反应,但却因这种排泄一样的动作而更加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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