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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你……”周瑜被气的彻底干瞪眼不说话了。
  在一旁吃瓜的阮卿听到孙策说出‘顾忌’二字略加思索就想明白这小霸王在纠结些什么。他理解孙策的心情,毕竟他当年跟着曹操时也因为世家这个问题纠结了好久。
  到现在他都记得曹操听到他这问题时是怎么回答的。
  “各取所需而已,若总有许多顾忌何成大事”曹操自负,自认为可以顺利的找到两者之间的平衡点,而事实证明,他的确找到了。
  周瑜作为臣子,把好的方案摆到孙策面前,一遍遍劝说。孙策作为人主,则有自己的权衡。
  这种事情他跟在曹操身边见得太多了。
  ——
  阮卿不喜欢乘船。身为一个妥妥的北方人,他拒绝把自己的性命交付给这个得看天气风力的大家伙。
  “叩叩……”
  “慕尔你还好嘛你都缩屋里一天了!”
  听着门外孙策清朗透着关切声音,阮卿生无可恋的披着被子从榻上下来去给这老小子开门。
  他就奇怪了,明明周瑜也随军啊,孙策为什么只找他逗闷子?
  看他年纪小么是,这不是还有一窝小崽子吗。
  门开了,一阵夹杂着水汽的大风扑来,让他不觉眯起眼。
  见身形高大的孙策着耀眼的炎色长袍,衣摆飞扬,铜色护腕紧束袖口,玄色皮带紧扎腰身,愈发显得身子修长挺拔。
  他此时笑着,一双形状姣好的眸子中是琥珀色的眼珠,似藏了无数金色光芒,让人沦陷。任谁看了也没法把他同下令斩杀时凶戾的吴侯联系起来。
  阮卿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心动了。但他不认为这有什么。食色,性也。
  “吴侯何……”他话还没说完,只觉眼前一道黑影掠过,回头再看时,孙策已经挤进房中了。
  暗吁口气,关了门,他揪着领口的背角走着,问道,“吴侯所来何事”
  孙策坐在榻上,委屈巴巴看着他,“慕尔莫不是嫌弃策了。”说罢他便似要恸哭,活脱脱被抛弃了的良家妇……男。
  ‘艹!’阮卿咬咬牙,费力蹦出那两个字,“吴侯无事请出门右拐。”回自己屋去!
  “哎呀哎呀。”孙策又笑起来,仰身往榻上一摊,侧头看了看摆在自己面前的小几,随手拿起上面一卷竹简瞧了瞧,“慕尔好勤劳,在船上也不忘办公。”
  不办行么,又没人帮忙。阮卿揉揉眼角,“吴侯此来有何事?”
  “啊……”孙策漫不经心答道,“周瑜不在,老三老四跟凌家那几个小子玩的好,策自然就来你这了。”
  滚犊子!阮卿气的想摔桌子,堂堂吴侯没事干来他这耍可能么
  忽然他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一路上周瑜都陪在孙策身侧,这突然离开……
  他不顾孙策意味深长的目光,快步走到窗前一推,强烈的江风吹了进来。他的屋子临江,推开便可看见一条浩浩汤汤的大江。
  他扒在窗沿,抬头往后瞧着,滑至一侧的马尾随风飘摇。
  只见前后数十条高楼艨艟错落在江面上,乘风扬帆,破浪前行。
  他正仔细瞧着,肩膀忽的被人轻轻握住,他惊慌回身,只见不知何时下榻的孙策已走到他身后,眼中闪着淡淡的笑意。
  “先生可小心些。”孙策玩笑道,“北人不善水性,若落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的确不会游泳。阮卿一想到刚才为看清船只,便没注意船下涛涛白浪,自己小半个身子都出去了,不觉有些后怕。
  “多谢。”阮卿纳纳感谢。关了窗子。
  忽的他觉一片阴影投下,他转身,险些擦到柔软的唇角。他惊恐的紧贴身后墙壁,“吴侯何为。”
  现在男人双手抵在墙壁上,把他关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男人低头,一双带着吟吟笑意的琥珀色双眸与他四目相对。
  他竟觉得此时的孙策像一只凶猛大虎在饱餐的午后舔着自己利爪,慵懒,又矜贵。
  “慕尔方才瞧见了什么?”孙策声音的尾调微微上扬,仔细听来好十分愉悦。
  方才……阮卿捏紧拳头,心中愈发镇定,面不改色直视孙策,平静道,“江风甚大,卿只见江东艨艟幢幢,旌旗林立,好生雄壮。”
  孙策盯了阮卿好大一会儿,忽的出声,“卿卿的眼睛好漂亮。”
  “什,什么”阮卿被呛了一口,一把推开孙策捂嘴剧烈咳嗽。
  孙策见这话竟逗的阮卿失态,又继续不遗余力的撩道,“儿童眼光澄澈有光泽,大后其光渐褪。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似卿卿这般年纪目光澄澈的人。”
  看着孙策坦荡的神色,阮卿一时间不知道孙策是看出他因心中隔阂而对江东军队一顿夸赞而损他,还是他真的就是在单纯的夸他。
  因纠结这个问题,他一倒忘了孙策叫他小名儿的事。
  “咳,吴侯,说,笑了,咳。”阮卿咳的眼尾泛起了嫣红,好似白瓷上分染了一笔胭脂色
  孙策愣愣瞧着,竟觉这样的阮卿别添丝风情。他眨眨,抛下了这荒唐的念头。将头撇向一边,闷声道,“公瑾已从方才那支道分开走了。”
  阮卿一怔。他早已猜到周瑜必是领一军分路而行,只是他没想到孙策能这般直接的告诉他。这种机密事,不应该越少人知道越好么?
  他一手抚膺,垂眸思量片刻问道,“从贯池分离,周郎想必是乘一道船后至枞阳,直奔皖城背后吧。”
  孙策目光一闪,诧异打量着他淡然的眼眸,忽的哈笑,“慕尔……竟记下了江东境内所有支流”
  他心里咯噔一声,暗暗唾弃自己一句,让你逞能,早晚大祸临门才知收敛。又深深记了自己一笔,下次一定不要再多说什么。
  “没有。”他尴尬笑了两声,“卿幼时曾来庐江、丹阳一游,只记得行过的几道河流而已。”
  “那慕尔真是记忆超群。”孙策煞有其事的点头赞叹。
  当你撒了一次谎,就要用无数谎言去圆。这时的阮卿真不知道自己因为孙策的放过而笑,还是为以后挖下一个说不准会掉进去的坑而哭。
  吴侯,我求求你出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编不下去了,哭唧唧。因为第一次考试没过,我可能还要再从新复习,准备考证。
 
 
第23章 
  皖城景色很好,青石板的小道,碧绿的河流漫延穿过城镇,两岸杨柳依依。若不是突如其来的战火,也许座古城还会继续宁静下去。
  李术之祸比前不久的战争更快结束,快的让人始料未及,又在情理之中。
  庐江皖城是江东双乔的故乡,虽然乔国老已经搬去吴郡,但威望尚在,加之李术性情暴虐,不恤百姓,城内很快就有与乔家昔日交好的世家送出消息,里应外合,一举破了城池。李术逃跑不得,被将士捕捉,砍下的首级在北边儿城门足足挂了三天之久。
  孙策到了旧地也不急着回去,这日换了常服,邀周瑜阮卿一起去逛江南美景。
  正奋笔疾书处理公务的周瑜一口回绝,“我才不去,回来点灯加班又是吾事。”说着他又将目光落到孙策身旁的阮卿身上,“慕尔也不要去。孙伯符向来只管自己玩儿的开心不管底下人的辛苦,他找你出去又不帮你干活,回来还要自己收拾。下次他再找你直接把他轰出去。若是张公在他也不敢这么消极怠工。”
  “去去。”孙策一边出声干扰着周瑜的话,一边去推阮卿肩膀,“快走快走,策好不容易薅过来的人,可别让你两句话给赶回去了。”说完就径直把阮卿推出屋子,
  周瑜看着转身就不见的两人,头疼的捂住额角,吴国太还来信说让他平了反派后劝孙策早些回去参加孙权的加冠礼,孙策这样子是他能劝得动的么。
  阮卿也不愿意出去,他那也好大一堆事,但他到底不是和孙策总角之谊的交情,也没胆子和周公瑾一样三言两语怼这小霸王一顿。
  四时最好是三月,搁到江南更是如此。清流泠泠流水细,好风习习吹衣轻。四邻蛙声已合合,两岸柳色争青青。现在时节有些晚了,柳叶老绿见黄,这大半年的时间都在枕戈达旦,东征西讨。
  孙策一身艳红暗纹的袍子,窄袖紧腰,乌黑水滑的头发高高扎着,他脚步轻快,明艳的衣角与发梢便在浅秋的午后欢快摇曳。眉宇间舒朗的好似少年,惹得街上不少女孩偷偷往这边来瞧,还有几个大胆的往他怀里一塞东西后羞涩跑开。
  阮卿凑过去一瞧,有帕子,荷包,也有瓜果。“公子好艳福啊。”他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不知是恭喜还是嫉妒。
  孙策挑起眉毛,侧脸看着他若有所思,忽的目光一亮,把东西一股脑的塞进他怀里,声音健气,带着笑意,“如此慕尔也有好艳福。”
  “这怎么能给我!”阮卿慌张着要把东西还回去,岂料孙策这狗男人伸手拿过一个苹果咬了口,嘴里咀嚼着,笑眯眯看着他,提醒道,“慕尔若不喜欢便丢了吧,只可惜女孩儿的一番心意。”说完便爽朗大笑着往前走起。
  “孙伯符!”阮卿不好在大街上吼出孙策的名字,只能轻声,一字一字咬出这人名字,望着这人背影恨不得上去把东西劈头盖脸丢他一脑袋。
  这狗男人真是越来越狗了。
  孙策这人虽然整天嘻嘻哈哈,但大局观还是有的,不然也坐不到现在的位置。只在皖城磨蹭了两三天便班师回朝。
  随大军回去,进了城后阮卿便与各人分道,径直回了自己宅邸。遥遥见枯荣趴在大门口,听见马蹄声它的小脑袋猛然转过来,瞧见是阮卿便似离弦的箭飞奔过来。
  阮卿的眼中不自觉柔和了几分,下马摸了摸这活蹦乱跳的狮子狗儿,然后牵着马跟在后面进了宅子。
  他知道枯荣这是在等他回来,他在吴郡的时候枯荣记住了他傍晚回家的时间,每日好早就趴在巷子口等他。
  你看,他混的还不错,起码还有一个生灵在家里等他回去。
  这一次走的时间太长了,枯荣的毛都打结了,身上也有了体臭,远看就和一个用了n多年的拖把似的。
  阮卿吩咐家里老伯烧了水,准备了皂角,搬个盆在院里帮枯荣洗起澡来。枯荣自小就洗习惯了,也不闹,乖乖坐盆里任由阮卿摆弄。
  正在他忙着的时候院门被轻轻叩响,“老伯!”他对正在后院喂马的人喊道,“有人敲门,你去开一下。”
  老妪正在厨房门口绣着东西,听到声音她忙把手里的活儿放下去开门。
  随着咿呀一声门被打开,阮卿听见老妪唤了声,“少将军。”
  正蹲地上手里抓着狗毛的他回头,瞧见孙权一身枝黄锦袍,手里提着什么东西,立在门下,笑吟吟看着他。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许久不见,孙权出落的愈发资质俊朗,给人的感觉也愈发沉稳老练。
  “二公子怎么来了?”阮卿惊异一句,又回身去给枯荣梳毛,看样子是不打算起身迎接了。
  孙权也不在意,他将带来的东西递给老妪然后走过来蹲到阮卿身旁,看着一沾水毛粘起来就干瘦的只枯荣,口中淡淡道,“我已见过兄长了,母亲那边目前也用不到我,这才来看看你。”
  阮卿注意到枯荣对着孙权摇了两下尾巴。真的就两下,给人不咸不淡的感觉,但这比之前直接无视好太多了。
  “卿不在的这些时间,公子不会经常来看枯荣吧……”他谨慎问道。
  “先生都知道了?”孙权淡淡笑了下,显得十分从容,“你为我孙家多行劳苦,如今家中只余这一小犬,权也该小心照顾才是。”
  “二公子不需如此。”阮卿神色有些尴尬,“吴侯这也拨了下人过来。”
  “那不一样。”孙权说。
  “什么?”阮卿怔怔看向孙权,只见对方碧色眼眸紧紧注视着他,露出前所未有的认真,他见对方薄唇轻起,说道,“那是兄长的心意,不是权的。”
  院里寂静下来,一阵清风吹过,惹老树上的秋叶沙沙作响。斑驳的日光落下,还有几点亮光映在男人眉间,衬得双眼愈发深邃。
  阮卿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又好像没有明白,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激烈跳动起来,不知是为故人,还是为眼前人。
  他本身就是一个无趣的人,也蠢的很,嘴巴张了又张,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终究是枯荣先忍不住,见阮卿迟迟不给自己挠痒痒,便拿湿润的鼻尖蹭阮卿的手背。
  阮卿这才回神,忙低头捯饬枯荣,但怎么看都透着欲盖弥彰。
  孙权低声笑了一下,又说,“再过些日子权便要加冠了。”
  悄悄斜瞧了一眼孙权,阮卿轻轻嗤笑了一声,手中随意卷着枯荣的毛,反问道,“二公子难道是要问卿讨礼物吗?”
  “先生这话倒让权不好要了。”孙权玩笑了句,停了半晌又开口道,“此次虽平费栈,但山越之事未根除,终为祸事。你曾说过山越压制不若顺抚融合,我对兄长提过一句,兄长欲在我加冠后再次将我外放临海为官,处理山越之事。先生…可愿与权同往?”
  虽是询问,但孙权却满眼写着求他同行。
  阮卿咽了口唾沫,艰难开口,“这虽然是我提出来的,但吴侯大约不会放我外出。”
  孙权注视着阮卿,“我会去说服兄长,先生不需顾虑其他,只说可愿与否。”
  男人的目光灼灼,让阮卿有些不敢直视,他舔舔干涸的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又一次的忍不住在想,如果当年他同去宛城是不是不会有现在的遗憾?
  见阮卿迟迟不做回答,孙权原本悬着的心提的更高了。他在赌,若是阮卿愿意同他去临海,那便是在阮卿心里他重于兄长。若是不去,那便只当先前努力都是一厢情愿,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我…”阮卿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吐出一字,“愿…”
  这一声很轻,出口便散在空气里,可孙权却听得一清二楚,他惊喜的看着阮卿,悬着的心刚放下,又有巨大的喜悦在心里漫延。他有些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会因对方的一个字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但他清楚,他现在是高兴的,他也清楚,阮卿在他心里同其他的文臣武将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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