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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废物被逐出师门后(玄幻灵异)——zhazi

时间:2022-02-19 10:44:02  作者:zhazi
  “那我以什么身份留下呢?”无极试探道。
  “你做我的师弟,我可以教你武功,”长生笑道:“教你一辈子都绰绰有余。”
  无极懒得思考这个一辈子后面有什么深意,反正目前他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师兄和九重天好感都不浅。
 
 
第30章 小羊馒头
  【那你也要吃一辈子,不腻吗?】
  昨夜南风起,红浪纵,唇舌相惜。
  那晚楚愿随师兄回乾清宫后,师兄的吃味便显露无遗了。他起先是端着师兄和皇后的架子,贤良淑德地问了楚愿半天今日朝政之事。楚愿诚实对答,渐渐觉出不对劲,他师兄将他推在榻上,先是替他褪了鞋袜,接着衣衫,往后一腿抵在他腿间,一腿直着,自然无比地抚摸他的脊背,垂眼和他对视,听他说宫里那些烦心破事和赶不上架的瘸腿鸭官宦。
  等他说到收养少林寺弃子为太子时,他师兄终究是沉不住气,含住他的唇,阻挡他继续将自己的如意算盘打下去。
  楚愿咽下破碎的音节,将算盘搁在秤砣一边,青年眼睫颤动,唇瓣张开,天平向师兄那侧倾斜,他闭上眼,和师兄一起向软和的榻上倒去。
  -
  翌日两人仍是谈拢了,沈斐之虽不满那个十六岁的孩子,幽怨也不过在于“不是我们的孩子,你也要”,待到楚愿在枕边向固执的皇后吹了一番孩子继承皇位后便只有我与师兄二人的迷魂风,沈斐之又全然倒戈了。
  就是那敷粉也盖不住激烈的红痕,有些羞皇帝,皇后倒是坦然,甚至还能说出“不遮也罢,师兄可以替你惩处为此事冒犯你之人”这种听起来就要杀人灭口的话。
  楚愿知晓沈斐之本身的身份后,恨不得变成根麻绳绑住他师兄握剑的手,在他眼里现下的师兄和一柄没有剑鞘的剑无异,他得好好守着他师兄,放出去简直太糟糕了,害人害己。
  为了给师兄散散心,楚愿免了那小孩入宫觐见,想带沈斐之去国师府后山坐坐。顾沉绪那府后的山葱茏,石亭修在山顶,往下瞧能将皇城看个清楚,本身俯视皇城一事犯了忌讳,言官大可以骂你居心叵测,害我大晋,判死罪也是得了便宜。
  得益于顾沉绪国师职位,需要夜观天象,才叫群臣没参他几本。
  楚愿挺喜欢那地,还没表达就被沈斐之懂完了。于是沈斐之半下午给小愿煮酒糟丸子加餐,顺带捏了点小羊馒头,食盒也特意挑了绿竹编织的,下面铺些撒了白芝麻的绿茶饼,上面小心摆好小羊馒头,神似几只小羊神气地站立在草原之间。
  去国师府路上,楚愿半倚在师兄怀里,揭开盖在食盒上的白布,看了好几眼摆盘可爱的小点心,他收眼又开始对自己的幼稚无语凝噎,转脸想瞄一眼师兄的表情,沈斐之动作比他还快,飞快地在他侧脸上亲一下,然后搂着楚愿的窄腰朝人淡笑。
  那是一个非常沈斐之的得意微笑,他须得兼备浅笑、寡淡和爱几种必要品,还得是在沈斐之脸上,在只有沈斐之和楚愿两人时才能展现出的表情。
  楚愿佯装挥拳示威,在拳头的手背上又落了吻后,青年皇帝不由得露齿笑了,他回亲沈斐之三下,并刻意学着沈斐之惯常清冷的模样,故意冷下眉目道:“我三下,我赢了。”
  沈斐之拍拍他的腰侧,笑道:“你赢了,师兄早输给你了。”
  这个输给你的理解方法很值得商榷,一是说两人对弈的成败问题,沈斐之显然不是这意思,那只能说是他输了,且人已是楚愿的了。而这个输的时间具体是什么时候,楚愿没想问,他挑了挑眉,调笑道:“罚你给我做一辈子小羊馒头。”
  “那你也要吃一辈子,不腻吗?”沈斐之垂眸笑他。
  “喜欢的。”楚愿低头看食盒里的小羊馒头,觉得他和小羊馒头缘分不浅,以前在师门帮自己逃命,虽然没起到作用,但是自己跑路还能记得这玩意,实在是喜欢得紧。
  -
  六千万年前。
  无极边看长生从凡间带的小人连环画,入迷时不忘伸手摸白玉桌上的小羊馒头。
  玉盘圆润清亮,是天庭玉帝御用的玉也不能媲美的质地,此刻却被玉盘之人用来装一些上不了台面的甜口小馒头,这些小馒头捏成小羊的形状,真要说有什么出奇还说不出来,可爱也许略称得上。
  连环画还未看完,无极摸了半天,没摸到新的小羊馒头也没抬头看是怎么回事。
  玉盘主人在白玉桌的另一边,适时将堆在白玉桌上的另一盘小羊馒头换到无极面前,噙了笑淡淡开口:“和你的窝窝头一样吃了五百年,不腻吗?”
  无极总算将黏在书上的思绪收回,抬头和玉面帝君对视,曲起食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视线游弋,啊了一声,红着脸说:“不腻,”他眨眨眼,认真地提出了一种假设,“如果我是凡人的话,应该可以吃一辈子。”
 
 
第31章 丧家之犬
  【“你似乎有话想说?”】
  国师府离皇城有些脚程,山高路远,若要在天黑前抵达,马车再如何华贵还是禁不住快马加鞭后的颠簸。饶是楚愿体质好,沈斐之却是舍不得他的宝贝再颠簸几炷香。
  车夫策马路过悬挂的长河,长河飞流直下三千尺,水气成白雾,骏马后蹄没入白雾,前蹄踏出时已到了国师府转角的道上。
  “准备下了,慢点。”皇后冷淡的吩咐从绣金龙凤的车舆帐中传来,车夫乃是御用中训练有素的那批,见到仙术依旧面不改色,屏息凝神将最后的脚程赶完。
  沈斐之扫了一眼吊着嗓准备喊的小太监,那公公虽说刚进宫,但也是百里挑一的人精,忙不迭拱手退到一旁,头低与肩平。
  他眼睁睁瞧着皇后娘娘揽了自己的活计,扶着帝王的手等人下马车后携手往府中走去,身后跟着犹如海塞了三斤黄连的顾沉绪。小太监八方玲珑的心思打个转,便知道这二位根本插不进第三位莺莺燕燕。
  小太监沉了细眉,探手入袖触了触对折四方的银票,内心不舍非常。
  看来他得把陈答应塞给他的银票悉数退还,这皇后可确实得罪不起,否则未能说动陛下召幸陈答应,他自个儿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
  广口青花瓷盘中锦鲤成双,楚愿和沈斐之坐在同侧,十指相扣。
  顾沉绪在另侧的沉香木椅独坐,他天生潋滟的桃花眼不复往日神采,道袍似乎较往日更贴合他颀长的体态,拂尘搁在案上,这回也没有藏富,鞋袜和他的唇色般同为朴素的白。
  “沉绪,你最近怎么了?”楚愿很了解顾沉绪暗里孔雀开辟的性子,他前段时间以为顾沉绪劳累,给他多休沐几日,成效甚微。他都要以为孔雀不是收了尾巴,是被人剪去了翎羽,“朕许你休息,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模样?”
  顾沉绪抬眸,却是看了眼不动声色的皇后,沈斐之姿态自如,淡淡看着顾沉绪,眉头都不曾挪动半分,覆在楚愿手背上的指节倒是稍稍用力,又将楚愿的手背往自己这侧拢了小半寸。
  小半寸不长,却足以刺激得某些人茶饭不思,正业都务不了,最好能什么都干不下去,然后被小愿从身边剔除出去。
  顾沉绪深吸一口气,撇开眼深深望向青年帝王,有意回道:“臣替丞相操劳陛下子嗣一事,倒没想到最后陛下种都不愿留了,要找我府上一个和尚庙都不要的孩子继位,容我说道一句,”
  他真正谈论国事时犹如一块铁打的石板,确是真瞧不见情情爱爱了,这点和楚愿很是相近,“三思而后行。”
  他也知道楚愿为了王朝气运只得放弃一切所得,但他仍旧像每一个最老派的朝臣那样,认为陛下合该留下子嗣,哪怕先让摄政王代政,孩子出生长大后再继位呢?
  楚愿并不为被忤逆而生气,而是欣慰忠臣在侧,即便无他,此时山重水复疑无路,大晋也终会柳暗花明。
  他垂眼道:“朕夺回江山,不是只为了坐一坐那张龙椅,沉绪,我坐与不坐意义不大。”
  青年抬眼间万物失色,他嘴角弯起,笑道:“如若当今朝廷换了当家的,不再有人成日跪伏在地,伤痕满身,即便不是楚家的人在上又有什么关系呢?”
  顾沉绪咀嚼楚愿眼中恣情的笑意,如含了片甘草糖,这糖甜味本身便足够甘甜,可在楚愿登上至尊之位,把持朝政,玩弄权势后,青年心境全然变了,它之中不再是以家仇国恨为奠基的石,而是全然的善、仁与爱,这时,甘草糖便更是叫他难以割舍。
  可惜他和陛下缘分太浅,事已至此,他也不争了,顾沉绪咬牙长声道:“瑞雪,出来!”
  那个据说被少林寺扫地出门的少年瑞雪闻声便立马从屏风后出现在众人面前。
  -
  瑞雪人如其名,生了一身雪白的肌肤。当年被扫地出门时候正值初雪,那年雪大,瑞雪走到达官贵人前往少林寺的必经之路,身上盖了五六层雪,终于盼到了动恻隐之心的倒霉蛋把他捡回去了。
  倒霉蛋顾沉绪那会儿忙于筹备军饷,还算富得流油,多一双吃饭的筷子也不算什么,于是将瑞雪养得才十六身形已与自己相仿,面色看起来多羸弱体格便有多结实。
  可惜瑞雪是个小白眼狼,从国师身上得了名讨了多少好处也捂不热,像个小白眼狼,也就是因为身负雄才大略,顾沉绪才没有发作把人丢出去。
  不过瑞雪显然不怕顾沉绪,就算他说了什么话遭得顾沉绪大发雷霆,整个国师府惶惶不安,瑞雪也能若无其事地用膳后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就算顾沉绪说要丢他,他估计也能充耳不闻地继续在国师府待下去。
  瑞雪坐在顾沉绪左侧,一双瑞凤眼全无风情,凌厉如腊月的雪,削骨冻人。
  楚愿和他对视,没领教到少年眉宇间想与皇帝过招的意思,倒先生了几分为人父的慈爱,长眸柔和,满意自己挑人的眼光。
  这瑞雪年纪轻轻,已有睥睨天下的气势,当是可造之材。
  瑞雪本不屑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帝王,他听闻这人娶男子为后,更觉当今帝王是个草包。当下自己的递出去的剑没人接,剑拔弩张谈不上,还被帝王含情脉脉看了两眼,心下古怪。
  这人若是来找个床笫间合心意的玩物,缘何带着他的发妻?
  瑞雪厌恶地皱眉,强忍恶心听着国师与草包皇帝谈了半天王朝气运这种故作玄虚的事物,难以理解为何皇帝都愿意信任这种神神鬼鬼的论调。
  楚愿没发觉自己囊中的太子正对自己腹诽不已,他从顾沉绪口中得知气运不见好转,不由心情低落了些,这低落放在心里,并不落在实处。
  沈斐之与他心意相通,很容易察觉到这种低落,他冷意地瞥了眼那个盯着小愿的少年,凑近楚愿,抬手抚正青年鬓边一捋发丝,柔和的眼恍若能寻出一眼热泉,“不是说去他府上的后山散散心吗?”
  楚愿嗯了一声,敛目起身,兴致散了大半,却还是要把今日之事办妥。
  一行人浩浩荡荡跟着嫌烦,楚愿叫顾沉绪只带着瑞雪一人同行即可。顾沉绪了然,不让瑞雪凑得离皇上太近,瑞雪便暗自观察前面难分难舍情意绵绵的两人。
  那小皇帝和皇后两人独处时便没了帝王架子,此刻垂着眼还有些可怜兮兮。
  明黄色的龙袍不再是无上权力的象征,只是一件稍微华贵的绸子做的衣袍,权力的主人也只是一个被宠爱怜惜的青年,他被身旁清冷如月的沈公子拥入怀中,两人额头相抵,凑在一起说些什么。而后青年帝王便叹息一声,一副振作不起来的模样。
  待到皇后吻他几分,青年强撑着似乎又喜笑颜开了,皇后紧搂他的腰背,青年挺直腰杆,墨竹似的,精神也好全了,仿佛刚才全为了调情才做出弱势。
  瑞雪惯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也不禁暗暗羡慕皇帝和皇后的伉俪情深,可是两人若是如此,又有他什么事?
  跋山涉水,山渐高,寒气愈重,瑞雪眼睁睁看着皇后手中凭空多了一件大裘,披在皇帝身上时,那小皇帝乖乖叫皇后将衣服系在身上,两人视线相触时,青年自如送上自己的唇瓣任由皇后采撷,似乎全然不把后面两个人当人。
  瑞雪面色古怪,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
  -
  山顶石亭巍然,有鸟踪迹,上下可视,皇城尽收眼底。
  楚愿想和瑞雪开诚布公谈谈,就得稍稍回避瑞雪的靠山顾沉绪。
  楚愿落座于精雕细琢的石椅,山顶湿气盛,连带着他的睫羽和发丝似乎都湿了水珠,俊俏舒朗的面容如沉了晨露的花,望向旁人的眼神也似乎含了水,湿漉漉的。
  “沉绪,你回避下。”楚愿说。
  顾沉绪讪讪走开,眼神不住望向石亭三人,唯恐瑞雪说出什么触怒龙颜。
  沈斐之无视瑞雪,自顾自坐在楚愿身边,竹编食盒摆在石桌,他轻巧地布好茶具,斟出煮好的清茶,为楚愿添了小勺桂花蜜。
  “你似乎有话想说?”楚愿打算慢慢来,先了解下瑞雪的心性。
  瑞雪好整以暇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沈斐之,离了顾沉绪,瑞雪似乎不打算掩饰自己的恶意,他轻蔑的神色浮于表面,双目紧锁楚愿,如一只险恶的狈,闷声笑了两声:“还挺新鲜。”
  楚愿挑眉,不理解瑞雪莫名的恶意源于何处,他依旧以客气与和气的姿态面对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少年,没有放出任何为君主的威压,“若是说择取你为太子这桩事,确实新鲜。”
  瑞雪咋舌,瑞凤眼上挑,拖着下巴勾起唇角:“我指的是,你想要我做你的妃嫔。”少年故意用眼珠在楚愿身上舔舐几遍,暧昧地低笑:“陛下打算给我什么嫔位?臣虽不比皇后,却还是处.子。”
  楚愿收了那点可怜的笑意,冷漠地注视面前的少年。
  瑞雪乐意恶意中伤他人,而且他以此为乐。楚愿沉默地看着瑞雪,他不想用言语回敬他,否则只会助长他的劣性。
  清雅昳丽的皇后用手指点了点白玉杯的边缘,似乎在试探茶水的温度。
  说时迟那时快,下一秒皇后抬眸,扬手就将茶杯连带滚烫茶水砸在瑞雪高扬的头颅上,力道之重,令瑞雪直接被砸得跌倒在地,脑门红得不堪直视。
  茶水飞溅。
  “皇上的意思是让你过继他名下,为我们二人当个知礼受礼的乖儿子,”沈斐之淡淡道,“我们将你当人看,而不是一条惯会叫唤的丧家之犬。”
  “瑞雪,你知道犬类什么时候会狂吠不止吗?”沈斐之抿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你一定知道。”
  沈斐之寥寥几句话把瑞雪的出身和方才的出言不逊讥讽尽了,最后一句话还拐着弯骂瑞雪是狗,直说得瑞雪脸青一阵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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