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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鼎(古代架空)——尺水

时间:2022-01-20 14:27:01  作者:尺水
  小情人这么主动还是少有,楚驭反应过来之后,一把将他抱起,人也压了过去,与他唇齿交缠。两人在这昏天黑地之间,缠绵了许久。楚驭身下硬的发疼,,勉强压抑住了撕开他的衣服,在这里干他的冲动。与他额头相抵,声音温柔的发哑:“告诉大哥,到底怎么了?”
  元景环住他的健硕的腰身,整个人完完全全投入他怀抱中,半响,瓮声道:“我就是喜欢你。”
  这几个字落入耳中,楚驭全都明白了。一时间神魂俱醉,热血与爱怜之意一阵阵地上涌,将他紧紧抱住,半晌,沉声道:“手给我。”
  元景不明就里,但还是递了手过去。楚驭用不容挣脱的力量握住他,深邃的眼眸将他包裹在里面,亲了亲他的指尖,声音愈发温柔:“给我抓住了,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楚驭:我这里只有单程船票,上了我的船就不许下去。
 
 
第64章 鱼水
  隔日元惜果然派了一位大夫过来, 只可惜太子昨夜睡得晚,困意正浓。宫人们不敢打扰, 大夫入得寝殿,见床边还有个一身黑甲、气势夺人的守卫看着, 莫说去唤太子了, 就是朝床帐里多看一眼, 都觉如芒在背。只得匆匆号了号脉, 至于顺安侯交代需留意查看之处,全无机会看清,留下一张安神的方子,便回去交差了。
  此番虽是为了应付旁人, 但经前日之事后,元景夜中确实睡不踏实, 有时两人相依睡至半夜,楚驭一睁眼,还能看到他趴在枕头上发呆的样子。刚开始, 他还忍不住将元景抱过来亲热一番,偃旗息鼓之后, 小情人往往累得目光迷离,脸颊潮红,只是看着, 亦觉颇得闺房之乐。后来见得次数多了,不免有点担心,问也问不出名堂, 心中暗忖,多半是元景太平日子过久了,骤然见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心绪难安。他自己杀的人多,当下也没太在意,夜夜多加温存也就罢了。
  然而秋日见短,元景的毛病始终没好,加之他这阵子忽然变得关心国事,整天里往返于宫中、尚书台,且不似从前那般应付差事,燕帝偶有交代他什么,更是尽心尽力。白日奔波,夜中难眠,整个人是看得见的消瘦,幸而精神尚好。这一日楚驭与诏前军中几个旧识朋友夜宴归来,酒饮微醺,本欲直接回府,下车之际见月华如雪,心中起念,悄然摸进了太子府。
  其时府内上下一片静寂,连守在寝宫前的小太监都靠着门打瞌睡。元景独自趴在窗前,手里拿着一块咬了半口的玫瑰饼,百无聊赖地捏饼渣玩儿。楚驭入内无声,元景及至被人从后面抱住,才反应过来。两人好上以后,这种事倒不少见,元景有些没精打采道:“大哥。”楚驭应了一声,埋在他脖颈间深深嗅了一口,只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比之美酒更为醉人,当下将他扳过来,倚着月影与他接了个吻。他身上酒气浓烈,唇齿间亦带了一股馥烈的酒香。分开之时,元景也有点晕乎乎的:“不是说今晚有事么?”
  楚驭见他衣衫松散,即解开他腰间束带,重新帮他理好:“忙完了,来看看你有没有乖乖睡觉,可不就被我抓住了。”
  元景呆呆道:“睡不着。”
  这对话倒是不陌生,楚驭见旁边有张小榻,将他带过去。此榻窄而长,两人难以并卧,索性叫他躺在自己胸口:“总说睡不着,跟大哥聊聊,到底在想什么。”
  元景绞着他胸口的衣服玩儿:“没什么。”
  楚驭道:“那就是有什么了,还在为明夜的死难过?”
  元景沉默了许久,直到他催促般在自己腰上捏了一下,才闷闷地开了口:“我这阵子总在想,自己这个太子是不是当得不够格,父皇若是把大燕交到我手上,我能不能像明夜和赤霄那般,为了保护这个国家义无反顾。”
  楚驭打了个哈欠,拍着他的背,随口道:“国有国运,有时并非人力可以扭转,不必为了这种东西难为自己,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元景摇摇头,蜷在他身上,声音更闷了:“还不够好。”
  楚驭轻笑了一声:“孩子气。”此际月华正浓,夜色空寂,天地间似只剩他们两人。心中一动,抱着他起身:“既然睡不着,大哥就带你出去逛逛。”
  元景一时间还没明白他这个逛逛的意思,直到他带着自己飞檐走壁,离开府门,才反应过来,挣了一下:“太晚了,况且明日……”
  楚驭扯下披风,丢到他身上,接口道:“明日官员休沐,太子殿下自己不嫌辛苦,也要体恤体恤臣下。”看他还有点不乐意,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皇上还在,哪用得着你事事操心。你整天往人家那里跑,大哥想见你一面都难,再不陪陪我,我要不高兴了。乖,过两天我就送你回来。”
  元景被他亲过的地方热了起来,心头一软,声音也柔了些:“那好吧。”
  楚驭回府叫上方青,以太子令牌叩开城门,驾车往城外一处高山上去。其时山枫未落,飞花遍野。白日里游客极多,唯夜中方得静谧。方青带着太子所用之物,先行一步,上去打点,由着他们二人自在徐行。山路漫长,元景刚开始精神还很好,看见兔子松鼠,提着灯笼,追过去跟人家绕圈子玩。可走到一半脸上就没有笑模样了,被楚驭拉着手,拖着走了一阵。临近山顶那段,他双腿重若千斤,无论如何也不肯走了,寻了个机会跳到楚驭身上,耍赖不下来。楚驭看他累得有气无力,整个人都蔫了,故意逗他道:“连句好听的都不说,光使唤我?”元景立即服软,搂着他脖子亲了好几口。楚驭笑骂了一声,把人往上托了托,背着他步履如飞地上去了。待两人进了房间,元景把披风一扯,直接扑到刚换好干净被褥的床上,身上汗水淋漓,但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也就没去管了。
  方青拧了把热毛巾递了过去,便退至外面。楚驭把元景翻了个身,给他擦手擦脸,口中道:“现在想睡了?”
  元景这才知道他不准备软轿的用意,不乐意地瞥了他一眼,又把腿朝人家身上一搭,抱怨道:“腿酸死了……”
  楚驭替他脱去鞋袜,将裤脚卷至膝上,给他按摩起来。此时天边已现微白,元景躺了一会儿,山興感觉酸胀之处被人细心揉捏,舒服的难以言喻,眼皮子就更睁不开了。困到深处,有人在耳边说了句什么,也没太听清,应付般“嗯”了一声,便觉身上一热,似被人抱入怀中,就此睡去。
  睁开眼时已是午后。窗边几只翠鸟清鸣,煞是悦耳。这段时间以来,他还是头一回睡这么久,此刻看人的眼神都是懵的。这个模样落在情人眼中,自是十分可爱。楚驭刮了下他的鼻子,笑道:“发什么呆?”
  元景慢吞吞地起身,双腿往地上一放,顿觉腿肚酸痛难当,膝弯直颤,连走路都费劲。揉了好几下,才步子很小的走过去喝水。楚驭目光在他双腿间徘徊,心中旖旎念想不断。元景对此浑然不知,山泉水入了肚腹,感觉也归位了,眼巴巴地看着他,声音拖得老长:“饿……”
  楚驭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即让方青将准备好的菜肴端进来。饭后元景精神恢复了七七八八,他这阵子着实闷坏了,见外头风光绮丽,一瘸一拐地也要出去疯玩。他心情好的时候,很是爱笑,给人随便一逗就笑个不停。楚驭此番拐他出来,实则存了些邪恶的心思,可一看到他这个生动欢喜的模样,便将什么邪念都抛到脑后了。此时莫说他要游山玩水,就是他想去摘星摘月也无所不从。
  两人玩玩闹闹,直到傍晚才意犹未尽地回去。客栈里的人都被遣散,几个厨子上了菜后便窝在后面不出,方青也很识时务地躲到外面了。元景给凉风吹了一会儿,衣衫干透,有些怵冷,听楚驭说起后面有个温泉汤,饭吃到半饱,略一休息便过去了。
  他一走方青就进来了,见楚驭还在那慢悠悠地自斟自饮,奇怪道:“公子,你不跟过去么?”楚驭一指酒壶,示意斟满,怡然道:“让他自己先玩会儿。”
  温泉池中雾气腾腾,元景仰面靠着池边琢成枕状的青石,一下一下地撩水淋着玩。刚才他见楚驭喝的痛快,偷偷喝了一点,楚驭看见了,居然很好脾气地又给他倒了一杯。此酒名为十州春,一入杯中,醇香四溢,楚驭由着他喝了好几杯。此刻酒劲上头,脑中一阵晕眩。听见身边有水声,睁眼看了看,遂安心地躺着了。
  楚驭隔着水气看了他一眼,元景身上皮肤极好,平时偶尔□□相见,已觉通体如玉。如今被温泉一泡,粉处愈粉,白处愈白,似春色入了云山。他上半身不着寸缕,只穿着一条亵裤,坐到元景身边,英俊的面容隐藏在腾腾水雾之中,一手握住元景光滑圆润的肩头,顺着水珠抚摸下去,动作轻飘飘的,像是在跟他玩。
  元景被他摸得发痒,笑着往旁边滚,他才一动,楚驭就翻身将他压住了,两手一撑,健壮的身躯抵在他胸口。元景被压的死死的,简直像被他囚在怀抱里一般。一股强大的气息随之而下,他睁开眼,只觉身上之人眼神比往日更为炙热。脑子里嗡了一下,瞬间就明白楚驭想做什么了。许是酒劲作祟,元景觉得现在的气氛极佳,害羞了一下,心中也不怎么抗拒。
  楚驭将他的种种反应收入眼底,喉头一滚,像是害怕弄伤他一般,按捺着用指腹抚摸他的脸颊。细密的吻自眼角而下,舌尖卷起如泪般的水滴,送入他唇齿之中。这一番入侵充满了爱意与抚慰,元景没有任何不适,只觉浑身酥麻,嘴角边不觉流下一点津液,身体阵阵发软,几乎坐之不住,双手无力地攀到他壮硕的肩膀上。
  楚驭悄然拿下他身上遮羞之物,大手抚摸着他的臀腰,极有技巧地握住他的脚踝。彻底打开这双腿时,下身已硬的发疼,才一褪下自己的亵裤,就迫不及待地顶了上去。元景受了这极有侵略性的一撞,顿觉有些紧张,楚驭抚摸着他的头发,亲吻着安慰道:“乖,没事的。”一手抚向他下身,取悦起他来。
  元景被他弄过很多次,身体早已记住这种快感,不多时便脸颊通红,目光迷离,唇齿间不住地发出呻-吟,叫了两声,又想起这是在无遮无挡的野外,双手捂住嘴,将声音藏在掌心里。
  楚驭也不加以阻止,亲吻并啃咬而下,元景被他弄到了敏感所在,眼窝一下子就红了,呜呜了两声,愈发受不住。楚驭凑近他耳边,沙哑道:“喜欢被我这么弄么?”
  元景羞耻心尚在,咬着嘴唇不肯出声,楚驭往他耳朵里吹气:“乖孩子,说喜欢我就给你。”
  元景忍了一会儿,到底抵不住这濒临高潮的快感,带着哭声道:“喜欢,喜欢大哥……弄……”
  楚驭揉捏着他的腰身,呼出的气都发烫了,仍耐着性子诱哄道:“也让我舒服舒服,好不好?”元景眼中含着一点泪,身体落于人手,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了,迷迷糊糊答应道:“好……大哥,快一点……”只听耳边一声轻笑,动作果然快了几分。须臾,元景眼前一阵雪白,余韵未散,兀自喘息不止,连被人赤身抱起都感觉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围脖的小伙伴可以关注下我(尺水_),有时候会在上面放点小段子和emmmm,么么哒
 
 
第65章 朝月
  从温泉到客栈房中不过百步, 楚驭尤嫌太长,抱着元景几个纵跳, 自窗而入之际,神色一凛, 眼中欲念随之褪却, 不动声色地将小情人身上的披风拢了拢, 遮住大半春色, 手指抵在他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元景满脸绯红,人还有些晕乎乎的,看见他手指伸过来, 不明就里地舔了舔。
  微痒感从指尖传来,楚驭目光愈发灼热, 俯下来在他头顶重重一吻,将人放到床上,随手套上件常衫:“捂着耳朵, 乖乖等我一会儿。”
  话音未落,数道暗器自身后而来, 楚驭一阖床帐,将刀光剑影尽数挡在外面。弯刀出鞘,刹那间飞光如雪, 只听得几声惨叫,悄然冒出的七八名黑衣刺客如泥塑木雕般站着不动了,刚才他们射出的暗器已物归原主, 钉死在他们喉头。更多的黑影从门窗外冒了出来,楚驭手持宝刀,不离床前一步,众人围攻而上,将他团团困住,束手绊足,数刃其下。局促之地本多有不便,却听得一声低吼,也不知里面怎么动作的,刺客们身上血涌如泉,大半飞了出去,近身几人身姿未动,唯见血雾四散,几颗头颅豁然落地。
  元景听见异响,从床帐中探出之时,便看到这满地陈尸,血流成河的场面。他自幼备受呵护,就是多年前楚驭在他面前大开杀戒之时,也被蒙住了双眼,未曾得见这样的惨状,当即惊叫了一声。楚驭回头一望,见他吓得面色惨白,握刀的手顿紧,身上戾气也愈发浓重。心知这里实在不便花前月下了,脸色不佳地从柜中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递给他:“把衣服穿上,我们先离开再说。”
  元景一看他染着血的手,身体剧烈一抖:“你受伤了?”楚驭才要摸摸他小脑袋,抬手时血水一滴,又止住了:“没有,别人的血。”元景像是没听见一般,捧住他的手看了一会儿,拿起干净的衣服就擦,血色擦去七七八八,果见他这只手毫发无损,这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楚驭心中一阵暖意,声音也和缓下来:“都跟你说了没事的,瞧瞧,衣服都弄脏了。”去衣柜中翻了翻,不想此行匆忙,随身衣物并非多带,只得空手而归:“先凑合穿一下,回去后再换。”
  元景被空气中异样浓烈的血腥味,弄得恶心欲呕,以至双手都不听使唤,半天才将裤子套上。此时方青闻声而来,看到这一幕,忙跪下请罪。楚驭冷道:“去检查一下,看看他们什么来头。”
  元景在一旁颤声问:“是赤霄王子的人么?他还有手下逃脱了。”楚驭声音微诧:“顺安侯跟你说的?”元景吸了吸鼻子:“赤霄跟我说的。”
  楚驭略一思忖,就明白了这里头的名堂,脸色森然道:“待我查明主使,定不会轻饶此人。”元景无心思量这些,他一直低着头,不敢往地上多看一眼。楚驭见了,拿过袜子替他穿上,还很坏地挠了挠他脚心。元景惊惧未消,被他不合时宜地一逗,很是不高兴,半真半假地蹬了一下,不要他碰了。楚驭扫见外头有个身影,也正经了些,哄道:“你到里面去穿,穿好之后叫我一声,我抱你出去。”
  将床帐一放,示意方青留心照看,便出了房门。庭院中摆了几口荷花缸,他借水洗手,口中道:“别躲了。”
  身后微响,云从纤细的身影从树枝后冒了出来,恭恭敬敬地拜了拜:“主君。”奉上白色锦帕一条,以供他擦手,楚驭接过道:“你跑来做什么?”
  云从好奇地朝里看了看,口中道:“早起替您卜了一卦,得山风蛊卦,估计您要遇到些事端,有些不放心,就来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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