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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满(近代现代)——长亭树

时间:2021-12-25 10:47:57  作者:长亭树
他又不自觉地往外淌泪,生理上和心理上的臣服姿态都叫时方满又气又恼,大大跨开的双腿不太好使力,脚尖带着锁链在地毯上蹭过,轻轻踢动着阎徵的小腿肚。
脚背弓起来,因用力而发白的脚趾蹭着另一人温热的身体,阎徵的脚踝上被踢出一点点印痕,因为时方满使不上力气而只是很浅的红色,印在凸出的踝骨上,倒像是情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小小调情。
“这样就可以进来了……”
阎徵笑着抽开手,扬起脸,眼底印着天花板上许多盏灯光,明亮得像是碎星洒落其中。
“哥,你要更主动点嘛!”
他软乎乎地哀求,却掐着时方满的腰,抬起他的屁股,把自己高高扬起的性器埋进湿软的洞里。
饱满的龟头撑开窄小的洞口挤进甬道,但大部分阴茎还露在外面,并不平滑的表面不安分地在柔嫩的股沟之间蹭来蹭去。
时方满撑起上半身,扶着阎徵的肩膀,犹豫着动了动。
屁股下沉,被异物开拓着的滋味带着明显的痛感,但又因为热热的跳动的阴茎而带来诡异的安抚感。
肌肤接触是天然的安慰剂,不管是爱人之间,朋友之间,亲人之间,甚至只是陌生人之间,一个抱抱,一个轻拍,一个抚摸,皮肤表面的神经末梢都会忠实地将这种刺激反馈到大脑中,叫人感到愉悦而放松,而如果长时间缺少这样的肌肤接触行为,就有可能造成生理和心理上的皮肤饥渴症状。
在时方满的成长过程中,他畸形的身体秘密导致他自觉排斥了许多在普通人看来习以为常的社交接触,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是有一些轻微的皮肤饥渴倾向,但实际上,阎徵频繁的身体接触正在叫他对这唯一的可以亲密接触的人产生依赖和信任感。
阎徵抚摸他的额头,揉弄着他的鼻尖,拉扯他的耳垂,轻轻亲吻起他的唇角。
阎徵抚摸他的锁骨,揉弄着他的乳尖,滑过蝴蝶骨的形状,亲昵地轻点他的尾椎。
阎徵挺起腰,坚定往深处顶去,强烈地压迫着又热又紧的后穴,深色的阴毛蹭在艳红的臀间。
随着快感的堆叠,时方满不自觉地前倾或者后仰,配合着阎徵撞击的动作。因为羞耻,他始终避着对方的眼神,但却隐约察觉到这种节奏越来越由对方主导变成了自己主动。
阎徵在配合着他,像一匹被驯服了的高头大马,温顺地贴在身下。
他在取悦着时方满,是快还是慢,是这里还是那里,深处那带来最强烈刺激的前列腺的开关掌握在时方满的手上,若要激烈些,他就狠狠撞过那里,若要舒缓下来,他就配合着时方满轻轻晃动的姿态平静下来。
一切都在配合着时方满的喜好而来,乃至剩下所有肌肤上的安抚,都是为了叫他快乐。
这是一场可以完全由时方满主导的性事,他在羞耻中扭动腰肢,在快感中反复,节奏感完全攥在他的手中,伴随着越来越无法控制住的呻吟声,眼泪也越淌越多。
湿湿潮潮,落在阎徵的胸口。
“嘘,不哭啊。”
“哥,不要哭……”
他舔去微咸的泪水,轻轻哄道:“我轻一点,我轻一点好不好?”
“哥能感到快乐吗?”
“哥能感到我喜欢你吗?”
时方满在模糊的世界里只看到一点亮光。
那是一点烛火落在漆黑的大海上。
“就像第一次喜欢人,就像唯一的一个人,就像看到救赎我的天使,尽管我现在知道他也是一身泥泞,出生在格格不入的罪孽里。”
“可是这不是像,是真的。”
两个空荡荡的瓶子撞在一起,被抛弃了的机器跳出第一行代码,冻土下的种子发芽,病恹恹地开出第一朵花。
这是阎徵喜欢上时方满的过程。
时方满终于不再躲避他的目光,怔怔地与那双温柔又深情的眼瞳对视,胸口满涨,再无空空荡荡的错觉。
一点舟中烛火,却能成为海上照夜的长灯,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如此。
时针滑过一满圈。
今日,是7月24日。
        21:14:13
 
 
 
失踪
这个暑假,钱雪在大商场一楼的化妆品专柜上打工,文白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便跟她一样在隔壁的店铺里找了份工作,干了半个多月,没卖出去几样东西,自己倒是把一楼的柜台买了个遍。
午休时候,商场里没什么人,文白跑到钱雪那边试新出的唇泥,钱雪就站一旁边补着妆边把银色小马克笔拿出来搁在桌上。
“自觉点啊,买什么了写上我的工号。”
文白吐吐舌头,满意地拿了个吃小孩的颜色跑去结账。
“明天休息吧,咱出去唱歌?”
他们这工作是一个月歇三天,不固定时间,还挺自由。
“明天不休了。”
钱雪对着小镜子摆弄自己新耳环,满意地移开眼:“我想趁月底连休三天,得回趟老家,我发小结婚了,我得给她当伴娘。”
“什么人想不开让你当伴娘?”
文白一撇嘴:“那不是尽抢风头吗?”
“我要是结婚,你可千万得低调,要给新娘子面子懂不懂?”
钱雪用勾人心魄的眼神瞧了她一眼,冷哼着道:“那我希望你一辈子结不了婚。”
“那姐姐你就太恶毒了,略!”
第二天她还是申请了休息,因为又有一段时间没去常岭的店里,于是睡了个懒觉,到十点多的时候慢悠悠地晃过去。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过年那几天,奶茶店一般都是不休息的,而就算是有事出远门,常岭也会提前挂上木牌给客人们交代清楚。文白隔着路口,看到紧闭着的大门,立刻诧异了。
她走到门口,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门前摇晃着的黑色风铃,风铃底下是几只胖乎乎的猫咪,跳在椅子上正伸出粗短的爪子,摇来晃去,自个儿也玩得十分开心。
“大毛带弟弟们玩呢?”
“你们主人呢?”
大毛喵呜着低下脑袋,隔着玻璃门要蹭蹭。
其他两个也是傻兮兮地,只欢快地一边叫着一边撒娇,她索性蹲下来,把自己带的猫条隔着玻璃缝塞过去。
他们差不多一岁了,光看身材和自己的爸爸差不了多少,都是一团肉乎乎毛茸茸的猫球。肉墩本来窝在吧台的猫窝里,此时踏着多少有些沉重的猫步,晃悠着肚子肉走过来,低低叫了几声,又冲着店铺外的岔道口摇着尾巴。
“肉墩好聪明啊。”
“主人出去了是不是?”
文白笑嘻嘻地把猫条塞过去,肉墩一口咬住,嫌弃地看着三个崽子,叼到一边自己享用去了。
每只猫都吃了三根后,文白就收回了手,她拍拍玻璃门,跟猫咪们暂时告别,想着常岭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就决定自己先去附近的商圈逛一下再过来。
结果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文白刚走到路口手机就响了,那头的经理人兴奋地叫她来公司开会。
他们公司那个迷你仓的产品在五月初上线,如今也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用户的使用量比事前调研的时候更多,所以线上和线下的工作量都剧增。经理人的意思是希望和大的物流企业联合,一方面利用对方的人力和物资优势,另一方面也是可以趁着这个势头继续扩展。
这个思路没有问题,但在实际洽谈过程中,对方要求比较过分,几次商业洽谈都达不成实质性的合作条件。但是今天,对方却主动表示可以让步,并要求草拟合作合同,希望可以尽快签订下来。
文白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好奇地问:“你干什么了吗?”
“不是我。”
经理人放下电话,乐呵呵道:“我刚问阎总了,他说是他找了关系,最近阎家的工作都是他在做,恰好遇到了那个物流公司管这一块儿的人,阎徵作主把阎家把一个大项目签给他们,他们在这方面当然要卖个好回来。”
文白啪地打了个响指:“行啊,阎总厉害啊!”
她扭头一看,别的人都齐了,就剩阎徵还没来。
“啧,他一会儿还过来吗?”
“我怎么感觉最近都没见过他。”
“怎么?文总想了?”
经理人不是第一次开她和阎徵的玩笑,可能一开始确实是有着撮合的念头,但自从阎徵和文白都表示绝无可能甚至阎徵那家伙还笑盈盈地说自己有对象之后,这种玩笑就只是单纯的调侃了。
文白脸不红气不喘,拎着一叠合同废稿就扔他脸上。
“少废话,干活啊!”
阎徵确实来得比较晚,下午两三点的时候他才推开会议室的门走进来。
那会儿屋里人刚吃完的饭,饭盒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就搁在台上。因为饭前已经就合同讨论了一通,正经事情干得差不多了,这会正都忙着吹逼打诨,靠这种漫天漫地的瞎聊来和自然袭来的困意做抗争。
阎徵把带来的冰鲜饮料分下去,还有上好的奶油冰淇淋,各种口味都带了点,让他们随便拿。
“阎总大气!”
几个人都开着玩笑,笑嘻嘻地去挑拣东西了,文白因为正在生理期吃不了凉的也就没过去,凑到阎徵身边和他聊天。
阎徵今天穿了一件竖条纹衬衫,里面搭纯色背心,因为颜色都是白灰色系的,所以一凑近,文白就看见在背心和衬衫重叠的地方,一撮很显眼的橘黄色。
“什么东西啊?”
她指了指那里,看那轻飘飘的触感,立刻叫她想到上午那几只猫,于是顺口就道:“猫毛吗?”
阎徵的脸色却是很明显地一僵,沉下眼将那撮橘黄色取下。
“你养猫了吗?还是个橘猫?”
“啧,十橘九胖,你不怕吗?”
“说起来,我看你不是很喜欢猫的样子啊,怎么会想起来养猫呢?”
文白虽看到他有些冷淡,但没有往心里去,一连串的问话,得到阎徵冷下去的声音。
“阎信的猫,不是我的。”
阎家的事情文白还是略知一二的,立刻收了声,想着阎徵冷下去的神色也都有了解释,乖乖地走一旁,不去触他的霉头。
阎徵拿着他们之前草拟出的合同又看了看,又提出了一些意见,尤其集中在安全责任划分的地方。
在上午讨论的时候,这部分并没有细扣,但跟着阎徵的思路走下来就会发现这里面的水其实很深。
仓储一旦起火或者发生其他安全事故,牵扯到的用户、仓储地、平台、物流企业到底谁该负主要责任,谁该承担赔偿后的巨额损失呢?如果在合同签订的时候不划分好,后续一旦开始打官司,他们这种还在初创和成长期的小企业就会被对方拖入无尽的扯皮当中,消耗资源和精力,没有办法健康地成长。
“而且,对方有成熟的法务团队,应对这种纠纷非常熟练,我们胜诉的可能性不高,就会被迫地承担赔偿责任。”
“由此造成的资金压力将会很大。”
“此外,一旦安全责任落在我们身上,即便只有一起事故也会严重影响外界的看法和用户方的信任。投资人也会重新评估,如果他们收回下一步的投资,资金链将断裂。”
大家跟着这一思路重新讨论起安全责任的条款细则,文白对安全和法律的专业知识了解不多,就只低头在电脑上帮着做记录。
偶尔在讨论激烈的时候,她可以歇一歇,就抬起头看坐在对面的阎徵。细细地端详那个人半晌后,文白确定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在阎徵参与阎家企业的管理后,他整个人的眉目之间确实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虽然只有半年的时间,但阎徵脸上那讨人喜欢的羞涩气和柔雅的气质都只剩下浅淡的一层。因为模样生的好的缘故,他整体是柔和的,但以前可能还会是被人轻看的那种柔美,现在却已经是一看就不容小觑的绵里藏刀了。
是开了鞘见了血的刀,隐在一团绵软白花里。
尖锐的刀锋朝向外侧,只要沾上,就不死不休。
从公司出来,天色已近黄昏,落日祥云,暖风蝉鸣。
“一起吃个饭再回去吧?”
一行人聚在路口,阎徵笑着跟他们道别。
“我还有事,下一次吧。”
他又专门冲文白道:“大家今天也辛苦了,文白你替我做个东犒劳一下吧。”
文白喜滋滋地领着一行人跑去吃海鲜,酒足饭饱后又去ktv闹了下半场,等回去的时候都已经十一点多了,往床上一趴,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还是正常去化妆品专柜上打工。等到七月上完,有同学叫她去长白山旅游,她干脆不干了,去雪山上荡了一两个星期,挨到快开学才悠哉悠哉地回来。
这时候是八月底,想着开学后繁重的脱不开身的课业,又想起冷落许久的奶茶店,文白决定还是踩着开学前的死线跑过去溜一天。
奶茶店正常开着门,屋里都是赶着死线补作业的学生们,文白就在吧台边坐下,要了一杯柠檬水,边喝边聊天。
几只猫趴在她的脚下,眯着眼睡得香甜。
“对了,那天我来你怎么不在啊?”
聊着聊着,文白突然想起来这事了。
“哪天啊?”
虽然已经隔了快一个月,但是因为当天在拟一份很重要的合同,文白对那天的印象记得格外清楚,脱口就道:“就上个月二十五号啊。”
“上午十点那会我过来的,你门关着,就几只猫在。”
“你去干什么了?”
常岭愁眉苦脸,深深叹口气。
“我知道了,你过来那会儿我正在派出所呢。”
“啊……咳咳咳……”
文白呛了口水,眼睛瞪圆了瞅她。
常岭烦躁地拍了下她的脑袋:“别想多,我可没干坏事。”
“我去报警了。”
“时方满他失踪了,你知道吗?”
        21:14:16
 
 
 
吃醋
7月25日,阎徵一大早就去宠物店里把奶茶抱了回来。中午吃过饭,他说自己有事就出去了,只剩下时方满在屋里陪着奶茶玩闹。
半年不见,奶茶不负众望地胖了起来,看来十橘九胖这话诚不欺人。现在,它若趴在时方满的胸口,一旦超过十分钟,时方满都有点喘不过气了,只能哄着黏人的小猫咪下来,让自己歇一歇。
奶茶落在他的脚边,用背上的毛蹭他赤裸的脚心,那里的肌肤有些敏感,白皙的脚尖立刻就绷了起来,脚趾顺着橘色的软毛,轻轻地踢了奶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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