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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养鱼这些年[三国](三国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2-01-25 10:27:17  作者:青史稗官
  最近周瑜有点头疼。原因是现在一直蹲他屋里没脸没皮死活不走的人。
  “大军将要开拔,你那些官僚都忙的四处给你统筹整理,你怎好一天天跑我这来。”
  从外面刚回来的周瑜看到大咧咧躺在自己榻上的孙策,他心里顿时一哽。
  “!”
  孙策头上那并不存在的狗耳朵支棱了起来,他如大型犬闻到香味一样,立马扑腾了起来,往周瑜身上扑去。
  “公瑾公瑾!”
  “!”周瑜露出惊悚的神情,活像白天看见鬼,忙侧过身去。
  不料孙策常年习武,身姿矫健灵活。脚步一转,双臂一张,一下就连着周瑜的双臂一起报抱了个满怀。
  周瑜被勒的险些喘不过气来,一脸的生无可恋。
  讲真,如果他有罪,请让大汉朝的刑法来制裁他,而不是让这个脑回路奇葩的男人来折磨他。
  “公瑾救我!”孙策在周瑜耳边一阵大叫。
  周瑜痛苦的轻啧一声,“你先将我松开。”
  “不行。”孙策立马警惕起来,“你又跑了怎么办?昨天你说去子明那取东西,人直接不见了。你怎好欺骗我们十几年的情意。”
  我也是想瞎了心能跟你十几年还没闹掰。
  周瑜心里无力吐槽一句,说道,“你来找瑜不就是慕尔的事么。你松开。我这回和你好好聊聊。”
  “真的?”
  孙策挑起一边眉,一只眼眯着,那模样欠揍极了。
  周瑜深吸一口气,平静说道,“孙伯符,你我割袍断义吧。”
  “言重了,言重了。”孙策嘿嘿笑着,松开了周瑜。
  周瑜这才松口气。抬抬眼皮看着孙策这面目可憎的掌权者嘴脸,恨不得一方砚台拍过去。
  “你这次又想问什么事?”周瑜问。
  平日爽朗健气的恨不得把太阳射下来自己跑天空上去的孙策情绪忽然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
  周瑜奇了,真是活久见嘿。
  “是阮卿。”孙策说,“他还不肯理我。”
  周瑜长叹口气,拍拍孙策肩膀,以作安慰。
  “他这脾气也够倔了,生生晾了我一年,我实在不知还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回心转意了。”
  周瑜煞有其事,装作十分惋惜的叹息两口。心里却忍不住骂着。
  你活该,如今这地步你不是自找的么。你光委屈人家不理你,你也不想想你之前对人家做的事。不理你都算轻的了,兔子急了还要人两口呢,这也就是阮卿脾气好,但凡脾气不好点的直接另投明主了。
  虽然知道这事是孙策做的不地道。但到底十几年的交情,看发小如此困扰,周瑜心里到底也不忍,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阮卿这条路你已经走死了。不妨再换一条路走走?”
  他见孙策因没反应过来而疑惑的目光,解释道,“你堂堂吴侯,要什么样的美人都是手到擒来。阮卿既然对你无意,你又何必苦苦不放。这实在不像你之前的作风。”
  孙策震惊的看着周瑜,“我来找你想办法补救,你却老是想让我推翻了重来?”
  周瑜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待他说什么,孙策又说,“你不懂。我大约对阮卿,是真上心了。”
  说着他还拿手捂上了自己心口,表情一言难尽,痛苦又甜蜜,“我只要想起之前他在我跟前发脾气,从容又张扬的样子,我心里就再也恨不起他来。但我一想到他现在不喜欢我,可能还厌烦我,我这心里就疼的慌。
  公瑾,你懂么?算了,你肯定不懂,你要是懂了就不会说这没良心的话了。”
  周瑜的拳头握紧了。
  他真就奇怪了,长得挺好的男人,脑子也不傻,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张破嘴。
  “你看看你那样子。”周瑜觉得他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没消,“若是被你那后宅的妻妾看到,整个吴侯府不得被酸翻了天。”
  孙策长叹口气,“如今遇见阮卿我才知晓,原来这世界上真有人能让一个人满心欢喜只着眼一人。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周瑜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如少年般纯粹的孙策。
  他已经很久没有再看见过这种样子的孙策了。
  好像自对方离开庐江城后,他再见到的孙策已是经历过父亲去世,脱离袁术,领军进取江东时的孙策。
  那时候的孙策一边要应酬着袁术,还要处理军队事务,又要筹划每一步的战略走向,然后再去浴血奋战,为自己拼得一块栖身之地。
  好像自孙坚离开后,孙策便自顾自的将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明明还在笑,但是眼里却是谁也无法撼动的狠厉。让人觉得,好像和他隔着一层看不见的东西。他在笑,却也在一步步后退到深渊里去。
  周瑜对阮卿的了解并不深,大体的印象也不过是,聪慧有谋略,敦厚有容。
  不过,孙策能看上的人,想来是不差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赤壁之战在我对三国的认知里是个结,之后当时政局把握啥的没之前的了解多一些。
  最近在狂翻史料,恶补知识,因为在外面实习,好多书籍都放在家里,手头资料不咋全,可能进度会慢一点。
 
 
第73章 
  最近鲁肃升官了。鲁肃平日虽是文人打扮,却也弓马颇为娴熟。曾经还一人出箭击射穿盾牌,喝退追兵。
  在江东的这些日子,他也渐渐得到孙策的重用。孙策更单独为他设立了赞军校尉一职。
  自击破黄祖后,鲁肃便搬到了别的院子去办公。整个屋子如今只有阮卿一人在用。
  好在两人还有几年共事的情分在。如今虽不在同一屋檐下,两人还会时常串门。鲁肃还会一如既往的将家中母亲烙的饼给阮卿带来些。
  今日吴侯府安静的很。
  江夏一战,黄祖的项上人头被砍下。如今孙策正领着子弟去城外祭祀先父孙坚。
  不过这一切都和阮卿没有关系。
  今日天气好的很,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曦阳柔和,气温适宜,身上只套一件薄衫。
  他将懒架搬到了窗边,自己躺了上去,手里拿着把素白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长长的青色衣摆全都落尽懒架里,叠在身上,层层薄纱堆在一起,透着慵懒。
  这阳光并不刺眼,照在身上懒洋洋的,没一会手里的扇子便停在了小腹上不再动弹,薄薄的眼皮阖着,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投下小片阴影。
  万物静好。
  阮卿的大脑终于不用再高速运转,这会正混沌的要归于深睡,忽的身上被人狠狠一砸。压下沉甸的重物,惊的他脑子里的睡意瞬间消失的干净。
  “唔……”阮卿眉头微敛,唇中发出一声痛苦的□□。
  他的思想要快于动作。睡意惊走后他才睁开酸涩的眼眸,不耐烦的看着身上伏着的壮硕男人。
  “起开……”他全身都被困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手臂都抬不起,只能微弱的动着,显示出自己的抗拒。身上的男人却纹丝未动。
  他紧皱眉头又要说什么,不料上方的男人忽然垂下头来,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有力的双臂也紧紧环住他的身躯。
  “卿儿……”孙策忽然低声唤到。那声音让阮卿一怔。
  他从来没听过孙策这么说过话。如布满所有风尘归来的孩子,卸去伪装与倔强,带着委屈,与归家的庆幸。
  鼻尖嗅到温热的青草香味里夹杂着浓烈的醇厚,阮卿用带着被人吵醒美梦的不悦,问道,“你饮酒了?”
  “卿儿……”随着孙策的呼唤,那双手臂又收紧了,阮卿呼吸一滞,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压变形。可孙策的力气太强悍,根本不是他能挣脱开的。
  随着孙策的动作,压在身下的懒架又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阮卿是真怕它塌了,到时候垫底的可是他。
  他微微张嘴,费力的吸了口气,正要说什么,颈窝里却传来一股温热。
  神情微愣,不待他说什么,只听孙策闷闷的声音传来,“我终于,为父亲报仇了……”
  阮卿的神情怔然,原本要反抗的身躯,渐渐放松下来。
  “恭喜啊……”他轻轻的说了一声,静静的听着身上的孙策在耳畔隐忍的呜咽。肩头阵阵湿热。如不停塞堵坚持的黄河一朝决堤。
  初平三年,孙坚中箭身亡。所率部将,归于袁术。兴平二年,孙策以传国玉玺为质,东渡长江。
  整整十六年,曾经那个出生在吴郡富春,夸姣清朗不含一丝阴霾的少年郎,曾经那个在庐江舒城的柳荫畔和总角嬉闹的少年郎,终于还是走上了这条万骨枯的道路,千斤重业一肩挑起,成为如今割据一方的吴侯,江东唯一的王。
  可如果让孙策再重选一次,他又何尝愿意用这累累功绩去换父亲的离去。父亲去世时他才十八,甚至不到加冠的年纪,身后弟妹嗷嗷待哺。
  那一日,为他遮风挡雨的天塌了。当年诸侯割据,没有一处安身之所。于是他不得已成了那个遮风挡雨的天。他不得已去依附袁术,于是尝尽了无数白眼,来到江东后又听过无数咒骂。
  可他没的退。他亦不能露出半分软弱给那些比他还要年长的部将看到,没人会选择一个无法给他们带去未来的主公。
  于是他在跌的头破血流后,只能忍着疼,用长满老茧的手抹去伤口的尘土,依旧哈哈大笑着前行。
  也许孙策的偏执乖戾,生于父亲去世后外界对他施加的无数恶意中。
  如果有的选择,谁又想要这幅模样呢。
  那么一瞬间,阮卿一直坚硬的心忽然又软了下来。
  孙策让他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为追寻曹操的身影,在无数个夜晚挑灯夜读,在无数次的战争中舍生忘死,只求自己不要那么没用,只求,自己能对得起对方的栽培。
  “破虏将军若知吴侯现在功绩,想必会十分欣慰吧……”
  这次的阮卿难得没有推开孙策,他温言好生安慰着。终于,本就醉醺的孙策经过发泄,很快在阮卿的声音中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阮卿费力将孙策好好放进懒架里,看着对方难得安静的睡颜,长长松了口气,双手按在扶手上支起腰来。
  这懒架本就靠着窗户,他直起腰时,看到了站在院外花圃旁的孙权。也不知对方在那站了多久。
  繁花锦簇,阳光和煦。
  阮卿诧异的站着,与对方遥遥相望。
  几年不见,孙权给人的感觉似乎更加内敛平和,一身深色衣衫,身形愈发挺拔高大,气质稳重不可揣测。眉宇间似乎也比之前更加的俊郎,意气风发。
  如此风华,如此年华。曾拥有过,也已错过。
  阮卿心脏不可抑制的细细疼痛起来,并伴随着一股怅然若失的无力。他落在广袖下的手掌紧紧握起,靠指甲掐入掌心时的疼痛来强迫自己的看似平静。
  错过,也许不是错了,但一定是永远的过了。
  他稳住不知何时带着颤抖的呼吸。唇边扬起无可挑起的微笑,迈开脚步,往身后繁花布满的孙权走去。
  金色的阳光落在孙权俊郎的眉眼,起伏的轮廓上,使对方整个人都洋溢着这个年龄难以掩盖的璀璨。
  他向对方走去,这短短的路,他竟生出自己要与对方奔赴一场繁华未来的恍惚。
  许多年都不曾悸动过的内心在这一刻又跳跃起来。
  可他们做谋士的,总是要将私心压下,永远让理性站在制高点。引导自己的思想。
  于是阮卿很快清醒过来,明白眼前的人不再属于自己。而刚刚雀跃过的心脏,又一次被痛苦紧缚。
  他站到孙权面前,仰头看着这人。头顶的太阳刺的他的眼睛几乎要落泪。
  孙权注视着阮卿,想着方才自己看到的场景,一言难尽,“你……”
  你为什么会和兄长那般?
  他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片刻才在阮卿淡淡的目光中道,“先生近来可好?”
  “好。”阮卿声音破碎,像刚刚嚎啕大哭过一般。
  “少将军怎么在这里?”阮卿问。
  “兄长将我从鄱阳召回,一起祭祀父亲。”孙权抬眸看了一下在窗下昏睡的孙策,又道,“这些年,有劳先生辅佐兄长了。”
  你来这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么?阮卿心里大叫起来。
  你以为我想待在江东么?你以为我想被你兄长束缚着么?
  你当年,为什么要骗我。你当年,为什么要选择妥协?你明明答应过,只让我做你的正室。我亦说过,我不管你有几何妾室。
  你为什么连这小小的要求,都要骗我?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最在意正室的位置。因为只有这个位置,才能真正站在你身后,真正名正言顺的陪你一辈子啊。可你既然不能办到,当初又为何招惹我?
  如果,如果当初你我都再坚持些,如今是不是有不同?
  你可知道,我差一点,就要抛弃那遥远的中原,真正选择江东了啊。
  不管阮卿心里有多少委屈,但这些,他都没法说。纵使说出来也于事无补,孙权已经成婚,更有了子嗣。
  当初他是将孙权当做替身。可曹昂与其说是伴侣,不如说是在曹营满是有才之士的打压下,对同龄人的向往与亲近。更是对青春年少时的怀念,与执着。
  至于孙权,是在经过无数阅历后才选择的尘埃落定。对于孙权他用了几分情,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对孙权曾用过的情,一如他对孙权的委屈一般,都没法说。
  “我很好……”阮卿终究还是将所有情绪都收敛起来,平静的看着孙权,如在看着最普通不过的行人,如初识时一般。
  孙权低应一声,静默下来,不知在想着什么。阮卿细细打量了了片刻,忽的轻笑一声,“你有话要说。你想问什么?”
  尽管是这样问,阮卿心里却渐渐浮出某些答案。
  孙权薄唇微抿,喉头滑动一下,静默片刻才说,“今日我才方知原来是败给了兄长。兄长乃江东吴侯,姿容斐然,我自比不得。但相识多年,我知你不是肤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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