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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限区(近代现代)——山马

时间:2022-02-14 11:09:01  作者:山马
  他抬手握住谢榕的手腕反扣到身后,低头咬上淡了的牙印处,比昨天稍使了些力气,不一会儿口腔中开始蔓延着一股算不上浓烈的血腥气。
  谢榕吃痛地喊了声,撑着水池扭头骂人:“又特么你在上?”
  李非不说话,指头很快地解了他的裤口伸手往里探,他握住谢榕的东西揉搓。
  谢榕立马软成瘫水,仰着头喘气,嘴里骂了声脏,不知道从哪儿掏了管润滑甩他脸上。
  “……别特么在这儿。”
 
 
第十一章 
  谢榕整个人被撂床上,床垫很厚,架不住他浑身像是散了架,不是很疼,只是震得有些发麻,他轻喘一声揽住李非脖子,仰着头一口咬在对方下巴上,沿着下颌棱角亲上去,留下一道水印,跟小狗磨牙似的。
  李非随着他的舌头钻进来纠缠,没有抵抗,扯开下面系的严实的衣扣,手掌从弄散的衣服下摆伸进去,绕过腰窝蹭着腹部薄薄一层肌肉捏住他的乳尖,谢榕断续哼了一声,抱着李非的手滑到床上撑住身体。
  李非加深亲吻抵着谢榕的头把他压到枕头上,边揉捏边脱谢榕的上衣,过了会儿像是缓过来了,谢榕捏住李非的衣领利落的把有些皱巴巴的衬衣扯了下来,顶端的扣子蹦到脸上被他随意扒拉下来。
  这件衣服今天是第一回 穿,就被搞得寿终正寝了,李非蹙了下眉握住谢榕两个手腕合在一起,用衬衫袖子绑了个结挂到床头上,挤了些润滑探到谢榕身后,昨天做过比较好扩张,李非耐着性子用手指抽插一会儿,便要挺身进去。
  刚把谢榕的腿压直,掉地上的手机就响了,嗡嗡嗡地好久都没消停,谢榕匀了口气从地上摸起来,电话内容很短,一共没到半分钟的时间。
  挂了之后谢榕就从身下爬出来要往外走,李非揪着他脚腕儿给人拎回来。
  “干嘛?”
  “急事儿,松开我。”
  他说着又要往外走,但是李非丝毫没有放他走的架势,谢榕从地上捞起来衣服边穿边说:“我弟跟人打球被弄断胳膊了。”
  “你弟?”他跟谢榕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个什么弟弟,堂的表的没见过,更别提亲的了。
  谢榕从他胳膊下钻出来往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他一眼,说:“回来再给你解释,我先去了。”
  “我送你去。”李非从床上下来,拿了谢榕一件白T套上就去客厅找车钥匙。
  谢榕守着门盯了他一会儿,也没说什么就跟着一起下了楼。
  夏天天儿变得太快,上午大太阳下午下了阵暴雨,到晚上除了几个水坑,一点儿看不出来阴天的迹象。
  “你什么时候有的弟弟?”李非在十字口打了个转向,不准备从市中心过,那块儿车有点儿太多。
  谢榕斜了他一眼笑出来声音:“你跟我一起来就为了问这个?”
  李非没理他继续开车,等他笑够了自己回答。
  “不是亲弟,”谢榕拿了张纸巾擦手。“大学去个村子支教,那个时候认识的,没跟别人说过,就丁院帮我给他办过手续。”
  “你还支过教?”他尽量压抑住自己语气里的不可思议,就记得那时候天天能在阮效玉身边看见谢榕,偶尔没见着都够他心情舒畅一天了,这么大段的空白时间他不该没有印象的。
  谢榕对他的语气不以为意:“就那一次,后来再没去了。”
  “你教什么?如何骄奢淫逸?”
  谢榕坐直身子,把纸团成一团:“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时刻可能威胁社会治安啊。”
  “把是不是去了。”
  “真荣幸。”
  到平大的时候,远远看见校门石阶上坐着个男孩儿,穿了身黑隐在夜色里,没认真看估摸着就掠过去了,谢榕推开门把人给掂起来,小孩儿俩胳膊各缠一石膏,怼在一起看着挺滑稽。
  他安安静静坐在那儿,见人来了才开始笑:“哥。”
  “你是打球还是被人当球打了。”
  “我撞篮球架子上了。”
  谢榕端着他胳膊看了会儿没再说什么,揽着他肩膀往车里走。
  “张礼,李非。”
  谢榕随便介绍了一下就把人推车里了,李非透过后视镜看那小孩儿,比他哥稍微高半个头,不过跟谢榕不是一个路子的长相,看起来稳重内敛。
  张礼隔着后视镜跟他对视,挺礼貌地说:“非哥好。”
  李非朝他点点头转了视线开始调车向。
  那小孩儿安静了会儿,抱着副驾椅背跟谢榕说话。
  “我想吃烧烤。”
  谢榕偏头看他一眼把人脑袋推回去,没好气地道:“看看自己爪子,用脚丫子吃?”
  “我上星期嗓子发炎,天天喝粥,快馋死我了。”
  “生病了?”谢榕皱着眉扭头。“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礼自觉失言,瞥了瞥开车的李非,脸有点儿红:“我都是个大人了。”
  不说还好,一说谢榕更不惯他了,把人往后一推拿安全带绑上,黑着脸:“可真是大人了,多有本事呢,回去喝白开水吧。”
  张礼听完也没丧,乐呵呵地开始想一会儿吃什么,他太了解自己哥了,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那张嘴。
  果不其然,谢榕指挥着李非绕了个大弯儿去了夜市,张礼下了车就蹦着往里走,身侧的行人都哎呦一声给他腾地儿,生怕撞着这个小残废。
  李非很少来夜市,还是大学的时候来过,他对吃的没什么执念,可有可无的不值得晚上出来一趟,阮效玉那时候就是个标准的大学生,经常揪着他一起来,还特意写出份攻略,一个月不重样的吃,期末前愣是吃出了身薄肉,年纪稍微大些没有那个时候的新陈代谢,就不敢这么放肆了。
  李非看着张礼支楞着石膏胳膊往嘴里送,低头没出声地笑了笑。
  “哥给我扒个虾吧。”张礼朝谢榕眨眨眼,谢榕向来不给他打别,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带上手套开始拆。
  半盆虾剥出来就一小碟,他放张礼面前重新拿了个碟子,转头看见李非在看他,被抓包了也没一点儿害臊,理直气壮的。
  “有点儿当哥的样子了。”
  “我以前没有吗?”
  “你有吗?”
  谢榕扬扬眉毛,示意他解释一下。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心理年龄是个位数。”那么事儿逼还能安然无恙地长到这么大,全赖于文明社会的发展。
  谢榕耸了耸肩膀不搭理他这茬儿话,低着头专心剥自己手里那只虾。
  李非也没揪着继续说,把不知道从哪儿滚过来的玻璃瓶子踢到一侧,看到谢榕脚腕儿的红痕愣了一下,随即又收回眼,总听人说跟一个人近距离的生活一段时间,会发现再完美的人也是鸡零狗碎的一地鸡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谢榕的底线放得很低,从跟他住到一起,再到关系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李非反而把他从以前的固有印象中剥离了出来,有时候觉得谢榕那些小性子也并非不可以忍受,自己也能平心静气地跟他说话,甚至会觉得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定错位,他可能愿意跟谢榕去当个朋友。
  李非不知道这些变化是从哪儿开始的,只是它们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让他不自觉地重新去审视谢榕。
  李非抿起嘴低头擦玻璃杯上的沁出的水珠,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摁了回去,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夜市可能是一个城市的灵魂,历史、文化、社会、人情都能在里面看出影子,隔壁小情侣互相喂食的声音把他从胡思乱想中拉出来,李非偏头看了眼,破天荒地有些羡慕,只是不知道在羡慕什么,他皱了皱眉,想,为什么自己今天有那么多不知道。
  愣神之际,眼前放过来一直盘子,中心围了圈虾肉,李非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谢榕,那人嘴角勾着点儿笑,有些调侃:“宝贝儿,张嘴。”
  随后又眯着眼睛扫到李非身上:“吃完我再给你剥。”
  他鼻梁上架了副眼睛,折射到眼珠里成了大小不一的光晕,衬得整个人有了些柔光,李非把腿收回来,迎着谢榕满有深意的眼神,还有张礼时不时转过来的目光,往嘴里送了一个,虾肉咸味重些,不是很辣。
  谢榕家算上李非住的书房一共就俩屋子,所以张礼晚上抱着床新被子去跟谢榕睡了。
  半夜的时候李非被吵醒了,他猛地睁开眼看见床脚亮着一盏小灯,谢榕从被尾钻进来又从里面冒出来头,脑袋乱糟糟地翘着几根头发,弯着嘴角朝李非笑笑:“要不要我给你咬出来?”
  李非看了看房门,把他脑袋推开,说:“你疯了?”
  谢榕就看着他笑也不作声,猛地钻进去,被子鼓了几次后李非呼吸一紧,缓缓呼出口气,快感像过电般的传遍了全身,他忍不住往前顶了几次,被子里的人声音不大的闷哼了几下。
  算不上技术多好,只是周围的气氛加上心里作用,没多久李非就射了。
  谢榕从被子钻出来,把不小心留在口中的东西吐到玻璃杯里,双手撑在李非头侧,语气满不正经地说:“宝贝儿,不太行啊。”
  李非闭上眼伸手卡住他的下巴,声音有些沙哑:“真不怕死?”
  “死也是你欲求不满先死。”
  他幽幽地睁开眼看着谢榕,跟张礼隔着一堵墙壁他就敢爬上自己的床,可这么荒唐的事情放在谢榕身上却丝毫不值得惊讶,他伸手蹭了下谢榕的嘴唇,说:“你家隔音怎么样?”
  谢榕把他手划拉下去,翻身躺倒另一侧喘气。
  两个人都不说话,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样,过了会儿李非的手机响了,他摸起来没看是谁摁下接听键。
  没说几句完整的话就挂掉起床。
  谢榕趴在床边撑着脸:“怎么了?”
  李非把裤子穿上:“效玉分手了。”停顿一下又补充一句。“他说这次是真分了。”
  “小阮不在家吗?”
  “在我家门口。”
  谢榕点点头,没有什么想说的,只从床边爬回中间,过了会儿笑了一声:“今天可真忙。”
  李非看了他一眼,把褪到地上的被子给他撩身上:“你先睡吧,我今天不回来了。”
 
 
第十二章 
  “小谢医生下班啦?”
  “嗯。”
  “来吃糖。”小护士抛了颗糖给谢榕,草莓薄荷的,放进嘴里有股冰凉的甜味,谢榕把它压到舌根,他不爱吃草莓也不爱吃薄荷。
  中午大家都在餐厅吃饭,来停车场的人很少,靠出口的地方挺着一辆黑车,窗户半摇,露出来个侧脸。
  谢榕敲敲右侧的车窗,过了会儿李非从里面拉开门闪了个小缝。
  “等小阮么?”
  李非看了眼自觉上车的人,没正面回答他:“你这么闲?”
  “你有意见?”
  李非没作声,调了调后视镜,说:“今天上午忙吗?”
  “今天上午?”谢榕半转过去身体从上至下打量着李非,扬扬眉毛。“还行。”
  “效玉分手了。”
  “认真的?”
  李非把手搭方向盘上点点头:“嗯。”
  “徐云书又鬼混去了?”
  “应该是。”
  谢榕冷笑一声,从他认识阮效玉开始就知道徐云书这些破事儿,一年十二个月能有六个月都在外面沾花惹草,只不过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出轨,就像那种有偷窃癖好的人,从来不偷大的,但是经常顺你一把米拿你几尺布,不能彻底给他扔局子里治治毛病,只是平白给人心里添堵怪膈应人的。
  上次听说要带阮效玉见父母,还以为这人回头是岸了,原来说到底还是狗改不了吃屎。谢榕好几次以为阮效玉要跟徐云书彻底断了,只是兜兜转转的两个人竟然也过了这么多年,徐云书确实很喜欢阮效玉,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始终把阮效玉放在第一顺位,只不过这种做不到心无杂念的第一顺位值得付出自己这么多年吗?谢榕替阮效玉不值,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也没什么资格去干涉别人的生活。
  “昨天晚上……”李非低头蹙眉,到了嘴边儿的话又转了个弯儿咽到喉咙里,他在车里看到谢榕走过来的时候莫名觉得要解释一下昨天晚上慌忙离开的原因,可说了之后内心的燥闷丝毫未得到排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介意一个跟他睡过一次的人。
  “昨天晚上?”谢榕重复一遍他的话。“有什么不好说的吗?啊,你是不是看到我给小阮的信息了?”
  李非一愣,随即扫他一眼:“我走之后?”
  “走之后也有。”谢榕把手机打开翻了两下大概聊了四十分钟左右,在李非接到阮效玉的时候就停了,没什么有意思的内容,跟正常聊天差不多。
  李非眯了眯眼,说:“你还挺会见缝插针的。”
  “过奖,不过作为男朋友预备役我自认为比您更会看准时机。”
  李非没吭声地把手机扣上,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十分傻逼,他在纠结怎么处理两个人别扭的关系,有些人已经快速且坦然的接受了这种变化,可能在谢榕心里自己只是一个让他爽的工具,和以往跟他上床的人没有人任何差别。
  “怎么样?要不要我教教你如何追人。”
  李非懒得搭理他这德行,推开车门说:“人来了,滚下去吧。”
  “啧,未免太狠心了吧。”
  说完装作下车的架势,踏出车门又猛地钻了进来,轻拽住李非后面的衣领俯身亲了上去,没有渐缓的前奏,直接攻城掠地,飞快地在滑过对方的齿关,李非往后仰头想要避开,却被对方紧紧箍着脖子,直到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谢榕才撤了回去,眼尾带着笑抵着李非的额头,好似在耳语:“被发现的恐惧能激发大脑皮层的快感,会不自觉地加重对方对自己的影响,宝贝儿,学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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