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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堂既高gl(GL百合)——墨钧

时间:2021-12-25 10:56:37  作者:墨钧
  “你不嫉妒吗?”陈瑾问。
  “你着实不像是问这种话的人”齐霁真看了陈瑾一眼,她顿了顿,这才答道,“我与她……我与她们的道路都不相同。她们已经别无可行,只能仰仗丈夫和孩子才有未来。但我不是。”
  或许不能做一个母亲终究是种遗憾,但是齐霁真既然选择了萧鸾,那她就永远也不会当上母亲。齐霁真渐渐明白,作为妻子,作为母亲,或许只是人生中的一种选择,而不是必经的道路。
  齐霁真想起年幼时母亲和父亲的教导,想起李安歌自觉胜利的微笑,想起那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想,他们都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三娘棒棒的!!!
  小剧场:
  “你不嫉妒吗?”陈瑾问。
  “你着实不像是问这种话的人”齐霁真看了陈瑾一眼
  陈瑾内心:我是替观众们问的
  ………………话说陈瑾和三娘也好配………………
  另外说下李安歌,李安歌是传统女性,所以对她最重要的就是丈夫和孩子。现在她有了孩子,她的世界就有了支柱,所以她才会得意忘形的试图对齐霁真证明,她不比齐霁真差,她在齐霁真之上,齐霁真是个失败的女性。
  ==
 
 
第十六章 严家下台
  成王嫡子的满月宴, 热热闹闹的闹过一日, 就很快的落下了帷幕。这孩子还那么小, 他的出现, 也仅仅是宣告了成王后继有人而已。对于眼下,对于朝中的大人们来说, 这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只有想要攀附世子的人,又或是要负担这个孩子下半生的人, 这个孩子才显得那么重要。
  调查仍旧如火如荼, 中间也遇到了不少的挫折。唐督主得了准信, 也就不担心其他,揪住一个线头, 尽管往外扯, 顺藤摸瓜,直让人咂舌。
  这样的举动也让严崇礼惊惶不已,但官官相护的事, 要么狠心舍弃,弃车保帅, 要么就一保到底, 让所有人都知难而退, 才能让自己的利益核心得以稳定。开始之时,谁也想不到追查会如此深入。严崇礼是国之首辅,是帝王的亲舅,当今还未亲政,朝中党鹏三分, 严崇礼于情于理都应该是坚定的站在帝王身后的那个人。
  陛下怎么能先拿严崇礼开刀呢?陛下又怎么敢对严家开刀?
  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等到严崇礼终于回过神来,急忙入了宫中,求到严蓁那里。
  “妹妹救我!”严崇礼跪在严蓁面前,涕泪横流,“这是有人要害我啊!”
  严蓁方吃过饭,正有些犯困,见严崇礼这样,有睡意也吓退了。她哎了一声,一旁的绮罗急忙扶着严蓁,对严崇礼怒目相对。严蓁摆摆手,道:“哀家深居宫中,早已不闻外界事。既然兄长是冤枉的,想来圣上也会给你一个清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严崇礼道,他复又对严蓁哀求道,“你我圣上方是血脉至亲。成王包藏祸心,与长公主相互勾结,这是咬住了我不放啊。他不顾念与妹妹的养育之恩,日后还能顾念与圣上之间的兄弟之情么?圣上至情至孝,又怎么是他的对手?只有严家一心向着圣上,向着太后啊!”
  严蓁看着严崇礼的作态,她在心中暗叹了一声,若她眼下这个位置换成了妹妹严同音,以严同音的性格,恐怕会当了真,让九郎与六郎从此离心。可是严蓁最是明白不过,萧鸾虽然素有城府,但对帝位却并无什么意思。否则的话,当初她带着兵马一路从京中勤王,先帝死时,她又在身边,若她真有什么想法,当时就能夺取王位,何须等到现在这样麻烦。
  但是严家,或者说严崇礼却意识不到这一点。他们似乎觉得,萧涅就应该为帝王,会为严家带来好处和利益一样。
  严家?
  严蓁冷笑一声。对于严家而言,这些女儿们究竟代表了什么呢?他们养育了自己,教会了她们许多的东西,然后又转手把她们送进别人的家中,替别人生儿育女,一辈子待在那里,说着诸如从夫从子的话。尽管如此,她还要为自己的娘家争取利益,因为娘家若是倒了,她身后的依仗也少了一半。
  可为什么呢?送走女儿们,换取自身利益的不是自己的父兄们吗?为别家生儿育女后,为何还要去要求女儿们用夫家的东西来补贴娘家呢?
  仅仅是因为那十几年的亲情和养育吗?若论忠心,还不如养一条只向着利益的狗,总也好过这莫名其妙的血缘。
  严蓁闭了闭眼,她转动着手上的佛珠。佛珠一粒一粒在她的手心滑过,曾经的棱角被年复一年的摩擦,将它打磨得光滑,表面像是抹上了一层厚漆。严蓁想起从前的自己并不信佛,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的会朝这些泥土金木制作的东西们跪拜了呢?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终于像一个深宫,一个后宅的妇人那样,心中再没有了其他,眼中看到的,心中看到的,都只有这巴掌大小的天空。
  哀伤从心底刚刚浮起,又被她按在了心底。严蓁明白,这些东西,她是不能细想的。严蓁睁开了眼睛,看着还在哭诉的兄长,声音缓慢而低沉:“阿兄,当断则断。”
  “如今若是断了,我严家在朝中的势力将会被吞没大半。”严崇礼说道,他年过半百,鬓发白了大半,他摇了摇头,“旁有财狼环顾,除非圣上不再追究,或者有人顶罪。”他说到这里,眼中几乎要发出光亮来。
  严蓁便明白了兄长的意思,他是想让严蓁倒戈,鼓动圣上,让成王顶罪。严蓁眯起了眼睛,萧鸾手下有礼部,礼部又负责了这次的科举,让成王顶罪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那么然后呢?萧鸾顶罪,圣上自断一臂,唯一可依靠的就只有严家。难道严蓁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当初先帝受外戚胁迫的景象再来一次么?
  “这便是我的回答。兄长,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严蓁挥挥手,让人送严崇礼出去,严崇礼知道严蓁定然是不会帮自己的了,他咬牙切齿,又哀求道:“妹妹,我们是同胞兄妹!你这般向着外人,将来泉下,你要如何面对母亲!又要如何面对药如!”
  严蓁也站起了身,盯着自己的兄长:“我已嫁人,入的是他人的墓穴宗祠,我侍奉丈夫,养育儿子,完成了母亲对我的嘱托。九泉之下,亦不劳母亲挂记。至于药如,她的儿子如今已是九五之尊,我可有哪里对不住她半点?”她顿了顿,看着自己的兄长,“你并非相才,一些东西,你也无福肖想。”
  严崇礼被请出宫去,他踌躇惶恐,在断或坚持之间两难。一方是他维护多年的利益集团,一损俱损,一方又是自己的乌纱帽。他当首辅已久,从最初的意气风发,到现在已经渐渐感觉到掣肘,若他再放弃,那他只能做一个傀儡,任由他人摆布。这是严崇礼格外恐惧的事情。
  严崇礼左右为难,但东厂和锦衣卫那边却不会有丝毫放松,他们得了严崇礼入宫的消息,生怕严蓁看在兄妹之情上保下严崇礼,使得帝王到现在的布局受阻,更是加快了查找的速度。
  严崇礼入宫不过数日,厚厚的卷宗就已经送上了萧涅的案头。萧涅一边看,一边咬牙,又低低的道了声好。他习惯性的看着身边,萧鸾不在,这件事,萧鸾早就发了话,一切交给萧涅。在萧涅的身边,只有服侍他的宫人,在台阶之下,也只有相关的官员站着,静静的等待萧涅的命令。
  萧涅握着卷宗,卷宗上一个个的名字,于他而言,不过是勾画一笔,但或是抄斩,或是流放,这些位置就要一一的空出来,再被一一的补上去。而补上去的,则是合力将严党拉下台的三姐弟。萧涅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想起此前,他还是一个与世无争的王爷,每逢年节,总也会去严府上。
  严家人对萧涅很好,表兄们温润如玉,姐妹们也是活泼可爱。如果萧涅不在这个位置上,这样和乐融融的氛围大概永远都会持续下去。但萧涅已经在了这个位置上,这层温情的假象也就不复存在了。他看到了温情下的贪婪,看到这个家族已经被连续的帝后养刁了胃口,他们甚至还想复制下去,让他也娶一个严家的媳妇,生出一个带有严家血脉的孩子!
  萧涅自然心中恼怒,可是恼怒中,又带着哀伤。他想自己到底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他的兄长就从不会有这样软弱的情绪。萧涅一直觉得,萧鸾才是应该当上帝王的那一个,他甚至想,只要兄长开口,他就会主动把位置让给萧鸾。可是,坐在这个位置上,不是兄长,而是他。
  萧涅叹了口气,说道:“证据确凿,明日早朝提上来。”
  唐督主急忙应了声是,他看着萧涅的模样,又是一拜,道:“如今证据确凿,那今年的科举士子们。”
  “殿试延后,已考中且证明清白的留用,其余人等,重新择用。”萧涅说道。
  唐督主急忙应是,他看着这个年轻的君主一脸的不悦,他不知道萧涅到底在烦恼什么,在他看来,这些新进的士子们,定然会对萧涅感恩戴德,成为帝党。这朝中也从此渐渐的会有一些人集中到萧涅的名下,而圣上还未亲政,就能在权臣的眼皮下有这样的功绩,想来日后也定然是明主圣君。
  唐督主虽有残疾,但他能爬到司礼监二把手,也是读过书的。读书人,大多都有一些建功立业的梦想,而今梦想在前,唐督主激动得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次日早朝,萧涅端坐朝堂,按照计划那般,三名调查的大臣互相制衡,其实并没有调查出什么。萧涅先是问责,见三人推诿,又见严崇礼悄悄的松口气的模样。萧涅一声冷笑,又叫来唐督主与锦衣卫,将罪证一一摆出来。严崇礼当场瘫在原地,他高呼冤枉,萧涅却如视而不见。几名侍卫上前,摘了严崇礼的乌纱帽,将他拖离下去。
  一时之间,殿中冷肃安静。萧涅的声音响起来:“朕未亲政,首辅作何处理,还需交由两位辅国大臣给个章程。”
  萧韶萧鸾齐齐领旨。萧涅点点头,站起身来,一旁的太监见了,急忙高呼一声“退朝” 。众人跪拜在地,送走萧涅。萧涅走的轻松,但剩余的大臣们还得继续商量剩余的事。
  齐霁真站在朝臣之中,看着萧鸾嘴角带笑,她正跟萧韶低声说着什么,她们笑容相似,志得意满,仿若在庆祝。
  作者有话要说:  头痛欲裂,周末加班,刚得知十一也要加班……最近都得每天两杯咖啡才能维持精神
  之前病还没有好透,精力不足,老想睡觉……感觉好累,写完也没来得及检查,大家见谅了
  =
 
 
第十七章 分食
  严家透题的事情闹得太大, 学子们寒窗苦读十年, 有的甚至是苦读数十年, 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努力, 家族的期望就这么被轻描淡写的盖住。因此民间欢欣庆祝,学士们俱是开颜。
  但严家同时也是圣上的舅家, 严崇礼被革职,赶出京中, 永不叙用。这是圣上的仁慈, 但严党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辅国大臣连同着朝中各臣, 连夜赶出了对各个臣子的处理,交由萧涅画字。萧涅其实什么也不需要做, 只要画一个准即可。但萧鸾却站在萧涅的身边, 让他把每一个人的处理都一一的看下去。
  或是株连九族,或是男丁斩首,女子流放, 由或是贬为庶人,永不叙用。等等等等, 不一而足。
  “欲受其冠, 必承其重。”萧鸾说道, 她知道这些道理,如果她不说,就不会有别人来说,她身为萧涅的引导者,就算萧涅不开心, 也要知道这些道理,“于圣上而言,这些名字不过是名字,是一道朱砂笔迹。但这些都是一个个的人命。还望陛下清楚明白,知道每一笔的重量。”
  萧涅心头一沉,仿佛真的感觉到了这沉沉的重量。他看着萧鸾,萧鸾负手站在他身边,就像是萧涅记忆中那样,是可以随时为他遮风避雨的兄长。自己这个兄长,就男人而言,还是太瘦弱了些,这样的人,谁能想到他杀伐果决的模样呢?萧涅低下头,沉默的看着那些人的名字,又问:“这些事情,都是由这些人做的,又不是他们的妻儿。妻儿无辜,为何不能饶恕呢?”
  萧鸾看着萧涅,她笑了一声,语气轻柔:“他们受用的是金银钱财,是从他们的父兄的不良之行收敛来的。他们的高屋广厦,他们的婢女家奴皆是如此。人有耳鼻口舌,他们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半点风声,就算没有听到过,这些绫罗绸缎,穿在身上,也看不到吗?身为家人,既然享受,也有劝导的职责。既然他们做不到,就不要怪今日的遭遇了。”
  萧鸾顿了片刻,这才又道:“行恶举是恶,不说不做也是恶。”
  萧涅似懂非懂。萧鸾叹了口气,她拍拍萧涅的肩膀,举止亲昵。萧涅察觉到了这种亲昵,他心头欢喜,似乎觉得两人又回到了过去那样相处的样子,而不再是圣上和臣子。少年朝萧鸾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萧鸾也十分高兴,一时间两人都其乐融融的样子。
  朝中还在动荡,一口气下了这样多的官员,谁都想要在里面加点自己的人。除了朝中已然鲜明的三党,下面也是利益纠错,同一阵营下,不同的喜好又或是爱恨情仇也有不同。严党一倒,朝中就仿佛是血海盛宴,众人皆是疯狂,来加入这一场饕餮盛宴。
  齐霁真自也不例外。她和萧鸾交好,她是萧鸾的嫡系,而她也要有自己的嫡系。齐霁真端坐在太师椅上,她看着下方众人兴奋难耐,在看向齐霁真时,又小心谨慎的掩饰住自己的神情。
  “大人,这是我们拟下的名单。”其中一名官员朝齐霁真拱手道,他任礼部仪制清吏司郎中,掌嘉礼、军礼及管理学务、科举考试事务,是齐霁真倚重之人。礼部尚书王承吉年老体弱,谁都知道,他立在上位,不过是因为齐霁真资历不足,还不能担任尚书一职,放个名义上的人物在那,好让齐霁真自行其是罢了。
  而齐霁真也不负所望,她自入职后,拉拢打压,做得十分顺手,很快就积起自己的人手来。而今这场盛宴之中,她也要投桃报李,好为自己的下属们打开利益,建立起一个网络。
  这样和严党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样的念头刚刚起来,就被齐霁真死死的按下去了。这样的事情,自古就有,不同的是,有的人会聚拢起一批祸国殃民的奸臣,而有的人,却能让国家变得更好。海清河晏,其实并不现实,严法重典,也总有人会为了财权去犯法。齐霁真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将纷杂的思绪都消去,只道:“如今大家都想要在其中分一锅粥。我们也不可能占了所有的位置。上中下位,越是往上,就越是艰难。因此只要最重要的即可,上能承恩,下能提拔众人。”
  众人皆道是,复又打起精神来。此举关系到众人日后数年甚至是数十年的未来,自然不可大意。而旁人亦是如此,因此除了占位,还要少不得坑人一把才好。这其中的种种事,自然不能为外人道。一群人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简直个个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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