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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装傻翻车后(古代架空)——归远少爷

时间:2022-02-24 08:53:02  作者:归远少爷
  言罢,他又缓缓添上一句,“能否保命,全在姑娘心念之间。”
  妗如会意,当即伏身道,“奴家明白,奴家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陆云川起身掸了掸袍子,利落出了门。游谨正在刑狱外候着,见状迎上前说道:“沈尚书已回衙门去 了,公子此行可还顺利?”
  陆云川只说:“勉强。”
  游谨问:“怎么说?”
  “陆临羡必然倒打一耙,将脏水往我身上推,今儿他老子可就有这个意思了,苏晋淮和沈霖都没接   话。”陆云川面上笑,却极冷,“妗如若是个聪明人,便该知晓陆氏必然容不下她,可一一”
  他忽地一顿。
  游谨问:“她怎么?”
  陆云川摆了摆手,说:“她必定有所隐瞒,也不必管她,这锅扣不到我头上便是。”
  妗如咬死了自个儿不知情,那便最好是不知情,他可不是陆临羡,竟被群女人算计了进去。
  须臾后,陆云川又说:“同江舟说,得闲查一查这个金燕楼,那刺客着实蹊跷,陆氏应当会插手,顺 着锦簇再往陇南查。”
  多事之秋,皇权不稳,这天下怀有异心者太多,那小皇帝的龙椅同薄冰没什么不同。
  一时不察,便是万劫不复。
  连邑京中多出能养杀手的地方,他先前入京时竟也毫无察觉,陆云川虽狂妄却不自负,反倒极其谨 慎,这个锦簇若是苏晋淮的人,依苏晋淮那狐狸的老谋深算,怎也做不出这样漏洞百出的算计。
  才走出没几步,远远瞧见一人,陆云川抬眸,眉梢便微挑,启声道:“苏大人,怎得闲往这儿跑?”
  苏景词上前几步,笑说:“陆指挥使不也跑这儿来了?你我同道,何须再问?”
  “是么。”陆云川说,“或是顺路,同道倒是不尽然。”
  苏景词不可置否,说:“下官特来寻陆指挥使,只有一言告知。”
  “苏家上下皆从不出入烟花之地。”
  言罢,苏景词意味深长瞧了眼陆云川,便转身而去。
  陆云川在原地略眯起眸,苏景词特意来告诉他这人不是苏氏的,想必也是试探。
  那这个锦簇,究竟从哪冒出来的?
 
 
第三十六章 江山乱
  夜深灯明。
  明挽昭坐在案前,用斩月的刀穗逗弄笼中两只珍珠鸟,也不瞧跪在地上的白檀,只轻声说:“你跪什 么昵?”
  白檀不敢抬首,便说:“跪天子。”
  明挽昭面上便笑,逗着珍珠鸟展翅啾明,淡淡道:“哪有天子,你是在跪这笼中鸟吧。”
  正是夏日,白檀墨绿色的领口已被汗水浸湿,他跪了半晌,仍不敢起身,只俯首道:“奴婢不敢,陛 下恕罪。”
  “不敢什么? ”明挽昭托着腮,语气天真无邪,又遽然而淡,“不是安公公的新宠么?何须对我摇尾 乞怜,快些起来吧。“
  明挽昭一向是柄生锈卷刃的钝刀,此刻却好似掸去尘土的利刃般锋芒毕露,眉梢眼角映着暖热的烛 光,却只沁出渗人的冷来。
  他忍了当真太久了。
  白檀敏锐地感觉到明挽昭的变化,额心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他垂着眼,一字一顿,“奴婢不敢,陛 下乃天下之主,自然也是奴婢的主子。”
  “你是安喜的人。”明挽昭敛眸瞧着他。
  白檀不敢作声,也不敢放肆,跪得规矩。
  明挽昭便又淡淡移开眼,瞧着笼中鸟,温和说道:“可安喜是从哪寻了个你来呢?”
  白檀当即答道:“奴婢邑京人,家中弟妹众多,因不堪贫苦净身入宫。”
  “邑京人啊。”明挽昭若有所思,轻笑道:“能搭上安喜,你有能耐。”
  一句夸赞,却是明晃晃地告诉白檀,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白檀听懂了,腰脊便崩得更紧。
  白檀沉默片刻,便说:“近日安公公动了库房不少东西,都搬去了陆阁老家中。”
  明挽昭哦了声,问道:“你如何得知?”
  “回陛下的话。”白檀垂首说,“安公公近日心情不佳,每每醉后便与奴婢说起此事。”
  明挽昭静默须臾,轻啊出声,随即平静道:“你是聪明人。”
  白檀仍旧不敢答话,却听明挽昭轻声道:“抬头。”
  白檀不敢有违,抬起头来,却见明挽昭正满面温良地瞧着他,刹那又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痴傻小 皇帝了。
  “你聪明就是了。”明挽昭晈字也轻软起来,柔柔道:“我只管是个傻子。”
  白檀再一叩首,道:“奴婢晓得了。”
  明挽昭挥了挥手,白檀便兀自退了出去。天子在室中静默了半晌,对着珍珠鸟意兴阑珊地收回手, 又轻抚华贵刀鞘,便难免有些烦躁。
  处处都是陆云川的影,躲都躲不掉。他是捉摸不定的流云,路过这金银囚笼时却偏要留下一笔,浓 墨重彩的,叫人难以忽视。
  明挽昭起身瞧向窗外浓郁的夜,缓缓伸出手,任由清风自指尖拂过,继而狠狠向下一劈,如同要划 破这天一般。
  流云素来不在他的计划之中,而今邑京将乱,这天才是第一要紧的事,而陆云川,也不过是万里江 山中的一抹点缀。
  再想要,明挽昭也务必克制。
  他先是大梁的天子,其次才是明挽昭。恰如安乾帝一般,先是梁皇,后是明容昼,他的一世安稳都 交代给了明梁的江山。
  安喜近来的日子不好过,他不是蠢人,哪怕如今陆氏还对他和颜悦色,可他已察觉到其下暗藏的险 恶危机。
  他怕是已成了陆氏的棋子,尚未被处理掉,便是还不到时候,他最后的那点用处被榨干后,必定再 无活路!
  这一点不仅他有所察觉,文武百官的嗅觉也格外敏锐,都是玩权弄术的老狐狸,风吹草动便能惹出 关注来,这两日朝臣对安喜也再无先前的毕恭毕敬,即便还维系着几分体面,可那眼神之后藏着的分明 都是轻慢与幸灾乐祸。
  他风光太久了,自然有人盼着他早日跌下来。
  阉人低人一等,而他安喜往日风头正盛时,这些人也都打心底瞧不起他,如今见他与陆氏离心,便更加无所顾忌。
  安喜明知如此,却无计可施,离了陆氏,他安喜就是条落水狗!于是便恨不得醉死在酒坛子里。
  陆非池入府寻人时,安喜正同几个清秀少年少女暍着酒,酩酊大醉。
  “他这是闹什么?”陆非池抬袖掩着口鼻,睨了眼神智还算清明的一个少年。
  白檀温声,当即起身过去施礼,无奈道:“安公公近来嗜酒,叫大人见笑了。”
  他话音刚落,后面便传来安喜尖细暴怒的吼声:“暍!暍下去!”
  陆非池抬眸一瞧,安喜掐着个少女秀气的颈子,将细长壸嘴探入她口中,拼命往里灌酒。神色癫狂 阴戾,面上狰狞出条条挤堆的沟壑,披头散发,哪有半分往日矜贵的样子。
  陆非池眸带讥诮,与小厮耳语了几句,不多时,小厮便拎着桶水回来,在陆非池示意下,泼到了安 喜的身上。
  安喜一个哆嗦,酒气散了几分,松开了已生死不知的少女,瘫坐了半晌,才瞧见静立在一旁的陆非 池。
  “安公公,请您请不着,融章便亲自来寻了。”陆非池放下了掩着口鼻的手,面色平静道,“若是公 公玩够了,便来谈一谈正事。”
  安喜捋了把凌乱的花白头发,醉意仍在,懒散道:“贵人呐,陆大人。”
  “言重了,称不上贵人。”陆非池冷淡地瞧着他,“金燕楼一事你应当知晓,安公公,你同妗如的那 点陈年旧事想必不用我再多问,你且答话,刺杀一事,与你是否有关?”
  安喜坐在软塌上,嗤了声:“奴婢哪有那个胆子?”
  “既然如此。”陆非池瞧着他,神色极淡,“安公公若是肯听话些,此番便自证清白,日后陆氏主朝 政,你安喜主内宫,你我互不相扰,皆如往常,如何?”
  安喜掀了眼皮,“自证清白?”
  陆非池温和道:“刺客从何而来总得有个交代,证词有了,证人便不必再有,安公公可明白?”
  这脏活可没人比安喜更明白,杀人灭口死无对证,再留份证词在世,惯用的栽赃手段。
  半晌,安喜垂着眼答话:“给陆大人办差是奴婢的福气,大人一一放心就是。”
 
 
第三十七章 迷雾乱
  户部的案子迟迟定不下罪,沈霖和刑烨都盯紧了户部,可葛同骞是条老狐狸,周旋至今已拖了将近 三个月,金燕楼刺客将矛头对准的是陆氏,沈霖便更不上心,陆临羡大摇大摆在刑狱给了银子要去见妗 如时,下面便已通报给了沈霖。
  刑烨恰好也在刑部衙门,脸色微妙地说:“陆老狐狸精明一辈子,陆非池也不是个心机浅的,怎么养 出了这么个小儿子,就这般大摇大摆地去刑狱。”
  沈霖翻查着户部去年的账目,头也不抬地说:“安喜好歹比他聪明些,还知道使唤人偷着下手,他若 有脑子,怎会被陆沉松耍得团团转?”
  “陆指挥使? ”刑烨挑眉,“你的意思是,这事儿是陆指挥使办的?”
  “不然? ”沈霖看了他一眼,“怎就那么巧,陆沉松叫人算计得手无缚鸡之力,那日赶到的还是盛 延,当年陆广岚还在邑京做左骁卫时,盛延便是他手底下的人,陆广岚远在陵西,若无防备,怎能放心 叫亲儿子入京来。”
  刑烨不敢苟同,轻摇首道:“我倒是觉着,此事与他无关。”
  “为何? ”沈霖手下一顿。
  刑烨稍稍眯眸,说:“刺客失败当即自尽,这是常理,她本就是奔着陆临羡去的,若非御林军赶到, 刑尺必然拦不住,如你所言,盛延何必搅和了陆云川的事?此为刑某一疑。”
  “再有,以陆云川的本事,趁乱了结了陆临羡后再服药不迟,甚至将在场几个公子少爷灭口也不难, 此为刑某二疑。”
  “还有......”刑烨忽而沉昤。
  沈霖也顿觉出不对来,问道:“还有?”
  刑烨蹙眉,叹道:“还有便是,不值得,陆指挥使好端端的,杀陆临羡做什么?”
  沈霖精神不济,顶着泛青的眼眶终于是回过了神,于是神情便蓦地肃然,沉声道:“是陆云川便罢, 若不是他,才是大事!”
  是陆云川总比是个不知名姓的人要好,若不是陆云川,那究竟是谁培养出了这样一个杀手,甚至还 早早地埋入了邑京?
  刑烨犹豫须臾,低声与他讲,“邑京中能与陆党一搏者,唯有苏氏。”
  沈霖刚欲开口反驳,却想起苏景词那日审讯罗鸿丰时的场景来,到口的话倏尔顿住。他敛下眸想了 想,模棱两可道:“无论是谁,眼下是友非敌便是好事。”
  说到底刑烨也出身世家,他父亲与长兄是明明白白的陆党,他一个次子,受了苏晋淮的恩惠,方能 推翻父兄而得今日,两人同处法司,沈霖自然也知刑烨虽与陆氏不和,却也会卖个面子,在朝中不偏不 倚的,才能维系内阁陆佐贤与苏晋淮之间的平静。
  刑烨只笑:“肃川言之有理。”随即又问,“那金燕楼一案你打算怎么办?”
  “户部要紧。”沈霖言简意赅,“金燕楼的人已放的差不多,妗如眼下也不在狱中。”
  言下之意,这案子便走个过场就是了。
  “难怪你放心陆临羡去瞧。”刑烨了然,又问,“她人先在何处?”
  “我如何知道? ”沈霖又埋头去核对账目,无暇搭理刑烨,心里盘算了会儿金燕楼杀手一事。
  自安喜昨夜下手后,今晨陆云川便派人将妗如接走,他便一心以为那是陆云川的人,转念一想,即 便是苏家的人也无妨,左右都是自己人,于是便也不再上心。
  陆临羡叫人请进了审讯室去等,而他要等的妗如早被游谨暗中接走,交予了惊鸿坊。
  江舟伏在案上累得半死不活,比起尸首也就多了口气,瞧见游谨送人来,便窜起来与他勾肩搭背狼 哭鬼嚎道:“不是,你说公子这两日是吃错了什么药啊游晖?您老在他跟前走动,来来,跟我说说。”
  游谨也不知珍珠鸟惹出的祸端,茫然须臾,道:“什么?”
  “我恨你是块木头! ”江舟的哭嚎声直震房梁。
  游谨将他推幵,揉了揉被震得嗡嗡的耳朵,吩咐人将妗如带下去后才说,“人看好了,好好查一查, 待风头过了送回金燕楼去。”
  江舟打了个哈欠,这才说:“这女人早就查着了,安乾年间从江东那边被卖过来的,伺候过陆佐贤, 也伺候过安喜那老太监,就是陆家捧上去的,金燕楼人来人往消息灵通,又方便吹枕边风,美人臂比玉 枕都好枕,这回闹出这事儿,不是起了异心那就是无能,陆家怕是不会再留她了。”
  他说到这儿,又揉了揉眼眶,困得吐字不清:“还有安喜一一听说身家都让陆佐贤给掏空了。”
  游谨略一点头,很是冷漠。
  江舟嘴碎话多,也不知是因平日暗探做得多了,还偏爱搜罗这些消息,也不管有的没的说起来就没   完没了,所幸他今日困了,估摸着也说不了几句。
  游谨刚想走,又被江舟给叫住:“欸!你等会儿!”
  游谨顿住,回头瞧他。
  江舟极其顽强地打起精神,问道:“都是自家兄弟,你同我说说,咱们公子和那小皇帝传得有鼻子有 眼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游谨老实摇首,“不知。”
  江舟鄙夷道:“你行不行啊这都不知?”
  游谨当即忽略前半句,后半句也不准备答,转身就走了。
  江舟跌回桌面上爬着,十分惋惜未能问到有关自家主子与陛下的秘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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