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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还童之后(古代架空)——禾白白

时间:2022-01-18 13:51:16  作者:禾白白
  这还不算,谭宗主笑着在商应秋与独孤霖肩上各拍了一把:“那是肯定的,也亏商兄弟想出这个办法,当然,也要多谢独孤兄,无私的鼎力配合,哈哈!”
  气得不行,被强行带上高帽子的独孤家主,深吸数口气,冷冷从牙缝里挤出客气二字,一甩衣袖,带着弟子气冲冲走了。
  对这场寿宴,谭老爷子事后很满意,说是他过的寿宴里最精彩热闹的一次了,他很期待来年年轻人们再给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众人:“……”
  这样的惊喜还是别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清脆的吱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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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关于秘密
  收到消息,六扇门分部的人马很快也赶到了,将花蜘蛛压上刑车里。沈促伤没好,对领头捕快交代好事,并没一同离去。
  晚上几人去酒肆吃饭,月色大好,沈促实在很想跟大家讨论下,为什么花蜘蛛可以以男儿之躯所向披靡这一话题。
  可惜只要商应秋在,这黄段子就像春风入冰窟,刚开了个头,就被扼杀个彻底。
  沈促表示投降,好好,小师弟在,他不说行了吧。
  但对这个问题,郁衍也挺疑惑,反正他现在是小孩,童言可以无忌。
  “哥哥,为什么花蜘蛛骗那么多人,却没人发现?”
  难道各位侠士都效仿梁祝,隔着被子纯畅聊人生么?
  “哈哈哈!“方垣竖大拇指:“问得好!有求知欲,好孩子!有前途!”
  商应秋没理他,不紧不慢看向沈促:“这个问题,你最该问自己。”
  沈促:“……啊?”
  方垣顿时笑弯了腰:“对呀,沈捕头,当时他装成新娘向你求救,你不是还抱过他?那假的哎,你都没感觉?”
  沈捕头难得涨红了脸。
  “我以为……以为都那样……有,有小师弟在,行了都别说了!”
  他们来的这家小店最出名的是做晚市,用沈促的话说,既然只能喝粥,那就得喝雍城最好的粥。
  小店客人虽多,但上菜速度挺快,店主白天就用枸杞红枣小火熬好粥底,马上将新鲜的猪杂咚咚滚入粥里,出来的粥香绵润口,猪肝鲜嫩猪肠爽脆。
  美食当前,大家也不打嘴仗,埋头先吃为上——
  这儿的条板凳矮了些,以小孩子的身量坐上去,够不着碗筷,只能坐大人腿上,反正商应秋习惯了在饭点吃饭,过了时间不会起筷,只一口口啜着店主送来的茶水,或者搅凉热粥,用勺喂到小孩嘴边。
  郁衍开始没打算吃,他刚坐下时,还挺嫌弃这儿的。
  先不说来的路上难找,小店藏在七拐八弯的青石小巷里,也不是街面上的大酒楼,烛光昏黄,里头就搁摆着几张桌椅,桌面就算擦干净了,上面还泛着一层陈年老油的光泽,更别提店里店外坐满各色各样的人——
  市井之地、人多口杂,是他过去绝不会涉足的地方。
  郁衍突然发现,自己三十余年养成的生活习惯,好像被严重搅乱了。
  改变往往都是潜移默化的,一开始他并未察觉,直到这两天,他才发现自己若睡前不看几眼书,再背一段文章,心里好像总是悬着点什么事,得做完才好心安理得的入睡。
  还有猪杂内脏,以前他嫌厨子做的腥,碰都不会碰一口,如今一勺又一勺,才顿觉那碗都要见底了。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商应秋,心里生出一点警惕。
  野兽如果被饲养养久了,习性上会难免带出些家养的气息。
  但不怕,等放归山林后,一切都会回归平常。身体被留下印记,很容易忘记,但习性上一旦被人留下烙印,那就必须引起重视了。
  商应秋不知郁衍心中在想什么,正叮嘱沈促:“六扇门总部在京城,回去需六日路程,我派几个弟子,同捕头一起前去。”
  沈促拈筷夹菜,对前辈放心得很:“不麻烦了吧,他们都是有经验的老捕头了,四人足够了。”
  “普通人,是够的。”商应秋淡声道:“暮春,若你的秘密被人知道了,也许会被公之于众,你会怎么办。”
  郁衍:“……嗯?”
  还能怎么办,那当然是灭口为上了。
  看沈促还懵懂,郁衍暗叹一口气,放下粥,有了要提点后辈的意思。
  他说前几天,夫子说了个典故,是关于寒食节的来历。
  千年前,晋王曾被兄弟迫害,流亡他国时,饿得不行之际,随从给他端了碗肉羹,晋王二话不说吃完后,才知那肉羹是随从身上割下的肉,十分感动。
  感动归感动,但晋王他重夺王位后,重赏了所有陪他一起流亡过的人,唯独忘了这位随从,其他得了封赏的臣子替随从打抱不平,晋王这才派人去请随从,才知随从不求名利,已带着母亲躲进深山里。
  有人进言,说搜寻两人太难,不如放火烧林迫其出山,晋王允,不曾想火势失控,大火连烧数日不停,随从与母亲坚决不出,焚火而亡。
  晋王痛哭一场后,感念随从忠臣之心,定忌日为寒食节。
  割股啖君,救命之恩理应没齿难忘,晋王为什么偏偏,会忘记随从呢。
  晋王能流亡十九年重登为王,在外经历了多少风雨危机,可不是何不食肉糜的孩儿王,怎会不晓得纵火烧山的后果?
  随从隐退,深谙为臣之道;而提馊主意的人,同样也是个中好手。
  食人肉,本就是君王最不想被提起的尴尬窘迫,随从正是有自知之明,才不不敢邀功,独居老林深处。
  那些不好的过去,还有秘密,都是不能被公之于众的。
  沈促陷入沉思,“也是啊……”
  被花蜘蛛骗的都是有头有脸的,那么多年大家藏着掖着不说,有些不是不知道他是男的,而是知道了,宁愿吃闷亏也不愿意被人知道,一旦花蜘蛛被抓,到时候骗了谁,都会写成案册公布……
  那就全天下都晓得自己被男人骗了么!那得破碎多少家庭,造成多少惨剧啊。
  还是赶紧再申请人手,路上跟严实点为妙。
  方垣:“……”
  他以后可要怎么过节啊?
  青玄道长怎么了,为什么要讲这些可怕的典故,他不是最笃信真善美么?
  武当派这是内讧还是要倾门覆灭了?
  *
  用完饭,一行人回潭府休息。
  夜深了,万籁俱寂,沈促就在意识有几分朦胧之际,感觉一阵微凉的夜风从自己脸边拂过。
  房里有人!
  沈促哪怕睡着了也习惯拥着剑入睡,无论身在何处都会维持着一丝警惕,他意识到人就在那,但四肢好像被麻痹了一样,根本无法移动。
  “是我。”
  黑影匿于梁后,在没有烛灯的屋里,仿佛来自黑暗深处。
  “我儿安危,我自有打算,承蒙想念,郁某感激不尽。”
  沈促喉中一哑:“师——”
  “我知道你今天不走,是想保护他。”
  那嗓音比沈促记忆里的要温和许多:“但不必。”
  话只有这两句,沈促甚至来不及看不清对方是怎么来的,房里的气息已彻底消失。
  夜静得人背后发凉,就连空气也因为风雨欲来的湿气而显得有几分沉重,不知过了多久,沈促头仰着,脸上露出一个不知是哭笑还是挣扎的表情。
  “师尊——”
  小时沈促家里穷,他被爹娘卖后又几经转手,最后才被不周宫的管家挑中带上了山。
  他以为自己一辈子也就那样了,顶多做个家奴,生来就是人下人,浑噩一生,不敢再有别的妄想。
  可管家带他去给师尊掌后,师尊竟夸了句他不错,是个可造之材。
  ………自己居然是个可造之材。
  后来想想,这话也许这只是师尊的随口一句,对所有招来的弟子都会说。
  可这四个字,偏偏就像种子一样在沈促心里深根发芽了。
  在他眼里,师尊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物,那他说的话,肯定也是正确的。
  有了这份认知,他就得比常人更努力,更严以律己,进了六扇门后,别人收贿银但他不会;别人溜须拍马欺上媚下,他也不会……很多人说他傻,他不是傻,而是他坚信自己是个可造之材……
  他的人生,与那些同流合污的人理应是不一样的。
  一句话,有时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哪怕说的人,也许自己并不会当一回事。
  与其说报恩,不如说他想感谢师尊的无心插柳,给他一份生的希望。
  这时,桌案上的烛火倏地亮了,门后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
  “你,你怎么在这——”
  沈促失声,看着商应秋从黑暗里缓步走出。
  青年早换上白日为参加寿宴所穿的紫袍,又是一身全身玄黑,脚下无声,简直像从黑暗里凝成的一般。
  沈促以为商应秋是为追捕而来,不顾半身麻木,强行翻身拔剑,脸上汗涔涔阻挡在门前,可现在他哪是商应秋的对手,一招就被卸了剑,倒坐回蹋上。
  商应秋收剑入鞘,摆到一旁桌上,却没如沈促所想那样急迫地追出去。
  光线晦暗,沈促并不能看清对方此刻眼中神色。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商应秋此刻的状态,不像猎人。
  他有些释然,也有些紧绷到极致后的疲惫,像终于等来了一份迟到的尘埃落定。
  但一望之下,商应秋看起来仍无波澜。
  “很难猜么,以你的个性,一天想不明白我要做什么,一天就不安心把孩子留在我这。”
  沈促:“……”
  没错,他今天没跟老捕头一路走,确实是存了这样的想法。
  从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商应秋的态度不像别有所图的样子,但他实在不明白,既然不是为报复,那商应秋为什么要首当其冲的拿不周宫开刀?
  这十年来,碧玉山庄、烈火教发展势头更猛,不更该被视为大患么?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身上血液流转正常了,身子也能动弹,沈促嗓音跟着流畅起来:“不为复仇,那还为什么。”
  为功法?一山不容二虎,但商应秋已修了浮屠神功,不太可能再修别的;还是为宝藏……
  也不太可能,元宝在商应秋眼里大概跟鹅卵石没什么区别,都做盟主的人了,身上毫无点缀,唯一的饰物还是那串带了十几年的破珠子。
  “暂时不能说。”商应秋眉宇间凛正如锋,认真地回答沈促:“但我可以保证,我不会让他有事。”
  沈促心里微微一转,武林盟的家务事他不太清楚,但看商应秋这态度,他猜测道:“莫不是……有人想利用武林盟对付不周宫,你必须出面?”
  商应秋不语。
  “难怪你盼了那么久,现在还能忍着不追出去森林木。”
  沈促一题方了,另一连串的问题又来了:“那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怎知他今夜会来提醒我?”
  商应秋这次没再回答,他来到一扇半合的窗棂前,指腹缓慢的沿下划过。
  人是从这儿进来的,因走得快,没合拢,风稍稍一吹就开了。
  木质细润,纹路是与肌肤相似的冰凉、细润,他轻轻一推。
  外头风雨欲来,变天只是迟早的事。
  “……反正,我就是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对寒食节来历道歉……别当真哈
  但猪杂粥超好吃是真的,非常真
  预警下,下几章应该会很甜,喜欢要吱吱哟~
 
 
第25章 装嫩的秘诀
  沈促的想法,是郁衍无意听到他与老捕头交谈时猜到的。
  如果说商应秋的个性是沉得住气,那沈促应该就是耿直过度,没什么花花肠子。后来他听武林盟弟子闲谈,才知沈促这些年在六扇门里上位全靠硬吃苦——
  别的捕头不乐意去碰的恶徒全都推给他,伤痕换功勋,也没钱去疏通上级关系,短时间肯定升迁无望的。
  “小师弟,这回我真走了。”
  沈促临走前,把身上能掏的银两,全数搜刮出来给小师弟。
  郁衍盯着那点可怜巴巴的碎银两,蹙起眉,倒不是嫌少。
  他只是对沈促这种毫无忧患意识的行为,感到有些怒其不争。
  “你自己留着成家立业,我不用钱。”
  沈促被戳到痛处,调整了下情绪:“成家立业啊……你拿着嘛,这点钱,哥哥留着也做不了什么。”
  郁衍提醒他:“积少才能成多。”
  不是他嘴巴坏,沈促都这个年纪了,居然还没有什么家业。
  年轻人不懂,以后买地建房,给聘礼、请媒人,样样都是钱。
  做人不懂收贿赂,相当于开不了源,那就只能节流,但这样仗义疏财,何年何月才能存下老婆本?
  “……”
  沈促愤愤瞪向商应秋,一定是这家伙,告诉小师弟自己很穷的事实!
  刚出来的商盟主:“……?”
  沈促不想跟个小孩讨论如何成家立业的问题,硬是把钱塞过去:“哥哥不管,你拿去买零嘴也好,放心,哥哥有俸禄的。”
  这点俸禄就是苍蝇腿儿,当然,蝇腿也是肉,该存得还是得存。
  这方面,郁衍就挺欣赏商应秋的行事风格。
  一般年轻人有的通病,什么花天酒地,喜华服美酒,频频更换武器,好面子铺张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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