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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22 10:59:12  作者:漱己
  谢晏宁未曾见过陆怀鸩这般欢喜,抿唇取笑道:“你怎地结巴了?”
  “弟子……弟子……”陆怀鸩发誓道,“弟子愿为师尊上刀山,下火海,不惜性命;弟子会好好修炼,做师尊最为称手的利器。”
  谢晏宁清楚这是陆怀鸩发自肺腑之言,是为了向他表达忠心,以感谢他的青眼。
  但他却是满心不悦,不悦又催生了心疼。
  原身为何要将陆怀鸩教养得卑微至此?实在可恨。
  他知晓陆怀鸩的思维并不是他一时半刻能改变的,无奈地道:“本尊无须你不惜性命,你要珍视自己的性命。”
  陆怀鸩却是不假思索地道:“无妨,能为师尊所用乃是弟子的荣幸。”
  谢晏宁语塞,伸手抚过陆怀鸩的眉眼:“怀鸩,启程吧,先往流光钱庄去。”
  陆怀鸩发问道:“师尊很是担心于姑娘么?”
  于琬琰如若身死,自己便不能还阳了,谢晏宁自然很是担心于姑娘。
  他颔了颔首,又道:“于姑娘应当安然无恙,但本尊须得亲眼看到于姑娘,方能安心。”
  师尊或许对于姑娘动了心思吧?
  若是……若是师尊要将于姑娘娶回渡佛书院做我的师娘该如何是好?
  一念及此,陆怀鸩顿觉浑身不适。
  他从未见过谢晏宁与任何人有过感情上的牵扯,根本无法想象谢晏宁终有一日会娶妻生子,与妻子琴瑟和鸣,教儿女念书习字。
  “弟子……”他张了张口,又咬住了唇瓣。
  谢晏宁疑惑地道:“怀鸩,你有何要说?”
  “弟子……”陆怀鸩明白谢晏宁是否要娶妻生子并非他能过问的,方才他的一问分明逾规越矩了,谢晏宁不动怒,亦不惩罚他,已是侥幸。
  “师尊,你且进马车去吧,今日阴云密布,恐要下雨。”言罢,他回过了首去,欲要专心驾车,但脑中却时不时地浮现出谢晏宁身着喜袍与一身嫁衣的于琬琰拜堂成亲的情状。
  不过半个时辰,马车便停在了距先前那家客栈最近的流光钱庄。
  当时于琬琰请掌柜去流光钱庄报信,掌柜又差了小二哥去,想必小二哥去的定是这家流光钱庄。
  陆怀鸩下得马车,说明来意后,掌柜一问三不知。
  他又到了马车边恭声禀报了。
  谢晏宁耳力敏锐,自然能听清适才陆怀鸩与掌柜的对话。
  由掌柜的语气判断,掌柜必定见过于琬琰了,且于琬琰并未亡故,掌柜对他们怀有防备之心,才未据实相告。
  于父甚是疼爱于琬琰,于琬琰伤重,因是修仙者,并非不可挪动,想来十之八/九已被送回流光斋休养了。
  流光斋便在江南道,到时候,待寻得了唐阳曦,再去求见于琬琰便是了。
  故而,他出言吩咐道:“我们这便出发去江南道吧。”
  陆怀鸩本以为谢晏宁会先想方设法见于琬琰一面,才会离开此地,听得此言,唇角不由上扬:“弟子遵命。”
  “弟子遵命”这四字听起来格外欢快,谢晏宁并未掀开车帘子,即便他无法看见陆怀鸩现下的神情,他亦能在脑中勾勒出陆怀鸩眉眼含笑的模样。
  他满心困惑,他方才说了什么能让陆怀鸩欢喜至斯的话语么?
  他尚未想个通透,一如陆怀鸩所言,方过申时,滂沱大雨骤然而至。
  由于他恐惧入夜后自己会失去神志,索性命陆怀鸩寻一客栈住下了。
  偏巧这客栈又只余下一间房间了,他便让陆怀鸩与自己同住。
  俩人一日不曾经过水、米,用了些吃食,便回了房间去。
  谢晏宁坐于床榻上修炼,而陆怀鸩则在一旁一面看着一册话本,一面守着谢晏宁。
  待谢晏宁睁开双目,已近子时。
  他从床榻上下来,乍见陆怀鸩伏于桌案上,轻轻地拍了拍陆怀鸩的左肩,柔声道:“你且醒醒。”
  陆怀鸩不知自己是何时昏睡过去的,慌忙告罪道:“弟子并非故意为之,望师尊降罪。”
  谢晏宁拨了拨陆怀鸩凌乱的鬓发:“你快些去洗漱吧,洗漱罢,便上床榻歇息吧。”
  “这怕是不妥。”陆怀鸩惶恐地道,“弟子并无资格与师尊同榻而眠。”
  “随你吧。”谢晏宁请小二哥送浴水与黄山毛峰来,闲适地饮着黄山毛峰。
  黄山毛峰入喉,当即滋润了他干涸的喉咙。
  他仍是无法完全掌握原身的道行,希望勿要碰上棘手的敌人。
  水声突然涌入了他耳中,那个春梦再度席卷了他的神志。
  那个春梦明明已过去许久了,他为何时不时地会想起?
  主动亲吻陆怀鸩的自己与热情地回吻自己的陆怀鸩俱是历历在目,甚至连牵扯着俩人唇瓣的银丝都在他脑中纤毫毕现。
  他低叹了一口气,却陡然听得陆怀鸩道:“师尊,你为何要叹气,是不是弟子何处惹师尊不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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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将于10月27日,也就是星期天入v,星期六晚上九点不更新,改为星期天零点更新,希望小可爱们能继续陪伴我,鞠躬,爱你们
  预收文《穿成贱受后,我踹掉了渣攻》求预收,么么
  余汐穿书了,原身是贱受中的楷模,被渣攻当成替身虐身虐心,被打进医院无数次,不但一身的骨头总是会在阴雨天隐隐作痛,左耳甚至因此永久性失聪,原身对此毫无怨言,逆来顺受,竟然还觉得得不到白月光的渣攻很不幸。
  后来,渣攻退而求其次,把原身娶回了家,为了留下基因,又外遇生下了孩子,交由原身抚养。
  原身含辛茹苦地养育着孩子,渣攻却为了生意,将原身送人了,导致原身重伤而亡。
  幸好余汐穿到了认识渣攻的那一天,他的身体还是完好的。
  渣攻拿着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霸气侧漏地道:“做我的人,这一百万就归你了。”
  余汐接过支票,慢条斯理地撕碎后,傲慢地笑道:“一百万还不够我一个星期的开销。”
  他才不会像原身一样为了维护渣攻可怜的自尊心装成穷人,作为富n代,他要光明正大地做个有钱人,譬如,收购渣攻的公司,再譬如,包养一个事事顺他心意,有八块腹肌的小奶狗。
 
 
第27章 
  他侧首一瞧,登时心跳失序,这陆怀鸩出浴后,竟然并未将身体擦干,便胡乱地着了亵衣亵裤,以致于亵衣亵裤大半被粘于肌肤上了,透出了些许肌肤的颜色与纹理,一头发丝亦是湿漉漉的,水珠不停地自发梢往下滴坠,那一双眼睛更是盛满了不安,显得可怜至极。
  他摇了摇首:“怀鸩,你并未惹本尊不悦,你且速去将身体与发丝擦干吧。”
  “当真?”陆怀鸩的身量较谢晏宁略高一些,眼下却做蜷缩之态,瞧来较谢晏宁矮了一大截。
  谢晏宁错觉得陆怀鸩缩成了小小的一团,随即正色道:“当真。”
  他观察着陆怀鸩的一双足踝,确定其已痊愈了,又捉了陆怀鸩的一双手腕子。
  陆怀鸩顿觉被谢晏宁的指腹所熨帖着的那一段手腕子陡生酥麻,恍了恍神,才低低地唤了一声:“师尊。”
  谢晏宁见陆怀鸩立于原地,一动不动,转而松开陆怀鸩的双腕,手指一点,一条软布旋即到了他掌中。
  他正要为陆怀鸩擦拭着发丝,一双唇齿忽而鬼使神差地道:“本尊原先待你不好,但从今往后,本尊会好好待你的。”
  陆怀鸩怔了怔,问道:“师尊,你方才说了什么?”
  谢晏宁听得自己所言,并不觉得后悔,他端望着又惶恐又惊奇的陆怀鸩,思量片晌,做出了一个仓促却果断的决定:我要好好地对待怀鸩,不论我的身份是否会被怀鸩拆穿。
  是以,他复又道:“怀鸩,从今往后,本尊会好好待你的。”
  陆怀鸩诚惶诚恐地道:“师尊虽然有时会惩罚弟子,但俱是弟子有错在先,且师尊救弟子脱离了火海,又将弟子抚养长大,师尊之恩,恩重如山,弟子没齿难忘。”
  他自出生后,惟有三人善待过他,一人是他的母亲,一人是南风馆的小哥哥,还有一人便是谢晏宁。
  谢晏宁喜怒不定,确实曾毫不留情地虐待过他,但这些虐待并不要紧,毕竟若无谢晏宁,他恐是得日日出卖皮肉,与他在南风馆所见一般,一夜至少接客三人,除非遇见出手阔绰的恩客,才能稍稍轻松些,只接客一人。
  而且谢晏宁待他好的时候着实太好了些,请才名满天下的当世大儒为他开堂授课,请一剑封喉的天下第一剑客指点他的剑术,请一衣千金的裁缝帮他量体裁衣,请当今天子御用的绣娘在他衣上刺绣……诸如此类,不胜其数。
  故而,即便谢晏宁虐待他,他亦甘愿受之,因为不会再有一人待他这般好了。
  纵然谢晏宁曾毫不留情地将他踩于足下,笑言他不过是其不称手的工具,但他还是对谢晏宁生不出丁点儿恨意来。
  谢晏宁的本意并不是让陆怀鸩感恩,听得此言,万般无奈,继而抬手抚过陆怀鸩的眉眼,柔声道:“怀鸩,多重视自己一些吧。”
  陆怀鸩全然不懂谢晏宁何出此言,但仍是道:“弟子遵命。”
  谢晏宁哑然无言,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指了指身旁的一张矮凳道:“背对着本尊坐下。”
  陆怀鸩不知谢晏宁要做什么,战战惶惶地背对着谢晏宁坐下了。
  谢晏宁伸手撩起陆怀鸩的发丝,仔细擦拭着。
  陆怀鸩生得貌若好女,脖颈的弧度优美,肌肤更是如若凝脂,衬着浓墨似的发丝,格外扎眼。
  面对这般容貌出众又乖巧听话的孩子,陆父如何舍得将其卖入南风馆?
  原身将陆怀鸩带回渡佛书院后,当做新鲜的小物件,教养了一段时间,一日,一时兴起,命人将陆父捉了来,又将一把短剑送入了陆怀鸩的右掌。
  彼时,陆怀鸩堪堪九岁,由于这短剑太沉了些,小小的右掌吃力地握着短剑剑柄,却根本握不住,少顷,短剑“铮”地一声坠地,险些刺伤陆怀鸩的右足。
  原身那时正饮着鹿血与石榴酿成的酒,唇瓣猩红,似笑非笑地道:“你便不想报仇么?若非你眼前这个渣滓,你母亲怎会身死,你又怎会沦落火坑,险些成为供人发泄的器具?”
  小小的陆怀鸩双目中尽是仇恨,即刻拾起了短剑,但面对痛哭流涕着求饶的父亲,他却又下不了手了。
  这渣滓终归是他的父亲。
  他的右手却猝不及防地被人握住了,那人有着一双猩红的唇瓣,猩红的唇瓣附于他耳侧,甚至将猩红沾在了他的耳廓上,并以蛊惑人心的嗓音哄道:“杀了他。”
  下一瞬,那人一施力,他掌中的短剑已没入了父亲的心口。
  鲜血从破口飞溅出来,濡湿了他的面孔,烫得令他战栗。
  陆父死后,陆怀鸩镇夜镇夜地做着噩梦,足足过了一年才好些,整个人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皮囊下的肉已不翼而飞了。
  于原身而言,这不过是一出有趣的弑父戏码,但原身却曾在陆怀鸩惊醒时,将陆怀鸩抱于怀中好生安慰。
  原身此举并非为了笼络人心,纯粹是心血来潮。
  原身素来不考虑旁人的想法,肆意妄为,但因他时而一棒子,时而一颗糖的行事风格,对他忠心耿耿者实在不少。
  “师尊。”听得陆怀鸩唤自己,谢晏宁方才回过了神来。
  却原来是他的手停顿了,怪不得被陆怀鸩发现他走神了。
  他朝着陆怀鸩笑了笑,又轻拍着陆怀鸩的背脊道:“放松些,本尊不会将你拆骨入腹的。”
  “弟子知晓师尊不会将弟子拆骨入腹,师尊若要如此做,早该做了,不会待弟子长成。”陆怀鸩面上并无惧色,“弟子现下的皮肉较八岁那时老了许多。”
  谢晏宁闻言,口中如含黄莲,启唇道:“你曾想过自己或许会被本尊当作菜人么?”
  陆怀鸩坦白地颔首,又道:“弟子还曾想过自己或许会被师尊当作娈童。”
  陆怀鸩究竟是如何在惶恐不安中从八岁长至二十一岁的?
  谢晏宁心疼难言,凝视着陆怀鸩问道:“你便不曾想过逃离本尊么?”
  陆怀鸩否认道:“弟子不曾想过,因为师尊是第三个待弟子好的人。”
  谢晏宁心中了然,第一个是陆母,第二个是南风馆中的那个可怜人。
  但原身待陆怀鸩如何能算得上好?陆怀鸩过于擅长感念别人的好处了。
  原身所施加于陆怀鸩的恶行明明远大于原身所施舍予陆怀鸩的恩惠。
  并且原身起初便不是出于善心而救下陆怀鸩的。
  谢晏宁将陆怀鸩的发丝拭干,又将右手覆于陆怀鸩心口,催动内息,将陆怀鸩一身的亵衣亵裤一并烘干了。
  “多谢师尊。”陆怀鸩垂下首去,长发如瀑,分作两边,露出了大片白腻的后颈。
  在这一刹那,他甚至不想还阳了,只想让陆怀鸩与于琬琰百年好合。
  由于陆怀鸩曾见识过肮脏欲望的缘故,陆怀鸩素来厌恶床笫之事,陆怀鸩能爱上于琬琰实乃是一件天大的幸事,于琬琰出身正道名门,性子爽快,又不失女儿家的柔美,且对陆怀鸩颇有好感,实乃是陆怀鸩的良配,不若……不若便撮合了陆怀鸩与于琬琰吧?
  至于他,生前虽有友人,但友人还有爱人、亲人与友人,并非缺他不可。
  他索性便留于这个世界吧?
  这个念头一起,他却觉得心中甚是不快,遂立刻将这个念头压下了。
  陆怀鸩顿觉后颈上有两道温柔的视线,心颤不已,一抬起首,不慎撞上了这两道视线,当真是温柔似水。
  他何曾见过谢晏宁以这般的视线瞧着他,当即红了耳根。
  但……但谢晏宁必定会以更加温柔的视线去瞧于琬琰的吧?
  于琬琰才是那个人能日夜陪伴于谢晏宁左右,能任意亲吻谢晏宁的人。
  而他……而他仅在谢晏宁失去神志之时,方能一尝谢晏宁的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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