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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装傻翻车后(古代架空)——归远少爷

时间:2022-02-24 08:53:02  作者:归远少爷
  “那也得审。”陆佐贤沉声,儿子险些遭人刺杀,他自然不肯退步,“京师都城,天子脚下,岂容娼. 妓放肆?! ”
  沈霖瞧了眼苏晋淮。
  他其实不大想审这案子,那刺客明晃晃冲着陆氏去的,口口声声说着权臣窃国,未能救下人沈霖已 十分郁郁,又怎能再下狠心去严刑拷打金燕楼的姑娘。
  敷衍陆佐贤便罢,可偏偏这里头还捎带着个陆云川。
  苏晋淮又一言不发,沈霖也前后为难。   两相僵持,陆云川听得头比之前还疼,他抬眸,恰好瞧见小皇帝倦懒地打了个哈欠,于是便和一双 湿漉漉又空落的眼眸对视了。
  明挽昭今日像是有些精神不济,眉梢眼角都写满了倦色,与他对视时还悄悄眨了下眼催促,意思 是:还不能走么?
  陆云川失笑,给了他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随即说道:“案子是刑部的,别的我不管,就是想知道药是 哪来的,沈大人按规矩来就是,该怎样就怎样,无需顾虑我。”
  这话说得十分通情达理,然而按规矩来本身就是个场面话,言下便是告诉沈霖,我就被下了个药, 您该怎么查怎么查,不必为了我对陆佐贤客气。
  沈霖会意颔首,“陆指挥使且放心。”
  他懒得再应付陆佐贤,索性起身道:“刑部案子积压入山,下官不便久留,金燕楼一案必定仔细斟 酌,下官告退。”
  陆云川也跟着起身,“若是无事,下官也告退。”他偏首瞧向天子,眼里涌出几分笑,“陛下可要臣 护送回宫?”
  明挽昭当即起身,点头如小鸡啄米,“要的!”
  苏晋淮深深瞧了眼陆云川,不置一词,待人都走后,才借口御史台公务起身离幵,刑烨便也对陆佐 贤一礼告退。
  “苏公。”刑烨快步追上苏晋淮,与他并肩而行,问道:“苏公方才怎么不说话?”
  苏晋淮叹了口气,说:“讳之啊,你瞧陆沉松,像不像齐温峤?”
  刑烨微怔,旋即明白过来,沉思了片刻,才说道:“不好说,齐总督他......”他一时想不出怎么说,
  顿了半晌,才叹,“齐总督待先帝之心,世所罕见,这么瞧来,当年齐总督入京做了安乾爷的伴读,与现 下的陆指挥使有几分相似。”
  “不过也好。”刑烨继续说,“齐总督必然誓死护着陛下,若再能得陆云川鼎力相助,未尝不是件好 事。”
  苏晋淮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仍旧莫测,叹了口气没说话。 这样一个愚钝痴傻的皇帝坐在龙椅上,是个什么好事?   陆云川将天子送回了麒华殿,瞧见院中等着的小太监有些面熟,再一想,这不就是伺候安喜监工城 墙时的那个小太监。
  白檀素来都聪明,捧着安喜,也对陆云川卑躬屈膝,见他来了当即跪地行礼道:“奴婢参见陛下,见 过指挥使大人。”
  然而明挽昭显然不大喜欢他,往陆云川身后站了站。
  陆云川轻拍他腕安抚着,睨了眼白檀,似笑非笑道:“怎么不见安公公?”
  白檀规矩答话:“秉大人,今日安公公并未进宫伺候。”
  这阉人还真当宫中是他家了,差事想当便当。
  陆云川不可置否,带着明挽昭入殿去,天子又兴致勃勃地将他的小箱子扯出来,里头堆满了刻字的 木牌。
  “做什么? ”陆云川不解其意。
  明挽昭没答,认认真真地翻找了半晌,又郑重其事在桌上并排摆出了三个字,他一瞧,不由愣住, 那桌面上摆的正是他陆云川的名。
  “我以前不会写字,父皇教我拿这个,摆出来他便知道我要什么了。”
  天子垂着眼,轻轻缓缓地说着,却又藏了半句话不曾出口。
  你可知我想要什么?
  作者有话说
  昨天没来得及,今天合并成一章更新
 
 
第三十四章 不归路
  陆云川听出了明挽昭的意思,沉默须臾,笑问道:“陛下现在想要臣?”
  这样一句略带狎昵意味的话,被他坦坦荡荡地问出来,明挽昭便答不上话了。
  那样的磊落,衬得他更卑鄙。这装出的单纯天真之下,不过只是个玩权弄术算计人心的天子,是截 然不同而真实的明挽昭。
  陆云川,他是天际流云,从不由人。
  明挽昭是想抓云的人,哪怕知道最后徒劳无功,两手空空。
  半晌,明挽昭忽然起身,抱着个箱子往外走。
  “陛下? ”陆云川蹙眉,觉着今日的天子与往常不太一样,却又说不上具体哪里不同,只得追出去, 却见明挽昭又在廊下摆起了自己的小木牌,白檀静立在一旁。
  陆云川在原地瞧了片刻,终于发现了点端倪。
  明挽昭偏要在阶上摆,木牌时不时便会掉下去,甚至掉得十分刻意,而后明挽昭便会抬眸瞧着白 檀,意思很明显,让他给捡回来。
  白檀来来回回,弯腰捡了四五次,明挽昭才收起了木牌,抱着木箱往回走。
  回到殿内,陆云川失笑问道:“他怎么招惹你了?”
  明挽昭没答话,而是将小木箱摆回了原来的位置,再起身时已收敛好了情绪,无辜轻声:“没有
  呀。”
  陆云川着实没想到这面团似的小东西也会故意折腾人,瞧了他半晌,笑说:“那就没有。”
  明挽昭诧异于他竟没追问下去,静默须臾,冁然笑道:“陆哥哥待阿昭好。”
  “嗯。”陆云川头疼得厉害,笑得也勉强,轻轻抚了下明挽昭的鬓,“待阿昭好。”
  明挽昭见状笑得欢喜,牵着陆云川的袖口按他坐下,站他身后,不过片刻,陆云川便觉柔软指尖便 抵在了头侧穴位,轻轻柔柔地揉按了起来。
  “以前父皇就常给我按的。”明挽昭的语调也温缓。
  陆云川从中只听出了温和来,犹如春风过耳,又轻又柔。   “先帝他......”陆云川迟疑须臾,轻声问,“待你好?”
  “自然。”明挽昭不曾犹豫便答,又有些怅然般,轻轻地说:“以往父皇待我最好。”
  明挽昭其实不太敢回忆过去。
  他因金沙赤而早产,又因母体中毒而受牵累,自出生起便全无五感,不哭不闹,像个活死人般活了 许久,服下解药后,也只能听见声音,无痛无觉,瞧不见,尝不出。周围之人不怀好意者甚多,幼时便 罢,可自从父皇发觉他读书识字聪慧异常起,便勒令他外人面前务必不可显露。
  曾有内监为父皇心腹,被安喜发觉后杖毙于秋月宫门前,生生打死。明挽昭隔着一扇门,听得真 切,那惨叫声凄厉得刺耳。
  还不仅于此,那日晚膳中被添了东西,明挽昭虽瞧不见,嗅不出,却听安喜极轻地说,那是狗肉, 是陛下的狗。
  他便都明白了,好一招狠辣的杀鸡儆猴。
  明容昼呕了半宿,却抱着亲子,轻声与他讲:“昭儿,不要怕。”
  其实温热的泪都掉在了明挽昭的颈间,烫的灼人。
  从此明容昼再也没碰过荤腥。
  如今想来,那些前尘旧梦,都已久远得好似前生的事了。
  父皇死于那个雷雨天,也带走了齐雁行的喜怒哀乐,留给明挽昭的,却是一条不得不踏上去的,不 归路。
  两人彼此沉默了半晌,陆云川终于觉着,他好像看清了一点这个小皇帝。
  从前觉着他痴傻,甚至像根本不曾活在此间,隔着浓雾般看不真切,直至今日,这傻皇帝也有喜怒 哀乐。陆云川看见了,浓雾之后那个徘徊在世间边缘的明挽昭。
  头疼似乎也缓解了些,陆云川抬手,握了明挽昭纤瘦的腕,随即抬眸瞧他,说:“陛下,这真的是你
  么?”
  他问得没头没尾,明挽昭便一贯的茫然相对,“啊?”
  陆云川只盯着他,眼神锐利,“陛下聪慧,何必还要装出这幅样子来骗臣?”
  气氛遽然绷紧。   两人都沉默着,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明挽昭在隐藏,可陆云川却敏锐地嗅到了不对,他紧追不 舍,但他不能确定,便只能装腔作势,迫着明挽昭妥协。
  明挽昭也知道他的犹疑,他开口解释才会露出马脚,故而只乖乖地站在原地,任由陆云川捏着他手 腕,满眸的无辜惊惧。
  像个茫然无措的小可怜。
  过了片刻,陆云川才收回手,说:“臣失礼。”
  “陆哥哥...”明挽昭怯怯地唤,眼尾便红了,慌乱地嗫喏小声:“你不要这样...”
  陆云川心一软,便想哄他,袖口却忽然被小皇帝扯住,他是当真哭了,委屈道:“阿昭好怕。”
  “......是我不好。”陆云川无奈,只得用另只手替他拭泪,过于小心以至于束手束脚,万般无奈
  道:“不该吓阿昭,莫哭了。”
  陆云川有些惆怅,他确有疑虑,便想着试探试探,谁料想竟将人给欺负哭了,于是无端生出几分罪 恶感,便只得哄着。
  陆府,堂内堆着数箱的金银玉器,珠宝古玩,单拎出一件便是价值连城。
  陆临羡昨夜吃了大亏,眼下心情也不好,随手拎起翡翠项链把玩着,冷笑道:“安喜这老东西倒挺能 折腾,好东西没少捞,一个阉人,半点分寸也没有。”他随手将项链丢回去,恶狠狠道,“不过现下这东 西,不是又都交上来了么,竹篮打水,阿,老阉人怕是要气死了吧。”
  陆非池睨了眼那金玉,手里拿着书,平静道:“安喜自然还没气死,倒是你,昨夜是怎么一回事?陆 云川现在还活蹦乱跳,你的命却险些搭上,还搭进去了个金燕楼,连妗如都下狱了。”
  金燕楼常有官员富商进出,消息也灵通,老板娘妗如也是陆氏推上去的。
  提及这个,陆临羡脸色更差,烦躁道:“操,谁知道怎么一回事?我还想问你们呢,不是说金燕楼尽 在掌控中,必定万无一失么?”
  他指了指自个儿脖子,说:“险些这就断了!”
 
 
第三十五章 何方人
  陆非池瞧着脸色阴沉的弟弟,又稍敛了眸,说:“早与你说过,勾栏瓦舍又非铜墙铁壁,陆云川也并 非是条落水狗,你偏不听,非要闹这一场,怎不想想,他那般有恃无恐暍了你给的东西,怎会没有后 手?“
  陆临羡眼神幽暗,像条被激怒的毒蛇,恨恨道说:“倒是小瞧了他。”
  “你几时高看过旁人?”陆非池笑出声,“陆云川岂是个随意拿捏的,你那点小把戏,也就能唬一唬 刑尺左怀叙一流,若陆云川真与他们一般,那我何须忌惮?”
  陆临羡当即凑到陆非池身前去,跪坐着伏他膝上,期期艾艾道:“哥,你怎还帮着外人说话?我不 管,这口气若是出不了,哥你便给弟弟收尸吧!丢了这么大的脸,我还怎么活?!”
  陆非池叫他嚷得头疼,哭笑不得,“你又不是楼里姑娘,寻死觅活的作甚?”
  “我不管! ”陆临羡这会倒像个少年模样了,哭着闹着不罢休,“哥,你得帮我!不管谁算计的我, 哥,我要抽了他指甲再活剐了他!”
  陆非池到底拗不过这胞弟,垂下眼道:“人是你安排的?”
  陆临羡摇首,“是妗如......”
  “那你便该去问问她了。”陆非池声拖得有些慢,“怎么连人底细都未查清,便往楼里安排昵。”
  陆临羡蹙眉,说:“沈霖都不曾问出什么,谁知道那女人说的是真是假?又万一她是当真不知......”
  陆非池用书卷不轻不重地敲了下他额,缓声道:“问不问得出有什么要紧,眼下诸事未定,你让她说 什么,什么就是真相,还不懂么?“
  陆临羡愣了须臾,随即蓦地明白过来,当即擦掉了泪笑说:“还是哥有办法!”
  陆非池不听他恭维,书卷抵着肩把人往外推,“去办吧,少在这儿闹我。”
  陆云川在宫中哄皇帝哄了半晌,勉强骗人去睡后才得以脱身,出宫便直奔着刑部而去。
  沈霖在前引路,带着陆云川入了刑狱,轻声说:“陆大人亲行这一遭本不合规矩,切莫说出去。”
  “沈尚书放心就是。”陆云川说,幽暗中眼神显得极冷,沈霖只瞧了一眼便心神一震,没再多话垂下 眼。
  陆云川指名道姓地要见妗如,自不能到满是姑娘的牢里去见,沈霖将人带到了血腥气浓重的刑房, 才派人将妗如带来。
  妗如早没了光鲜亮丽的华贵模样,散着发甫一进门便险些跌坐下去,再瞧见端坐着的高大男人,浑 身像是淋了雨的叶子般簌簌而抖。
  陆云川打量着她,淡声说:“抬起头来。”
  妗如便怯怯地抬起头,露出那张留了岁月痕迹的脸,一夜下来美艳也成了狼狈,她哽咽着说:“大 人,大人!奴家当真是冤枉的,大人,求您开恩,留奴家一条贱命!”
  陆云川嗤了声,轻慢道:“出了这样大的事,若是没个交代,莫说是你,金燕楼上下恐难留活口。”
  妗如混迹风月场多年,自然知道陆云川亲自来见她,这事儿便尚未定论,当即伏地叩首道,“奴家但 凭大人吩咐,求大人救救奴家!”
  陆云川淡声,“便先说说,那药是哪来的?”
  妗如垂着眼,答道:“那药是陆二少亲自下的,只令大人动弹不得,再送去锦簇房里,奴家还当是大 人回回来不允姑娘近前,陆二少面子挂不住便想出这么个法子,陆大人,后来,后来这诸多变故,奴家 当真是不知啊!“
  陆云川忖量须臾,这事儿想扣给陆临羡可不容易。
  锦簇追着他杀,便已洗清了嫌疑,可这场刺杀却叫陆云川也存疑,谁能舍得养出个功夫不错的杀 手,来刺杀陆临羡那窝囊东西?
  思前想后,陆云川面上却分毫不显,高深莫测地垂着眼,说:“你们敢动陆临羡,陆氏必然容不下金 燕楼,妗如姑娘,你既知晓内情当也明了本官亦受人算计,他日提审,可要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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