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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但若真正相爱的两个人,眼里除了彼此哪还容的下其他。还先和旁人有子嗣,你光想想和除你心上人以外的人亲个嘴儿就恶心的不行了,还整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心就拳头大小,哪能分给许多人。”
  话糙理不糙,阮卿双手捧住酒碗,指尖泛着白色,皓白的牙齿咬住下唇,脸色难看的吓人,一双眸子暗淡无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横见阮卿出神,也不去打扰,只是自己笑着一杯一杯拿酒当水喝。
  又过了好久,阮卿才轻轻道,“兄长如此说,只不过是没有父母兄弟,未有顾忌而已。那兄长不妨想想身边的这些兄弟与他们的家人,难道要一辈子在这么?让他们的子孙也背一个盗匪的名声。日后是史官笔下的一句,临海匪寇。后人唾弃。
  现在寨里虽好,兄长身为一寨之主,便背负着所有人的未来,不可不谋。”
  张横脸冷了下来,他说,“我知道兄弟想说什么,上回这么说的一个书生被我丢进了后山坟地里,肉都被鹰鹫啄光了,尸骨被野狗叼了回去。你毕竟救过我一命,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你若再用你手里这把长剑打败我一回,老子便许你任何一件事。”
  “好。”
  阮卿听了便要起身,却被张横抬手制止,“老子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你受伤了,便……先修养七天,七天之后,你我山顶一战。若你败了……山寨不许出人,但看在你是赵伯师弟的面子上,便让你们去留随意。”
  “你早都知道了。”阮卿眉头微蹙,目光泛着不自觉的寒气。
  “哈哈。”张横粗笑两声,“赵伯说你打听山寨的事,我就猜你会来游说,本想着看在之前救命之恩的份上,我也不杀你,也不拒绝你,就坐在这,只要你把我说动心,便随你的心愿,谁想到你倒被老子说的心动。”
  阮卿听了暗叹一口气,看来他这嘴皮子的功夫还得再练练,碰个没主见的还能忽悠,但凡有点主意他便说服不动。
  但想到张横应诺的事,他心里又开朗起来。七日时间,有华佗在,伤口应当好的差不多了,几年前这张横就没打过他,就算张横这些年武艺有所增长,那他也不是白活的。想来胜算应在七八层之上。
  这么思考着,他恨不得立马奔到孙权面前去说这个好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就,曹霸霸又养着阮卿,还有那么多妻妾一直是阮卿的心病。阮卿喜欢曹霸霸就不可能不在意这件事的。他之前不表达是因为他不想让曹霸霸为难,他也知道他提出来只会徒增厌恶而已,任何实质性的作用都没有,而阮卿很怕曹霸霸会讨厌他。
  听了张横的话阮卿也不算把曹霸霸彻底放下了,只能说是想开了
 
 
第29章 
  别看张横像个糙人,其实在某些方面比阮卿还要会玩。
  散了宴席,阮卿从大厅出来,迎面碰到了华佗。他闻见阮卿身上浓重的酒味,眉头微不可见的皱起,“他又喝了不少酒?”
  “嗯。”阮卿抿嘴轻笑着,一双眼眸如夜中的湖水,映着盈盈月光,明亮透彻,丝毫看不出吃醉的朦胧。
  得了答案的华佗似乎更加生气,他见阮卿双颊泛红,于是又关心的问了句,“那野男人可给你安排住处了?”
  给阮卿引路的喽啰忙出声,“安排了安排了,俺正要领郎君去呢。”
  华佗点头,对阮卿道,“去吧,小心脚下,山路不好走。”又凶声对喽啰道,“小心伺候,若磕着碰着了老夫让你们当家扒了你皮。”
  喽啰诺诺称是。
  二人擦肩而过,行了不远,阮卿问道,“赵伯同你们大当家关系很好呀。”
  “自然。”喽啰不做多想,接口应道,“这两位可是在寨子里拜过天地的。”
  阮卿嗤笑一声,轻声叹道,“这倒像他脾气,只是……”可惜了张仲景找这么些年。
  罢了,都是别人的事,他自己的还没搞妥当呢。他又长吁一声问,“你们大当家怎么同赵伯认识的?”
  “呦,这说的可长了。”喽啰说,“我也是听旁人说的,当年大当家在江上劫了官家的船被抓住,后来带伤逃走,游了两天两夜支持不住,后来就被赵伯救了。再然后二人来了这地,就有了我们现在的寨子。”
  又走了一段,喽啰恭敬说道,“到了,您好好休息。”
  “嗯。”光线太暗,阮卿又喝了酒,便没多看,推门而入,关门回身才瞧见呆愣立着的孙权。
  “先生喝了酒?”孙权立马发现阮卿轻微的变化,忙去倒水。
  几乎一瞬间阮卿就明白张横打的什么主意。他轻嗯一声,进屋后便不再努力控制自己脚步,踉跄着往床走去,一屁股坐下。
  孙权走过来将杯子递过去,却被阮卿一把挥开,温热的水浇到他的手背上。
  阮卿笑着仰头,露了些许憨气,软糯道,“你喂我。”
  孙权怔了下,将杯子抵到阮卿唇边。
  阮卿讽笑,“你昨天可不是这样喂的。”说罢抓住孙权握杯子的手含了一口,而后起身,半步向前,踮起脚尖,仰头吻了过去。
  孙权没想到阮卿还记得这事,一时间没反映过来,任由阮卿贴进。
  甘甜的水在二人唇齿间过渡了过去,略略分离,阮卿笑着将另一只手搭在孙权肩膀上,说,“忘了卿便帮你想起来。”
  说罢搂着孙权一转,用力一推,二人倒在了柔软的床上,水杯应声倒地。
  阮卿趴在孙权宽阔的胸膛上,凑了过去,还未有动作,脑后便被孙权宽大的手掌按住,双唇又贴在一起。
  (就亲了,其他啥都没有!)
  阮卿起身,坐到孙权精壮的腰上,修长的手指按上一处(凸起喉结也算好嘛!喉结没到脖子以下!)
  孙权闷哼一声,沙哑叫道,“先生。”
  “你是不是喜欢我?”阮卿骄矜问道,如一只饱餐后盘坐舔着爪子的名贵猫咪。
  “还不……”
  见孙权抿起唇,神色复杂却不答话,阮卿于是又重重摁了一下那处,话音未落,便被人揽住腰,天旋地转后二人身位互换。
  巨大的阴影笼罩在阮卿身上,他看到孙权碧色的眼睛里泛着危险的光芒,不断低头,如一只矫健强大的食肉动物不断逼近食草动物的幼崽,张张嘴就能吞咽殆尽,连骨头渣渣都不剩。
  阮卿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孙权脸部紧绷的线条,觉得自己好像惹到了麻烦。“你压的我不舒服。”他踢打着,企图反抗,却被孙权轻松镇压。
  阮卿眨眨眼吭哧一声想要哭出来。孙权顿时不知所措,以为压到了伤口,刚要起身,却被阮卿揽住脖子给摁了下去。
  看着孙权疑惑的目光,阮卿抽抽鼻子别扭道,“你,你轻一点。”
  孙权瞬间明白阮卿那磨人的小脾气,于是笑了,将方才的阴沉冲散,如寒潭遇春风,煦色韶光,他拿鼻尖轻轻蹭了蹭阮卿柔软的脸颊,哄声温柔却没有商量,“那一会便让先生在上面。”
  唇齿又贴在了一起,一阵激烈的衣物窸窣声过后。阮卿喘息着,看上方男儿热血雄躯半裸,伸手一寸寸摸过紧实胸肌,与沟壑分明的腹肌。
  他心里在想,曹昂虽说也习武,可同孙权比起来,到底要书卷气一些。
  孙权垂眸,虔诚的吻过阮卿身上每一处伤疤,眼中闪过难过,“疼吗?”
  阮卿被弄痒了,轻笑一声,说,“不疼。”
  (……)
  他忍不住流着泪哭喊道,“公子!”
  孙权低头,亲亲他染上殷红的眼角,说,仲谋在。
  然后阮卿似回过神来,紧紧抱住男人的背部,指甲抓出一条条血痕,抽噎唤着,“孙仲谋……”
  (文明你我他。)
  阮卿真是太喜欢孙权了,身材好,又体贴人,关键是才刚刚长成,完全没被外面的红浪世界污染,可盐可甜,简直是谈恋爱的不二人选。
  一夜荒唐,第二日阮卿被窗外鸟雀的啾啾声吵醒。身体被人牢牢揽在怀里,耳畔是平稳的呼吸与强劲的心跳声,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这大约是阮卿这辈子过得最舒适的几天,远离了尘世喧嚣,尔虞我诈,在一处静谧里同良人细数落叶流云,静待夕阳夜空。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两个人可以什么都不干,就那么呆坐一天也不会烦闷,他偶尔也会在午夜梦回时想起以前的事情,却只觉得恍若隔世。
  人需要向前看。初来江东时他劝慰自己的话,大约是做到了。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此间年少,皆为华章。
  未来,你好。过往,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张横,史上第一神助攻。
  曹霸霸估计会沉寂一段时间了。霸霸,不要担心,我们还是爱你的。
  之前的给锁了,我又改了好久,就可能会有点突兀。有史以来第一次,心累。
 
 
第30章 
  七日之期已到,阮卿身上伤口已恢复至八.九层,无甚大碍,二人于大凉山顶比武。
  孙权是第一次见阮卿使剑,当场便震撼住,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剑还可以使的这么出神入化。脚步轻矫如冯虚御风,一柄寒刃似灵蛇出洞,神逸非常。或动或静,如藏真经,自由奥妙。
  他想起前几日阮卿是如何描述自己师侄的枪.法,“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这首诗搁在阮卿身上倒也不差了。
  张横这些年刀法亦有长进,大开大合,所行霸道似有摧枯拉朽,山崩海啸之势,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令人胆寒。
  阮卿谨慎迎战,神情严峻,不敢马虎,眼见对方进攻越来越猛,他肩膀上的伤口忽然发作起来,如生生将骨肉撕裂,疼痛难忍。
  豆大的汗珠滑落,他执剑的手开始轻微抖动起来,招式不若之前凌厉,高手过招,只在瞬息,二人速度越来越快,让人眼花缭乱。
  只听“当啷”一声,再看时一柄长剑被挑飞空中,落地剑刃插.进离孙权不远处的泥土中。
  阮卿两手空空,张横一把砍刀指在他的喉间。四周寂静,只听风声。胜负已分。
  “卿败了。”阮卿轻道了句,裂开的伤口鲜血迸出,从袖子里流出,淋在紧握的拳头上,落在土地。
  “承让。”张横笑着收刀。
  “报!”有小喽啰奔跑来,口中大叫,“山下有大队官兵出没,说要为主报仇,踏平山寨。”
  “是你!”张横原本收刀的手一转,向阮卿劈来。
  值此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当”的一声,原来是孙权顺手拔.出地上宝剑,快步冲来,挡下张横一刀。
  他目光泛冷,翻手将大刀挑开,执剑挡在阮卿面前,讽笑道,“原以为大凉寨主也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不料却是个行事阴险,不辨是非的小人!”
  “你说什么!”张横眼眶发红,暴怒而起,口中道,“来来来,老子与你战三百回合,让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话音刚落,二人又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阮卿张张嘴想要去劝解,却发现这俩人打架连嘴也不闲着,孙权读书多,骂的刁钻又雅俗共赏,着实气的张横这个读书不多的汉子够呛,什么粗鄙之词都冒了出来。
  看自己着实插不上话,他头疼的拿未沾血的手捂住额头,余光却瞥见一旁看戏的华佗。
  他走了过去,站在华佗身边,看着相斗的两个人,嘴里轻轻道,“至于么,连同门师兄弟都要算计。”
  华佗外科圣手,再不济也不至于让这区区小伤再次迸裂,唯一的解释就是华佗压根儿就没想治好他。
  “你小子虽然做什么什么不行,但剑术是连师父都夸过的,这野男人打不过你。但我俩在这山里自己当老大挺好的。就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喽。”华佗笑笑,手指夹着张白绢停到阮卿胸前,“按上面的药用着,再过五六天便可痊愈。”
  说罢他轻佻唇角,看向阮卿,“这都是老夫自己的主意,你不要去找张横的麻烦。”
  阮卿一边将药单接过收起来,一边道,“我清楚,各为其主而已。下次见面,是战是和,你我各凭本事吧。”
  “老夫知道你这些年都是跟在曹操身边受教,心里有一万个主意也能装着纯善模样。你这相好身上有紫气傍身,我二人怕不是你们对手。”华佗似自嘲般低笑一声,“我二人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只不过是不想再理俗事而已,又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你们没碍着我们的事。”阮卿轻叹一声,“吴侯需要抚平山越,安稳后方,才能挥师西进,你们碍着江东要一统天下的事了。”
  华佗冷笑一声,“你如今口口声声都是在为江东筹划,让曹操知道了真不知作何感想。”
  “你如今与张横相好,真不知让追寻你许多年的张仲景知道后作何感想。”
  “你!”华佗被噎住,冷笑道,“也罢,你阮卿攀上了高枝,是不许这些旧日故人再说了。”
  “你若真念旧日情谊又岂会算计到师弟头上来。”阮卿淡淡道。
  “你……”
  “师兄。”阮卿眼神忽的变得晦暗起来,虽面无表情,却透着一股阴鸷,他低声说道,“你是医者,自有医者的事情要去做。像临海山越这种事,自有我们这种生来就要背负阴暗的人去做。你又何必要淌这趟浑水?
  今日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留人一命,是要留着以后反扑自己么?”
  华佗惊恐的看着朝他笑的阮卿,忽然觉得对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阴戾,如吐着信子的眼镜蛇,平日盘着,如一堆破麻绳,任人搓揉,只待忍不下去时,张口便是一击,又快又稳,将毒液注射到猎物的血液里,冷眼看着敌人抽搐,身体渐渐冷却,自己又盘回去,眯着眼睛,继续打盹。
  这一刻华佗忽然无比清醒的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师弟,到底是被丢进乱世里滚打了十二年。身上的伤疤,或许还比不上他所杀人数的十二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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